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般的愛戀 正文 看火影397話有感
    竊竊私語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大廳,雖然情的臉上始終保持著漠然的表情,但是所有人都察覺到她包裹在衣服裡的弱小身體似乎因為在極力忍耐著什麼已經微微起抖來。

    她忍耐的是那種恨不得死了的極度屈辱的感覺,別人投射在她身上異樣的目光讓她的內心感受到如針扎般的刺痛,那種難堪的處境讓她想立刻逃離這裡,可是卻又要強行忍住,只能在這裡任由別人羞辱。

    周圍議論紛紛的聲音始終持續著,讓情連指尖都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這種情形一直持續到君麻呂出現的時候,當他看到一向愛護自己的情姐姐在眾人的圍觀中帶著沉重的鐐銬費力擦洗地面時,心痛的感覺頓時充盈他的全身,想都沒想的撥開人群衝到她的面前,用力抓住她冰涼的手聲音有些激憤的說:「誰讓你幹這些的?」

    還沒等情回答,他已經明白過來,轉頭對河原雅子叫道:「是你讓她幹的嗎?誰給你這個權利命令她做這種事的?」

    看到平時不怎麼愛說話,一心只想著變強的君麻呂忽然爆出這麼大的怒氣,河原雅子也有些吃驚,不過她隨即冷笑著說:「君麻呂,負責看守她的是我,我要怎麼做自有我的道理,我可不希望不相關的人來對我說三道四。」

    「大人只是讓你看守她,可沒讓你欺負她,你那樣禁錮情姐姐我已經忍下來,但是現在這樣對待她我絕對不答應,我現在就要帶情姐姐回去。」

    君麻呂說著就要拉我起來,我阻止他的動作輕聲說:「小君,謝謝你,但是我的事你還是不要管了。」

    「為什麼?我會保護你,你不用聽她的。」

    看著小君急切的樣子,我露出一絲苦笑,他保護得了自己,卻無法保護白焰,如果惹怒了那個河原,白焰就真的要吃苦頭了。

    「不為什麼,你別管就是了,求你了。」

    看到我如此哀求的樣子,君麻呂的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瞭然的光芒,終於鬆開我的手,然後轉身對著四周圍觀的人群說:「還圍在這裡做什麼?還不立刻出去訓練!」

    他說著就將人全部轟走了,原本有些喧吵的大廳再次恢復原本的寂靜,我正感激的看著君麻呂,他卻已經蹲下來拿起工具開始刷洗地面。

    「小君,你別……」

    我正想阻止,君麻呂的臉上卻帶著天真的笑容說:「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幹活快一些,只是幫情姐姐幹些活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是不是?河原小姐。」

    河原雅子聽到他的話冷哼一聲頭都沒回的大步走出去,擔心她會報復白焰,我著急的想叫住她,卻被君麻呂阻止,直到她離開,小君才悄然對我說:「情姐姐是因為擔心白焰才不得不聽她的吧?在稍微忍耐幾天時間,等我找到白焰和這副鐐銬的鑰匙就幫你和他逃離這裡。」

    「小君……你……」

    聽到他這麼說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君卻低下頭難過的說:「是我的錯,如果那時我不是固執的非要送你回來不會生那麼多事,對不起,讓情姐姐這麼痛苦,昨天我一晚沒睡,想了好久,知道情姐姐留這裡只會繼續痛苦,所以我決定無論如何都要送情姐姐離開。」

    「可是如果大蛇丸怪罪下來怎麼辦?」

    「沒有關係,我會去向大蛇丸大人請罪的。」

    看著小君純淨的笑容我輕微的歎了口氣,他目前還是大蛇丸夢想的容器,應該不會受到傷害,可是以後……如果我可以活著逃出去,我不光要改變了宇智波一族的命運,還要改變小君的命運,絕對不讓他在將來的某一天為了大蛇丸而死。

    想法是好的,不過前提還是先離開這裡,似乎是因為權利被小君分走的緣故,河原雅子對小君有很大的敵意,什麼都不告訴他,讓小君找得有些吃力,花了好幾天時間才找到秘密關押白焰的地方。

    原本是想偷偷去看白焰的,為了防止打草驚蛇,最後到底還是沒去,只是遠遠的看著關押白焰的地方,心裡暗下決心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帶白焰逃出去。

    萬事具備,只欠東風,小君幫我把一切都準備好就剩下鑰匙了。手腳的鐵鐐是用特殊金屬製成,尋常的刀劍根本就砍不斷,只有找到鑰匙才能夠逃出去,其實我是想不用鑰匙也行的,主要還是白焰能夠逃出去,但是小君說什麼也不同意,一定要取得鑰匙解除枷鎖再送我逃出去。

