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雖然一竿進洞我是不敢保證,但要在標准竿下拿下比賽不會有問題。”
聽到這話,楊慧徹底放心下來。雖然今天的比賽的確是從張子文處借運而來,自己表現非常不錯。但不得不說,真正的重頭戲還是明ri的正賽,如果正賽表現不好,預賽表現再jīng彩都沒用。
由於今天只是進行第一場預賽,比賽結束,在不少客人都簇擁楊慧一起去慶祝一竿進洞時,還有少數客人留下來繼續打高爾夫。
不是張子文不想跟楊慧一起去熱鬧一下,也不是他不想帶梅子煦找地方上,床,而是梅子煦很快將他拉到了一組客人中。
“王經理,我們可以找地方談一下嗎?”
來到四、五個客人身前,梅子煦就挽著張子文朝一個高大、穩重的國字臉男人招呼了一句。雖然幾個客人都略微注意了一下被梅子煦挽著的張子文,但由於張子文的身高、相貌,還是很快被忽略過去。
對於這種狀況,張子文更是給予了無視,因為十有**他們是將自己當成了梅子煦的親戚或弟弟。
聽到梅子煦招呼,國字臉的王經理也臉帶熱情道:“梅小姐,有事嗎?你今天帶弟弟一起來打高爾夫啊!”
“弟弟?……呵呵,呵呵哈,不是不是,他可不是我弟弟,這是《黑se流年》雜志社社長張子文,也是有名的李氏家族順天府張助理。”
隨著梅子煦一聲狂笑,張子文也只是為王經理的猜測微微尷尬一下。不過聽了梅子煦介紹。幾個客人卻都滿臉驚訝望過來,王經理也略為驚然道:“李氏家族順天府張助理?他就是上次與蘇市長鬧了一次的李氏家族順天府張助理。”
沒到自己只是與蘇市長鬧了一次,各種風言風語就這麼大。不知梅子煦帶自己過來干什麼,張子文只得汗顏點點頭道:“不好意思,上次的事情只是個笑話,梅小姐,你找王經理有事嗎?”
“哦。王經理,上次我看中的一品C棟21樓A座還沒賣出吧!我現在可不可以交款拿房。”
“交款拿房?當然可以,現在除了D棟外。其他幾棟都是敞開供應,梅小姐現在就要付款嗎?如果是這樣,我們可以立即找地方辦手續。”
沒想到王經理就是負責銷售一品的經理人。在梅子煦立即轉臉望向自己時,張子文只得點點頭道:“美金支票收嗎?”
“美金?張社長你要用美金幫我買房?太奢侈了吧!”不是王經理,而是梅子煦驚呼了一聲。畢竟國內外匯管制很嚴,如果不是美金賬戶,一般人一年所能兌換的美金也就只有幾萬元而已。
聳聳肩,張子文說道:“我只有美金,難道你還想我兌幣買房,那太麻煩了吧!”
“哦!沒事,那王經理你怎麼說,如果我們用美金付款。應該有不少優惠吧!”看到張子文一臉適應的樣子,梅子煦興奮道。
吃驚一下,望望張子文、梅子煦兩人,王經理點點頭道:“如果是美金付帳,的確可以有些優惠。但我不是聽說張助理已經訂婚了?”
