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般的愛戀 正文 傳說中的現世報
    看著眼前深邃得看不到底的幽暗眼眸,忽然間覺得石川部長似乎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不由得有些疑惑的:「籐原妖才是的真正名字?那麼石川尤佳是的假名嗎?」

    「石川尤佳也是的真名,卻不是承認的名字,別問,有些事情也不清楚,不過覺得倆應該已經是朋友,所以想告訴自己真正承認的名字。」

    看著認真而鄭重的表情,拍的肩膀:「什麼應該?們已經是朋友,以後叫小情,叫小妖,們倆絕對可以成為最佳拍檔!」

    聽到的話石川……不,應該是籐原灰灰暗暗的眼瞳下子亮起來,對伸出手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嗯——最佳拍檔!謝謝叫小妖,是第個樣叫的人,真的很開心,以後咱們倆就起在耽美的道路上努力奮鬥吧!」

    隨即用力握住的手笑道:「當然,起創作出最好耽美同人志。」

    完,倆相視笑,建立起階級姐妹般的戰友情誼!

    然後,接下來的時間就是起討論同人志的細節……

    「現在寄住在別人家也沒什麼錢,筆墨紙張就要靠給準備,還有後期要給準備台電腦,圖片上色ps用的。」

    「沒有問題,家就有電腦,完成後去家上色就好,打算什麼時候畫?」

    「中午還有下午社團時間可以在裡畫畫,晚上也可以在自己房間偷偷畫些,不過有令很為難呢,就是現在還兼任網球部的經理,如果網球部的正副部長不肯讓過來需要拿出部之長的魄力去幫跟他倆溝通下個問題。」

    「個簡單,包在身上,是繪畫社的鑰匙,拿著,其實沒有多少時間在裡,以後會盡量抽空過來的。」

    「如果有事不用每過來,繪畫方面的問題自己可以解決的,對,等們把同人志印刷出來以後販賣問題怎麼解決?總不能倆親自在校園門口叫賣吧?可不想在種事情上出名,最好還是搞得秘密些,盡量隱藏咱們倆的身份。」

    「交給好,只要在立海大的論壇上散佈些消息絕對可以讓那些生蜂擁購買,到時候讓印刷社的人幫送貨,反正們也有項業務,不會有人認為和它有關係的,學校裡是第個知道家有印刷社的人呦。」

    「那就放心,接下來就是排版、封面顏色的問題……」

    和籐原妖在繪畫社談論著同人志的製作細節,每確定項內容都會在紙上詳細記錄下來,當倆將關於同人志的所有相關細節討論完畢時外面已經夕陽西下,剛剛伸個懶腰,木門把手被扭動的聲音忽然響起,幸好事先已經鎖上門,外面的人無法進來,不然就麻煩。

    手忙腳亂的將那些十八禁的耽美同人志收起來,小妖則是走到門口去開門,令訝異的是來人竟然是此時應該在網球部的籐井惠子,走進屋有些厭惡的看著:「網球部的訓練已經結束,大家都在找,整搞失蹤吸引別人的注意倒是挺有心計的。」

