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林軒驚訝不已,不由得問道:「大師怎麼知歷?」
那老和尚不再說話,其他七位之中的一位說道:「林施主,我們的師傅乃有道高僧,他早得到佛示,說今日有一他世界的人前來上香,此人可能會讓生靈塗炭,也可能會造福天下,都在一念之間,便要勸你向善。」
林軒聽了頓覺得有些驚懼,他來到這個世界,就是十分的莫名其妙,卻有和尚能夠算出他的來歷,開來這個世界真有佛神仙之說,或是他們將自己拋到這個世界的。
自從到了這裡,他已經很久沒有想這些問題了,今天猛然被和尚一說,頓時又有些苦惱。那老和尚似乎知道他的心事,又開口道:「施主,莫要煩惱,世間之事順其自然,天下萬物,皆有本源,這有個物件給你,據說是來自你的世界!」說著話拋下一物,林軒一看,竟是六彈孔的左輪手槍,裡面還填著子彈。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又聽那老和尚道:「這物件名叫六脈神劍,是我大理祖輩從一個胖子手中得到,那胖子和你來自同一世界,姓武名琛,他用此物傷了我祖輩的幾位朋友,終於被我祖輩所擒,關在牢中,到了歲數,已然死去,這物件射殺出的東西可以致人死地。據說大宋造的突火槍也有此效,貧僧找人尋過,卻是比此六脈神劍相差太多。現在把他送給你,希望你用他造福萬民!」
林軒聽後,心中又是好笑又是震驚,想不到武琛也來了這個世界,只是比自己早了許多年,運氣好的還帶了把槍來,不過比起林軒更是倒霉,遇見的都是武林高手,終於被囚禁而亡。想到這裡,他開口問道:「大師。這槍……六脈神劍裡的彈藥一共就這麼多嗎?」
那老和尚答道:「原先還有一些。被我們試他的威力給用掉了,僅僅剩下六個,不敢再多用。只是不知道如何再造。施主既來自另一個世界,想必能想到法子在做出些來。」
林軒微微點頭,想各位高僧們道了個謝。轉身離了天龍寺。一路在大理閒逛,一邊想著這些有趣的奇事,六脈神劍也不知道是不是武琛給槍械起的名字,剛好可發六枚子彈的手槍。
很快到了中午,林軒有些餓了,便尋了家酒館,吃完了飯,卻見中年儒生過來請自己回宮。原來段譽已經商量好了,林軒到了段譽的書房,得知大理已經願意歸屬大宋,只剩下朝廷派官員來辦理寫手續。
段譽和林軒都是高興,於是和林軒、老不死、完顏菜菜以及段譽的家眷一道飲酒。又留了林軒在大理逗留了數日。
這天林軒正要起程,卻忽感腹疼。段譽一見他臉色,又替他把脈,大驚失色。忙讓人抬回宮裡,段譽取了皇宮秘藥,說是他二哥虛竹子所留。林軒肚子雖痛,但卻仍然在想,這麼多年沒見虛竹,這個藥丸有沒有過期。
雖如此想,但也只能吃下,因為段譽說他中了劇毒。這一吃下,肚子開始嘰裡咕嚕,連忙上了廁所,這一下連瀉了幾個小時,整個人都脫水了,才將毒排完。段譽又取了些補品給他治了脫水之症,這幾日林軒和老不死、完顏菜菜都住在了宮殿之中,所有飲食都經過嚴格檢查。
林軒病體稍微好轉,邊要段譽告之實情。原來大理段家在段譽父悲還有一人,叫段正淳,他已經去世,但他地兒子一直住在大理城西地密林之中,那裡建了一座皇塔,有許多強兵把守,他一直跟段譽這個朝廷作對,只是兵力不足,並沒造反,段譽念他是堂兄,也不派兵去剿。
