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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蘭經》第六章一四五節中提到「血、豬肉、自死的、以及未以真主之名宰牲的,不可食。」
「你們可以吃真主所賜給你們的佳美的食品,當感謝真主,如果你們只敬拜真主,那麼他只禁止你們吃自死物、流血、豬肉,以及誦真主以外的名義宰的……你們不要信口胡謅說︰這是合法的,那是非法的,以假借真主之名而造謊,造謊者決不能成功。」(《古蘭經》16章116節)
以上古蘭經的章節中,明確昭訓了穆斯林,豬肉是禁食的。】
【也就是說,回民們不吃豬肉,並非是因為豬是他們的祖先,而是因為《古蘭經》的訓誡,無醉之前的說法有錯誤,如果因此給回民朋友造成傷害,無醉鞠躬表示最大的歉意。無醉保證此後再遇類似情節,一定不會再犯錯誤,歡迎大家監督,同時真心感謝大家的支持和鼓勵!】
趁著夜se,坐著車子趕往林士學的老宅子的途中。我滿心裡頭想著的人,居然是薛寶琴。
那時,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著她,總之是感覺這個女人的出現。似乎是給自己原本有些灰se的生活,帶來了一抹不同的se彩。
但是,同時,心裡又覺得自己這種做法,有些不道德,似乎自己真的和薛寶琴偷情了一般,有一種羞於見人的自責感。
正所謂「牆內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內佳人笑。多情卻被無情惱」,那一刻,我感覺自己似乎真的有些動情了,對薛寶琴產生了一份莫名的情愫。
也或許是因為我平素與女人接觸太少的緣故。所以如今乍一遇到這麼一個妖媚古怪的女人,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薛寶琴對我說的那些話,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姑且就算她說的是真的,但是自習追究起來。卻也不過是一種鬥氣嘔恨的行為而已,她或許真的是有些自負,想要征服我。我或許真的是有些過於敏感了。薛寶琴這種女人見多識廣,經驗比鬼都豐富。又怎麼會真的喜歡上我這個滿打滿算,還未成年的毛頭小子呢?
再者。從薛寶琴逗弄二子的行為看來,我也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慣於迷惑男人。然後讓那些男人為自己所用。
能夠瞪一眼就搞定的男人,她就瞪一眼搞定了,不能瞪一眼就搞定的,她則是使出了更加柔膩的手腕,就像對付我那樣,想盡辦法,使人屈從與她,總之,是要所有的男人都喜歡她,都以為她是這個世上最美的女人才會罷休。
果然是一個可怕的女人。
我在心裡頭暗自感歎了一回,搖頭暗笑,想要將自己的那份無知情愫抹去,但是同時卻又不得不承認,薛寶琴與我有許多共同之處。
從小身懷異秉,而且都是瞳術,這或多或少,讓我們有點相見恨晚的意思。
或許,如果我們不是因為這個事情,或者說,不是這個時候認識的話,也許我們真的會成為一對神仙眷侶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我又不覺滿心遺憾地歎了一口氣,再次搖了搖頭。
「喂,小師父,你這一路上,一會傻笑,一會傷心的,幹啥呢?」
這時候,坐在我旁邊座位上的二子,看到我這麼多愁善感的,終於有些憋不住了,不覺疑惑地問道。
二子的話,把我的胡思亂想打斷了,讓我幡然醒悟了過來。
我被他這麼一說,立刻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於是連忙正襟危坐,咳嗽了一聲,對他道:「沒什麼事情的,我在想著等下怎樣和師祖談話呢。」
「嗯,對呀,這個事情倒是個很難辦的事情,話說你等下準備怎麼做來著?你真的可以說服她麼?不會因此鬧出什麼亂子?」二子看著我問道。
聽到二子的話,我皺眉在心裡思索了一番,基本上有了一點計劃,不覺對他道:「放心,不會出亂子的。具體怎麼談,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這種談判的方法,姥爺之前已經教過我了。他手裡的那本古上,有原原本本的案例。只是這活計需要一點功底,我道行太淺,也不知道能不能湊效。不過,就算是不湊效,想必多嘗試幾次,也就差不多了。」
「哦,需要什麼功底?說給我聽聽來,我好歹天天跟著你們混,也學點東西。」二子聽到我的話,不覺滿心的好奇。
「也沒什麼,就是唱大戲而已,到時你就知道了。」我看了二子一眼,笑著說道。
「唱大戲?跟鬼魂談話要唱大戲?這還真沒聽說過,等下我可要好好看看的。」二子聽了我的話,不覺滿心好奇道。
「你能受得了,就儘管站在外面聽,只要不進靈堂,就沒事的。」當下和二子說完,我們不再說話,一路就來到了林士學的那處老宅子外面了。
停了車,我和二子一起下了車。