沒想到自己訂婚的消息也已經透露出去,微微詫異地望了望王經理,張子文抓抓梅子煦厚臀道:“哦!沒事,反正只是訂婚,這並不妨礙我在外面沾花惹草。”
“呵,呵呵呵呵。……就是,王經理你沒事管張社長有沒有訂婚干什麼!反正我們兩個現在要聯名買房,以後也要住一間屋子。”
絲毫不介意張子文動手動腳,梅子煦一臉豪氣地大笑著。
如果梅子煦不是在娛樂圈做事,很難說會成為怎樣的白領。看到兩人關系極其曖昧,王經理也不再多說,與幾個客人告辭後,帶著一個助理模樣的女孩就與張子文、梅子煦一起離開了。
幾人沒在高爾夫球場逗留,來到俱樂部外,王經理說道:“梅小姐,你看現在時間還早,要不我們從高速路回去,應該還能在下班前趕到一品交錢拿房。”
“沒問題,我就是這樣想的,當然坐你的車子。”
聽到兩人對話,張子文就知道梅子煦與王經理不是一般的熟悉。雖然他是沒料到梅子煦竟打算從高速路趕去一品拿房,但好在這事並不用在乎。
身為一品的銷售經理人,王經理的車子也非常上檔次,不然梅子煦也不會盯著不放。只是看到王經理的車子居然是輛邁巴赫52時,張子文幾乎有種說不出話的感覺。
以邁巴赫工廠遭到的滅頂之災,大概一、兩年內都很難復產了。
上了高速路後,梅子煦一路都很興奮。她一直都想在一品買套房子,雖然曾經答應她的男人不少,但卻沒有一人真能兌現。這次能將張子文直接逮到一品交錢領房子,梅子煦也認為這是自己一直盯得很緊的原因,卻不知道張子文實際上並不是真的很在乎。
趕在下午五點前來到一品,確認張子文的美金支票無誤,支付能力也沒有問題後,王經理親自將房間鑰匙交到了梅子煦手中。
一品屬於jīng裝修的豪宅,21樓的房子無論空氣、風景都極佳。粗看一眼,張子文不得不承認這已趕上了成豪酒店的總統套房,怪不得會讓梅子煦念念不忘,直盯著自己將房子買下來。
“好棒!張社長你是我見過最豪爽的男人,雖然個頭矮一點,還有未婚妻,其他地方都沒得挑。”
不用張子文去抱梅子煦,梅子煦就從身後緊緊抱著張子文不願放手,也將張子文腦袋壓在自己飽滿的胸脯中,興奮中帶著無比喜切。
將臉在梅子煦胸脯上蹭了蹭。張子文笑道:“這不成問題,誰叫梅小姐這麼熱情!不過這既然是我們聯名買的房子,我們也不要那麼生分了,”
“那當然,現在就讓我來滿足你吧!”
被梅子煦用力推倒在床,上,半是興奮、半是無奈。張子文也由著梅子煦與自己胡鬧在一起。娛樂圈裡的女人心思總是很難捉摸,好像魯晶晶極不看重金錢一樣,張子文也不大明白梅子煦為什麼這麼看重金錢。
權力好像一種毒藥。金錢也好像一種毒藥。
張子文不但擁有金錢,還擁有足夠權力,至少他手中的小小權力對梅子煦還有一些吸引力。而且利用這種權力也不怕與犯罪、**沾邊,這也是各種娛樂圈男女並不拒絕圈內潛規則的主要原因。
“張子文,要不我們結婚怎麼樣。”對於自己的容貌、身材,梅子煦有著絕對自信,醒來後就抱住張子文癡纏道。
將臉靠在梅子煦胸脯上蹭了蹭,張子文笑道:“結婚?可以啊!等我和苑夢鴛結婚後,我再去弄個阿拉伯國籍,我們就可以結婚了。”
“噗……阿拉伯國籍,你還真會想。但你怎麼能背著苑小姐做這種事,你和我一起買房就不怕被他們發現。”雙腿夾住張子文身體。梅子煦可不相信張子文幫自己在一品買房的事情真能瞞住所有人,相信很多人都會為了討好李氏家族將消息洩露出去。