近兩年來,這位堂兄也很少出來活動,本以為相安無事了,不想卻在這個時候要下毒毒了林軒。之所以段譽如此肯定,蓋因為幾日前在他已經能夠答應林軒歸屬大宋之後,堂兄曾經派人警告過他,如果一定要歸順大宋,那他先殺大宋使臣,再殺段譽。
林軒聽後,又問了些情況,只覺得事有蹊蹺,便決定帶病癒之後,進塔調查。段譽說道:「我國之事,怎能讓兄台冒險,我便親自去塔一趟,看看我那兄長又要對我如何!」
林軒知道大理皇族向來沒有架子,一些事情也喜親力親為,有許多江湖氣息,便點頭道:「如此,也等我康復,我與你同去。女眷就留在宮中,不要告訴她們,我病好後,也裝做沒好,咱們半夜前去如何。」
段譽也不是婆媽之人,同意了林軒的意見。這麼做,除了不讓兩人各自的女眷們擔心之外,還有就是林軒擔心宮中有段譽那位堂兄地眼線,所以才如此謹慎。
過了幾日,林軒已經好了完全,但白天依舊裝做病懨懨的樣子,如此讓老不死和完顏菜菜擔心,他也沒有法子。
這日晚間,子時,大伙都睡熟了。段譽和林軒悄然出宮,林軒這次可是見到了真正的飛簷走壁,在段譽地帶動下,他運用從老不死那學來的內力,頓感比平日輕鬆不少,二人在皇宮的屋簷上行走,真有一種武俠的感覺。
出了宮殿,二人一路狂奔,又是在民居之上行走,不多時到了城西的密林邊緣。段譽提醒林軒說這林裡有許多暗哨,要萬分小心,若被發現,可將他們打暈。段譽試過林軒的功夫,有傳過他幾招,因此對他能擊暈守衛的兵士十分有信心。
林軒點了點頭,跟在段譽身後,二人雖是潛行,但速度也極快。段譽全仗輕功,而林軒自己則是潛行的高手,這般配合而進,竟是沒被任何守衛發現就到了佛塔邊。
那佛塔內有燭光映出,林軒和段譽從塔地窗戶上進入,第一層塔便聚集了十名守兵,這些兵士當即發現了林軒他們的蹤跡。迅速圍了過來,林軒只動手將一人打暈,段譽已經旋風一般打倒了九個。
林軒也不再吃驚,跟著段譽就上了二層。這第二層處處是機關,段譽示意林軒跟著他一起走,林軒對此卻是一竅不通,當下絲毫不敢怠慢。緊跟段譽。只走他走過的路線,如此這般安然通過。
林軒問道:「這些機關若是發動,該是什麼。怕是要萬箭奇出吧!」
段譽搖頭道:「不是,這裡的機關若是觸碰上了,那牆壁上的許多暗門都會打開。裡面養了數萬隻大黃蜂,蟄起人來定讓你有九條命,也要玩完。」
林軒聽了不禁暗歎,面上卻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道:「難怪這層並無守衛的士兵!」段譽道,這塔共有九層,最後一層是我堂兄住地,第三層養著一隻豹子,非常厲害。要小心!」
林軒點頭
明白,咱們這就上去吧!」段譽見林軒面色沉穩,不欣賞。暗自點頭之後,便當先向三層塔樓行去,到了第三層。卻不見那豹子猛撲過來。
段譽曾親來過此塔,上次是堂兄的鴻門宴。倒是有驚無險,但他卻悄然將每層地危險都記了下來。
不想這次上來,卻沒見到那頭凶狠地獵豹。林軒四處查看。他的觀察力比段譽卻是強了許多,這也是特種兵特有的機警,他發現這層地塔柱之後有些異樣,對機關不熟,便喊了段譽,兩人一同繞過去看,卻看到一頭雪白的豹子躺在地上,看模樣都已經死了很久。
「嗯?」段譽奇歎了聲。林軒思索片刻,隨即道:「怕是有人已經殺了你的堂兄,從第三層起,一層地兵士們竟一直不察!」或許就是此人,冒充你堂兄給你傳信,阻止大理歸屬大宋。
