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樂系,看來你肺活量很大啊!我叫張子文,在《黑se流年》雜志社工作,這是我的名片。(.)”
雖然被張子文調笑一句,但在接過張子文名片一看時,畢月蟬還是驚呼出聲道:“《黑se流年》雜志社?你是《黑se流年》雜志社的社長?”
“怎麼,不像嗎?放心,我也覺得不像呢!我只是每周在《黑se流年》雜志社上一天班而已,其他工作不好說。”
車子開出後,張子文沒有說太多。不是他急於找畢月蟬上,床,而是終於有女人不再拒絕自己了。不然一天聽到拒絕話語,張子文想想都會心楚,畢竟他在德國鬧的事情太大,現在可不是自己背運的時候。
將畢月蟬帶到成豪酒店,張子文並沒什麼特別尷尬,他並不稀罕被人知道自己有多少女人,也不稀罕別人會怎樣看待自己。
看到張子文帶女人來到成豪酒店,成豪酒店員工還是像以往一樣,依舊對他表現異常恭敬。只是這種恭敬看在畢月蟬眼中卻相當驚訝,怎麼都想不通一個酒店客人竟會得到如此待遇。
兩人一起在餐廳中坐下,畢月蟬好奇地問道:“張社長,你經常來成豪酒店嗎?怎麼他們都對你這麼恭敬。”
“哦!你說他們對我的態度啊!那不是因為我是成豪酒店客人,而是因為我有權插手成豪酒店管理事務。”
“有權插手成豪酒店管理事務?難道你是成豪酒店股東,李氏家族的人?”成豪酒店的自然人股東只有李氏家族一家。作為樂市首屈一指大企業,為了增加自己對富豪的捕獲率,畢月蟬與許多還沒有成名的女孩一樣,都非常注重各種各樣的富豪信息。
與畢月蟬一起坐在雙人卡座上,張子文將畢月蟬往懷中一摟道:“可以這麼說!我的未婚妻是李夫人表妹,插手成豪酒店管理事務很正常。”
“未婚妻?你有未婚妻了?”突然聽到張子文說自己有未婚妻,畢月蟬怔了怔。臉上露出驚訝之se,一時不知該做什麼表情。
看到畢月蟬露出患得患失樣子,張子文往上摸了一把畢月蟬胸脯笑道:“這真會讓你吃驚嗎?不會你們這樣搭訕。為的就是搭訕到一個好老公!真的好老公會跑到那種地方給你們胡亂搭訕?”
“……哼,不用你說我都知道,但你今天想怎樣?”
橫了一眼張子文。畢月蟬心中雖然有些不舒服,但也知道張子文說的是事實。
不說張子文還是《黑se流年》雜志社社長,如果能打通張子文這種李氏家族高層關系,以後自己的發展機會都會增加很多。臉上嬌媚一笑,畢月蟬再次往張子文懷中靠了靠。見狀張子文抱著畢月蟬狠狠一吻,嘴中笑道:“這就對了,蕭筱薔就沒你這麼干脆呢!”
“蕭筱薔?你也認識蕭筱薔?”
