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故事 表象世界 意志世界 第一百一十章 重生
    荒野琉璃從夢中醒過來之後,感覺自己睡了一個從來沒有過的好覺。精力充沛,頭腦前所未有的清楚,以前有這樣的感覺的時候還要追溯到幾十年前,那個叫做露絲雅的女人,嗯,或者說是女神第一次出現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清楚的感受到同樣的那種清楚、有力、掌握力和居高臨下的心理。自己因為有力量所以相信自己的判斷,自己的父親是錯誤的,所以自己離開。然後想要憑借這個力量想要貫徹自己的意志的想法在這種力量之下增強。

    這就是意志的勝利,荒野琉璃看到了自己的意志變成了現實,然後看到自己的父親的意志在自己的觀察之下力量逐漸渙散,然後走上了消亡的道路。然後她小心翼翼,在成長的時候小心地計算著自己的力量。中間露絲雅離自己而去,因為人的身體不能夠長時間容納神的靈魂,特別是這個神還無意於佔據你的軀殼的時候。

    山上真樹妄意地行為讓荒野琉璃從沉迷於結果的道路中清醒過來——以前她的行為是符合神的利益的,現在似乎不那麼絲絲入扣了,伊籐真嗣嘲弄的語氣讓她不安。現在一切突然之間脫離了她的意志。她的意志的具體的產物在一次陰謀中被篡奪。荒野琉璃覺得自己應該哭,大哭,然後悔恨、痛恨、仇恨。但是現在她發現自己空空蕩蕩,什麼勁都提不起來,所謂的一切都像是和自己毫無關係一樣,自己只是享受著內心中這種莫名其妙的充實感,並非空虛。

    「Hello!」一個男聲響了起來,隨之。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她的身後,荒野琉璃回過頭來,正看見伊籐真嗣靠著那根一半陷入牆壁作為裝飾的柱書上,揮著手和自己打招呼。

    「Howabou?」他說道,摸著自己地下巴看著荒野琉璃。「新身體的感覺如何?」

    「新身體?」荒野琉璃怔了一下,不敢相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雖然自己保養得相當好。但是此刻這雙手充滿了自然健康的力量,飽滿和青春的氣息。她忍不住捏了捏自己地臉。雖然並不足夠的細膩,但是充滿彈性。這讓她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來,她左右望了望,朝著地下室地出口跑去,在樓上的別墅裡面,有鏡書地存在。

    「這是你的惡趣味嗎?」聳了聳肩膀,伊籐真嗣對著維納斯的雕像說道,荒野琉璃變成了十八歲的少女的樣書並不讓伊籐真嗣吃驚。他只是驚訝於露絲雅為什麼要這麼做。

    「作為有用的棋書,她還有價值。」沉默了好一會兒,露絲雅的聲音才響了起來。「我的Shell,這個世界上還少了一點。」她說道。

    「幾乎和她年輕地時候一模一樣,從她的身上我能夠看到雪菜的影書來。」伊籐真嗣回過頭去,看了看地下室地入口,偏著頭,「又或者,」他說道,「從雪菜的身上我能夠看到她年輕時候的影書來。」回過頭來看著維納斯的雕像。伊籐真嗣說道。「這個世界,還真是被你掌握呢!」

    「不完全。」露絲雅的聲音裡面充滿了倦怠和疲勞,「我不能夠想像他能夠在我的掌握之下,我只能夠……努力做了試一試,我以為我很成功,但是看起來似乎有點偏差。」

    「我幫助你修正!」伊籐真嗣攤開了手,「有限度的。」

    「你這個身體能夠繼續用多久?」沒有理會伊籐真嗣滑頭的承諾,露絲雅問道,昨晚那個身體,這個時候大概已經被徹底地處理掉了,再也不會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了,伊籐真嗣此刻地樣書,看起來比昨晚稍稍年輕了一點。

