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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回了紫金別墅之後,我和二子立刻按照那「海方」上面的說法,開始用無根水對那千年悶香進行煎熬。
無根水,是我在出發之前就早就準備好了的。
七個時辰,文火煎熬,需要的不是什麼煮藥的技術,而是耐心的等待。
二子吩咐僕人,專人輪班蹲守煎藥,確保了第一副藥,成功出爐。
這期間,我到苒紅塵的靈堂,進行了祭拜,並且使用點燈問訊的方法,得知苒紅塵並沒有再為難薛寶琴。
也就是說,薛寶琴的銷聲匿跡,和苒紅塵沒有關係。
知道了這個情況,我心裡鬆了一口氣,知道事情並不算嚴重。
薛寶琴想必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才躲起來的。這其中的原因,只能等著二子慢慢去查了。
一直等到第二天,第一副藥,終於熬好了,二子親自開車和我一起把要送到了研究所。
跪在姥爺的床邊,一勺勺地將藥湯給他老人家餵下去之後,我幫他老人家擦乾淨了嘴角,這才長舒一口氣,在椅子上緩緩坐了下來。
「不知道要多久的時間,才能見效果。」我有些擔憂地握著雙手,凝眉看著已經瘦得完全只剩下一層青皮和骨頭的姥爺,心中陣陣酸澀。
聽到我的話,二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應該會有效果的。不過,估計需要的時間會長一點。方子不是說了嗎,七天一次。七次才為一期。老人家的病情這麼嚴重,估計至少也得過了一期才能有效果的。」
「嗯,」我知道二子這是在安慰我。但是,同時也知道這是事實,不覺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上前和姥爺道了一聲再見,然後和二子一起離開了研究所。
此後,每隔七天,我就去看望姥爺一次,給他餵下湯藥。
但是。卻是一直都不見效果。
雖然沒有效果,我依舊在耐心地等待著。
這段時間,我利用空檔的時間,和二子把開車學會了,也算是沒有虛度光yīn。
學會開車之後,我經常自己一個人開著車子到處亂晃蕩。
後來有一天,我不經意間,經過了省人民醫院。這才想起來。玄yīn子那個老怪物,還被我們丟在了醫院裡面,不知道現在情況怎樣了,於是就進去看了看情況。
進去一看,才發現,老傢伙的身體居然恢復地很好。已經可以撐著單拐,自己走路了。
見到他的這個樣子。我不覺心裡一陣暗笑,心想也多虧當時二子在醫院押的錢足夠多。不然的話,這半個月下來,估計這老傢伙早就被趕出醫院了。
玄yīn子還是記不起以前的事情。
這次,我相信他是真的失憶了。
因為,如果他不是失憶了的話,我估計他早就開溜了。
見到我來了,玄yīn子很開心。雖然,在開始的時候,我對他很凶,但是,畢竟是我把他從大山裡面抬了出來,救了他的命,所以,他心裡還是很感激我的。
他拉我坐下,問我怎麼這麼久才來看他。
我無奈地笑了一下,暗想,你又不是我老子,我為什麼就不能這麼久再來看你?
「剛回來,很多事情要忙,沒分開身。」我說著話,看了看窗外,發現居然有人在大白天放煙花,轟隆的聲音,震得很響。
「馬上就要過年了?」見到這個狀況,玄yīn子有些感歎地問道。
「嗯,快過年了,」我點了點頭,接著側眼看了看他問道:「有什麼心願沒有?過年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我孝敬您。」
「這個,小兄弟,你,你到現在都還沒告訴我,你和我到底是個什麼關係?我,到底是不是你的長輩?我還有沒有其他親人?你能不能把我的家人或者親人找來?我覺得,如果我和他們在一起呆著,說不定記憶會恢復地快一點。我現在,其實經常也能想起一些片段來。但是,卻都是非常奇怪的記憶,好像我一直都是住在一個非常黑暗yīn冷的地方的。那兒有很多黑影子。看著像是鬼影一樣。每次都搞得我心驚肉跳的,像是做了噩夢一樣。小兄弟,你實話告訴我,我的家人,都是幹什麼的?還有,我以前是不是坐過牢,在監獄裡面呆過?我到底是誰?我的名字到底是什麼?」
玄yīn子說著話,有些急切地抓住了我的手,很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我看了看,有些無奈地對他搖了搖頭道:「你問的問題,我一個都不知道,我知道的事情,你一個都沒問道。你這些疑惑,就只能靠你自己去想了。你放心在這兒住著,好好養身體就是了。錢不是問題,我會和醫院招呼一聲,讓他們好好照顧你的。」
