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般的愛戀 正文 今天開始做藝伎
    用一個上午時間複製那些女孩子們做的各種訓練,覺當藝伎真是一個級辛苦的工作,一舉一動都力求完美,一言一行都嚴格要求,處處體現高貴和優雅。甚至於連如何吃飯都有訓練,最簡單的要求就是吃飯時不能出聲音,吃完飯嘴唇上的口紅不能褪掉,要不是使用寫輪眼複製,估計沒有幾個月的時間肯定過不了關。

    我在上面看得不斷的咂舌,直到下面傳來高杉謙吉喊我吃飯的聲音我才意識到時間已經不早了,口中應了一聲,將隱形眼鏡再次戴回到眼睛裡,這才從屋頂上跳下來跟著高杉去昨天晚上的房間用餐。

    吃飯時我笑嘻嘻的跟高杉說起自己的打算,當他聽說我想要在十四郎哥哥、京樂大叔的面前客串一回藝伎時險些沒撲到,臉上再次出現驚秫的表情,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倒是幸子聽說我的想法表示贊同,還說一會兒送給我一套嶄新的藝伎專用和服對我進行專業指導。

    吃完飯,幸子就帶我去淋浴間洗浴,將全身清洗乾淨後她就在自己的房間裡細心給我裝扮起來,幸子為我準備的和服不但華美柔順還帶著幾分飄逸,質地和裝飾也都十分上成,一看就知道異常的昂貴,她幫我把和服穿戴好後我才覺這套和服的衣領開得很大,而且特意向後傾斜,讓我穿上後纖細的脖頸以及後面的大片肌膚完全暴露出來,帶著絲絲的誘惑,我心裡不禁感歎原來這就是所謂的藝伎專用和服呀!

    協助我穿完和服幸子準備給我化妝,眼看著她打算用一種液狀的白色顏料塗抹我的臉部時我當即強烈的表示拒絕,就算幸子說我塗完後會像雕飾華美的人偶一樣美麗也動搖不了我的決心,開玩笑,要是真塗成那種石灰一樣慘白的顏色,我毫不懷疑十四郎哥哥會被我直接驚嚇到病吐血。

    由於我的強烈抗拒,最後幸子不得不放棄自己的想法讓我自己動手化妝,她則是開始打理我長長的秀,因為我不太喜歡那種梳得一絲不亂的古板型,所以幸子也沒有按照傳統藝伎的型給我梳妝,只是將長隨意的挽了個髻,然後從中細細的挑出了幾縷柔順的絲讓它們在臉頰和額頭自然的散落,最後再在頭上用華麗的頭飾點綴,一下子讓我的美貌值提升不少,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柔美、空靈,比之前漂亮多了。

    打扮完畢,我正觀察著鏡中自己看起來優雅高貴的影像,幸子提出要為我進行簡單的培訓然後考核我是否能夠成功的扮演一位藝伎,我點頭同意心裡卻在偷笑,跟著幸子來到之前訓練那些女孩子的房間開始了明目張膽的作弊行為。

    接下來生的事情自然用膝蓋都想像得到,無論幸子要求我做什麼我都能完美的做出來,徹底的把她這位京都知名藝伎的自信心沉重的打擊到了,看到她一臉無法置信的表情我心裡忍不住一個勁的笑。

    培訓結束,看看外面天色還早幸子建議我倆一起出去逛街放鬆一下,我自然是滿口答應了,難得打扮得這麼漂亮當然是要出去現現了,滿心歡喜的走到門口,卻在看到幸子為我準備的木屐時唇角開始忍不住抽搐,這是鞋還是高蹺啊?能走路嗎?

    就在我遲疑的時候,幸子已經穿上另外一雙足足有十二寸高的木屐平穩的出門往前走去,我看著她步履優雅的身影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終於把心一橫,視死如歸的穿上這雙看起來會把脖子摔斷的木屐小心的跟在她的身後。

    幸好就算不使用寫輪眼自己的學習能力也是很強的,跟在幸子身後我很快就掌握好了平衡,終於不再搖搖晃晃,但是離優雅還差得遠呢,我強烈懷疑幸子帶我出來逛街的用心。

    和幸子走在喧鬧的集市上回頭率自然是百分之百,我正美美的接受著別人的注目禮,幸子忽然對著左前方的來人打招呼說:「泉小姐,好久不見了。」

    這一聲「泉小姐」當即讓我激靈一下,有些怯怯的轉頭看去,然後悲慘的覺來人果然是我心中猜測的那位,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呀!

