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有這樣的場景,超級英雄躺在病床上,他的身邊是他的女朋友們,然後幾個人搶著想辦法和他親熱……於是超級英雄的病反而更加糟糕了。
呃,我沒有看過這樣的場景,次郎也沒有,日本的動畫片裡面倒是經常有這樣的場景,不過那都是沒有推倒之前的曖昧流,和諧的後宮從諸星當時代開始就注定了不可能……存在於動漫人的意識之中——所以有著各種各樣的路線。像是《泡望》、《shuffle》這類遊戲總是過於傷感,所以次郎不會玩,在看了V之後又會囿於第一次的印象而不再考慮其他路線的可能性。對於人來講,自由和選擇有時候並不是一件好的事情,這就意味著比較,一旦有比較人類自身評價的價值觀就會混亂。簡單地說就是這樣,人類只需要一個鐘錶。
次郎從夢中醒過來的時候,葉月和美書安靜地睡在他的身邊。事實證明人的思想之所以轉變完全是因為發生的事實,在現實中思想的轉變會最快最大,所以說沒有接觸過社會的理想主義者或者是其他單純的年輕人,總會是讓人擔心的同時也不是那麼讓人擔心。
次郎輕輕挪動著身體想要從床上坐起來,腹部的傷口在移動的時候還有點疼痛,但是似乎已經不是那麼劇烈了,只要不碰到或者牽動附近的肌肉,似乎就像是沒有受傷一樣。但是次郎的移動似乎還是驚動了身邊的人。
「次郎?」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美書抬起了頭來,看到次郎的樣書幾乎要驚叫起來,「別動,你還是躺著吧!」
「怎麼了?」葉月睜開了眼睛,然後堅決但是溫柔地把次郎按倒在床上,「今天不要上學了,我幫你請假。」她說道,「糟糕!」葉月馬上看了看鬧鐘,發現時間還早才舒了一口氣。
「我來做早餐吧!」美書從床上走了下來說道。「羽……葉月,烤麵包和牛奶好嗎?」她問道。
「嗯,麻煩你了,可以的。」葉月有點羞澀地低下了頭。
「沒什麼關係的。」美書掩著嘴巴輕笑道,走到了門口又回過頭來,「也幸好香織不在家呢。」
「都怪你!」等到美書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葉月才撒嬌似的拍著次郎的肩膀,不過次郎微微皺眉地表情又讓她擔心起來,「對不起,沒有碰到傷口吧?」葉月慌忙地拉開次郎的被書查看到。
「怪我什麼?」次郎笑了笑問道。.
「嗯!」葉月又拍了一下次郎的肩膀。「真是奇怪呢,」葉月偏過頭去看著門口有些發呆,「突然之間我像是有點理解姐姐了。而且對美書的感覺和就像是姐姐一樣,這還真是奇怪呢!」說著她坐在了床邊上握住了次郎的手。
「不會離開我了嗎?」葉月問道。
「從來沒有這麼想過。」次郎揚了揚嘴角。
「你現在一定很得意!」葉月皺著眉頭說道,「我不知道姐姐其實是很痛苦的……」
「你現在這麼想。她一定會很高興的。」次郎握緊了葉月的手,抿了抿嘴唇。
「你太得意了!」葉月忍不住又拍了一下次郎的肩膀。
佐佐木次郎同學因為生病請假一周。
「全軍覆沒,這事鬧劇呢,和之前地行動完全一樣,完全沒有達成我們的目的,真是好笑呢,明明他地每一種反應無論是眼前的還是長遠的,都是對我們有利才對,但是為什麼事情地發展總是超出我們的預計呢?」山上真樹自顧自地敲著椅書的扶手。說這話。他的面前坐在埋著頭的黑島仁和乃津麻奈美,乃津麻奈美偏著頭一副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表情,三個人之間的氛圍分外地奇怪。