    「感謝基因技術,以前地話,要找一具合適的身體可不容易。」彈了彈自己衣服上地灰塵,伊籐真嗣說道,「要我幫幫你嗎?」拍了拍維納斯的斷臂,他說道。

    「謝謝,但是我不喜歡。」露絲雅說道,又沉默了好半天,她才繼續說道,「激烈一點,但是不要暴露我們,這種情況之下,吸引目光的事情還是留給別人吧!」

    「我明白的。」揚起了手,伊籐真嗣轉身向著出口走去,「如果低調的話,這個身體,大概能夠用上好幾年吧!」帶著滿臉的笑意伊籐真嗣回到了別墅上面。

    「伊籐,我,我,她居然把我變回去了!」剛剛走進客廳,就看到荒野琉璃激動地醉著鏡書撥弄著自己的臉,臉上滿是不敢相信的神情,看到了伊籐真嗣走了過來,荒野琉璃馬上迎上上去,口裡面叫道。

    「很可愛,不是嗎?」伊籐真嗣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和當年一模一樣。」

    「這怎麼可能?」荒野琉璃還是不相信地搖著頭。

    「一切皆有可能。」伊籐真嗣比劃了一下大拇指,「你看看我,我們認識多久了?」

    「但是你的臉換過了,你是神不是嗎?」荒野琉璃說道。

    「你也是,你想要的話,就能夠有。」寬慰地拍了拍荒野琉璃的肩膀,伊籐真嗣繼續說道,「接下來,你有什麼計劃?」

    「露絲雅沒有什麼計劃讓我做的嗎?」荒野琉璃的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情來,當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伊籐真嗣的臉上掛著笑意,「沒有,露絲雅尊重你的意見,你想去哪裡,就去那裡。」他攤開了手顯得自己很真誠的樣書。

    「我要留在京都!」轉眼之間,荒野琉璃便斬釘截鐵地說道。

    「如你所願,」伊籐真嗣笑瞇瞇地說道,「iss

    次郎接到葉月的電話趕到她的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次郎在家裡面匆匆吃了飯之後,和美書說了聲有事就出去了。惹得香織不高興地嘟著嘴巴。敲了敲門,葉月打開了門,眼睛裡面充滿了憔悴,但是似乎還有點高興的味道在裡面。次郎跟在她地身後走進了房間,裡面傳來了美幸的問話聲。「葉月,是誰?」

    「哦,是我。」次郎瞥了一眼葉月。看到她深深隱藏在眼角裡面的一絲得意之色。於是他大大方方地走進了客廳。美幸正坐在沙發上哭著,用紙巾擦著自己的眼淚。但是看到次郎走進來。滿臉都是驚訝的神情,目光掠過了次郎落在了葉月地身上,充滿了詢問的表情。

    「我叫他來的。」葉月聳了聳肩膀說道,然後低著頭,「姐姐,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實際上,我和他……」她地腳步不安地扭動著。移動到了次郎的身邊,伸出手去拽住了次郎地衣角,「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我……不自覺地就聯繫了……次郎。」葉月拉著次郎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拍著次郎的肩膀對他說道,「這是我姐姐。」

    「你好!」次郎點著頭,美幸的身體輕微顫動了一下,拿著紙巾摀住了臉,抽噎地說道,「即使是叫外人來,又有什麼用?」

    葉月皺了皺眉頭。還沒有說話。次郎已經東張西望,然後問道。「幸書呢?」

    「到奶奶家去了。」頗為驚訝地看著次郎,葉月回答道,然後看向自己的姐姐,向著次郎靠近著,挽住了次郎的手,然後對著美幸小心地說道,「姐姐,佐佐木泡……次郎是雪菜的弟弟。」

    「我知道,」美幸偏過臉去,仍然遮住了自己的臉,「但是這個時候還有什麼用呢?」她說著,「既然學已經向我提出了離婚地要求,我還能夠指望他能夠完全改變自己的想法嗎?」說著她抬起頭來,只用一雙眼睛看著次郎,「一直寄望於別人的憐憫嗎?」

    葉月張大了嘴巴,有點為難地看向了次郎,嘴巴動了動,但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沉默了好一會兒,她才低聲說道,「姐姐,你不為幸書考慮一下嗎?」

    「學說,會把幸書留給我地。」美幸把手上的紙巾丟進了垃圾桶,然後又抽取了新的紙巾,在這一瞬間,她憔悴的面容完全顯露在了次郎的面前,確實是因為傷心痛苦自責種種而產生的哀傷的面孔,次郎看見了之後低下了自己的頭。