突然聽到張子文嘴中提到蕭筱薔的名字,畢月蟬不禁怔了怔。雖然她對自己容貌,特別是對自己身材很有信心,但也知道蕭筱薔是音樂學院的第一美女。不管有沒有必要。女xing間都會做各種各樣比較。
“對啊!她居然不答應我!還說什麼她如果現在答應我,以前早就答應別的什麼男人了,好像她很純一樣。”
“她就是喜歡自做清高,來,我們吃東西。”
雖然不知蕭筱薔為什麼放棄張子文。畢月蟬卻不覺得自己撿到了蕭筱薔的棄物,而是感到一陣慶幸。因為蕭筱薔如果與張子文搭上了,她就覺得自己好像不會再有機會一樣。
不過即便如此,在給張子文喂下一片蔬菜沙拉後,畢月蟬還是說道:“張社長,既然你已經有了未婚妻。也不怕明著說出來,那我們是不是該將事情說明白。我跟了你,我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雖然能在各大校園外被人搭訕的男子多都是有婦之夫,但如果他們自己不說出來,也不會有女孩子去尋根究底地多問什麼。不過覺得張子文的態度總有些問題,畢月蟬還是追問了一下。
抱著畢月蟬親了一會,張子文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以後會怎樣,但我今天既然問一個問題就有一千美金,那不如這樣,你陪我一天,我給你一萬美金怎麼樣。”
“一萬美金?張子文你到底在這裡胡鬧什麼?”沒等畢月蟬表現出吃驚或欣喜態度,兩人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冷冷的女聲。
回頭一望,張子文不禁有些愕然。因為不知什麼時候,苑夢鴛竟然就坐在了自己身後桌子上。雖然她身旁沒人,桌上也沒東西,臉se卻顯然不好看。咧嘴笑了笑,張子文並沒將懷中畢月蟬放開,伸出手道:“夢鴛,你怎麼在這裡!過來一起吃點東西!”
“你這個混蛋,你還真不將我這個未婚妻放在眼中啊!”
眼中現出一抹恨se,苑夢鴛並沒拒絕張子文邀請,走過來就在張子文、畢月蟬對面坐下了。突然聽到苑夢鴛話語,畢月蟬臉上露出驚se道:“張社長,她真是你未婚妻嗎?”
“放心,沒事的,待會我們一起三人行。如果你將夢鴛伺候舒服了,我給你雙份,兩萬美金。”絲毫沒覺得自己與畢月蟬‘偷情’被苑夢鴛發現有什麼不好,張子文用力捏了捏畢月蟬的胸脯。
臉上僵了僵,苑夢鴛立即驚惱道:“張子文,你到底什麼意思,別以為我不管你這方面的事情,你也能要求我陪你胡來。”
“這哪是胡來,這事情當然有原因的,或者夢鴛你認為,在張部長和朱部長強壓下,如果沒有原因,我會做出這種事嗎?何況還是在你面前。這事情總是需要你擔待一下。我就不瞞你了。”
說著張子文就將這幾天追求女xing的運勢說了一下,滿臉無奈道:“夢鴛,你也知道了,我的一切基本上都是靠運勢賺來的,雖然我並不在乎這些,但現在卻有跡象表明,我的運勢好像因為上周發生的事情開始有所衰落。所以為了把我的運勢扳回來,我必須想各種各樣方法。即便找女人不是正途,但因為我是首先從這方面發現自己的運勢有所不對的。所以也只能從這方面下手。畢月蟬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女人,你可得饒我一下。”
“渾蛋,你胡扯什麼。十局裡面自摸六局,又沒有放沖,你這種運勢還需要擔心什麼,你不要給我胡扯。”
不知該不該說張子文的事情嚴重,苑夢鴛還是有些不滿。
苦笑一下,張子文說道:“夢鴛,你以為十局自摸六局,還被別人自摸了四局真的很強嗎?不信你打電話給雷浩敏問問,這事情到底嚴不嚴重,我可是一點都不樂觀。”
“哼。問問就問問。”
不滿地橫了張子文一眼,苑夢鴛立即打手機給雷浩敏,沒說兩句,臉se立即變成一片慘白。放下手機道:“張子文,雷浩敏說她待會親自過來看看。但你以前的運勢真那麼強嗎?”
