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般的愛戀 正文 過去的記憶3
    波風皆人看著眼前的石碑遲疑的說:「這是……」

    「那次戰鬥結束之後立在這裡的慰靈碑,在那件事生之前情大人每天都會來,往往一站就是好幾個小時。」

    聽到白焰的話,朽木白哉頓時問道:「那件事?她生了什麼事情?」

    白焰歎了口氣說:「旋大人和憐大人一直都沒有醒過來,她一直都很自責,所以在那以後就用非常殘酷的方式訓練自己,最後還使用了禁術想要用自己的生命換取她父母的甦醒,幸好那個術及時被宇智波鼬破壞她才撿回一條命,不過醒過來之後就失去了記憶,什麼都不記得了,接著她就被宇智波鼬的父親宇智波富岳收養,也因此改姓宇智波,然後就是念忍者學校、當上忍者、執行任務,我一直都在默默的看著她,覺失去記憶的情大人真很快樂。」

    「忘記也好,這種記憶還是忘記好了。」

    波風皆人看著那個靜靜站在慰靈碑前孤寂幼小的身影不禁低喃的說著,就在這時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出現在情的身後,皆人看到他眼中頓時露出驚喜的神色,忍不住走近幾步,白哉和銀望著那個少年銀白的絲以及蒙住大半張臉的面罩難得齊心的看向白焰詢問說:「卡卡西?」

    「嗯,他一直都很照顧情大人。」

    白焰正點頭說著,卡卡西已經低聲說道:「為什麼不去墓地看望老師?」

    「……人……多……」

    聽到情竟然很吃力的說出這兩個字所有人都吃驚的看向白焰,白焰望著那個小小的女孩歎息的說:「反應性精神障礙,一開始連話都不會說了,後來經過治療症狀才逐漸好轉,不過情緒一直都很不穩定,一直到她後來失去記憶病症才消失。」

    聽到白焰的話幾人都憐憫的望著那個女孩,就在這時一隻白色的小貓從草叢中走出來說:「情大人的意思是說她如果去墓地,在那裡祭拜的人一定會因為她是四代火影大人的養女而對她非常好,但是她不想去面對那些人,所以就來到這裡。」

    看著那只充當翻譯的小貓,銀轉頭看著身邊的白焰說:「是這樣嗎?」

    白焰對於質疑他能力的銀有些不滿的說道:「當然是這樣了!我跟了情大人那麼多年還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嗎?那段時間她說話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全靠我的翻譯別人才能知道她的意思。」

    「白焰,謝謝你一直陪在情的身邊。」

    面對波風皆人充滿感激的眼神,白焰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用謝我,這是我應該做的!」

    就在這時,卡卡西柔和的聲音輕輕的傳來,「風大,回去吧,你已經站了幾個小時了。」

    「……帶……土……你……遲……到……」

    聽到女孩的話卡卡西微微一愣,不用白焰翻譯已經明白她的意思,有些無力的坐在她的身邊歎息的說:「你是想說我也總是在帶土的慰靈碑前站很長時間而遲到嗎?我果然沒資格說你。」

    沉默半晌,他忽然再度開口說:「人的一生總會有幾件後悔的事,這些事恐怕這輩子都難以忘記,帶土……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還有就是後悔自己沒有珍惜和老師相處的日子,皆人老師是我最敬佩的人,我一直都很想向他挑戰,可惜已經再也沒有機會了,這個願望永遠都無法達成……小情,你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麼?」

    聽到卡卡西的話情的身體頓時一顫,良久才艱難的說:「……爸……媽……」

    看到她憂傷的神情卡卡西抱歉的說:「對不起,我不應該問的。」

    聽到他的話情用力搖頭說道:「……錯……我……承……擔……」

    看著她明明很想哭卻努力扮作堅強的模樣,卡卡西頓時一陣心痛,伸手將她瘦小身體攬入懷中,低聲說:「想哭就大聲哭出來好了,聽說你自從醒過來就再也沒有哭過,你還只是一個孩子,沒有必要壓抑自己,皆人老師看到你這樣一定會為你難過的。」

    卡卡西在這時提起波風皆人頓時讓情原本就隱隱顫抖肩膀抖得更加厲害,兩道清淚默默的流下止也止不住,終於她嗚咽一聲控制不住的大哭起來,彷彿要將這些日子積壓下來的悲傷全部釋放一般……

    明明還只是一個孩子卻要承受這麼多的磨難,看著那個哭得異常傷心全身都在抖的女孩,所有人都有種心酸的感覺,恨不得代替卡卡西去安慰她,也就在這時眼前的景象再度消失,令人神傷的悲泣也再也聽不到,眾人下意識的看向手腕上的紅繩卻現它始終沒有變化,心中都有些失望,性格直率的白哉更是叫道:「還要再看多久,這種壓抑的感覺我都快要受不了。」

