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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整了一夜,我的身體已經恢復到了最佳狀態。
二子的雞湯,很是關鍵。
他自己,還有婁晗,都是依靠這玩意,得到了一點營養滋補,身體也恢復地完善了一點。
當然,我們給張三公也灌了一些雞湯,讓他也得到了一些滋補。
不過,這個老傢伙的傷勢實在太重,我們又沒有什麼醫療裝備,所以一時間,還是沒法讓他快速康復過來。
吃過早飯,略顯無聊,二子和婁晗開始收拾「房間」,整理東西。
將火堆裡面的草木灰清理了出去,又把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門口的雪也掃了一大片之後,這兩個傢伙才回到火堆邊的氈布上坐下來,開始整理他們的戰利品。
首先是從墓穴裡面順來的那些寶貝。
我們三個人,每個人都帶了一部分寶貝,加到一起,大大小小,居然也有數十件之多。
見到我們在匆忙逃命的時候,身上還都揣這麼多寶貝,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娘的,這可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說這玩意。當時帶著有什麼意思?除了增加累贅,有別的用處嗎?還好咱們跑出來了。這要是恰好因為這些負重,沒能跑出來,那最後真是要死不瞑目了。」二子把玩著一塊晶瑩的貓眼石,詼諧地說道。
「呵呵,那個當口,誰還想到這些?」我微笑了一下,讓他們把東西收起來,準備回去之後,再行分配。
二子和婁晗手腳很麻利地把所有的東西都整理好了。包括那千年悶香都裝進了包裹裡面,這才停下手來,一邊抽著煙,一邊聊天。
婁晗身上裹著厚實的大衣。抱著膝頭,坐在火堆邊上,一言不發。
她的頭髮雖然不是很長,但是這個時候也如同枯草一般蓬亂了。她的臉上,雖然用雪水洗過了,但是卻因為那人皮面具只剩下一半了,使得她的樣子,即怪異又搞笑。
二子抽著煙,悠悠地吐了一口氣,微微斜眼看著婁晗道:「喂。帥哥,你臉上那玩意能不能撕下來,我看著怪噁心的。」
「關你什麼事情?你噁心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不看不就行了嗎?」聽到二子的話,婁晗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
「嗨嗨,這小娘們哈,還挺烈的,嘿嘿,你也不看看現在是在哪裡,周圍是個什麼情況。我告訴你。你別惹惱我,不然的話,我把你先jiān後殺,丟在這荒山野嶺裡面,這輩子都沒人知道這個事情。」聽到婁晗的話。二子有些邪惡地齜著牙說道。
「你,你敢。我死給你看!」
聽到二子的話,婁晗一下子把腰裡的匕首掏了出來,緊握在了胸前。
「哈哈哈哈——」
見到婁晗的這個樣子,二子更加得意地大笑了起來,很為自己的邪惡而感到得意。
「你不要逗她了,」我有些看不下去,打斷了二子的笑聲,拍拍婁晗的手道:「別擔心,我們都是好人,不會為難你的。」
「唔,他,他,混蛋!」婁晗滿臉怒se地看著二子,斷續地說了幾個字,接著卻是一低頭,淚水滾珠一般地流了下來,人也有些控制不住地抽泣了起來。
「哎呀呀,好了,不要哭了,沒什麼事情的,」見到這個狀況,我連忙握住她的手,安慰她,同時有些生氣地瞪了二子一眼道:「你閒得蛋疼了是不是?一安穩下來,就難受是不是?」
「嘿嘿,」聽到我的話,二子有些得意地訕笑了一下,接著卻是抬眼看了看婁晗,這才對我道:「其實這也怪不了我。先前我是不知道,還以為丫是一公的。後來才知道她是母的。臉上一直蒙著那鬼東西,忽悠我們呢。***,這種女人,心計這麼深,又這麼會算計,老子就是不喜歡。好了,現在事情都差不多完結了。你還護著她幹嘛,把她臉上那玩意撕開看看唄。也讓咱見見她的廬山真面目,不是挺好的嗎?」
聽到二子的話,我略一思索,覺得也有道理,不覺就對婁晗道:「你戴著這玩意又累,不如就撕掉。你放心,不管你長什麼樣子,我們都不會洩露出去的。大家同生共死,都這麼久了,沒必要遮遮掩掩的,這樣搞,也沒什麼意思。」
「不要!」聽到我的話,婁晗卻是有些驚恐地一把推開我,縮身躲到了一邊,接著卻是有些慌亂地看著我和二子道:「對,對不起,不是我刻意隱瞞你們,實在是,我,我臉上有很大的傷疤,太難看了。我不想讓你們看到。我求你們了,不要讓我撕掉,行麼?我求你們了。那些,那些財寶我都不要了,全部都給你們,行嗎?你們別為難我,我已經很難過了。嗚嗚嗚——」婁晗說著話,又哭了起來。
「乖乖,這些寶貝都不要了,那你丫的,這麼傻乎乎的跟我們一路走過來,是要幹什麼來著的?這到了最後,你可不是什麼都沒撈著了嗎?」聽到婁晗的話,二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不,不是,不是還有那個悶香嗎?那是我們回去要上交的東西。我們,這次,主要就是,就是為了這個,這是他們指定要的東西。」聽到二子的話,婁晗有些怯生生地說道。
「嘿——」聽到婁晗的話,二子的老病又犯了,不覺撇著嘴,夾著煙,一臉叼兮兮的樣子,對婁晗道:「我們可沒答應要把這玩意交出去。」
「你,你說什麼?」聽到二子的話,婁晗有些驚愕地看著二子問道。
「呵呵,當然了,如果你願意為此付出點什麼,比如身體啊什麼的,二爺我倒是可以考慮把這個東西,給你一部分。我說的是一部分,你明白嗎?」二子瞇著眼睛,滿臉自得地說道。
「你,」婁晗被二子的話,憋得臉都青了,怔怔地看了他老半天,這才突然站起身,雙手叉腰,怒視二子,大聲道:「張二山,你這個混蛋,夠了沒有?你當老娘是小丫頭,任你逗著玩是不是?」
「我就逗你咋了?」二子到了這時候,還是不認輸,結果就可想而知了,他的臉上因此多了好幾道抓痕。
「男人就是賤!」婁晗得勝之後,拍了拍手,滿臉得意地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最後總結了一句。
聽到她的話,我有些無語地皺了皺眉頭,看著她道:「你別忘了,我也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