“不是那麼強,我會這麼擔心嗎?而且不久國外肯定會有人找上門來,不在被人找上門前解決這事,誰知道我們要損失多少。”
隨著張子文表示出擔心,苑夢鴛也不說話了。從雷浩敏那裡,她已知道了張子文以前的賭運成績。十局裡面只自摸六局,還被人自摸了四局,這種成績對張子文這種等級的職業賭徒來說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知道德國隨時可能來人,苑夢鴛也感覺事情有些刻不容緩。當苑夢鴛來到桌上時,畢月蟬就一直很緊張。不是說她對張子文有什麼奢望,而是她對苑夢鴛有些難以理解的退縮感。
苑夢鴛不是長得不好看,但絕對不能說是美女,甚至不比自己好看,也沒有自己豐滿。(.)不過與蕭筱薔那種真正的漂亮不同,苑夢鴛卻非常耐看,而且總讓畢月蟬有種說不出的無法比較感。
弄清事情經過,苑夢鴛望向畢月蟬道:“張子文,但你就是這樣提升自己運勢嗎?這種方法會不會有效?要不要我們多想一些法子。”
“其他事情未必有效,但我既然能從這方面發現我的運勢改變,總能用女人來補償一些。一旦再沒有女人拒絕我,說不定就差不多了。”
“你混帳啊!搞這種事情就為了玩女人。”一邊在嘴中啐罵出聲,苑夢鴛就在桌下狠狠踢了張子文一腳,也不再關心張子文如何在自己面前玩弄畢月蟬胸脯,只擔心這種事情有沒有效。
一直聽著兩人對話,心中有些半懂不懂。看出苑夢鴛已不在乎自己和張子文的事情,畢月蟬說道:“苑小姐,你真不在乎我和張社長交往嗎?”
張社長?
一聽這話,苑夢鴛就知道畢月蟬根本不知道張子文主要能力,張子文也沒將自己一切告訴畢月蟬,放下心說道:“怎麼可能不在乎,但為了解決張子文遇到的一些困擾,我也只能任由他找你胡來了。”
“這個,那我又該怎麼算呢?”畢月蟬一臉遲疑道。
“你想怎麼算就怎麼算,好像我不在這裡,你不是也不會和張子文算的太清楚?反正張子文一次給你。”說到這裡,苑夢鴛怔了怔,立即瞪向張子文道:“張子文,你剛才說給她多少?一萬美金一天?你未免太亂來了!”
“這不是亂來,我想多少散一些財沒關系!畢竟我現在賺得太多。”張子文訕笑道。
“賺得太多?賺得太多你也不能花在這種地方!要不我們為你辦一個慈善基金會,做些善事,說不定你的運勢就回來了。”
“你胡扯什麼做善事啊!那種善事應該叫惡事才對。社會上會有慈善事業的生存空間就意味著政.府工作有很多不足,不然政.府工作面面俱到,你以為還需要什麼慈善事業?所以慈善事業只是在虛偽的幫政.府擦屁股罷了,既說明政.府無能。也說明自己偽善。”
“因為你有能力卻不從改造政.府著手,只知道用慈善事業來蒙蔽政.府工作不足,為自己博取名聲,那種惡事我才不要做呢!”
突然聽到張子文的怪異論調,不止苑夢鴛,畢月蟬都有些呆住了。
沒等兩人反應過來,身後就傳來一個笑聲道:“苑小姐。張子文這話說的沒錯,雖然對你們一般人來說,慈善事業好像的確能博取一些名聲。並自以為能積多少德,但在我們這行來說,慈善事業只會虧損運氣。那是絕對不能做的。”
扭過頭來,張子文就看到雷浩敏已來到桌後,手上還提著一個小皮箱。在雷浩敏自己拉開椅子坐下時,苑夢鴛就吃驚道:“雷小姐,你這話說真的嗎?慈善事業對張子文真沒幫助,反而有害?”
“當然,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我們這行追求的是有付出就必須有得到,何況還是那種替政.府擦屁股的事。沒有足夠利益,為了保持我們高漲的運氣,我們是絕對不會做什麼慈善事業的。”
看到雷浩敏一臉信心滿滿的樣子。苑夢鴛也有些吃驚道:“既然是這樣,雷小姐你認為張子文現在該怎麼做!”
“我也不大清楚,這種事情在每個人身上都有所不同。像我就知道有些人只要多吃東西,甚至只要多去游樂場玩幾趟就差不多了,張子文的狀況還需要我們細細研究才行。張子文。你自己對此又有什麼看法嗎?”
