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麼知道是一位陌生人?”
“你說除了紫昂流等四人外,沒有朋友。而且紫昂流等人若是知道我背叛你,我還能安然無恙嗎?”
“聰明,可惜你聰明反被聰明誤,陌生人?對你而言,應該很親近吧!”
他拿起手機,把玩一會兒,突然按下播放鍵。
是幾天前她與藍奕的對話,內容包括說出對藍奕的心意,還有他們的生育大計。
“你聽我的解釋……”
“背叛就是背叛,殊途同歸。”
“你!”她或許沒有辯駁的立場,但只要想起玄武堂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元凶,她卻因為他的安危成為藍奕的生產工具,死後要她如何面對族人,面對姑姑?她情何以堪?
“不過你既然可以跟別的男人生孩子,為什麼對我說不能做?”玄冥君攫住她的手腕,只要想到那個男人說可以孕育像她的女孩時,嫉妒得幾乎發狂,想要殺掉那個覬覦她的男人。
他一張俊臉滿是怒氣,眼睛布滿血絲,仿佛從地獄來的惡魔,正齜牙咧嘴,藍蝶衣嚇得往後退兩步,直到背部撞上大門。
“不是你想到的那樣……”
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手按在她身邊的大門上,將她困在他與門板之間,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眼底有瘋狂,有郁悶,還有一股看不清、觸不到的狂情……
低下頭,他霸道的吻住她,沒有溫柔,反而像是充滿怨念,狠狠的蹂躪著嬌艷的紅唇,他的氣味充斥她口腔的每個角落。
她還是那麼的香甜如蜜,他細細的品嘗,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頸背上,大手按在她的後腦勺,壓向自己,加深這個吻。
一會兒,他的大手探進她的衣服裡,熟稔的從胸罩下沿邊侵入,撫上她豐滿的雪乳,另一手按著臀部,柔軟的腿心抵住他陽剛的男性。
熱情的感覺閃電一般擊中她的大腦神經,剛才他跟別的女人親熱的畫面閃過腦海。
他算什麼?那個女人昏倒,便找她頂替?
她火大極了,畢竟是一個練家子,輕易的擺脫他的箝制,用力捶打他的胸膛。
他想不到會被她襲擊,挨了兩拳,倉惶的後退幾步。
他知道她是練家子,沒想到她攻擊的力道會與他玄武堂訓練出來的護衛精英不相上下,捂住疼痛的胸口,納悶的低吼,“你……”
她仿佛嗅聞到女人廉價的香水味,唇瓣還殘留著口紅的膩黏,厭惡的以手背擦拭嘴唇,用力到連唇邊都紅了。
無言的控訴像是他的吻有多髒,玄冥君目露凶光,仿佛要射得她全身穿幾百個洞。
“說什麼不能做,會死,可惡!”他竟然相信如此蹩腳的理由,被她耍得團團轉。
他瘋了似的撲壓上前,抓住她一雙手腕,拉高過頭頂。
砰的一聲巨響,她的後腦勺撞到牆壁。
他失去理智,惺紅的眼睛更看不到刷白的小臉。粗暴的撩高裙擺,撕開內褲,接著他扯開自己的褲頭,膝蓋橫蠻的分開她的大腿……
“啊……”後面傳來尖銳的驚叫聲。
玄冥君反射動作的轉頭,看到女人指著自己尖叫,不禁瞇起眼睛,怒瞪著。
女人安分的捂著嘴巴,安靜下來。
他滿意的揚起嘴角,迅速轉頭。
天啊!這究竟是什麼?藍蝶衣淚流滿臉,用力扭動身子,想要擺脫他的箝制,嗓音沙啞的求救。
突然,他想起那三個被他修理得體無完膚的混蛋,自己現在居然也做出這種獸行……他放開手。
藍蝶衣像個破碎娃娃,靠著牆壁坐在地上,困難的舉起雙手,忘了哭泣,忘了求救,只能用僅存的氣力環抱著顫抖得厲害的自已。
又是這種無聲的哭泣,是她忘了哭要出聲?還是傷心到哭不出聲音?