“怕什麼,古代有御准**,我這是御准收房,沒人會在乎這些事情。”
說笑了一下。張子文頗有些滿足道:“不過你既然是個超級模特,為什麼急這種買房的事。不過你急些也好,急得我如願以償。”
“隨你怎麼說,反正我也是如願以償,但你可要記得經常來找我哦。”梅子煦並不在乎張子文為什麼能明目張膽接受自己,畢竟房契上寫的很清楚。這套房子是兩人聯名購下。即使將來分手,自己也可以分一大筆錢。
“我找你?我哪有時間跑來跑去,你也知道我身邊女人很多,還是你來找我吧!不管你想要什麼,都可以來找我。”
“這可是你說的。”
不知這叫不叫眷愛,梅子煦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對張子文要求太多。不是因為他已經有未婚妻,而是梅子煦不可能將投資放在張子文一人身上。這種事情不用說出來大家都明白,所以對於張子文能在這種狀況下給自己在一品買房,梅子煦是相當滿意。
由於梅子煦不想離開新家,張子文卻不能單獨離開樂市太久,所以與梅子煦親暱一會,他就告辭趕回了樂市。
送走張子文,梅子煦並沒感到太大不安。這就好像自己以前陪過的男人一樣,一夜過後,可能雙方什麼都不記得了。至少張子文還給自己留了一套一品的房子,可以將兩人關系確實留住。
不但自己不可能輕易放棄張子文這棵小小的大樹,有這間兩人聯名的房產在,張子文也不可能對自己置之不理。
躺回床,上,梅子煦知道自己還需要真正休息一下,張子文昨ri的索要太多,這也是她不敢留下張子文的主要原因。這種瘋狂偶爾來一次沒問題,但她可不敢嫁給張子文這樣強悍的小男人。
或許苑夢鴛也是因為同樣原因才不介意張子文有其他女人?梅子煦對自己與張子文的關系也越來越有信心。
依舊是從高速路回到樂市,當張子文趕到岸河高爾夫俱樂部時,女子高爾夫球jīng英賽決賽仍在進行中。打聽了一下成績表,張子文也微微放心下來,雖然十五個洞後,楊慧仍未打出一桿進洞,但各種小鳥、老鷹的數量已經足以趕上男子水平。
只是看到張子文回來,一些客人就開始望著他竊竊私語。
知道這恐怕是自己與梅子煦的關系已經由昨ri和王經理在一起的客人洩露出去,張子文也沒有太過擔心。雖然這不是自己需要的結果,但相信這應該是梅子煦需要的局面,不然她也不必在大庭廣眾下就說讓自己給她買房。
打球間歇,看到張子文出現,楊慧心中一陣歡喜。
因為她現在越注意手中動作。打球的成績也就越好。不管這是來自於張子文的運氣還是昨ri的提醒,楊慧都知道這會讓自己受用終身。
最後三洞打下來,楊慧並沒在意自己沒再打出一竿進洞,因為在這種女子jīng英賽中,早在第十洞前,她就已經確立了冠軍優勢。
假裝給人報喜,楊慧撥通了張子文手機道:“張社長。謝謝你,謝謝你幫我贏得這場女子jīng英賽冠軍。”
“沒關系,都說你早該讓我一桿進洞嘛!今天脫得了身嗎?還是下次見面我們再一起慶祝!”
“放心。昨天我已經跟俱樂部說好了,雖然我今天還是要與他們一起慶祝,但可以早些離開。你可以在成豪酒店總統套房等我。但你真不打算跟我們一起慶祝嗎?”