“吃東西?上游樂場玩?雷小姐你是說個人喜好嗎?除了女人外,好像我也沒有別的喜好了。”
“例如畢月蟬的狀況就是這樣,她可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女人!”抓了抓畢月蟬胸脯,張子文再次將自己的判斷說出,
隨著張子文話音落下,雷浩敏一臉憋笑道:“張子文。你還真能想啊!因為在女人身上發覺自己運勢不對,所以就想從女人身上補回來,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有效沒效了,要不我們找個房間賭一下,也讓我大致了解一下你的賭運狀況。”
一邊說話,雷浩敏就拍了拍手邊小箱,知道裡面都是些賭具,張子文也不感到意外。示意一下苑夢鴛、畢月蟬,幾人一起離開了餐廳。
來到一間房間內,幾人擺開賭局,最先開始的還是麻將。
十局六勝,六局自摸,其他四局也是給雷浩敏自摸兩局、苑夢鴛自摸兩局。賭局結束後,張子文和雷浩敏都在點頭。
看到兩人點頭,苑夢鴛驚詫道:“張子文,為什麼你和雷小姐都在點頭,這個結果不是和先前一樣嗎?”
“這怎麼同?先前和我賭的三個人都是普通人,雷小姐卻不是普通人呢!至少增長了一點點運勢!”
“說的也是,雖然還是很糟糕,但值得一試,張子文你快和畢月蟬上,床!上完床我們再試試。”雷浩敏也一副興致勃勃樣子道。
幾人目光轉向自己,畢月蟬臉上一紅道:“張社長,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想干什麼,但我可以提個條件嗎?”
“不是有一萬美金了?你還有什麼條件?”苑夢鴛問道。
“我希望你們如果有什麼李氏家族社交活動,能帶我一起參加。”知道這事得由苑夢鴛來決定,畢月蟬也轉臉望向了她。
點點頭,張子文隨著畢月蟬要求道:“沒問題,但那種活動我不常參加,讓苑夢鴛帶你去!”
聽到張子文讓自己帶畢月蟬參加李氏家族社交活動,苑夢鴛雖然不能說好,但總好過張子文自己帶畢月蟬參加,便也點點頭答應下來。之後別說苑夢鴛沒留下來陪張子文,甚至雷浩敏也只是關心兩人上,床後的結果,根本沒有留下來陪兩人的意思。
然後就好像回到了最初見面時的約定一樣,畢月蟬也是在上,床後才了解到張子文的身材雖小,下面卻不小的事實。第二天一早,張子文、畢月蟬剛醒來就又被雷浩敏拉去測試賭運。仍是十局六自摸,張子文在被三女各自自摸一次後,還有一局是流局。
賭局結束,苑夢鴛就追問道:“雷浩敏。這流局又算什麼。”
“流局也算一種進步!至少張子文沒讓我們自摸四局。大概張子文在拿下畢月蟬時就已代表他在運勢正在回升,之後兩人上,床也只是做個確認而已,並不能增加太多效果。”雷浩敏有些無奈道。
苑夢鴛卻有些興奮,高興地說道:“那是不是不上,床也可以解決?”
“你別開玩笑了,說好上。床卻不上,床,那和違約也是一種xing質。難道你想張子文輸在違約上?”不是埋怨苑夢鴛。而是嫌她有些小家子氣,雷浩敏也沒對她太客氣。
苦笑一下,苑夢鴛說道:“雷浩敏。我不是這個意思了,那你的意思是說,還要張子文繼續去勾引女人嗎?”
“目前只能這樣,但這是否能持續見效下去也不好說,你還是耐心看一看!”
“滴。滴滴。”還在雷浩敏試著說服苑夢鴛時,張子文的手機就在一旁響起來。看到上面是一個陌生號碼,張子文一邊接通手機,一邊說道:“你好,我是張子文。”
“張子文?張社長嗎?我是波瀾高爾夫俱樂部的楊慧,你還記得我們上次的約定嗎?”
