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風把那些情報看完後,便開始思索著怎麼樣才能最大限度的吸引教堂的注意力,自己又能安然脫身的問題,只是自己最缺少的就是人手啊,自己答應給那黑暗教會煉製隱逸符又何嘗不是打著他們的人手的問題,相信他們一旦有了那些數量極為眾多的隱逸符一定會對教庭做出一些舉動的,也可以幫自己多拖延一些時間,因為從黑暗教會傳來的消息教庭並沒有因為聖保羅大教堂被毀而停止東征的計劃。
而黑暗教會更希望教庭東征以分散教庭的實力好對光明教會發動反擊。因為這個原因黑暗教會雖然一直也在騷擾著光明信徒,但其實光明教會受到的損失幾乎不算什麼。而餘風的目的卻是與黑暗教會那方面卻是相反,因此餘風就算向黑暗教會提出要他們出動對付光明教會的要求也是不可能被通過的.
所以餘風這才打出隱逸符這一招,希望黑暗教會的激進份子得到這隱逸符會立刻提出攻偷襲光明信徒,必竟有了這些隱逸符,他們人員的調動幾乎不可能被光明教會查知,偷襲的結果是顯然易見的,至於那些煉器材料不過是餘風順手的借口而已,要不誰會相信餘風毫無目的送黑暗教會一份如此大禮。當然能收到這些煉器材料餘風肯定也不會對他們客氣的。
「我今天晚要去那聖保羅教堂,要把那些趕來的援軍全部殺死,但是之後我還有一些事情,估計要到十來天後才能回來,你把這隱逸符的消息傳往家族裡後,便開始著手收集從教庭從羅馬總部派重建聖保羅大教堂的人員材料,但是這一次你要小心一些,不要親自己出手,我想這次來的肯定還有許多高手,能識別你的身份的人估計也有不少,不要隨意出現在他們面前,知道嗎?十來天後的晚我在再這兒等你,白天你就不用出現在這兒,那些人一來,估計這兒也不是很安全了,只留一些能聯繫到你的普通人就行了。」
餘風對著那血族伯爵說道,他已經打算今晚就動手了,雖然自己的傷還沒有好,可是剩下的時間不多,只能先滅掉這些人再去其它他方鬧一陣引起教堂的注意。
「好的,大人,我們一定會按照你的要求來完成所有事情的,請問大人你還有什麼吩咐嗎?」那位伯爵聽到餘風又要去那聖保羅殺人,心裡充滿著驚佩,趕緊站好恭敬地說道。
「其餘的倒也沒什麼事了,你這些天幫著我這麼多忙,也冒著不小的危險,還有十幾天要忙,這顆乾坤霹靂子送給你護身,哪怕就是紅衣大主教在不小心遇就是不死也得重傷,只是你扔出去後一定第一時間離開,不過你們血族速度倒時最快的,倒也不用擔心會炸傷自己,這是它的用法,記好了。」餘風想了下還是掏出一顆乾坤霹靂子給了這位血族伯爵,必竟還要他來幫自己傳送情報。他隨後用心念傳神之法傳授使用方法給這位伯爵。
「謝謝大人的厚愛,請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做好大人你所吩咐下的事情的!」這伯爵已經從家裡得知這種乾坤霹靂子的威力,見餘風竟然還送了顆給他,心裡充滿了感激,有時候遇自己打不過的敵人這簡直是第二條命啊,所以他決定一定要把餘風所吩咐下的事情做到最為完美。
深夜,一片漆黑。所有的人都睡下去了,只有天的雨點還在忙個不停,餘風一手持飛劍,另一手持修羅旗,直往那聖保羅大門走去,一直進那門口,沒有絲毫的停留。
「什麼人,快停下。」幾名新來的守衛很顯然發現了這位奇怪的客人,因為餘風並沒有做任何的掩飾,可惜這些守衛並不知道十幾天前他們的一任是怎麼死的,要不他喊出的第一句話決不是問他是什麼,只是那天晚所有的人都死光了,而今天晚,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也是如此。
餘風並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只是隨手揮了一下,一道青光瞬間劃過這幾個人的脖子,然後他們光然倒地,很顯然們倒地的聲音太大,已驚起了不少人,只是餘風不在乎這些,仍是一往如前的殺了進去,而他的腳步跟本沒有停留一下甚至還是如他進來時的那個速度一直沒變。
「卑鄙無恥的異教徒,竟然敢闖入聖保羅大教堂,來人哪,拿下他!」一名趕過來的白衣主教還沒認清楚現在的形勢,竟然只是讓那些低級神甫動手,估計在心目中餘風還不值得他親自出手一樣,要是他知道餘風在十幾天前只花了半刻鐘就殺光了教堂裡所有的白衣主教又不知道他是什麼表情。
他臉那傲然的表情很快就變城了驚恐,因為他發現那青衣人的腳步在幾十名底級神甫中沒有絲毫的停留,就好像那些人跟本就不存在一樣,馬他就發現在那些人真的不存在了,因為他們只是眨眼間就全部倒地,砸在地面飛濺出一大堆泥水,而這白衣主教就好像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樣,直到那些飛濺出的泥水落在他的臉他才清醒過來。
「我主賜予我力量,光明聖彈!」那白衣主教開始發起進攻,此時他唯一的想法是把這惡魔消滅在眼前,而不是去喊救援人員來。
他的這個舉動雖然令餘風感到些奇怪,但他也沒有在意些什麼,必竟今晚的聖保羅教堂不像那天晚一樣,今晚裡面的力量相對天餘風來說,太弱小了,有著修羅旗的護身,餘風無視那道光明聖彈,只是手中的劍再次揮了一下,依然踏著原來的腳步向後面走去,所路過的光明信徒都沒有一合之眾,全部死於餘風的劍下。
漫天雨絲依舊在飄落,而夜風使空中的血腥氣味更加濃重,那雨點打在餘風毫無表情的臉,他心中並不想如此的殺人,但不得不如此殺人,他在自己的家鄉過的好好的,為何跑到這不遠千里的地方還冒著自己的生命的危險來殺戮,只是這一切都是光明教庭逼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