    他身邊的浮竹輕歎口氣說:「我們只是在旁看著都會有受不了的感覺,更何況是親身經歷過這些事的情,才那麼小的孩子就要經歷這些痛苦的事情真的很殘酷,白焰,她的未來還遇到過什麼痛苦的事?你能不能提前說一下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

    聽到浮竹的話眾人都下意識的看向白焰,卻現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竟出奇的蒼白,身體也在隱隱的抖,看到他的異狀一直沉默不語的藍染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聲音帶著一絲憂慮的說:「是不是接下來宇智波隊長會遇到非常不好的事情?」

    白焰僵硬的點點頭,聲音帶著些許顫抖的說:「何止是不好,簡直是可怕,如果沒有猜錯接下來我們大概就會看到了,那是中忍考試之後生的事,情大人剛剛恢復記憶就」

    白焰的話還沒等說完,眾人的眼前已經再度顯現出現影像,四周不再是藍天、白雲、綠樹、青草的自然景象而是一間陰暗、潮濕給人感覺非常不好的破舊房間,而此時看起來已經十來歲的宇智波情竟然被粗重的鐐銬吊在牆上,令在場的幾人都是一驚,一時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眼看情驚恐的目光滿是晶瑩的淚光,所有人都恨不得立刻將她解救下來好生安慰消除她的恐懼,可是事實上他們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咬著牙站在原處看著那兩個男人去欺辱情,當她的衣服被粗魯的撕破時,那充滿恐懼的哭聲讓波風皆人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血來,和其他人一樣用盡全部的力氣才阻住自己想要殺掉那兩個人的衝動。

    「太過分了,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情怎麼會遇到過這種事?」

    白哉氣得全身都在抖,眼睛已經通紅,一副恨不得殺掉他倆的樣子,銀也睜開一雙血紅的眼睛,臉上早已失去往日的笑容,而他身邊的藍染褐色的眼瞳已經帶著一層冷冽的寒霜讓白焰看了都有種後背冷的感覺,至於浮竹一直小心調養剛剛好一些的身體受到這種強烈刺激又控制不住的劇烈咳嗽起來……

    就在眾人心裡祈禱這一切趕快停止時又一個男人進來打斷兩人的動作,所有人都暗自鬆了口氣,可是很快卻情願他沒有進來,眼看那個男人為了卷軸對情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九尾無處洩一下子抓住波風皆人衣領叫道:「都是因為你!你沒事寫什麼卷軸?結果害得情受這種折磨,真是混蛋!」

    波風皆人看到情被人毆打也是心情煩亂,順手擒住他的手腕將九尾按到地上,九尾也不甘示弱的伸手往他的咽喉抓去,波風皆人則是伸手一切阻斷他的攻擊然後直擊面門,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眾人趕緊去勸架,最後還是藍染一句話令兩人休戰,他說:「這裡是宇智波隊長的內心世界,兩位打算將這裡破壞掉嗎?」

    波風皆人和九尾因為藍染的這句話而沒有繼續動手,只是九尾看到被毆打的情臉色還是難看到極點,忍不住對波風皆人叫道:「寫就寫了你藏什麼?扔給那個老頭子不好嗎?結果害得情受你牽連,你到底把那個卷軸藏哪了?」

    「我沒藏,那個卷軸我一直都放在自己的房間裡,別人整理我的遺物時應該會把它交到猿飛大人的手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說到這波風皆人的聲音嘎然而止,一下子想起來轉頭對白焰叫道:「我所撰寫的忍術卷軸是不是在情的手裡?」

    白焰臉色蒼白的看著眼前咬緊牙關承受暴力對待的女孩,聲音顫抖的說:「沒錯,就在情大人的手中,而且就在她的儲物空間裡,只要她願意隨時都可以拿出來。」

    「那她為什麼不拿出來?難道那些忍術就那麼重要?繼續這樣會被打死的。」

    面對九尾的追問,白焰苦笑著說:「情大人就算是死也肯定不會拿出來的,對她來說裡面的忍術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所代表的意義,那是四代火影大人留給她的遺物,所以她非常珍惜那個卷軸絕對不會容許它落入別人的手中。」

    聽到白焰的話,波風皆人愧疚的看著那個縱然已經被打得全身青紫卻依舊倔強的不肯開口的女孩,聲音低喃的說:「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我不應該寫的,如果沒有這個卷軸也不會害你落到這種境地……」

    「不要再自責了,情看到你這個樣子是絕對不會開心的。」

    浮竹十四郎勸慰的對他說著,心裡忽然很羨慕波風皆人,同時也產生一絲隱隱的不安,情這樣全心全意的為他付出早已出了一般女兒對父親的感情,相信其他人也都可以察覺到一些,他絕對不信觀察力一向都很敏銳的波風皆人會看不出來,可是他卻始終以父親的身份面對情,似乎完全感受不到情對他的感情……