    對於他的堅持我也無法反駁,只能焦急的等待機會,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大蛇丸會忽然回來,那樣一切就前功盡棄了,幸好問過君麻呂才知道那個基地的位置離這裡很遠,暫時還不用擔心大蛇丸。

    河原雅子一向都是把鑰匙貼身收藏,要從她那裡偷取真的很困難,等了幾天都找不到機會,大蛇丸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忽然回來,內心的焦慮和不安與日俱增,讓我幾乎有些無法承受巨大的精神壓力。最突出的症狀就是我出現了嚴重的失眠症,經過一整天辛苦的勞累後,晚上竟然還是無法入睡,只能在白天斷斷續續的睡兩、三個小時。

    如果只是這樣身體暫時還是能夠承受得了的,可是由於手腕上被鐵鐐磨破的血痕出現炎現象,我的身體出現持續的低燒症狀,全身乏力得不想動彈,幾乎有些無法承擔每日的清掃工作,幸好小君每天都有幫我幹活,分擔了大部分的工作我才能勉強堅持下來,沒有讓他察覺到我此時虛弱的身體狀況,無論如何都必須要隱瞞小君,如果小君知道我的身體不好,肯定會要求我臥床休息,再也不會幫我逃跑。

    又勉強堅持了幾天,低燒始終不退,身體越來越無力,就在我以為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小君忽然興奮異常的跑到我面前將一把鑰匙遞到我的手裡。

    我的眼睛頓時亮起來連頭痛都好了很多,拿起鑰匙聲音難掩激動的說:「怎麼拿到的?」

    「我觀察了她好幾天,現她每天都會在固定的時間回房間,再出來時都會換身衣服,所以我猜測她其實是在那段時間洗澡,所以剛剛我就偷偷潛入她的房間,現自己的判斷果然正確,然後很輕易的就拿到了鑰匙。」

    君麻呂還真是有成為名偵探的潛質啊!我有些感歎的想著,正想開鎖卻被他阻止,看到我有些不解的眼神,小君解釋說:「現在就這樣出去很麻煩,等半夜人都睡著了在走,放心,大蛇丸大人至少還要再過幾天才能回來的。」

    想想他的話也對,我歎了口氣收起鑰匙,心裡有些迫不及待的盼望夜晚的來臨。

    晚飯過後,我費力的提著一桶清水來到訓練場清掃那裡,想到這會是我在這裡的最後一晚,身體忽然有了力氣,連周圍那些投射在我身上的異樣目光也不覺得扎人了。

    我正用力的擦拭著地面,身體卻忽然被一個陰影所籠罩,詫異的抬起頭就見河原雅子怒氣沖沖的看著我,一臉我欠她幾百萬的表情。

    「有什麼事?」

    我用莫名其妙的表情對她說道,心裡卻想著她來找我估計是和丟失的鑰匙有關。

    果然她惡狠狠的看著我,一下子揪起我的衣領說:「鑰匙是不是你拿走的?」

    「什麼鑰匙?」我一臉無辜的說著,開始和她裝傻充愣。

    「哼,還和我裝,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個鑰匙就算不是你也肯定是與你有關的人拿的,因為你我們這裡出現了背叛者,我一定要將這件事報告大人讓他來定奪。」

    告訴就告訴,等他回來我已經和白焰跑路了,誰還要見他?至於小君我倒是不擔心,大蛇丸是肯定不捨得傷害他看中的容器的。

    心裡正無所謂的想著,周圍的氣氛卻莫名的凝重起來,然後身後傳來了那個令我做夢都會驚醒緩慢沙啞的聲音:「要我來定奪什麼?」

    那一瞬間,一股絕望的冰寒忽然侵襲上我的全身,讓我連指尖都控制不住的起抖來,怎麼會?他怎麼會忽然回來?

    僵硬的轉過身體,映入眼簾的果然是大蛇丸風塵僕僕的身影,張嘴想要說話,喉嚨卻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似的不出任何聲音,只覺得一種苦澀的味道在心裡逐漸瀰漫起來。

    「大人,您怎麼會忽然回來?」

    河原雅子一改剛剛的張狂模樣,低頭恭敬的替我問出了這個問題,大蛇丸看著她冷笑著說:「幸好忽然回來了,不然我還不知道原來你是這樣看管人的。」

    聽著他責難的話語,河原著急的說道:「大人,請聽我解釋,我是擔心她會忽然爆出那種力量,所以才會自作主張給她戴上可以抑制查克拉的鐐銬。」

    「是嗎?你倒是想得挺周到的……」他口氣淡然的說著已經瞬間出現在她的身邊,然後一掌將她打飛出老遠。

    「大人……為什麼……」吐了好幾口血,努力站起來的河原雅子臉上寫滿了不信的神情。

    漠然的看著她,大蛇丸冷冷的說:「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些什麼嗎?不要妄想永遠得不到的東西,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這次就先原諒你一回,自己去地牢領三十鞭,下次再犯,我不介意把你送給萬蛇做祭品。」