    我無奈的感歎著,就見泉小姐看到幸子身後的我時果然是一臉驚訝的表情,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才笑著對幸子說:「是呀,真的是好久不見,高杉先生怎麼沒陪你出來?」

    「他哪有時間陪我呀?」

    聽到幸子有些抱怨的語氣,泉小姐體貼的安慰道:「其實只要幸子開口高杉先生一定會陪你的,現在像高杉先生那樣的好男人已經不多了,幸子一定要好好把握才行呀,我相信早晚有一天高杉先生一定會被幸子真摯的心意感動的。」

    我被泉小姐的話刺激得雞皮疙瘩在身上亂竄,幸子則是感動的看向泉小姐已經把他當成知己了,看時機成熟,泉小姐不著痕跡的問道:「這位小姐是誰呀?是幸子剛收的妹妹嗎?」

    幸子當然是毫無戒心的回答道:「如果我有這樣聰慧過人的妹妹就好了,她是高杉先生的客人宇智波情;情小姐,這位是阿泉,是我認識的朋友。」

    聽完幸子的介紹,不得已我只得唇角抽搐的和眼前這位「泉小姐」打招呼,心道他的搜查範圍挺廣的嘛,竟然連高杉謙吉都知道,真不愧是新撰組的監察!

    沒錯,眼前這位風情萬種的泉小姐就是山崎烝改扮的,真是想不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他,不知道他現在在搜集什麼情報?

    山崎烝除了一開始驚訝的看了我好幾眼之外就沒再將目光投射在我的身上,他和幸子簡單交談過後就離開了,我則是推說自己累了想要回去休息,聽到我這麼說幸子當即放棄逛街的念頭帶我回到店裡,我裝出要睡覺的模樣終於成功的擺脫了她,然後獨自一人在高杉為我安排的房間等待不之客的來訪。

    果然,沒一會兒,換回忍者裝束的山崎烝就從窗戶跳進我所在的房間,他皺著眉頭看向我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聳聳肩很無所謂的說道:「我認識高杉謙吉,所以就在這裡借住嘍,你還過來找我幹什麼?我好像跟你們新撰組已經沒什麼關係了。」

    「土方副長很擔心你,你失蹤後他四處尋找你,昨天他直到深夜才回來,今天一大早又出去尋找你了,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副長如此緊張的模樣。」

    「那也跟我沒有關係,況且一開始你不就知道我會離開嗎?現在還跟我說這些做什麼?難道你還想我回到新撰組啊?」

    我毫無半點內疚的說著,想到昨天那麼丟臉的被土方推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才不同情他呢!

    聽到我的話山崎烝沉默片刻才說:「的確,畢竟你並不是真正的佐籐愛,為了新撰組的安全我是不應該勸你回去,只是我也沒有想到副長會那麼緊張你,一天找不到你副長就不會安心,連帶也會影響整個新撰組的工作,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

    「放心吧,當初我可是找人把佐籐愛的遺體送回家了,要不了多久她的死訊就會傳過來,到時頂多是讓大家以為生了靈異事件,讓新撰組出現一則怪談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毫不在意的說著,山崎烝注視著我卻忽然開口道:「那你不想大家嗎?」

    我的唇角忍不住開始抽搐,「拜託——我昨天才剛離開新撰組好不好?就算想也要等三五個月之後呀,況且我暫時還會在這裡住一段時間,有空我會偷偷去壬生寺看你們的。」

    「如果你要離開京都事先通知我一聲,我去給你送行,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山崎烝說著就轉身走到窗前打算跳窗離開,我沒想到他竟然說走就走,一下子拉住他說:「怎麼剛來就想走?再坐一會兒嘛!你看我今天打扮得漂亮嗎?」

    我說著在他面前動作優美的轉了一圈,山崎烝一向淡漠的臉微微有些紅,隨即移開目光掩飾般的咳嗽一聲才說:「一開始我就想說了,為什麼你會穿著藝伎的衣服,你應該沒打算在這裡工作吧?」

    「當然沒有了,我才不想接待那些素不相識的人呢,其實是因為明天我的朋友會來看我,所以我就打扮成這個樣子想給他倆一個驚喜,順便我也體驗一下藝伎生活,對了,我還從來沒接待過客人呢,不如你做我的第一個客人好不好?我免費為你服務一回。」

    我笑盈盈的說著將自己柔若無骨的身體靠向他,順便拋了個絕對可以把人迷得神魂顛倒的媚眼過去,打算□山崎烝做我的試驗品,雖然在藝伎這項工作中自己各方面能力基本都能過關,但是目前為止都還沒有親身實踐,萬一到時候緊張掉鏈子怎麼辦?所以事先搞一次演習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

    我為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山崎烝看到我此時嬌媚無比的模樣臉騰的紅了起來,竟然有些慌亂的說了句「我還有事」就逃命般的跳窗跑了,連挽留的機會都沒有給我,讓我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無語半天,這孩子也太純潔了吧?