“約定?原來是楊小姐。我當然記得我們的約定,但你說的約定到底是哪個約定?是不是。”
聽到居然是楊慧的電話,張子文有些吃驚,但他實在記不得自己究竟與楊慧有過約定,只好繁衍著希望她能先將事情說出來。畢竟兩人關系並不深。張子文也想不通她找自己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這個,上次你不是說過,如果我想在什麼比賽中有好的表現。提前一天與你一竿進洞就行了嗎?明天在岸河高爾夫俱樂部有場華東女子jīng英挑戰賽,你看今天有沒有時間,我們聚一聚!”
一邊解釋,楊慧就遲疑了好幾次。但總算是將事情說完了。
聽完楊慧要求,張子文的臉立即樂開了花。不管那華東女子jīng英挑戰賽到底是什麼,張子文都覺得自己只能用幸運來形容。
畢竟一竿進洞也是進洞,而且還不用外找。突然在最需要的時候遇到這麼好的事情,張子文立即滿臉堆笑點頭道:“沒問題,沒問題,楊小姐有什麼喜歡的地方嗎?或者來成豪酒店也行,我剛好在成豪酒店休息,要不我給你開個總統套房,一起享受怎麼樣。”
“……那就麻煩張社長了,我這就過去。”稍稍停了會,楊慧還是答應下來。
看到張子文掛掉手機,苑夢鴛就唬著臉道:“張子文,你這又是什麼電話,什麼總統套房的,楊小姐又是誰?”
張子文卻不在乎苑夢鴛臉se,直接說道:“楊小姐就是波瀾高爾夫俱樂部的楊慧,我不是和你們說過嗎?我最初開始碰壁就是在她那裡遇到的,現在她居然主動聯絡我,這真是一個好兆頭。”
聽到是波瀾高爾夫俱樂部的楊慧找張子文,苑夢鴛也不再多說了。
她不可能為了這種事情就要與每個同張子文上,床的女人見面,不是不滿,而是有些無奈地帶著畢月蟬一起離開了。不知苑夢鴛現在就想帶畢月蟬去參加什麼社交聚會,打發掉興致勃勃的雷浩敏,張子文也在成豪酒店要了一間總統套房。
要好房間後,張子文就來到酒店大堂等楊慧。過了一小時,看到楊慧從出租車下來,張子文立即殷勤地迎上前去。
保持著一慣的運動風格,楊慧身上的衣著很簡潔,一條石磨藍的牛仔褲,一件扎入牛仔褲中的運動背心。既將豐滿、窈窕的身材突現出來,又帶著濃烈的個人風格。
只是因為從事高爾夫球運動的關系,楊慧的皮膚不但有些深se,一雙手臂也比一般女人要粗上少許。
“楊小姐,你今天真的很xing感、很漂亮。”
將楊慧接下出租車,張子文就順手摟上了楊慧纖腰。雖然臉上有著瞬間的猶豫,楊慧卻沒有拒絕張子文,而是順從地低臉避開其他人目光,身體也完全靠入張子文懷中,好像兩個情人一樣走入了電梯裡。
進入電梯後,張子文就笑道:“楊小姐。你身材真好,要不我們一起游個泳,也讓我看看你的好身材怎麼樣。”
“……我沒帶泳衣。”遲疑一下,楊慧說道。
“沒帶泳衣?沒關系,不如我們裸泳好了,雖然成豪酒店的游泳池不適合裸泳,好在總統套房的浴室、浴池卻足夠大。足夠我們一起裸泳了。”
“張社長,你的話還真直白。”臉上似乎有些無奈,楊慧白了張子文一眼。卻沒有多說什麼。
張子文更是滿臉得意地點點頭道:“既然我們都知道該做些什麼,當然還是直白些好。不過楊小姐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決心?上次你不是還不想搭理我嗎?”
“因為這場比賽我絕對不能輸,張社長。你確定我在與你一竿進洞後就能贏嗎?”
