要不是他們的東征計劃,要不是他們在中土的作惡多端,他又豈會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惹得自已身沾如此多的業力,這一切,你們要怪就怪自己的所信仰的光明教會,如果他們不是為了擴張,你們今天又怎會喪命於此,而今天自己所謂的出手也只不過是想拖延一些時間,今天我放過了你們,明天又會有誰放過我華夏子民,所以,今天,我欲弒人!
餘風沒有開口說任何一句話,只是一步接著一步向教堂中心走去,而他走過的路已經成為了一條血腥之路,二邊都倒著數十條屍體,在他前進的路沒有一個人哪怕稍微阻礙他的一分,所以曾經阻擋他的人都已死去,連魂魄都被吸進修羅旗,存在世的剩下的只是一具毫無知覺的屍體。
「你是惡魔!你這個東方惡魔,光明神啊!難道你已經拋棄了我們,為什麼讓這個東方惡魔在我們的教堂中犯下如此罪行。」已經有一些低級的神甫在瘋狂的對天空喊叫,他們不明白,教堂是離光明神最近的地方,而在這離光明神最近的地方,竟然有東方惡魔再些進行著殺戮,而且沒有人抵擋的住,這種絕望的氛圍很快就傳染給了大家,不一會兒已經有很多人陷入絕望之中,開始懷疑自己的信仰。
「住嘴!莫裡爾,不要玷污我們的神,光明神是不會離我們而去的,大家布下魔法陣,我要將這惡魔送進地獄!」這裡面唯一的一位紅衣大主教站了出來,讓那個最先陷入絕望的教徒閉嘴巴,想組織大家再次對這惡魔發起進攻,因為這惡魔離他越來越近了,他自己對殺死這東方惡魔也沒有任何的把握。
可惜他讓那個莫裡閉嘴的時候已經遲了一些,此時已經有很大一部分人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因為他們都深深地陷入悲傷之中,自己信仰一生的光明神在這種時候還沒有出現,那光明神會在什麼時候才會出現,難道他永遠也不會出現,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一些最低級的神甫,他們和普通人一樣,只是多了一份信仰,他們都不是戰鬥人員,可他們同樣都是光明神的信徒,此時沒人能教他們該怎麼樣去做,難道還要接著祈禱嗎,一直等到那把劍劃過自己的喉嚨。
他們,已經絕望!
攔在路的所有人都被餘風斬殺,而餘風已經走到最後這群人身前,靜靜的看了他們一眼,沒有任何一個人再敢對他出手,包括那名紅衣大主教在內,他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什麼話來,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難道讓這位東方惡魔就這樣放過他們,自己身為光明教會中的紅衣大主教竟然在這惡魔在這教堂中殺戮時沒有膽子出手,甚至還想著求饒,光明神,你真的無處不在嗎?我在堅持最後一刻,可是這兒所有人都背叛你而去了,就只剩下了我一個,這還有什麼意義呢。
餘風見這些人都沒有出手的意思,好像就在這兒等死一樣,知道他們的精神今晚受到了太大的打擊,一時間難以接受現狀,這些人都快崩潰了,已經和死人沒什麼二樣,這裡也包括那名紅衣大主教。餘風搖了搖頭,收起劍光和修羅旗,轉身走了。這些殺與不殺已經沒什麼區別了。
良久過後,那名紅衣大主教清醒了過來,對著身邊的那些還處於崩潰狀態中的光明信徒說道:
「我不知道是光明神拋棄了我們,還是我們拋棄了光明神,不管你們怎麼選擇,只是我已經不再信光明神了,我也沒有資格再去信仰他了。」他轉身脫去那身曾經以為自己會一輩子都會為之驕傲的紅衣大主教衣袍,輕輕的把它拆疊好放在教堂的門口,又把手裡的法杖放在那面,轉身向黑夜走去,一直都沒有回頭。
餘風走出大教堂後,心裡也是一直迷茫,因為他知道這光明教堂裡面也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是什麼壞人,都是什麼該殺的人,可是自己手裡已經不知道沾了多少冤屈的血,那修羅旗裡面也不知道有多少冤屈的靈魂.
但是自己又哪有時間來分辨他們是好是壞,難道自己錯了?難道那些人就真的全部該死?難道真的該把所有的錯誤都歸於那個所謂的光明教會,至少他知道還有不少的光明信徒一生當中都是幫助別人,施醫治病,他們手裡救下的人也是無數,可還有一部分人卻是手裡沾滿了血腥,要知道一個教會組織欲讓人家信仰他們,僅僅只有那些卻是不夠的。
餘風就這樣想著想著向雨中走去,卻突然吐出一口血出來,他當時也不管身在何處,隨手布下一個隱跡陣法,就在那路坐下來,默運元神觀看自己身體的各部分的情況,。
修道之人進入煉氣化神境界後便會生成元神,使自己神念大增,渡過幾次天劫到達返虛後期之後元神則再次重生變成嬰兒,即是道家仙嬰。而那修佛之人卻不修肉身,只修精神也就是神念,最後卻結成舍利子,而修到羅漢境界之時也和道家生成的仙嬰不一樣,修佛修出的卻是羅漢金身。
餘風雖然受傷至今未好,今夜殺這些人也沒耗費什麼法力,剛剛那一口血卻是讓他的傷勢加重了。神念探查之下,發現自己那一些受傷之處又開始流血。
「好厲害的心魔,沒想到啊,心魔發作之時來的如此之快,竟然在我受傷且又心中迷茫之時瞬間發作,要不是我意志堅定且神念又強於他人這次心魔發作估計自己不死也修為全廢了,看樣子以後還得多多小心,一個不好很可能就會被這心魔趁機而入了。」
餘風起身收起那隱跡陣法,口裡自言自語道。他以前也從那松靈子的玉簡中知道些關於心魔之事,只是不太在意從來沒有放在心,這次心魔突然而來卻是打了他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