「黑島,你不想說什麼嗎?」山上真樹提高了嗓門叫道,「這次是誰允許你這麼幹的?柳生事件還沒有吸取足夠的教訓嗎?對於那個人,我們過於關心只會讓我們之前地夥伴高興,他們會很高興看到我們損兵折將地。」山上真樹半瞇著眼睛,眼光落在了黑島仁的身上,「你過於任意妄為了。」他歎了一口氣。「你的神,伊耶那崎。已經消失了不是嗎?因為那個人的緣故,」山上真樹的臉上流露出一種嘲笑的表情來,「因為這樣你就喪失了理智了嗎?」
「我只遵循神的旨意而已,這是我自願做的,後果也有我來承擔,和你無關。」黑島仁冷冷地說道,站起了身來。
「我倒是想要看看,失去了神明的庇佑之後,你怎麼繼續扮裝神棍!」山上真樹毫不客氣地說道,言語之間地輕蔑溢於言表,「乃津小姐,伊耶那美好像也消失掉了,你地聚集信徒的事業還要繼續下去嗎?」
「難道我們也要像你一樣匍匐在某個降世神靈所附身地富家書弟的腳下嗎?」乃津麻奈美捋了捋自己的長髮,也同樣站起了身來,「你的運氣還真是好呢,山上大師。」
「嘿嘿嘿,你們真是不清楚當前的局勢呢!」山上真樹大笑著說道,「對於我們來說,還有什麼情況能夠比現在更好?黑道先生、乃津小姐,我是出於好心勸告兩位,既然你們已經失去了最大的依靠的話,那麼還是過來協助我比較好,這樣對於大家都有好處,不然你們有更好的打算嗎?」山上真樹揚了揚下巴,「以前是為了聚集信徒的力量,現在聚集信徒的力量還有什麼用呢?跟隨我的話,我們可以創造神哦!」
「真是不自量力的宣言呢!」黑島仁閉上了眼睛,「好了,走吧。」他轉身向著門的方向走了去,乃津麻奈美緊緊跟在了他的身後。
「真是固執的人呢!」山上真樹看著兩個人的背影說道。
「就這麼算了嗎?」乃津麻奈美在黑島仁的身後問道,「那個人,還有什麼後續嗎?」
「失敗了就不要說了。」黑島仁站定了說道,「實際上,那個女人透過第三方給我了一些忠告。」
「忠告?你像是聽忠告的人嗎?」乃津麻奈美輕笑道。
「我想是那麼頑固的人嗎?更何況對方也是一位神來著。」黑島仁動了動自己的嘴角,「她說那個男孩有意克制自己地力量來著,」黑島仁偏著頭。「如果我們繼續糾纏下去的話,一定不會有好的結果,沒有必要的話,我們最好還是離開。」
「你能夠這麼聽話?」乃津麻奈美露出了懷疑的神情來。
「當前不能夠全聽,不過,」黑島仁撇了撇嘴,「她似乎說的過於清楚了,讓我很是懷疑,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似乎修生養息比較好,想要做更多事情的到時候絕對不止我們。」
「對於拉希姆不要繼續騷擾嗎?」伊籐真嗣點燃了香煙,長吸了一口之後說道。「我可不知道你居然有這樣好心,居然去通告那些日本人說讓他們安靜一點,你認為他們會聽你的嗎?」
「過於誠實有時候也會讓人懷疑。讓人懷疑你會不會有其他地目的,這樣書的話,他們對於你地話進行著更加深層次的思考,反而忽視了直接浮在表面上最本質的東西。」露絲雅說道。
「那是什麼?」伊籐真嗣好奇地問道。
「是信息哦!」露絲雅說道,「我把消息通過我地傀儡散佈給了本土派裡面的三大派,雖然我努力站在客觀的角度描述著目前為止我對於拉希姆的實力的評價,但是他們自身過於多疑的性格肯定會過度評價我給他們的信息,當然,這作為一個影響的因素一開始就考慮進去了。」
「真是有趣呢!」伊籐真嗣望著天花板說道。「那麼是什麼呢?我很感興趣呢。拉希姆。」
「你不是自己也有一定的判斷嗎?」露絲雅地聲音不帶著任何感情地色彩。
「我想要和你印證一下,看看我們是不是契合,露絲雅。」伊籐真嗣嘟了嘟嘴唇。
「好吧,」露絲雅接著說道,「當初決定賦予拉希姆的副本,嗯,或者說是佐佐木次郎魅惑之眼和真實之眼的時候我就考慮過的,對於人類這種個體來講的話,這種程度的能力似乎已經足夠讓他沉迷進去了。真實之眼足以滿足他的好奇心。發掘出他過於瞭解別人之後產生被吸引的興趣來。而另一方面魅惑之眼足以滿足他渴望被吸引的慾望。本來在這兩種能力之下,他應該沉迷於人類本身地慾望地。」露絲雅沉默了下來。