    浮竹沉思的看著波風皆人,就在這時那個男人終於停止對情的毆打,眾人見此情形剛剛鬆了口氣,誰知接下來的景象卻更加令人無法忍受,兩個男人齷齪的舉動令一向都很堅強的情終於控制不住的痛哭出聲,鮮紅的血液在鎖鏈嘩啦作響的鎖鏈聲中順著白皙的手臂蜿蜒而下看起來異常的觸目驚心,所有人的心臟都有種抽搐的感覺,胸口像被用力勒緊一般充滿窒息感……

    九尾終於忍受不住,嘴裡叫著「我要殺了他們,絕對要殺了他們」就向那兩個男人衝過去,幸好白焰和波風皆人及時拉住他才沒有傷害到情,只是兩人也都臉色蒼白幾乎想要和九尾一起過去,至於浮竹和藍染則是不約而同的伸手蓋住白哉和銀的雙眼,他倆的手在微微的顫抖,兩個孩子的身體也在隱隱的抖看得出都在努力壓抑著震盪劇烈的情緒,浮竹甚至感覺到沾染到雙掌的濕熱水氣……

    那個女忍者的及時出現令所有人緊張到極點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都不約而同的產生一種脫力的感覺,白焰更是一下子坐到地上捂著心臟說:「我快要不行了,再來幾次非得犯心臟病不可。」

    白哉來到他身邊平復著起伏過於劇烈的情緒和心跳贊同的點頭說:「難怪之前你會用那麼難看的臉色說可怕,真的很可怕,剛剛我的心臟就彷彿被人用力攥緊一下連呼吸都特別吃力,就算現在我的心臟還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他正說著卻現白焰剛剛恢復過來的臉色再度難看起來,其他人察覺到白焰異狀眼皮都是一陣狂跳,心裡不約而同的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就見白焰臉色慘白的說:「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情大人曾經遇到過這種事,我說『可怕』並不是指這個,而是說她所承受過殘酷折磨這件事。」

    ……殘酷……折磨……

    眾人聽到白焰的話後背都不禁冒出一絲寒氣,白哉結結巴巴的問:「有多麼殘酷?」

    「我無法形容,想都不願去想,一會兒你們自己去看就知道了,我們一起忍耐吧。」白焰從地上站起來捂著充滿壓抑感的胸口難受的說著,覺得自己越來越有心臟病的傾向了。

    眾人聽完他的話也都不在多問,只是表情凝重的看著眼前的畫面,當他們聽說那個女忍者竟然打算解剖情的身體帶走重要器官時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慘白無比,下意識的看向情此時如黑玉般晶瑩剔透的美麗左眼,心中隱隱的出現一個極其可怕的猜測……

    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人將自己最心愛的孩子放到手術台上任意擺弄,波風皆人用力攥緊雙拳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受到什麼時候,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和他一樣心情非常的沉重壓抑,就算明知道情不會有事卻依舊忍不住擔心,全都憂心忡忡的看著眼前的畫面,相比之下即將面對殘酷命運的情卻非常的安靜,目光異常的冷漠看不到一絲波動,安安靜靜的任由他們檢查自己的身體,與之前即將被那兩個男人強佔痛哭失聲的情景形成鮮明的對比。

    看著那些人興奮的抽取情的血液樣本,白哉咬著嘴唇低聲叫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殘忍?情的身體就真的那麼惹人垂涎嗎?」

    波風皆人歎息的說:「準確來說是眼睛,白眼、寫輪眼無論擁有哪一種瞳術都可以一躍成為越大多數人的一流忍者,那是非常強大的血繼限界,所以別的國家和忍村暗地裡都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它,情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同時使用白眼和寫輪眼兩種血繼限界的忍者,他們自然不會放過她。」

    「他們會得逞嗎?」

    「不會!」

    聽著波風皆人斬釘截鐵的話語,一邊的銀也忍不住問道:「為什麼這麼肯定?」

    看到其他人也都注視著自己,波風皆人望著那個躺在手術台的女孩低聲說:「當初我收養情就是為了保護她,想要避免她的額頭被烙上那個咒印的命運,這麼多年日向一族沒有對她採取行動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看我的面子,如果情因此被探查了白眼秘密日向一族的人肯定都會怨恨我,不管是身體還是名譽她都不希望我受到任何傷害,所以情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生的,你們看她現在的表情很平靜,對於那些檢查毫不在意,就說明情知道無論他們再如何探查都絕對得不到白眼的秘密。」

    果然,沒過多久那個女忍者已經現自己的檢查是在做無用功,當即氣勢洶洶的命令情開啟白眼,聽著情與之前波風皆人的推測毫無半點差別的話語,浮竹深深的凝望著波風皆人說:「果然你才是這個世界最瞭解她的人,既然如此瞭解你為什麼」

    為什麼看不出她對你的感情?浮竹本意想要這樣說,可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有些事一旦挑明就再也回不到從前,與其讓波風皆人正視這件事令事情展到難以挽回的地步倒不如一直保持原狀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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