    河原雅子聽著大蛇丸冷酷的話語,眼中已經攥了淚,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轉身飛快的跑了出去。

    顧不得去想她臨走時的怨恨目光,我只是驚恐的看著一步步走近我的大蛇丸,那種從心底溢出難以抑制的恐懼讓我的身體控制不住的瑟瑟抖,真的被他散著的充滿壓抑的怒氣嚇到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他已經用不知從哪抽出來的草稚劍在我面前隨意劃了幾下,原本銬住我手腳的鐐銬頓時斷裂成幾段,我還沒適應這種久違的輕鬆感覺就已經被擁入那個帶著塵土味道的懷裡,感覺我身體瞬間出現的僵硬,他似乎輕微的歎了口氣,卻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抱著我送我回房間。

    坐回自己鬆軟的床上,第n次查看自己此時的□身體,小心肝卻依舊撲通撲通的,生怕他會對我怎麼樣。

    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他已經拿出繃帶和傷藥坐在我的身邊淡淡的說:「兜要過幾天才會回來,先將就一下吧。」

    他說著已經握住我的手,在手腕上被鐵鐐磨出斑斑血跡的地方塗上藥,然後用繃帶小心的包紮起來。

    空氣中充溢著一種平和的氣息,看著眼前用輕柔的動作幫我處理傷口的大蛇丸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幾乎以為他被人穿了,

    大蛇丸沉默的幫我把傷口包紮好,看著我帶著細碎傷痕的手開口說:「這幾天受了很多苦?」

    明知道不應該頂撞他的,我卻還是忍不住說道:「身體的苦又怎麼比得上心裡的痛苦?」

    聽到我這麼說,他微微一愣,隨即恢復那種邪妄的笑容說:「說得也是,傷害你最深的就是我,恨我嗎?」

    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我有些茫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看著我卻忽然放鬆的倒在我的床上閉起眼睛說:「恨我也無所謂,忍者本來就是被人憎恨的存在。」

    看到他躺在我的床上,我有些緊張的往床邊挪挪,他卻拉住我的手阻止我的動作,聲音平淡的說:「別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

    不怕才怪,那天也說不會對我怎麼樣,最後不是還在我的身上留下好多草莓印嗎?

    心裡雖然是這樣想著,手卻不敢掙脫,只能任由他抓著。

    他一直握著我的手微闔雙目沉靜的躺在那裡,讓我幾乎以為他已經睡著了,看著他難得表露出的疲憊樣子我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很累?」

    「沒什麼,只是連續趕了幾天路而已,這對於忍者來說不算什麼。」

    雖然他如此平淡的說著,但是臉上的疲憊之色卻騙不了人,算算時間,他應該是日夜兼程的趕到基地毫不休息的把那些攻擊基地的忍者消滅,然後又沒有停留的日夜兼程趕回來,如果是那樣的話,他此時會疲憊成這個樣子就說得通了。

    「為什麼這麼急著趕回來?怕我逃跑嗎?」

    「如果我說我是因為擔心你才急著回來,你信嗎?」

    他忽然變得深邃認真的眼神,讓我在那一刻相信了他的話,卻下意識的搖頭說:「不信。」

    他的視線從我的身上移開,唇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有些自嘲的說:「是呀,我也不信。」

    --------------------------

    剛剛看火影397話,宇智波斑說出真相了!然後我哭了出來!

    鼬哥哥真的是好人,他做了那麼多事都是為了保護佐助,據斑說,鼬臨死前(我堅決否認鼬已經死了,誰敢說他死了,殺無赦!)他把所有的力量都給了佐助。所以佐助才能使用天照。

    佐助知道後鼬死前做的事,表情……總之非常難過,不想在聽關於鼬的任何事。(我知道是為什麼,因為如果他真的知道哥哥是為了保護自己兒死了,內心一定會非常痛苦,所以情願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繼續恨哥哥,也不想知道那痛苦的真相)

    然後斑對佐助說「你必須好好聽著,這是你的義務。」

    下面的話讓我感動得難以自抑,「為了忍者世界、為了木葉、為了比世界萬物更重要的弟弟犧牲一切的男人,你的哥哥宇智波鼬的一生。」

    配圖的是他有著安靜容顏的圖片,頭上戴的木葉護額並沒有叛忍的標誌,當我看到這張圖時我真的哭了,果然鼬並沒有背叛木葉,心裡有種好心痛的感覺,好難過,鼬絕對不要死,不然我真的會哭死的。

    我恨aB,虐得實在太過分,尤其下面那幾個字,「作者取材,下周休刊!」讓我想起了所有動漫迷又愛又恨,同時深惡痛絕的FJ。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aB!快回來更新,不然我天天在家打小人玩!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