他的心快被撕碎了,只想抱她到沙發上休息,沒想到他才伸出微顫的大手,便嚇得她縮成一團,恐懼得像是看到比惡鬼還要恐怖的東西。
看著她驚懼、無助的表情,仿佛能毀天滅地,而他的心也一並毀滅了。
玄冥君縮回手,走向辦公室大門,突然又轉身,對著那個女人吼叫,“若我回來時還看到你,會將你攆出去,讓別人看到你的丑態。”然後目光續蜷戀棧的瞅著藍蝶衣。
她感受到灼熱而深情的目光,稍微抬頭,便對上他的眼睛。
他不敢求她原諒自己,事實上,他也無法原諒自己,收回目光,匆匆的離開。
站在門外,頭靠著門,他有股用頭撞門的沖動,這時,終於聽到她的啜泣聲,他也默默的流下淚水。
玄冥君回到辦公室,那個女人離開了,連藍蝶衣也不見了,他趕回位於天母的住處,卻發現人去樓空。
他立刻回公司,找朱鳳姬,要她以她的情報網尋找藍蝶衣,然後走向辦公室,打算用網路找線索。
來到辦公室門口,他竟看到碧允兒坐在一旁等候。
他嚴厲冷冽的眼眸緊盯著她,沒有他的批准,其他部門的職員一律嚴禁進入電腦課。
誰讓她進來?難道今天早上的事被屬下知道,所以任由女人隨意進出電腦課?
唉,真是自討苦吃。
“我是跟青副總裁來的,不過他有急事先離開,要我務必等你回來。”
玄冥君心裡的疑惑當下化解,嚴禁進入電腦課的命令,當然除了幾位堂主、少宗主和金千夜外。
“他真夠意思,留下美女給我,令我受寵若驚,不過我還是無福消受。”
他露出輕佻的痞子笑臉,趕人的意思卻非常清楚,他還要找藍蝶衣。
“他查出公司內有間諜,而且派我來告訴你……我們要在這裡說嗎?”碧允兒煞有介事的說,假裝左右張望。
如果青琅君發現什麼,會直接找他,她敢利用青琅君之名接近他,他就看她要唱什麼戲。
“你跟我進來。”
他進入辦公室,下巴朝辦公桌前的椅子點了下,示意她坐下。
“謝謝。”她身上素雅的套裝其實暗藏玄機,坐下來後,豐胸在低V領內擠出乳溝,及膝的裙擺撩高至大腿上,幾乎看到包裹腿心的小布片。
“看來你是有備而來。”玄冥君低醇的聲音自她的頭上響起,雙手交抱胸前,窄臀靠著桌緣,眉頭輕揚。
挑逗戲碼上場了,他要看她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她輕笑兩聲,抬起絕美的俏臉,“我只不過是受人之托。”
“是嗎?琅查出什麼?”他噙著微笑,卻留意著她的表情變化。
“證據嘛……在我身上。”她緊貼著他的身子,慢慢的站起來,仰起頭,唇瓣輕輕的掃過他的喉嚨,讓他聞到她身上妖冷的香味。
他訕笑著,這是一種有催情作用的香氣,原來她的手段不過如此。大手握住兩邊臀瓣,用力一按,將她 的 柔 軟部位壓向他的堅硬昂長,隔著好幾層衣服,互相廝磨。
“拿出你的‘證據’,讓我看看是否很有說服力。”
他突然停下動作,離開她,繞過桌子,在辦公桌後坐下,俊美的臉龐揚起笑意,興致勃勃的看她會使出什麼伎倆。
頓失依靠的她幾乎跌倒地上,幸好及時抓住辦公桌的桌緣。
好啊!男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惱怒他那麼容易便被美女灌迷湯。
“讓我們互相引證,看誰的證據比較有力。”她瞇著眼,露出淫媚的笑容。
“隨便。”他雙手向後,掛在椅背上,等著享受她的服務。
她慢慢的脫下外套,裡面只穿著黑色馬甲式的性感內衣,束身設計讓豐滿的雪乳呼之欲出。
他的目光轉黯,笑意不減,還吹口哨以示鼓勵。
她走到他的面前,跪下來,解開他的皮帶、褲頭鈕扣,拉下拉鏈,只見他的小弟有些精神不濟,似乎不太歡迎她。