“不但能贏,我保證你可以打出一竿進洞,不然我輸你一萬美金。”
雖然不知自己剩下的運勢能不能幫楊慧一竿進洞,張子文卻不怕說一、兩句大話。對於職業賭徒來說,自信同樣是他們維持自身賭運的重要方式,何況一萬美金也不算多,張子文樂得向楊慧打個保票。
得到張子文允諾,楊慧也仿佛放心下來,直接就跟張子文進入了成豪酒店的總統套房。
“楊慧,你說我們昨天有幾次一竿進洞啊!沒有十次。恐怕也有七、八次!”
第二天醒來,張子文就摟著楊慧又摸又捏,露出一副心滿意足樣子。想起兩人昨ri的瘋狂,楊慧羞得猛捶張子文一下道:“渾蛋,誰會跟你算那麼清楚。你真是無恥透頂。”
“什麼叫無恥透頂,不是為了讓你保存體力參加比賽,我還可以多要幾次!”張子文洋洋自得道。
“你還敢說!既然你知道我今天有比賽,還不快點放開我。”
推了推張子文,楊慧的手勁並不是真的很大,畢竟張子文也讓自己充分享受到兩人歡愛的無盡美好。拉著楊慧從床。上坐起,張子文繼續抱著她說道:“放開你是可以,但你得答應我還有賽後慶祝。”
“切,還沒比賽你就想著要慶祝了,但我如果真在比賽中贏了,恐怕要給我慶祝的人更多,哪能陪你胡來。”
白了張子文一眼,楊慧直接就將他踢下了床。對於這間總統套房的記憶,楊慧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的,自然是有些不甘心。張子文也沒介意楊慧與自己的糾纏,鬧了一下,直接開車將她送到了岸河高爾夫俱樂部。
如同楊慧說的一樣,岸河高爾夫俱樂部正在舉辦華東女子jīng英挑戰賽,由於兩人在成豪酒店的耽擱,幾乎是趕在最後一刻才替楊慧報上名。
辦好所有出場手續,楊慧所在的組別正好在主發球區開始發球。雖然這是一場女子jīng英挑戰賽,觀眾卻仍是以男xing居多,畢竟高爾夫球運動更是一種男士運動。雖然女子打高爾夫球更漂亮,但作為同樣的上流社會運動,女子高爾夫的參與度顯然沒有女子網球高。
由於來得時間晚,楊慧只得跟在同組選手身後發球。
第一竿雖然沒上果嶺,但也是最靠近果嶺的人。依照高爾夫球由遠到近的擊球順序,仍是最後一個擊球的選手。
岸河高爾夫俱樂部的第一洞是個四竿洞,由於第一竿打得極好,楊慧第二竿就將球送上了果嶺,只是因為高爾夫球落下後的滾動距離短了些,最後停在了距離球洞十公分處。隨著眾人感歎楊慧錯失了一個老鷹球,誰都不會懷疑她會得到一個小鳥球。
在楊慧進入球場後,她就被所屬的波瀾高爾夫俱樂部成員包圍了,畢竟能代表一個高爾夫球場參加比賽的職業選手並不多,楊慧能得到重視也不會太奇怪。張子文沒跟著去湊熱鬧,只像一般觀眾一樣,興致勃勃跟著楊慧一起前進。
然後沒有意外,在其他選手都是以高於標准竿結束比賽時,楊慧卻一直都是以標准竿或低於標准竿的成績結束比賽。
甚至張子文還敢斷言,一些看似失誤的球也是楊慧故意打出來的。因為楊慧自己也很清楚,這種比賽成績很難得,根本就不該突然出現在女子高爾夫球比賽上。接著來到第十洞的三竿洞時,楊慧再次用力抽球。
“啪!”一聲。隨著高爾夫球直奔第十洞果嶺,很快果嶺上的球童就開始用力揮起球竿上的旗幟,表示楊慧終於打出了一竿進洞。
即便沒有這個一竿進洞,楊慧今天的成績都足夠耀眼,但隨著這個一竿進洞,楊慧也真正成為了所有人的包圍中心。看到一大群等不及就要圍上去慶祝的人,張子文終於知道楊慧為什麼說自己沒有機會接近她了。
隨著楊慧打出一竿進洞及前面幾洞成績傳到其他小組。跟著其他小組觀看比賽的觀眾也紛紛跑過來。
“張社長,果然是你,我就知道楊慧不可能突然大發神威。是不是你已經與她一竿進洞了。”正當張子文還在自得其樂地躲在人群後欣賞那些女xing選手的高爾夫球衫、球裙時,一個戴著墨鏡,身穿灰se披掛式外衣。搭配細腰帶的女子就直奔張子文面前,大笑著說了一句。
怔了怔,張子文對女子的身材、相貌卻並不陌生,特別還是最近三番、兩次見到的人,詫笑一聲道:“梅小姐,沒事你戴這麼大墨鏡干什麼?難道你也來參加這個比賽?不會!”