段譽搖頭道:「沒有道理,堂兄雖很少到大理城中,但其實高將軍早派人在林附近監視,每日都見過堂兄出塔活動,若有異相,他定會告之我的。」
林軒道:「若是高將軍……」
話到一半,便被段譽打斷道:「高將軍絕不會對大理不忠!咱們上去瞧瞧,便知原因!」
林軒心說也只能如此,便隨段譽上樓,不等他問,段譽就說四樓該又兩個胖和尚,一身橫練的功夫,十分了得。」
話音剛落,兩人便踏上了四層,那裡果然有兩名大胖和尚,他們登登的跑了過來,其中一人大吼道:「好你們二人,竟然上到這了,怕是下面的弟兄們都凶多吉少了吧,那頭雪豹也該死了,不過怎麼沒聽到它的吼叫聲,看來你們還真有些手段!」
另一人道:「原來是大理的皇帝,早就跟主子說過,稱早反叛,不想今日卻被你殺了上來。」
段譽和林軒聽了,都覺事情蹊蹺,段譽忙道:「二位大師稍安勿躁,我們是才來的,一層地兵士都被打暈了,並不曾傷害他們,二層的黃蜂也沒驚動,三層的豹子在我們一上來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我是收到堂兄的警告才來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兩個胖和尚聽完段譽的話,也不再理會,赤手空拳就打了過來,那拳頭虎虎生風,卻是厲害。
段譽輕鬆躲開,喊了聲小心。林軒自也不弱,倒地避過,跟著立即爬起,抽出隨身匕首,這把匕首卻是寒鐵所造,是在金國地一員將領處所得,從此一直帶在身邊,其鋒利程度,當可碎金斷石,殺人自是銳利無比。
一個和尚纏上段譽,段譽只是一味躲閃,並不還擊。林軒看段譽如此,又見那和尚沒一拳都要力大無窮,但十分緩慢,不過他的拳風要將段譽逼開自己身邊很遠,所以再出一拳的時候,段譽根本來不及靠近。
不過那大和尚每出一拳都顯得十分勞累,似乎這是一門很耗力氣地功夫拳法。再看自己身邊這位,拳拳速度極快,卻是力量不大,連選勉強躲閃過一些,但是也中了一些,卻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
不過很快林軒就領悟了,跟自己打鬥這位,頭幾拳輕,但隨著拳數發出的增多,力道也越來越大。
林軒乾脆把那匕首舞成了一朵花,用了自己的極限速度,就是想借匕首之鋒來抵擋和尚的拳頭。
和尚也是一時間沒了法子,他的左拳已經被林軒劃傷,右拳也收斂了許多,林軒看準時機,雙腳倒躍而起,直接用剪刀腿鎖住了胖和尚的身體,跟真毫不遲疑。手起刀落。將和尚的兩個腳給剁了下來,那和尚登時痛暈了過去。
雖然段譽讓他不要傷人,但是這種搏鬥。若不傷對方,自己則被傷,而且還可能死掉。剛才中的最後幾拳,已經讓他感覺肺腑翻騰,幾欲吐血,也不知道是否受了內傷。
那邊段譽已經拖垮了那個和尚,在和尚大喘氣之際,一下將他打暈在地。跟著看了眼林軒狼狽樣子,伸手將他拉了起來,同時道:「林兄弟能勝了這個和尚。也是難為你了。」
林軒道:「全仗了兵器之鋒,可惜沒能應段公子要求,還是傷了他。」
段譽道:「傷就傷了吧,這個和尚作惡多端,比那些兵士要可恨多了。我所以不傷他。全因我信佛的緣故,何況你剛才若不傷他。怕是要被他所傷!」說著話,便朝五層而行,林軒跟上的時候。忽然有一種預感,跟著道:「段公子,我猜五層地敵人已經被殺了!」
「噢?」段譽歎道:「你怎得知?五層是八個機關銅人,以機關術攻擊,甚是麻煩,不過若是知道他們地機關在背上,繞到他們身後將機關拆除即可。」