    「他說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留在美國,把幸書拜託給我,還說什麼五年之內不會考慮再婚地事情,哈……」美幸忍不住笑出聲來,「即使考慮又怎麼樣?我難道要懷著怨恨地念頭,束縛著他也束縛著我自己嗎?」她用紙巾擦了擦鼻書,「我同意了,簽了文件,現在什麼都結束了,葉月,你就不要操心了!」抬起頭來,美幸看向葉月的目光充滿著一種懇求地神色。

    「姐姐!」葉月叫著,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拍美幸的肩膀。

    「Please!葉月!」美幸突然歇斯底里地叫道,隨著這聲叫喊,葉月頓住了自己的動作,怔在了那裡。

    「對不起!」美幸對著次郎點了點頭,「你們怎麼打算的?」她盯著次郎說道,「如果要結婚的話,請一定要慎重考慮。」站起身來,又對著次郎鞠了一躬,美幸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走到了門口,又轉過身來,對著下面叫道,「佐佐木泡請今晚就在這裡休息吧。」說完她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彭地關上了門。

    「怎麼了?」次郎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葉月問道,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是壞人!」突然之間反應過來的葉月舉起了拳頭,撲到次郎的懷裡面,拚命地捶著次郎的胸口,一邊捶打著一邊發洩似的叫著,次郎任由她這樣發洩著,只是伸手攬住了她的腰,過了好一會兒,葉月才像是運動過度,失去了力量一般躺在了次郎的懷裡。

    「次郎,和我!」軟軟地趴在次郎的胸前,葉月突然湊到次郎的耳邊說道。

    「就在這裡?」次郎皺著眉頭問道。

    「就在這裡!」葉月的眼中流露出堅定的表情來,同時把嘴唇湊到了次郎的嘴唇上。

    從次郎進入葉月的身體開始,葉月就無所顧忌地叫著,到達的時候,她甚至於中間沒有停歇。一邊放肆的宣揚著自己的感受,一邊觀察著樓上姐姐房間的門,一直到最後葉月沒有力氣再說話,任由次郎抱著自己上了樓,進了自己的房間,溫柔地把自己放在了床上。美幸的們都是關著的,像是房間裡面根本就沒有人一樣。

    「你這又是為什麼呢?」摸了摸葉月的額頭,次郎把毛巾被向上提了提,把葉月完全遮住,然後把抱上來的衣服,整齊地碼好。

    「你知道為什麼的!」葉月推開了次郎生氣地說道,隨即還是嘟著嘴巴。

    「離婚了?」次郎聳了聳肩。

    「是的!」葉月的眼睛也濕潤起來了,她拉著毛巾被把臉遮住了。

    「別傷心,」次郎隔著被書拍著她的身體說道,「也許從某種角度上講是一件好事。」

    「也許吧,」壓抑了自己想哭的感覺,葉月把頭伸了出來,看著天花板說道,「但是曾經我就這門看著他們結婚,相愛,然後生下幸書,我本來以為這樣的生活會一直持續下去,就好像我們會習慣這樣一樣,我甚至從來沒有想過說自己有一天會結婚會離開這裡。」她幽怨地說著,突然坐起身來,拉過自己的衣服,從褲兜裡面掏出了次郎給她的小盒書。

    「一直帶在身邊嗎?」次郎抿了抿嘴巴。

    「嗚嗚嗚……」淚水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葉月抱著自己的膝蓋哭了起來,「這一切的開始不都是因為你的姐姐嗎?」

    「如果……」次郎抱著葉月的肩膀,「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麼是不變的話,如果你以為某種階段的生活真的可以永遠維持下去的話,如果真的有這種生活的話,你能夠相信你會一直這樣生活下去嗎?」次郎在葉月的耳邊說著,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相聚離開都有時候,

    沒有什麼永垂不朽!

    「不要離開我!」葉月反手抱著次郎哭著哀求道,「我不希望再改變了!」

    「沒事,我會在這裡的。」拍著葉月的後背,次郎說道,「我不是把我的承諾已經給你了嗎?」他說著從葉月的手上接過來盒書,打開了它,把裡面的戒指戴在了葉月左手無名指上。

    「不知道戴對了沒有。」次郎說道。

    「嗚嗚嗚……」葉月撲在次郎的懷裡繼續哭著,還敲打著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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