“誰說不會了!雖然我只參加一些業余比賽,不會參加這種專業賽,但哪有你這樣破壞比賽規則的人,真是無恥。”
抱住張子文胳膊,梅子煦渾不介意地將自己胸脯在張子文肩頭上擠了擠。畢竟兩人身高差距太大。怎麼看都有些不搭檔。
抬手抓了一下梅子煦胸脯,張子文笑道:“這又不行啊!難道梅小姐你想說不准我和高爾夫球界的妹妹上,床。但你怎麼樣,什麼時候才可以給我一竿進洞,說不定你給我一竿進洞後。再也不用參加什麼業余賽事,直接參加專業賽好了。”
“誰相信你,難道那天的商小姐、廖小姐又沒和你一竿進洞?你怎麼不讓她們去參加專業賽事。”
“這到也是,但你什麼時候才答應給我一竿進洞啊!”
看看眾人都在圍著楊慧鬧騰,沒人注意這邊,張子文就將梅子煦往一旁樹林中拉去。
高爾夫球場中的樹林密度向來都很高。特別是岸河高爾夫俱樂部這種走原生態路線的高爾夫球場。當張子文將梅子煦拉進樹林時,梅子煦也是一臉謔笑道:“張社長,你想干什麼,將我拉入樹林干什麼,難道你還想在這裡對我胡來。”
“對你胡來我是不敢,但我至少要強迫你接吻。”
拖著梅子煦在草地上坐下,張子文就將梅子煦抱入懷中,也不管梅子煦的身形、體格都比自己壯實,捏住梅子煦胸脯就強吻入她嘴中。
稍做掙扎一下,仗著自己1米84的高大身材,梅子煦很快轉客為主。不需要張子文強摟自己,梅子煦就將張子文推倒在草地上。不但用雙唇,也用雙手向張子文展現自己即便是女人也能擁有的人高馬大強悍。
沒想到不用自己對梅子煦胡來,梅子煦就敢對自己胡來。即便這不能說是大庭廣眾下,即便樹林外的10號球洞並不是隨時都有客人,但作為一個正在舉辦女子高爾夫jīng英賽的高爾夫球場來說,樹林外也基本不缺人。
經過一次激烈但只能說是時間短促的盡情歡愉後,張子文狠狠掐著梅子煦厚臀道:“梅子煦,你還真敢胡來。”
“哼呵!到底是誰在胡來啊!盡管你身材比我還小巧,下面卻不小。不是因為你太大,誰會耽誤那麼多時間。”
緊緊纏在張子文身上,梅子煦的xing致高漲道:“何況只要我是女人,你是男人,誰知道我們在這裡做過的事都會認為是你在對我胡來。而且你的身份更是《黑se流年》雜志社社長,知道這點後,所有人都相信我才是真正的弱者。”
“渾蛋,你胡扯什麼弱者不弱者。但你也知道我還沒夠!不如我們換個地方繼續?”