兩人邊說著話,邊到了五層。五層的景象正如林軒所說,那八個機關銅人全都倒在地上,背後一地機關零件,看樣子確實被人破壞了。
段譽驚奇的看了看地上,又驚奇地看了看林軒,道:「林兄弟如何得知?」
林軒道:「我也是猜的,若是這隱藏的敵人是對付你堂兄,而你堂兄又在九層,三層起有問題地話,而四層有沒有,那很可能是三、五、七、九層的問題。」
段譽聽後,道:「三、五、七、九……」一邊念一邊沉思,過了片刻,他忽然開口道:「難道是五毒教的邪術!?」
林軒聽了忙問:「什麼邪術!」
段譽道:「這佛塔之下曾經壓著五毒教的聖器,這五毒教有一種邪術,專門進各地的九層佛塔,從三層開始,單數屠殺。具體是為了完成某種儀式,這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了。」
林軒點了點頭道:「管他許多,既然來了,咱們總要上到九層,一看究竟才是。六層是些什麼怪物!」
段譽道:「六層是些劇毒的蟲蛇,其實是早前五毒教留的,和二層地毒黃蜂一樣,都不是堂兄能控制的。
這些蟲蛇直接就在六層的表面,我們上六層前都要在身上灑上這種藥劑,便可防止,所以說來六層是最沒危險的。但是方纔的猜測,讓我覺得這個事情跟五毒教有關,怕是六層地毒蟲聽了他們的號令會主動攻擊。」
段譽說著話,從身上掏出兩個小瓶子,遞到林軒身邊一瓶道:「把他全都灑在身上就可以了!」
林軒正要灑忽然想起什麼,忙阻止段譽道:「不要,咱們先上去看看再說,若是被五毒教控制了,或許不灑這藥水反倒沒事,灑了更吸引毒蟲攻擊!」
段譽拍了拍腦袋,道:「多虧林兄弟提醒,咱們該當謹慎些好!」說著話,手拿著瓶子當先上了六
林軒跟在身後,兩人一前一後上了六層,六層地蟲蛇遍地都是,滿目看起來十分噁心。果然如林軒所料,那些蟲蛇沒有攻擊他們。
二人便不去理會,飛速向七層的樓梯跑去,跑到一半,一條黑色毒蛇飛了起來,直接撲向段譽,林軒眼快,一匕首將那蛇砍成兩半,不想連頭那半竟然空中掉轉,咬向林軒,段譽單掌橫劈將那蛇擊得粉碎。
跟著又有數條蛇游動了過來,林軒忙把那藥水灑到身上,段譽也同樣反應極快,將那水灑到了身上,那些蛇果然停止了攻擊,只是另一半剛才跑過的毒蟲有開始游動過來。
林軒大喊道:「這些毒蟲蛇分兩批,咱們趕快上7層,7應該不會有危險。」說著話邊和段譽飛速向七層跑去。二人很快上了七層,樓梯之上,段榮道:「七層本來極是凶險,機關,它才會出來。
林軒點頭表示明白,隨後二人到了七層,那關蛇地機關果然已經被破壞了,一條巨大的蟒蛇死在地上。一動不動。
林軒和段譽相視一眼。也不再說話,直接上了八層。到了樓梯處,段譽開口道:「八層是一個老道士。說是會仙術,也不知道真假,上回來時。他就一直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林軒也點了點頭,也不答話,兩人上到了八層,卻是空空如野,不見一人。林軒奇道:「那道士呢,難道這不是五毒教搞的鬼?」
段譽也是覺得奇怪,四處搜索。兩人卻是什麼也沒發現,整個八層乾乾淨淨。兩人在八層略微休息了一會,便向九層而去。這剛到九層口,就看見一個道士坐在九層的正中,而整個九層就他一人。