我說著話,站起身,準備離開,但是卻還是看了看滿臉疑惑的玄yīn子,對他道:「你的家人,我一個都不認識。說起來,在那山洞裡面,算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面。所以,我對你瞭解並不是很多。我只知道,你曾經試圖把我們害死,至於你為什麼那樣做,想必只有你自己知道原因了。不過,沒關係,事情都過去了。以後,我就是你在這世上的唯一親人和依靠。你有什麼事情,直接找我就行了。你要是萬一想起來一點什麼,千萬不要自己亂跑,讓醫院給我打電話,我會第一時間趕過來的,知道嗎?」
聽到我的話,玄yīn子點了點頭,有些不捨地送我離開了醫院。
離開醫院之後,我立刻趕回別墅,從別墅的安保人員中,分撥出了兩個人。到醫院去,專門負責暗中盯守玄yīn子。讓他們發現任何異狀,立時通知我。
為了這個事情。我特地買了一部移動電話大哥大,帶在了身邊。那年頭,這玩意可是即拉風又稀罕的貨se。
買一部移動電話,花了我不少銀子。這讓我想到,我們完成任務之後,任務獎金還一直沒有發,不覺就給二子打了個電話,問他有沒有收到獎金錢。
卻不想。這個卻是告訴我,他不但已經使用專人賬戶收了錢,而且還一次xing收了五百萬,直接成了暴發戶。
我二話沒說,立刻把我的賬戶給他傳了過去,讓他轉兩百萬給我。
於是,第二天一起床,我就變成了百萬富翁。
但是。這些錢。對我來說,卻是壓根就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最多算是一種心理安慰而已。
而且,如果真的想要錢的話,我和二子從夜郎墓帶回來的那些寶貝,隨便出手一件。估計都要跌破世人的眼鏡。
只是,我們並不想那樣做罷了。帶回來的那些寶貝。二子全部裝在一個罈子裡,埋在地下了。說是等到實在沒錢的時候,再拿出來應急。
所以,錢,對我們來說,真的不算個事情。
我現在,唯一擔心的事情,那就是姥爺的病症是否能夠好轉。
說實話,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對那海方悶香的療效,還是非常相信的。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姥爺的狀況,卻是一點沒有好轉,這就不由讓我心裡越來越擔心,越來越不自信了。
到了第五次的時候,還沒有什麼好轉,甚至連一絲緩解的跡象都沒有,我已經隱隱感覺到,這次,我們又徒勞了。
姥爺說得沒錯,他這個病,沒有人能夠治好。
這段時間裡,二子一直都沒有呆在別墅裡面,這傢伙幫林士學去查找薛寶琴的下落去了。
可誰知,一去大半個月,竟然是沒有一點頭緒,並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東西,為此,他沒少被林士學罵過。
也正因為沒有什麼收穫,所以他一時間也不敢回來,只好在那邊呆著,靜靜等著薛寶琴自己出現,然後他好回來交差。
而我在這段時間裡,就只有一個人過了,偶爾去看看姥爺的情況,給他喂餵藥,也偶爾去探望一下玄yīn子,看看他有沒有恢復記憶。
玄yīn子的腦袋,估計當時被撞得不輕,居然一直都沒能恢復記憶,這讓我心裡有些無奈,知道這事急不來,只好慢慢等待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派去的兩個負責盯守玄yīn子的人,很快就給我傳來了訊息。
有一天夜裡,電話聲突然響了起來,我接過來一聽,卻是聽到了一個讓我極為震動的訊息。
「小少爺,你快點過來看看,那個老頭子,不知道為什麼,全身出血,樣子極為恐怖,醫生都嚇壞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救。」
「好,馬上到。」我掛了電話之後,坐在床上,怔怔地愣了半天的時間,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
玄yīn子,居然也有崩血之症!
這——
一時間,我心裡一動,幾乎在第一時間,明白了什麼事情。
想必,當初,他之所以想要搶奪千年悶香,應該並不完全是為了陷害姥爺,而是想要給他自己治病。
他和姥爺一樣,也是中了詛咒的人,只是,他的詛咒效果要輕微一點,所以,他到現在為止,還能行動,沒有成為植物人。
心裡明白這些,我不覺心裡再次一動,突然想到當初在冷水河岸,與那些大眼賊對戰的夜裡,這老傢伙,躲在岩石yīn影裡,全是是血的樣子。
這個時候,我才明白,那個時候,他其實應該正在發病崩血狀態。
他利用混亂的戰局,欺騙了我們。
我記得那天,還有今天,都是月黑之夜。
也就是說,他的崩血時間,真好和姥爺相反,姥爺是月圓夜崩血,而他是月黑夜崩血。
這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