“還是不要了,現在我和梅小姐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如果我現在特意跟你一起去慶祝,肯定會引起更多人猜測,我還是在總統套房等你。”
“知道了,但你這次可不能一進門就胡來,我還想在總統套房好好享受一下。”
“行!那我們以後就固定在總統套房見面,不管是哪個賓館的總統套房都行,你喜歡什麼禮物。”
雖然楊慧只是個職業高爾夫球選手,與自己的工作。甚至與自己的勢力圈子建設都沒有太大關系,但張子文卻也無意將她與自己的其他女人過於區分對待。得到張子文答復,楊慧心中一陣歡喜,只是選了耳環作為禮物。因為在高爾夫選手中,只有耳環才不會影響運動。
想起自己至今還沒與白惠薰結帳。張子文也到白氏珠寶行看了看,並幫楊慧挑了對耳環。可由於白惠薰不在,張子文也只得給她留下一個消息,付錢後才帶著耳環離開。
晚些時候,楊慧興致勃勃來到了成豪酒店。兩人不但沒有立即上,床。張子文甚至還帶楊慧在成豪酒店各個娛樂場所轉了一圈,這才回到總統套房與她一起享受歡愉。
身為毒藥,自然是只有越吃越上癮的東西才能稱之為毒藥。隔了一ri再與張子文歡好,第二天醒來時,楊慧就躺在張子文懷中再也不願與他分開了。
楊慧因為ri曬過多,皮膚顏se雖然有些深,但長相依舊青chūn、艷麗,皮膚依舊細致光滑,這也是她jīng心保養的結果。打高爾夫雖然是個不錯職業,但如果不能確保出成績,收入也很有限。
為了將來計算,楊慧也很注意皮膚保養,特別胸脯、臀部,同樣又大又挺。將身體往張子文懷中擠了擠,只有1米56高的楊慧並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介意張子文的身高,很舒服地縮在張子文懷中道:“張社長,你說我要不要不再打高爾夫球了。”
“不打高爾夫球?你知道什麼女人最美嗎?事業有成、充滿個xing的女人最美。你也知道我有未婚妻,不可能答應你什麼。要不我們這樣,以後你出去打高爾夫球,全部都住總統套房,費用全算我的!”
“全住總統套房?那我還打高爾夫干什麼?”張子文的話並沒讓楊慧不高興,而是更抱緊了他。
如果不是事業有成、充滿個xing,不但女人只是紅粉骷髏,男人也和惡心僵屍差不多。
雖然努力未必都能有收獲,但至少要努力過才不後悔,關於這點,楊慧並不需要張子文再對自己做教導、解釋。
掐了掐楊慧厚實的臀部,張子文笑道:“那很簡單,將打高爾夫當成一種興趣不就成了,最初你還不是這樣?而且多鍛煉一下,身體也能更矯健,你可是我所有女人中肌肉最結實的,彈xing很好呢!”
“哼,知道了,我會繼續打高爾夫的,而且我不止要靠運氣,還要磨練技術才行。”
與娛樂圈女人都是為做戲而做戲不同,身在運動界,楊慧可不願輕易放棄自己的追求,何況她只是暗示,並沒說自己真要放棄高爾夫。
兩人並沒在成豪酒店呆多久,雖然張子文在順天府的工作已經暫停,但按照時間,他還是要前往《黑se流年》雜志社辦公。
當張子文來到雜志社時,少見地看到一副忙碌景象。雜志社員工似乎都在圍觀什麼,見到張子文,個個都是“張社長好!”、“張社長好!”地接連打招呼。隨著張子文進入社長辦公室,謝樹娜也一臉高興迎上來。
“張社長,你今天來很早呢!”
摸了一把謝樹娜貼上來的胸脯,張子文笑道:“娜姐,他們都在外面忙什麼。”
“他們都在看新一期的《黑se流年》雜志社樣本。只要定好後,立即可以交給雜志社付印了,你也一起進來看看吧!”不用張子文摟著自己。謝樹娜也緊緊挽住了張子文胳膊。飽滿的胸脯硬擠上來,纖腰也用力扭了扭。
摟著謝樹娜一起坐在大班椅上,張子文看著桌面上新一期《黑se流年》雜志說道:“娜姐。你翻給我看,我的手騰不過來。”
臉上一陣歡喜,謝樹娜渾不在意張子文一手在自己胸脯上捏抓,一手在自己厚臀上猛揉,笑著親了一下張子文道:“還是你自己看吧!我先用胸脯幫你放松一下。”
不止是胸脯,隨著謝樹娜解開張子文褲帶,身體滑下去時,頭也低了下去。
享受著謝樹娜的無微不至服務,張子文沒有阻止她的意思。張子文知道這種事情在老板、秘書間並不少見,何況自己與謝樹娜也並非僅止於老板、秘書的關系。也就不再在意,隨手翻看起桌面上的新一期《黑se流年》雜志。
如同想像中一樣,為了推廣史依拉的攝影技術,整本書的配圖照片幾乎用的都是史依拉幫徐雨嘉拍的照片。雖然這有些像在幫徐雨嘉進行宣傳,但好在張子文自己並不用在意。也就沒有太在意這些。
翻看完雜志,張子文說道:“娜姐,我看這本雜志沒什麼問題,那就這樣吧!”