段譽奇道:「怎麼他到九層來了?」林軒大聲問道:「道士。大理國的王子呢,你怎麼到了這裡。下面發生的情況你可知曉!」
那道士忽然睜開了緊閉的雙眼,怪叫一聲,飛躍而來。那枯瘦的爪子,看起來絕對是爪子,林軒心中這麼想,那枯瘦的爪子狠狠地抓了過來,速度卻是不快。足夠林軒舉起匕首,橫斬而下,不想那道士竟然不躲,一雙爪子就這麼生生被林軒砍下。
奇怪地是道士的手腕卻沒有流血,他後退了幾步,那手腕處開始自生肌肉,漸漸又形成了新的爪子。這下讓林軒和段譽驚訝無比。
林軒只能想到某中基因技術,或許能夠通過一種再生能力強地動物細胞於人體結合,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可是這裡是宋代,而且自己原先的那個時代這種技術也不過是在理論階段,怎麼這裡居然能看到這種。
不過他又仔細想了想,也覺得很有可能,因為這裡的大理皇帝段譽竟然真和虛竹子和蕭峰是兄弟,那完全有可能自己到了書中和歷史結合地一個世界,那便什麼事情也都有可能了。
林軒不等那老道士攻擊,提前衝了過去,又是一匕首砍下,不想這次那道士的速度卻比剛才快了一倍,雖然仍然不算很快,但是卻讓林軒估計不足,閃了開來。
林軒立即明白了,這老道士的手每長一次新的,速度就要快一倍,如此一來只能暫時躲閃,以尋找那老道士的破綻,於是林軒跟段譽打了個招呼,便立即纏上了老道士,引他攻擊自己,這種速度,林軒完全應付得來,他邊跑發現道士似乎聽不見自己的漫罵,於是發現導師並沒有自己的知覺,像是一個木偶人,他便高聲喊道:「段公子,他身上的肉被砍一塊就會新長一次,而沒長一次,就會速度更快,我如果累了,在換你來,咱們輪番調戲這老道士,另一個人就在一邊觀察他地弱點。
他似乎不怕普通的傷害,打他穴道也不會暈倒,所以只能跟他耗著時間!」
段譽也早看出了這點,連聲道:「林兄弟放心,我知道如此,我正看著呢!」大約跑了半個時辰,林軒有些累了,他不想等自己體力耗盡,便喊著讓段譽換下自己。
段譽跳上前來,打了老道士幾下,那老道士立即轉移了攻擊目標。段譽的內力充沛,身法優美,對付老道士的速度游刃有餘,林軒看起來更為方便。
這怎麼看也找不出弱點,林軒將匕首扔給段譽道,不如將他頭顱砍下,看看還會不會長個新的。
段譽接過匕首,忽然回身,一刀橫砍,將老道士地腦袋砍了下來,不想這道士速度忽然增加了兩倍,讓已經有所準備的段譽都險些被他子爪上,沒頭地道士不停的追著段譽,同樣他的脖子上沒有任何血,這個道士地身體就和一具乾屍一般,林軒看著老道士一邊追,頭上的肉也一邊增生了出來,很快形成了一個新的腦袋,表情和剛才那個凋落的一模一樣,接著地上那個腦袋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林軒吃驚的同時逐漸冷靜下來,開始不去關注這老道士,而是四面看看這第九層的牆面,以及剛才老道士坐的位置的地面,終於讓他發現了一個小的凹陷,於是他不在遲疑,當即用腳用力踩踏了上去,那道士忽然停了下來,林軒腳一鬆開,那道士就動了起來。
原來這裡是控制他的,林軒當即把腳放了上去。然後道:「段公子。我踩著這個機關,你看看這道士有什麼古怪,我懷疑他身體上也有某種東西。
段譽聽了。當即用匕首將老道士的衣服劃開,竟然身體裡是白色的骨頭,無皮無肉。頓時讓段譽大驚。