    聽到的話頓時皺起眉頭,籐原妖擋在的面前:「不管是什麼人,裡是繪畫部,不歡迎出言不遜的人,請立刻離開。」

    「哼!以為願意來種破地方?別擺出副很不起的樣子,以為沒有聽過嗎?三年a組的石川尤佳,有歷以來繪畫水平最爛的繪畫部部長,真懷疑是怎麼做到個位置上的?」

    聽到嘲笑的話語籐原瞇起眼睛看著冷冷的:「就樣跟學姐話嗎?」

    「的是實話不是嗎?聽的繪畫水平連七歲孩子都不如,來欣賞下好。」

    籐井惠子囂張的著,走到桌前想要拿起封面有著石川簽名的素描本,突然想起來自己剛剛畫的幸真的同人圖就在裡面,如果被看到就完,所以當即飛快的拿起素描本厲聲:「別動!」

    驚嚇過度幾乎變調的聲音當即嚇跳,收回手用傲慢的聲音:「種破畫才懶得看呢,大家都在找,到底走不走?」

    沒有理只是將素描本遞給籐原妖:「那先回去,明見。」

    「好,再見。」

    跟小妖告別就離開繪畫社,走在身邊的籐井惠子目光充滿敵意的看著聲音尖刻的:「別以為長著狐狸精的臉就可以去勾引網球部的正選,是不會讓好過的。」

    的目光看向別處壓根就懶得理,真是醜陋呢,那因為嫉妒而扭曲的嘴臉……

    幸好不用跟相處太久,走沒會兒就看到真田高大的身影,當即迎上他笑道:「弦郎,不好意思,剛剛去繪畫社,沒有給們添麻煩吧?」

    「沒有,部活已經結束,們回家吧。」

    他著正要轉身,下子拉住他充滿懇切的看著他:「弦郎,有件事情想要跟,拜託答應。」

    「什麼事?」

    真田幽深的眼眸注視著,雖然聲音沒有任何波動表情卻似乎有些僵硬,似乎在擔憂什麼,也顧不得去猜測他在想些什麼,只是懇求的:「很喜歡繪畫社,放學後不去網球部到繪畫社可以嗎?」

    「可以!」

    原本已經做出真田會反對的心理準備,想不到他竟然輕易的就答應的請求,讓有些不可思議,睜大眼睛欣喜的看著他,覺真田原本剛毅俊朗帶著絲凝重的臉色竟然舒緩下來,似乎很贊同的做法。

    正想道謝,電話鈴聲從真田的身上響起,他拿出來接聽然後:「嗯,已經找到小情,正打算帶回家,要小情聽電話?……好。」

    真田完將電話交給,暗自嚥下口水才將電話放在耳邊,裡面果然傳來幸村帶著幾分愉悅的聲音:「小情,的書包和素描本在裡,過來交給。」

    「不用!」還沒有做好面對他的心理準備當即反對道,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些過於緊張,盡量用平緩的聲音:「先放那裡吧,明取也樣,對,的衣服還在的書包裡,已經洗乾淨,記得收起來,要和弦郎回家,掛。」

    「情,下次也為畫幅畫吧。」

    「呃?」幸村的話讓微微愣,片刻之後才想起自己為得到素描本在上面畫副幸村的肖像畫,難怪電話裡的聲音麼愉悅,是因為個嗎?還是趕緊跟他清楚比較好,種事越拖越麻煩。

    握著電話的手緊緊,深吸口氣才鼓起勇氣:「精市,有些話想要跟,在網球社的社辦等好嗎?」

    「好,等。」

    聽到幸村的回答,將手機還給真田表情鄭重的:「弦郎,有些話想要單獨跟精市,先和籐井回家吧。」

    「在學校門口等。」真田著就轉身離去,籐井惠子瞄眼就帶著絲令後背涼的冷笑跟真田走,覺得最近的精神狀態似乎越來越不正常。

    心裡腹誹著,平復下有些緊張的心就向著網球社的社辦走去,當來到那裡時幸村精市已經在屋內等待,為保險起見沒有關門,直接走到桌前打開自己的書包將疊得整整齊齊的衣服交給幸村,他接過來展開然後披在身上:「直都很怕冷,衣服在裡放段時間也沒有關係。」

    看著幸村漂亮的紫色眼眸,深吸口氣,然後鼓足勇氣對他著,「精市,謝謝麼關心,只是……對不起,不能和交往。」

    幸村的笑容頓時凝固,紫色的眼眸注視良久然後緩緩的走向:「是因為真田嗎?」

    下意識的後退低聲:「跟弦郎沒有關係,是自己的原因。」

    「情是在為之前吻的事而生氣嗎?」

    「沒有生氣,只是——」

    正著後背忽然下子撞上牆壁,幸村的雙手也隨即按在肩膀兩側的牆壁上,將困在個狹小的空間裡聲音低沉的:「那麼……為什麼拒絕?沒有因為吻而生氣,情應該是喜歡的吧。」

    麼曖昧的姿勢讓全身上下都不自在,聲音帶著絲顫抖的:「別……別樣,感覺怪怪的。」

    「那告訴原因。」

    「精市很優秀,很受孩子歡迎,是太過於平凡配不上。」

    「不要用種借口,想聽的真心話。」幸村在的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吹拂在的臉龐頓時讓的耳根都紅,哪!別色誘好嗎?要把持不住!