“我知道了,但你決定印多少。”
謝樹娜回答時並沒有抬頭,不需要張子文要求自己。事實上張子文給自己的一切就足以讓謝樹娜為張子文作出任何事了。何況以張子文的條件,根本就不是謝樹娜所能拒絕的。這不是說他的金錢、權勢,而是他的身體條件就已讓謝樹娜愛不釋手。
“印多少?你是說雜志印數嗎?以往都是印多少。”
“因為《黑se流年》雜志的定價較高,以往我們雜志的印數都是十萬冊上下,利潤已經不錯了。但按一般波動來說,最多不宜超過二十萬冊,不然銷不動就麻煩了,會降低雜志格調的。”
“最多不宜超過二十萬冊嗎?好吧!那我們這次就印個兩百萬冊,好好宣傳一下。”
“兩百萬冊?你開玩笑嗎?”突然聽到張子文一下就要翻十倍的印量,謝樹娜也無法在張子文身下安然玩弄了,吃驚地抬起臉來。
點點頭,張子文將謝樹娜從腿間拉起道:“娜姐你也知道我的經濟實力。雖然印十萬冊是基本模式,但作為第一次確定雜志印量的工作,我還是想沖一沖再說。即便做錯了,我也有余力補償,更可以用工作失誤來解釋。這也有利於我了解市場對《黑se流年》雜志的接受力,確定ri後工作方針。”
“好吧!雖然《黑se流年》雜志定價過高,實際成本卻不高,拿出來沖一沖也好。”
聽完張子文解釋,謝樹娜沒有不相信的理由,但張子文可不想說出這同樣是一種對自己賭運的測試。
兩人並沒在工作上談多久,實際上張子文也不用太多插手雜志社工作的事。確定下雜志印量,並由張子文以文件方式訂下來後,兩人也滿不在乎地在辦公室內脫光了衣服,好像其他經理、秘書常做的事情一樣,一起尋找自己的快樂,各自的快樂。
隨著張子文在外面轉悠一天,再次看到張子文在長安俱樂部出現,商小眉就滿臉喜笑顏開迎上來。
“張社長,你還真能鬧啊!居然在一品幫梅子煦小姐買房子,你就不怕苑夢鴛小姐知道?”
“她知道又能怎樣,如果你也能做出成績來,我也可以幫你買不下於一品的房子。但你得靠自己實力才行,你也知道我們當初的約定了。”因為附近沒人,張子文也摟著商小眉親了一下。
本身商小眉就住在張子文安排的成豪酒店房間裡,聽到這話更是眉開眼笑道:“真的。那如果我做出成績,張子文你一定要幫我買好房子。但你說的成績標准是什麼,可以明確一些嗎?”
“明確一些?這也沒法太明確吧!真的你到了那個階層,自己就會明白了。反正你知道我不缺錢,重要的是你得在各方面努力才行。”
“知道了,我也不怕你不給我買。”
看到張子文居然真的思索一下,雖然張子文並沒給出確切答案。商小眉還是感到很開心,也沒有繼續糾纏下去。
因為商小眉還有工作,張子文就獨自在長安俱樂部裡閒晃。不知今天是不是有什麼活動。俱樂部裡的人卻不少。只是看到張子文時,大部分人都露出了怪異神情。畢竟張子文與梅子煦鬧的事情很公開,張子文的形象又過於特殊。根本沒有誤認的可能。
發現自己已成了眾人眼中目標,張子文也開始往人少的地方走,心中也在考慮以後是不是要少來一些長安俱樂部這種了解自己底細的地方。
“張助理,最近你常到長安俱樂部裡來啊!”