張子文可不想聽到梅子煦的奇怪論調,因為自己如果認同了她的說法,那就好像自己承認了極弱一樣。
雙腿夾緊張子文身體,聽到張子文還想要時,梅子煦的心情卻很快平靜下來道:“你胡扯什麼啊!難道你真認為自己想要多少就能得到多少嗎?如果你還想要。沒有一定代價可不行。我只做平等交易,可不會輕易便宜別人!”
“那你說,你想要什麼?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突然聽到交易兩字,張子文沒有任何不滿,而是放心下來。畢竟現在有苑夢鴛在,他與其他女人的關系也就僅能限在交易二字而已。
“不管我想要什麼。你都可以給我?別開玩笑了,那我如果想要飛機,你也能給我嗎?”
“飛機?你要那玩意干什麼。我自己雖然有一架灣流V型,但能派上的用場實在太少。如果你有需要用飛機的地方,盡管可以和我說。我將私人飛機借給你就是了,但這只限於從樂市離開或者回到樂市,可不等於能用飛機載著你滿世界跑。”
“什麼?你還有私人飛機,你不就是一個雜志社社長,最多一個順天府助理嗎?憑什麼這麼多錢!”
“既然是這樣,那我要你幫我買一套一品的房子,之後你想什麼時候找我都沒有問題。”對於梅子煦能打聽到自己身份的事,張子文並不感到奇怪。
只是突然從梅子煦嘴中聽到一品這樣的國內首屈一指豪宅時,張子文雖然微微有些詫異,還是很快點點頭道:“沒問題。一品就一品,但不能太誇張,太誇張的就沒有意思了。”
一品並不在樂市,但也不算遠。每平方米110,000元(14,865美元)至130,000元(17,568美元)的價錢足以稱得上國內最高價,但對於張子文的經濟能力來說並不是問題。只是他並沒有追逐奢華的習xing,這才不怎麼感興趣。
聽到張子文答應給自己買一品的房子,梅子煦卻有些吃驚,驚訝道:“張社長,你說真的嗎?我們只做了一次,你就要給我買一品。”
“這很了不起嗎?那你以後就不要拒絕我了。穿衣服!”
拍了拍梅子煦厚臀。張子文雖然不喜歡追求奢華生活,但錢就是拿來用的,他也不可能將錢留在身邊一輩子。
猶豫一下,從張子文身上站起,梅子煦邊穿衣服邊說道:“行,那我到要看你究竟給不給我買一品,不過房產證上要有我的名字。”
“沒問題。”
一品在國內已算天價豪宅,在不可能將一品的房子拱手送給只以交易為目的的梅子煦狀況下,張子文卻不介意第一次與人聯名購入房產。只要梅子煦與自己長期保持關系,他是不用介意在一品買套房子給她的。
兩人從樹林中出來,女子高爾夫jīng英賽已經來到尾聲。因為張子文已答應給自己買一品,梅子煦更是滿不在乎地挽著他一起出現在人前。
注意到兩人的客人並不多,但在看到張子文與梅子煦一起出現時,楊慧卻沒有感到太奇怪,畢竟她還是經過梅子煦認識張子文的。
“啪!”隨著楊慧在18洞也將高爾夫球一竿打上果嶺,即便果嶺上的球童並沒有搖手示意,眾人還是一起鼓掌出聲,因為這最少又是一個小鳥球。
結束第一天預賽後,楊慧無疑已成了本場比賽的明星。因為不能將是由張子文處‘借運’的事情說出來,楊慧也不能公然向張子文表示謝意,只是在一起接受張子文和梅子煦恭喜時,滿心歡喜地笑了笑。
稍後在被眾人簇擁著一起離開慶祝前,楊慧打了一個手機給張子文道:“張社長,謝謝你的幫助,既然你今天有梅小姐做陪,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沒關系,反正我們也不能將你的球運與我聯系起來。不過你在打球時應該可以多揣摩一下,看看自己今天打球的方式與往ri有什麼不同。”
“……我知道了,待會我會再找時間練習一下的,但明天的正賽沒問題嗎?”沒想到張子文會在打球的事情上提醒自己,楊慧略帶歡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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