“你的‘證據’好像個太有看頭。”她抬起頭,看著沒有動身意欲的男人。
“那要看你如何說服我拿出‘有看頭的證據’。”玄冥君一臉無辜,想要速戰速決,於是好心的說:“你可以用嘴說服我。”
她嚇了一跳,幸好戴著面具,否則一定被看到爆紅的窘態。
對,她不是碧允兒,是藍蝶衣易容。
今天早上的事讓她看清楚玄冥君的真面目,其實她可以易容為碧允兒勾引青琅君,偷得密碼和解碼器,但是改變計劃,要讓他一嘗被親人唾棄的痛苦。
他只聽到她與藍奕的一段話便將她定罪,不論有沒有真憑實據,只要他認為她有罪,就對她施暴,他以前說什麼相信她全是謊話,他才是偽善者,只要抓住別人的小辮子,會以暴戾的手段要人生不如死。
他的堂兄害死姑姑,玄武堂焚村,玄家的凶殘,她早已見識過,為什麼還笨笨的相信他的甜言蜜語?何況他本來就是獵艷高手,最懂女人心。他還主動說出他與白曜君拿她打賭,因為他算計本領高,自首可以輕判,甚至緩刑,更免除秋後算帳的要脅。
物以類聚,紫昂流、白曜君和青琅君也絕非善類。
藍蝶衣開始後悔將碧允兒扯下水,當青琅君知道自己被背叛後,碧允兒這代罪羔羊一定會遭受到更不堪的刑罰,死無全屍。
雖然她從未做過這種事,但是在偵察時偷看過不少香艷場面,連忙低下頭,怕被他看破她一臉無助的表情。
玄冥君卻將她的動作解讀為忙於取悅他,“你做了人家的情婦,還不懂如何勾起男人的性致嗎?”
柔若無骨的小手握著他的昂長,上下套 弄一會兒,不見起色,於是她俯首,來回輕舔昂長。
他逸出喘息聲,享受女人為他帶來的歡愉。
她向上瞄,不傀是游走花叢多年的浪蕩公子,對付她的挑逗依然游刃有余,看似一臉陶醉的他竟然以犀利的目光打量她。
本來以為今天早上他跟女人鬼混過後,意志力下降,她便可以透過眼睛,以靈力控制他,沒想到估計錯誤。
她不敢繼續下去,“對不起,我似乎力不從心,無法讓你拿出有力的‘證據’。”
“我最不喜歡做事半途而廢,看來必須加速收購碧氏集團,再將它的業務拆開賣出,讓你見識真正的有始有終。”玄冥君不悅的睨著身前的女人。
“你卑鄙無恥!”她太天真了,原來他比害死藍舞的男人更可怕,他是沉睡的獅子,只要發現敵人的弱點,便緊咬著它,直到敵人倒下,成為獅子的饗宴。
“你也不是純潔矜貴。”
仍然如此,她豁出去了,小嘴吮住赤柱的前端,含 住吞下去,但是它太長了,吞到一半便吞不下,頂住喉嚨,有想吐的感覺,自然退出來。
“嗯,給我吞下去,用手上下套 弄。”他的大手壓著她的後腦勺,防止她吐出來。
他的昂長就在她的嘴裡吞吐著,總是碰到喉嚨深處,難過得想要嘔吐,眼角泛著淚光,嘴角流出無法咽下的唾液。
他就是要她難受,用手壓下她的頭顱,窄臀一挺,在她的嘴裡沖 刺,不一會兒,噴射出混濁的精 華。
她伏在他的大腿上咳個不停,但還是吞下去了。
“你做得不錯,不愧是爬過其他男人的床的女人。”
“什麼爬過其他男人的床?”她非常不滿,沙豬沒有資格數落她。
“哼,你不過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彼此、彼此。”她不屑的輕哼。他早上才在辦公室裡上演活春宮圖。
“你不是對我沒興趣,是怕被我迷住。”
“哼,別自作多情。”
“是嗎?你敢不敢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她是走不了,唯有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