來到一處,張子文就聽到有人招呼自己。轉臉望去,他才發現自己已來到長安俱樂部的辦公樓層,長安俱樂部會員部的田惠玉總監也正好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前。
想起商小眉對自己的建議,想起自己正尋找轉運機會的事,張子文立即迎上田惠玉笑道:“田小姐,你從香港回來了。”
“張助理你知道我去香港了?難道是小眉同你說的。你要不要到我辦公室坐坐。我正好有些話也想問問你。”
田惠玉最少已有四十歲,但因為她都習慣穿藍黑se的jīng致白領制服,看起來卻給人一種很jīng神,氣質也很好的感覺。眉線和唇se雖然都有些濃,但因為皮膚白皙。看起來還是很有韻味。
在田惠玉打開辦公室大門時,張子文也走到田惠玉身邊,直接將她纖腰一挽,進入屋中道:“正好,我也有些體己話想要對田小姐說。”
“體己話?張助理你想干什麼,我可不是梅子煦小姐那樣的女人。”
突然被張子文摟進屋。田惠玉立即滿臉羞窘。還在張子文關上大門前,她就已經在張子文懷中掙扎了。
張子文並沒輕易放開田惠玉,與其讓他現在去想什麼尊重女人的蠢事,他還是認為自己應該盡快想辦法轉運才是正理。關上大門後,張子文就雙手抱住田惠玉,貼上田惠玉雙臉道:“田小姐,你說什麼梅小姐那樣的女人啊!難道梅小姐想要的事情,你就真的一點不想要嗎?”
“唔!你干什麼,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雖然張子文並沒親自己雙臉,但突然被張子文貼著臉摩擦雙臉,田惠玉的心也一陣狂跳起來。呼吸不禁加重,帶上了一些鼻音。
發現田惠玉只是在嘴中掙扎,身體卻已經停止了掙扎,張子文將田惠玉拖上一旁長沙發道:“真的嗎?如果你除了自己丈夫外沒有別的男人,如果你沒有和長安俱樂部裡的其他會員上過床,那我發誓會放過你。不然,我發誓我現在一定不會放過你。”
“唔。渾蛋,你怎麼能發這種誓,你這不是欺負人嗎?不過這裡不行,要做我們到外面的賓館再說。”
田惠玉雖然看起來才三十多歲,實際今年已四十二歲,張子文卻才二十一歲,兩人年紀整整相差一倍。被年紀小自己一倍的男子抱著索求歡愛,盡管田惠玉心中已認定張子文是個花叢浪子,雙手還是禁不住環住了張子文脖子。
因為田惠玉不僅在自己老公之外還有男人,她也無法否認自己的確與長安俱樂部會員上過床。
既然張子文是有備而來,既然真正占便宜的是自己,她也不在乎將紅唇主動迎上去。
“唔,這就對了,惠玉姐,唔,怕你反悔,唔,我要先在這裡先親親你胸脯。,唔,唔。”
一邊迎上田惠玉送上來的紅唇吸吮,張子文就一邊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為了盡快恢復自己賭運,即便用強,張子文都已准備好要得到田惠玉了。所以一邊與田惠玉激情熱吻。張子文就一邊揉著田惠玉胸脯,解開她衣服。
“渾,唔,小渾蛋,唔,你真是個小渾蛋。唔唔,想做你就在這裡做吧!唔。我有換穿的衣服。”
被張子文壓在沙發上親吻,被張子文揉弄胸脯、解衣服,田惠玉不禁有種想要被張子文蹂躪的感覺。
雙腿抬起勾住張子文的蜂腰。田惠玉禁不住地說出了心中的真正所求。看到田惠玉已徹底順從,張子文也徹底放心下來。雖然田惠玉一開始是滿嘴拒絕,但張子文知道。這樣的拒絕根本就不靠譜。
好像田惠玉這種已經上位到某種程度的女人,她們不但清楚自己地位的價值,更清楚自己身體的價值。雖然在各自工作上,自己與田惠玉並沒有相互需求之處。但只要自己向田惠玉提出身體上的需要,張子文相信田惠玉絕對不可能堅持多久。
畢竟他早已經與李嬌柔上過床,知道這個年紀的女人最需要什麼。
與張子文結束激情後,田惠玉還靠在張子文懷中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由於兩人的激烈動作,田惠玉差點氣都喘不過來。可即便如此,她還是異常貪戀張子文帶給自己的快樂,貪戀兩人巨大年齡差距下的異樣刺激。
撫摸著田惠玉膩滑的身體。張子文笑道:“惠玉姐,我們去賓館開房吧!”