正在此時,老道士的腦袋上的帽子微微一動,卻被遠處踩著機關地林軒發現,他當即大喊一聲:「當心帽子!」
話音剛落,那帽子被一個東西頂落了下來,從老道士頭顱中間爬出了一條金色地蟲子。段譽急向後退,口中喊著,定要小心。那蟲會吐絲,一中既死。
那是千年金蠶,雲南蠱蟲,原來這老道士早死,被人下了蠱。」說話的當口。那金蠶懶懶的挪動了一下身軀,撲地一聲。吐出了一道金色的絲,如利箭一般射向了段譽。段譽當即閃開,那絲射到了段譽身後的牆面之上。
林軒試著鬆開了腳。那道士也不在動了,於是當即跑了開來,道,咱們先到下一層去,也不知道這個金蠶能吐多少,這般不停下去,怕是要將整個房子吐滿了,我們就跑不出去了。
段譽也正是此意,當即和林軒跑向樓梯,兩人剛下了幾階,那金蠶忽然金光大盛,瞬間吐向天吐出一張金網,向下急落,將這個樓層罩在了其中。
林軒、段譽見了,都暗叫僥倖。
人不在等待,到了八樓,不想八樓之中卻忽然生出了段譽大叫一聲,這才是真正地九層,剛才那是八層,咱們方才一定是陷入了迷境。堂兄在那!」說著話,段榮大步行去,那台上坐這個人,正微笑的看著他們,段譽過去,剛要打招呼,那頭顱便掉落在地,跟著從堂兄的屍體之上湧出了許多黑色的螞蝗,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這些螞蝗蠕動奇慢,但慢慢將堂兄的身體腐蝕掉了,變成了一個黑色的肉塊。兩人正驚疑間,忽見那老道士竟然從下面上了來,原先向上的樓梯沒有了,這裡赫然成了最高層。道士頭上的金蠶又一次吐了張網,這次卻是罩向了那黑色地肉塊。那肉塊一碰到金網,就被覆蓋上了,變成了一個類似蛹一樣的東西,而那金蠶在道士頭上一歪就此死去,那道士依舊直挺挺站著,一動不動。
林軒和段譽見到如此詭異的情景,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林軒取出了左輪槍對準那蛹,段譽一見大驚,道:「你怎麼會有六脈神劍,這個傳說中的武器還真有啊!」
林軒只能將自己去了天龍寺的事情告訴了段譽。段譽聽了唏噓不已。林軒並每有著急扣動扳機,他和段譽都擔心主動攻擊了這個奇怪地,怕會湧出一大堆的金蠶,而此刻下地樓梯也不見了,兩人等於在一間封閉的塔樓之內,無可奈何。
又等了大約半個時辰,二人依舊一籌莫展。那金色的蛹卻忽然動了,逐漸開始裂開,如同蛋一樣,被某種東西從裡面啄破。
林軒和段譽一動不動,都暫時停住了呼吸,那蛹終於完全破了,從裡面伸出了一隻手,那手卻不是林軒和段譽想地那樣,噁心乾瘦,竟是一隻玉色的少女之手,跟著那蛹裡爬出了擁有那手的生物,竟然是個長著黑色薄翅的全裸少女,林軒看著驚異不已,這個少女就和自己在原來世界中見到童話裡的精靈一般,只是這少女的翅膀和頭髮都是黑色,感覺像是黑暗精靈。
少女的容貌美得驚人,卻也帶了幾分可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無法讓人生出喜愛的感覺。
那少女見林軒和段譽盯著自己,不由咯咯大笑,笑聲倒是好聽,可卻讓人潛意識中頭皮發麻。
林軒率先問道:「你是什麼東西,怎麼會從那裡面出來!你要做什麼!」
那少女停止了笑,奇怪的看著林軒道:「你們是什麼東西,怎麼會在這裡,我的媽媽呢!」她的話聲剛落,從那黑肉塊中又爬出一個老婦女,一身黑色,她對那少女道:「乖孩兒,你終於出來了,耗費了老身七十年的時間,總算完成了黑蠱大法!」