    就在內心吶喊時,門外忽然傳來仁王的聲音,「部長,在裡——」

    他的聲音嘎然而止,清楚的看到門口仁王充滿驚訝的表情,也是,此時和幸村的姿勢實在太曖昧,他不吃驚才怪,臉色通紅的看著表情訝異的仁王,幸村終於放下困住的手臂聲音自然的對他:「仁王,有事嗎?」

    「先回去。」不等仁王話,慌亂的丟下句話就拿起書包和素描本越過仁王跑出網球社的社辦,心想今真夠倒霉的……

    有句話是怎麼來著?福不雙行,禍不單降,就在用盡全力奔跑想要盡快離開裡時,卻不小心和從拐角走出來的柳生比呂士撞個正著,雖然的身形較他比起來輕盈很多,但是自己之前的度實在太快都快要趕上百米衝刺,所以猝不及防的柳生當即被撞到在地上,而也很狗血的正好壓在他身上……

    那瞬間死的心都有,今是的霉運日嗎?怎麼總是遇到丟臉的事情?尤其是柳生摔在地上時後背與地面的撞擊聲實在太刺激的耳膜,讓的心當即揪起來,自己不會把他壓成重傷吧?

    想到當即著急的抓著他的衣領叫道:「怎麼樣?千萬不要有事,出事怎麼辦呀?」

    語無倫次的著都要哭出來,柳生比呂士在的身下悶哼聲,反光的鏡片晃動下然後非常詭異的安靜下來,就在以為他真的被壓壞的時候,紳士用溫和卻帶著絲低啞的聲音:「……可以先從身上起來嗎?」

    才現自己此時竟然跨坐在柳生的身上,而且好死不死的正坐在他的關鍵部位,個姿勢讓想起來自己剛剛畫過的幸真同人圖,現世報來得真快,剛剛畫完才個多小時自己就親bsp;手忙腳亂的從他身上起來,邊扶他邊碎碎念:「對不起,對不起,沒有注意,真的不是有意的,的身體怎麼樣?有沒有摔傷?要不要去醫院?不過沒有錢,要自己先墊醫藥費,以後會想辦法把錢給的……」

    「沒有事,別哭。」

    柳生從地上坐起來注視著,聲音依舊帶著絲奇異的嘶啞,也顧不得去考慮他的語調問題,只是下意識的擦下眼睛,看到手指上的淚滴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真的哭,真是丟臉,自己竟然被嚇哭,不過剛剛的情景實在太嚇人,如果他因此脊柱錯位或是骨裂什麼的,就成為網王裡最大的罪人。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都要嚇死。」後怕的拍著胸口著然後拉他起來:「還是去醫院看看吧,然後把醫藥費的賬單給,等有錢會給的。」

    「沒事,不用為擔心,副部長還在學校門口等,去找他吧。」

    柳生比呂士著將掉在地上的書包、素描本撿起來遞給,然後動作優雅的轉身離去,充滿崇敬與感激的看著自始至終都沒有表露出半責怪意味還體貼的幫撿東西的柳生,心想果然不愧是公認的紳士,新好人呀,誰做他的朋友實在太幸福。

    感歎完畢,看看色不早趕緊往學校門口跑去,跑到那裡之後現真田個人站在校門口籐井惠子已經不知去向,跑到真田面前笑道:「回來,籐井呢?」

    「先回家——」真田的話到半停下,然後目光銳利的看著的腿:「膝蓋怎麼受傷?」

    聽到他麼低頭看去,覺自己的右膝竟然帶著血跡,應該是之前和柳生起摔在地上時不小心擦傷,並不是很疼,所以毫不在意的:「剛剛不小心摔倒,沒關係的。」

    正解釋著,真田忽然拉著的手往校內走去,疑惑的問:「們去哪?不是回家嗎?」

    「去醫務室。」

    「個時候校醫應該都已經下班。」

    「只是拿藥而已,幫處理傷口。」

    「醫務室應該已經鎖門吧?」

    「有鑰匙。」

    想不到真田竟然還有鑰匙,網球部什麼時候跟醫務室那麼熟?難道是因為部員總是受傷的緣故?就在疑惑不已的時候真田帶著來到教學樓內風紀委員會所在的教室,才想起來真田不光是網球部的副部長還是風紀委員長,有醫務室的鑰匙也是很正常的事。

    真田讓在椅子上坐好就打開抽屜打算拿鑰匙,誰知他的動作卻下子滯住,疑惑的問:「怎麼?」

    「鑰匙不見,應該是被其他的風紀委員拿走,記得學生會也有醫務室的鑰匙,去那裡拿好,然後直接去醫務室拿藥,在裡乖乖等。」

    真田著就轉身出去,則是仔細觀察著膝蓋的擦傷,傷得並不是很重,甚至於連血都沒怎麼流,他好像有些緊張過度。

    心裡正想著耳邊忽然傳來開門的聲音,還以為真田回來,轉頭看向門口:「回來得真——」

    的聲音下子停住,來人並不是真田,而是之前和生相撞事件的柳生比呂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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