“哼嗯,沒想到你這麼厲害,怪不得苑小姐不在乎你在外面沾花惹草。可你都給梅子煦小姐在一品買了房子,卻又准備買什麼給我。”
“你也想要房子嗎?不過我不想買一品的房子給你。我只想買帶泳池的房子和你裸泳,如果你有看到帶泳池的好房子,跟我說一聲,我帶你一起去買。”
“……嗯,那我們去藍水賓館吧!那裡有個可供包場的室內小泳池,等我看好了房子再和你說。但你怎麼這麼有錢。”
田惠玉提起梅子煦,並不是想與她攀比,只是想試探一下張子文對自己的感覺。沒想到張子文竟想給自己買帶泳池的房子,這已經大大超出了田惠玉預料。因為怎麼算,帶泳池的房子只有超大型別墅,這樣的別墅雖然都在市郊,總價也不會低於一品。
不知田惠玉考慮這麼多,張子文卻不在乎買一些極貴的房子。
雖然對那種一、兩百萬美金的房子,張子文不好說什麼聯名買房,這就好像對待謝樹娜一樣。但如果是梅子煦、田惠玉這樣的成功女xing,張子文卻認為聯名買房更適合自己,她們也更容易滿足,不會輕易起什麼波折。
藍水賓館就在長安俱樂部附近,由於長安俱樂部的規定,兩人並沒有一起離開。先由田惠玉前去訂房,張子文也在長安俱樂部轉了一圈,不知田惠玉耽擱什麼,兩小時後張子文才接到田惠玉電話,錯開時間與她在藍水賓館匯合。
兩人離開長安俱樂部的時間差這麼多,也不會有人聯想到雙方關系不正常。藍水賓館雖然只是間四星級賓館,但卻擁有著五星級服務。見到田惠玉,張子文才知道她為什麼耽誤那麼多時間。田惠玉竟然換了一身衣服,看上去就像新買的一樣。
黑se小禮服不但將半邊胸脯逼露出來,斜開的裙底更將右邊大腿完露在外。不僅能用來約會,更足以參加一些盛裝典禮。
“惠玉姐,你真漂亮。”雖然田惠玉的青chūn、漂亮多都是靠裝扮得來,張子文卻沒有感覺不妥,畢竟會裝扮也是一種本事。
兩人先在藍水賓館的一個小型西餐廳用餐,隨著張子文將田惠玉摟入西餐廳,餐廳大門立即被從外面關住了,裡面就只有張子文和田惠玉兩人。看起來就是已經包下整個餐廳的樣子,這也是小型餐廳的獨特功能。
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有種服務,也就只有田惠玉這種經常在上流社會浸yin的女人才能准確找到空閒時間。
靠著張子文懷中一起坐下,田惠玉就笑道:“不行了,我的漂亮只有靠裝扮才能體現出來,看你四處出擊的樣子,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麼,但你如果不能在苑小姐那裡得到滿足,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幾個女孩子。”
突然聽到這話,張子文立即咧嘴一笑。看來田惠玉不僅承認了自己在床,上的實力,也開始錯認苑夢鴛放縱自己是因為在床,上滿足不了自己,甚至有什麼身體上的暗疾。
搖搖頭,張子文笑道:“看情況吧!我也不知道這種事情要鬧到什麼時候,等我先將認識的女人統統搞定先,那時再看要不要你幫介紹。”