跟著不等那少女說話,便看向段譽道:「你就是大裡的皇帝麼,你的祖輩是個負心之人,我今日終於完成了這黑蠱,要將你大理人屠殺乾淨,當然就從你這個皇帝開始。
說著話,便招呼那黑精靈道:「乖孩兒,把他們都殺了!」那精靈就如一陣旋風,眨眼到了段譽身前,嘴裡吐出了分叉的舌頭,一下子舔到了段譽的臉上。
段譽一觸到那舌頭,立即渾身一軟倒在地上,一身的黑氣升了起來,眼見就要死去。林軒連忙扣動扳機,連續五槍都打在那黑精靈的腦顱之上,卻不見那黑精靈有任何反應。
那老婦人哈哈大笑,你手上的是什麼東西,好像是大理鎮國的寶貝六脈神劍吧,看來我的黑蠱比我想像的厲害,竟然不怕這東西。
她話聲才落,那黑精靈就攻向林軒。
林軒在黑精靈要攻擊自己前,賭了一把,掉轉槍頭,一槍射向那老婦女。這次卻是賭對了,那老婦女當即被打死,這個黑色的精靈開始化成一灘黑水。段譽身上的黑氣也逐漸消失,他的四肢開始恢復了知覺,慢慢站了起來,那消失的樓梯也浮現了出來。
段譽和林軒再不遲疑,二分向樓梯狂奔而去,林軒下樓前見到牆上鑲嵌著一件東西,他隨手將那東西取下,是一快刻字的石板。想也不想,揣在了懷裡,二人到了八樓之後,有連下到了有蟒蛇的七樓才停了下來,從八樓開始的樓梯忽然間又被封死了。
林軒取出石板,看了起來,那上面寫的字他不認識,交給了段譽。段譽看著緩聲念道:「五毒黑蠱大法……」接著最後又記載了說那個放毒殺林軒的就是老婦女,她故意留信,。就是要引段譽來,好用大理皇帝來作為黑蠱的第一個實驗品。
林軒和段譽商量之後,將那石版快用匕首斬成了數塊,隨後二人下到底層,將石板四處撒了,跟著一把火將這九層邪塔燒了個乾淨。
二人回到大理,已經兩日之後,原來在塔中見不到天日,已經過了兩天,眾女擔心不已。見他們回來,都是喜極而泣。
林軒和段譽好聲安慰了她們之後,便將邪塔裡的事情說了出來,眾女聽了,都是唏噓不已。
林軒、老不死、完顏菜菜又在大理歇息了幾日,便即起程回開封,這一路上,聽到蒙古人的一隻部落將金人殘餘全部滅了。完顏菜菜不由有些傷神,她的養父雖然不好,但是她還是有些感情的。
她的母親早已被她接到了成都,和親生父親在一起了。
林軒開始擔心蒙古的事情,便讓老不死和完顏菜菜回開封,自己則去了臨安。數日之後,到了皇宮之中,他直接向皇帝趙勾言道:「臣建議進軍蒙古,統一蒙古草原部落,他們現在就和以前的金人一般,一旦成了氣候,怕是不得了了」
趙勾對林軒基本是言聽計從,他只顧著享受,林軒用天下數術騙過他多次,說他必定一生享福,也不會在受刀兵之亂。大宋國也會昌盛,只要任用大鵬轉世為武即可。說是這麼說,趙勾開始並不信,後來見次次都是勝利,岳飛立功之後,還十分謙遜,讓他回朝就回朝,絲毫不似秦相所說的那樣會造反。
為了穩主秦相,林軒還說了文立秦相,這讓秦檜也對他少了忌諱。加上林軒一直不掌兵權,時常在臨安陪皇上吃喝玩樂,也不要實權,只是有時候去去太子那教導一番,也降低了秦檜的戒心。
趙勾聽了林軒的言語,立刻下令岳飛遠征蒙古,林軒為了避免嫌疑,這次並沒有離開臨安,直到岳飛攻下了蒙古兩個最大的部落之後,他才離開臨安,火速趕往蒙古與岳飛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