    找容易找到一個帥哥結果還被自己給嚇跑了,我不禁有些鬱悶,必須再重新鎖定一個試驗品才行,不過這個人選怎麼也得是我認識的人,而且模樣必須過得去,不然我哪有心情招待呀?只是現世我認識的帥哥基本都來自新撰組,我總不能直接跑上門去找他們吧?想了半天,我無奈的將目標定在高杉謙吉的身上,雖然在死神裡他屬於沒出過場的龍套路人甲,但是人家的容貌畢竟還夠得上帥哥的標準,再沒有其他人選的情況下我就勉勉強強湊合湊合吧。

    我是想湊合了,但是高杉卻不肯跟我湊合,一聽說我要為他斟茶倒酒,當即一臉驚嚇的表情無論如何都不肯接受我的請求,我想用自己隊長的權威逼他就範,他卻一臉即將上刑場的痛苦表情對我說他真的承受不起我的厚愛,更加不想被十一番隊的隊員暴打,請我務必放過他,看他說得那麼可憐,我只得鬱悶的將高杉謙吉的名字從自己的實驗品名單中刪掉。

    就在我為人選問題為難的時候,有著一頭醒目白的北村鈴進入我的視線,看到他東張西望的尋人模樣,我嘿嘿奸笑幾聲,當即確定目標,決定讓這個單純的孩子過早的接觸一下成*人世界。

    走著小碎步來到北村鈴的面前,然後微笑著輕聲細語的對他說:「這位客人有什麼需要嗎?」

    北村鈴緊緊抿著嘴唇一臉冷酷的表情沉聲對我說:「我來尋找我的老師,他……」

    「請跟我來吧。」不等他說完我就提出邀請逕自轉身離去,一點也不擔心他不會上當。這個純情的孩子啊,現在心裡肯定已經緊張死了,故意擺出這副拒人與千里之外的冷漠表情真的好可愛。

    我心裡暗笑著帶著傻傻跟我走的北村鈴進入一個房間,招待他坐下後,我在心裡回憶著幸子教給我的藝伎接待客人的技巧,準備一會兒應用於實踐,希望他到時候別逃跑呀!

    鈴坐在我的身邊相當的不自在,幾次想走,直到我說出他的老師吉田稔磨的名字這才聽信我的話繼續在屋內等待,沒過一會兒我吩咐別人準備的酒菜已經送入這個房間,我伸出手優雅的倒了一杯清酒,然後遞到鈴的唇邊笑意盈盈的請他品嚐。

    這下鈴再也裝不下去了,原本冷得跟冰塊似的臉頓時紅得跟煮熟的大蝦一樣,他唇角抽搐著有些驚嚇的看著我,我則是笑嘻嘻的說:「既然來到這個地方哪能讓客人您坐著乾等呢?總要做些什麼嘛,先喝杯酒吧,我們這的酒很不錯的。」

    我媚眼如絲的說著更加靠近他,鈴為了躲我險些沒摔倒,雖然他一臉想要奪路而逃的表情,但是為了等待吉田稔磨卻不得不繼續硬撐著,看到他害羞得頭都抬不起來的樣子我心裡一個勁的暗笑,鈴真的好可愛啊!

    就在我將自己的快樂建設在別人的痛苦上時,連我都不知道在哪的吉田稔磨竟然突然出現,北村鈴看到他當即站起來跑到他的身邊一臉解脫的表情,我卻暗自「切」了一聲,對於擾亂我藝伎練習的吉田稔磨有些不滿。

    吉田稔磨似乎對我的行為也很不滿,皺眉看著我說:「你在做什麼?」

    「如你所見,我在喝酒呀!你怎麼找過來的?」我說著淺淺的品了一口杯中的清酒,真的很好喝,不過我現在可不敢多喝,萬一喝醉就糟糕了。

    吉田稔磨走到鈴剛剛的位置坐下兀自倒了杯清酒才說:「聽別人說鈴過來找我,所以就過來了。」他的回答讓我有些鬱悶,早知道就封鎖消息不讓他破壞我的練習了。

    我歪著頭看著坐在我身邊喝著酒一臉自然的吉田稔磨心道他還真是不客氣,不過近看人長得是挺帥的,招待他也挺不錯的,想到這我主動拿起酒壺優雅的幫他倒了一杯酒,用恰到好處的柔美嗓音說:「既然來了,就多坐一會兒吧。」

    吉田稔磨略帶訝異的看著忽然變身為職業藝伎的我,目光帶著些許疑惑,不過隨即又恢復之前冷峻的表情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並沒有因為我的舉動而出現不自然的神情,看樣子平時沒少來這種地方,看著他悠閒平靜喝酒的模樣,我心裡如此確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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