“你還真敢說這樣的話,但你究竟是做什麼的,為什麼這麼有錢。”
毫不介意張子文將右手探入自己懷中、揉捏自己胸脯,自從在辦公室中歡好過後,田惠玉就知道張子文很貪戀身體上的感覺。由於兩人年齡差距上的刺激,這只會讓田惠玉感到無比興奮,沒有任何不安。她只是不明白,張子文憑什麼能有這樣的經濟實力。
想了想,張子文知道田惠玉的人面很廣,可利用的地方非常多,點點頭道:“我在中東有塊油田,雖然只向李氏家族出售原油,但ri產量也達到了10萬桶,因為只按現價美金交易,每天收入都有幾百萬美金了。”
“每天收入幾百萬美金?真的假的,難到你說的是李氏家族剛剛在中東得到的油田,那不是ri產量只有8萬桶的貧油田嗎?怎麼那油田是你的?”
“不是李氏家族那個8萬桶貧油田,我的10萬桶油田是從另外途徑得來的,而且是個富油田,剛開采沒多久,是從一個大油田中分割出來的小油田。只是沒有公開宣布的價值,也不對外交易。”
知道田惠玉有些誤會,張子文隨意解釋一下。
不過張子文的解釋卻徹底震驚了田惠玉,甚至身體都在張子文懷中微微顫抖道:“這是真的嗎?每天十萬桶,幾百萬美金,那你每年的收入不都上億美金了。”
“事實是這樣,所以你不必為我省錢。要不我給個賬號你,以後你的衣服、首飾都直接從這個賬號劃帳,看你這件衣服都快被我揉壞了。”
“唔,沒問題,你有什麼想我幫你做的嗎?既然你不缺錢也不缺女人,你到底缺什麼?”
如果張子文只是個小有余財的富翁,田惠玉可以理解他同自己找刺激的想法。可如果張子文是個億萬富翁,這就很難理解他為什麼看上自己了。
將田惠玉在懷中抱了抱,張子文笑道:“如同你說的一樣,我現在不缺錢也不缺女人,但由於我是一個暴發戶,在某方面來說,還是缺一些關系。當然,我現在並不需要什麼關系,只是在有需要時,希望你能幫幫我。我也會用金錢支持你的工作,你需要付出的只是自己的身體。”
“哼嗯,我知道了,你想我怎麼滿足你。或者說,你什麼時候想要我,想我怎麼滿足你都可以來找我。”
聽到張子文要求,田惠玉徹底放心下來。
以自己職業來說,各種關系的確是自己所能掌握的最大資源。如果張子文說要其他東西,田惠玉未必相信。但張子文如果說需要自己的關系,這卻合情合理。至於自己的身體,那當然只是個附帶條件。
“是嗎?那你如果還在別的男人床,上,還在自己老公懷抱裡呢!”張子文調笑一句道。
“那也沒問題,只要你有需要,我隨時隨地都可以甩開別人隨叫隨到,我們是立即去泳池,還是先在這裡做一次。”
“先在這裡做一次吧!”
對於第一個知道自己經濟實力而不是賭術實力的女人,張子文並不想在田惠玉面前矯情,何況兩人也沒有矯情的必要。隨著張子文將自己身體抱著放倒在餐桌上,田惠玉知道今天不但要讓張子文在自己身上吃飽、吃好,還要讓他ri後總想著自己才行。
這對女人來說也是一種戰爭,一種爭奪男人關注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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