二子熄了車燈,拿了一支手電筒照亮,我則是立在車邊,就著他手裡的手電筒燈光,悄悄抬眼瞥了那老宅子一眼,不覺就發現那宅子上空,籠罩著一層濃重的黑霧,情狀極度yīn森。幾乎把空氣都凝滯了。
見到這個狀況,我心裡一沉,知道今晚的事情可能不會太順利,這苒紅塵的yīn魂。看來是真的有點被惹怒了,不然的話,應該不會爆發這麼大的怨氣。
二子看不到那些yīn氣,但是到了這個地方,也有些手腳哆嗦,行動不像平時那麼利索了,所以,當下。見到我沒往前走,他也沒敢亂動,站在原地,只是拿眼瞥著我。低聲問道:「小師父,您往前走啊?怎麼不動了?」
我聽到他的話,點了點頭,同時心裡卻是暗笑了一下,這才抬腳向著老宅子的大門口走去。
「哼。哼——嗯——」
「噹啷——」
「咕咚——」
「嘩啦——」……
我們走到大門口,正要開門進去的時候,卻是赫然聽到院子裡傳來了一陣摔打東西的聲音,同時間或。似乎還聽到女人的生氣的哼唧聲。
那聲音,像極了一個生氣的女人。正在摔打東西發洩怒火的情狀。
當時聽到這個聲音,我和二子都是一驚。不覺對望了一眼,臉se都有些蒼白。
「這院子裡有人住著嗎?」我低聲問二子。
「沒人住啊?就表哥偶爾過來上香,住上一晚,其他人都不住這裡的,負責照看靈堂的本家叔伯也是住自己的院子的。這裡到了晚上,基本上都是沒人的。」二子滿臉驚愕地說著話,同時卻是兩眼有些驚恐地大張著,看著我道:「你說這聲音,是不是那個——」
「噓——」
我聽到他的話,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接著卻是讓他退後一點,我自己則是咳嗽了一聲,揚起嗓子對著院子裡面喊了一聲道:「開門嘍——」
我這一聲喊出,那院子裡面的聲音,立時就停下了。
見到聲音停下了,我連忙示意二子去開門。
二子見了我的示意,慌忙上去,用鑰匙開了門鎖,開完之後,他自己則是迅速竄到了我後面站著,並沒敢進去。
我見他這麼做,也沒去責怪他,只是點了點頭,自己抬腳走進了院子裡。
走進院子裡之後,我站在門內,先是抬眼四下看了看,發現院子裡面一片肅殺,秋風颯颯,落葉遍地,很是淒涼。
我扭頭向著靈堂的方向看了看,發現靈堂裡面除了一盞微微發黃的長明電燈還亮著外,其他的蠟燭香火什麼的,都已經是早就熄滅了。
我皺了皺眉頭,走到了靈堂門口,向裡面看去,不覺就發現,靈堂裡面,此刻竟然是一片狼藉,那些供在靈位前面的水果牲禮,被打翻了一地。桌上的紅燭也倒了,香爐也歪倒在了桌上,掉了一桌子的香灰。
見到這個狀況,我不覺心裡一沉,意識到情況不是很好,於是連忙就著門口跪了下來,給那供桌上的排位連磕了三個響頭,說了一聲:「師祖你莫氣呀,弟子叨擾您老清修,還請見諒,見諒。」
我說完話,靜待了一會,發現四周並沒有什麼異常狀況,這才悄悄起身,走到了靈堂裡面,默不作聲地把靈堂又整理了一番。
收拾了牲禮供品,扶正了香爐,點亮了紅燭,放正了跪墊,將香灰掃出去之後,我這才重新折轉回來,立在牌位前,在心裡默默禱念了一番之後,然後才在跪墊上跪了下去,對著靈牌重新叩了七個頭。
叩完頭之後,我起身向外走去,想要到堂屋裡面去找點能用的物什,卻不想,走到院子裡的時候,才發現二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已經是自己進來了,這會子正縮身蹲在牆角,懷裡抱著手電筒,手上夾著煙,窩角鬼一般坐著。
「你坐這兒幹什麼呢?」我皺眉問他。
「噓,別說話,我這兒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你做法,你別管我,忙你自己的,我就看看就行了。」二子聽到我的話,連忙對我說道。
我聽他這麼說,皺眉笑了一下,也不和他多說,拿了他手裡的手電筒,進了堂屋,從老桌子的抽屜裡,找了一根只有指頭粗的白蠟燭,然後才走出屋來,把手電筒還給了二子,然後我自己則是拿著那根蠟燭來到了靈堂裡面。
到了靈堂裡面,我重新在跪墊上跪了下來,接著卻是在面前的供桌zhōng yāng翻扣了一隻瓷碗,將手裡的蠟燭點亮,沾到了碗底上,然後才重又俯身下去拜了七拜,這才站起身,捏起桌角的一疊草紙,一邊一張張抽出,在白蠟燭上點著燒了,一邊則是cāo著唱大戲的嗓子,開始唱了起來。
我唱著說:「師祖你莫氣呀,世上多是負心漢呀,千年沒一變呀。」
我唱著說:「師祖你莫氣呀,弟子會為你討回公道呀。」
我唱著說:「師祖你顯顯靈呀,要是您能聽見呀,管叫這燭光搖三搖,晃三晃呀——」
我唱著說:「師祖你聽我給您細細道來呀,千年等一回,有緣才會相見呀,他們你情我願,也是緣呀,還希望您能成全呀——」
我唱著說:「師祖你老人家放心呀,他們都已經還願啦,要是真能成了,保準還是一如從前,敬你尊你呀,不讓您受任何委屈呀,女人願意做小呀,會親自來給你點香掃堂,為你端茶送水,伺候你呀——」
我唱著說:「師祖你莫怨呀,人間好風光,多情自流連呀——」……
【師祖你莫氣呀,不給票的,你去找他算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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