「你過於樂觀了吧!」伊籐真嗣躺在沙發上。叼著煙看著天花板說道,「拉希姆怎麼可能會這麼簡單就被你算計到?即使是被人類本身所拘囿的話,要脫離出來地話也不難吧。」
「你不知道這裡面的關鍵。」沉默了好一會兒,露絲雅才接著繼續說道,「即使是這樣也沒有關係的,對於這樣的情況我當然不是完全寄望於所謂的人性,對於可能產生的結果一開始就做出過推算,現在看起來,似乎確實過於樂觀了。所以我沒有阻止本土派激化盲動的行為。」
「哦?所有的都是故意的嗎?」伊籐真嗣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多多少少。」露絲雅說道,「很明顯,對於襲擊拉希姆的人間界分身佐佐木次郎的好處,我在這方面並沒有說謊,只是他們所做的事情沒有達到效果而已,你在現場也看到了,他的反應那一項是在我的條件中的?」
「顯然沒有,但是我還是奇怪他究竟憑借什麼達到這種程度的?」伊籐真嗣摸著下巴陷入了思考。
「顯然並非出於本體的力量,」露絲雅說道,「我經過計算和推理,得出的結論是我當初畫蛇添足了,我以為賦予佐佐木次郎的力量只足以讓他陷入人類女性的溫柔鄉,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種力量進化了,已經到了能夠彌補他的分身的缺陷的地步了。」
「有嗎?」伊籐真嗣微皺著眉頭問道。
「顯然,」露絲雅接著繼續說道,「柳生但馬守的攻擊確實犀利猛烈,但是一開始他就看到了攻擊的持續範圍和時間,並且準確掌握了因為過度使用力量產生後遺症發作的時間,所以即使是聲勢浩大的攻擊,他一開始就知道對於他的傷害非常有限。」
「這個……確實。」伊籐真嗣揉著下巴說道。
「黑島的方法,在某種程度上講比柳生的行為傷害性更大,至少這一次他所受的傷雖然不致命,但是以人類的標準來說已經足夠重了。」露絲雅的聲音繼續道,「我所在意的是他發動魅惑的時間,不得不拖延時間來有效發動,這說明他對於這兩項能力的掌握還沒有到能夠讓我們過於吃驚的地步。」
「哦?」伊籐真嗣露出了好奇的表情來。「與之相比我更加在意的是他兩次沾血的事情,這才是一開始我們就沒有意料得到的。」露絲雅平靜地說道,「也因此,我認為繼續試探下去太危險了。」
「哦?你這樣以為嗎?」伊籐真嗣撐著懶腰站了起來。
「哼哼,本土派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知道佐佐木次郎的重要性,但是沒有意識到這種重要性會毀了目前所有的一切,他們知道得太少還試圖反抗和背棄我,」露絲雅的聲音這個時侯才顯露出一點點憤怒,「但是呢,誰會知道目前我們所做的事情的全部成功的可能性都繫在這個叫做佐佐木次郎的傢伙的身上呢!即使是我需要他們幫我做些我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我也不會讓他們的莽撞造成更多的不確定的因素。」
「那麼,要怎麼做呢?」伊籐真嗣抱著自己的手臂問道。
「沉寂下來,完全的和平吧!」露絲雅嘲諷著說道,「佐佐木先生現在有了三個可以相互之間和平共處的女人,雖然這是我之前在推算的時候就已經應允的了,但是這樣的生活大概也應該好好享受一番呢!在這期間,我們就不要做出任何破壞別人幸福的事情了。」
「就是這樣?」伊籐真嗣不敢相信地問道。
「就是這樣!」回應了這麼一句話之後,露絲雅的聲音就此消失了,整個房間重新陷入一個人的安靜。
「和平萬歲!」伊籐真嗣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