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過臉淡淡的說:「你來這裡做什麼?」
「這樣下去會著涼的。」
他答非所問的說著,伸手將冷水轉為熱水,原本涼意逼人的淋浴間頓時蒸騰出帶著暖意的蒸氣,然後他把我放到旁邊的椅子開始脫我身上早已濕透的和服。
我一時又羞又氣,雙手阻止他的動作著急的說:「我自己來!你出去!」
看到我的反應他微微皺起眉頭說:「你現在這種連手指都僵硬的狀態能自己解開衣服嗎?」
我緊緊捂著襟口緊張的說道:「那也不要你幫我脫!」
金色的眼眸不悅的瞇起,然後他勾起我的下頜看著我冷冷的說:「別反抗我!」
……死……會死……
當這個認知出現在我的腦海時,一種比剛剛更加冰寒的感覺頓時侵襲我的全身,他的身上僅是散出一股隱隱的殺氣而已,可是我在看到他冷酷的蛇眸時卻彷彿看到了自己死亡的瞬間,縱然並不懼怕死亡,但是那種彷彿隨時會死的驚懼感覺還是讓我的身體開始軟不聽使喚,若非他及時扶住了我搖搖欲墜的身體,只怕我會立刻摔倒在地上。
這種恐懼到無法反抗的感覺令我驟然想起那是中忍考試時他對付佐助和小櫻的招數,我努力開闔嘴唇顫抖的問:「為……為什麼這樣對我?」
他看著我聲音冰寒的說:「我以為你應該知道原因的,本來是想裝作沒現,只是我忽然覺還是要給你一些教訓你才會乖一些。」
「我……我不明白……你……你在說些什麼?」我艱難的說著,在那種彷彿能夠割裂肌膚的殺氣之下幾乎連聲音都快要不出來了。
「不明白?在這種時候都不肯使用查克拉抵抗的你還不明白我為什麼懲罰你嗎?你明明有能力打敗她不是嗎?可是你卻情願被欺負也不肯動用一絲一毫的查克拉,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我的瞳孔瞬間收縮,頓時明白了他生氣的原因,果然就聽他繼續說道:「你是不想在她的身上浪費自己的查克拉才不肯使用的吧,你是在為以後的逃跑做準備嗎?」
全中!
只是這種時候打死也不能說「是」,我咬著牙努力開口說:「我是怕使用查克拉導致毒素擴散,都已經擴散好幾次了,每次對身體都是一種侵蝕,所以才……不信你去問兜,他很清楚我的身體情況。」
良久的沉寂以後,他用力捏起我的下頜讓我直視他,耳邊隨即傳來他冷酷伴隨著強大殺氣的話語,「我還是那句話,你可以逃跑,但是絕對不要被我抓到,否則一定殺了你。」
冰寒毫無溫度的話語令我的身體打了好幾個寒顫,我毫不懷疑如果我逃跑被他捉住真的會被殺死,在頭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想要生存的本能已經屈服於那種令我恐懼的力量,點頭顫抖的說:「……我……不會……逃跑的……」
「這才是乖孩子。」
他的唇角勾起邪惡的弧度緩慢低沉的說著,那種令我異常恐懼的感覺以及彷彿連骨髓都能感受到冰寒的殺氣隨即消失,身體頓時輕鬆起來,他已經相信我的話了嗎?
我有些緊張的想著,他已經開始脫我的衣服,我低呼一聲下意識的想抵抗,但是經過剛剛那麼恐怖的經歷我實在不敢再反抗他,只是紅著臉任由他解開我的衣帶……
當冰涼潮濕的和服被脫下來以後,浴室裡蒸騰的熱氣讓我全身每一個毛細孔都舒展開來,他把水溫調到適宜的溫度,就將我拉到蓮蓬頭下沖洗身體,溫熱的水流浸潤著我冰涼的身體,帶給我一種無比舒服的感覺,原本從我身上散出的若有若無的櫻花香氣在熱氣中也逐漸變得更加幽香,慢慢的瀰散在這間狹小的浴室裡。
身體慢慢的暖和起來,原本刺痛的感覺消失無蹤,還在愜意地享受著溫水的輕撫,他已經關閉了淋浴,用溫熱的毛巾緩慢的擦洗著我的身體,雖然有些抗拒我卻還是不一聲,只是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行為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蒼白的容貌、妖異的眼神、邪氣的笑容,在他的身上完全可以用殘忍、冷酷、自我、野心等詞彙修飾,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十足的反面人物在網上竟有大批的Fans推崇,是那種蠱惑人心的魅力在吸引人嗎?我只知道比起少年時那種令人心憐的柔美,成年後的大蛇丸身上所具有的那種邪惡而又殘酷的美足已引誘人墮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這點已經從那些在這裡受訓非常狂熱的崇拜他的孩子們身上看出來了。
當然我是絕對不會被他引誘的,光是他以後要摧毀木葉、殺死火影爺爺的仇就令我無法對他產生好感,頂多偶爾被他獨特的氣質迷惑一下罷了。
在我的思慮中身體已經被他擦洗乾淨,他拿過一條大浴巾包裹住我的全身才抱著我來到外屋,隨即將我放到床上。
我趕緊將自己塞進被子裡,只露出一雙眼睛小心的觀察他,看到他此時還算平和的樣子,開始婉轉的下逐客令,「我困了,想要睡覺。」
「先把頭擦乾在睡。」
他簡短的說著將我從被子裡拉出來,拿過一條毛巾裹住我長長的黑細心的擦拭起來,我的內心再次湧起一絲疑惑,剛剛還一個勁的對我放殺氣,轉眼就用這種幾乎可以稱得上溫柔的動作對待我,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充滿戒備的看著他,他忽然淡淡的開口說:「以前紅豆洗過澡後總是不擦乾頭就睡,然後第二天頭就會開始疼,所以那時我總是會拿毛巾幫她擦乾淨。不過她的質很硬,不像你的頭這麼柔軟。」
看到他似乎自言自語的樣子,我乖巧的沒用接口,心裡卻在嘀咕難道傳說中的「蛇豆」是真的?
他一邊擦著我的頭,一邊淡漠的說著:「紅豆是我在木葉收的學生,很優秀的孩子,原本以為她可以一直追隨我,可惜後來她選擇了木葉,只要活著總會有一些價值,所以最後終究沒有殺她,現在她在木葉還是中忍吧,如果她一直在我的身邊早就可以達到上忍的程度了,木葉那種鬆散的教育什麼樣的優秀人才都會被埋沒。」
頓了頓,他忽然看著我說:「等你身上的毒素完全清除,我教你忍術吧,如果是我親自教導的話就算沒有寫輪眼和白眼你也可以變得和以前一樣強。」
他忽然來這麼一句,讓我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腦海中詭異的出現自己伸著長舌頭像蛇一般在地上滑動的恐怖場面……
我當即被自己的想像雷到,像我這樣的青春美少女怎麼可以使用那種不華麗的忍術,再如何強大都誘惑不了我,那種品位低得會讓人好幾天吃不下飯的忍術打死也不學!
想要變強我不會去學習皆人留給我的卷軸裡的忍術啊?木葉四位火影所能使用的全部忍術加一起早已過了上千種,我想學哪個就學哪個,誰耐煩學那種噁心的忍術,絕對不要!
心裡雖然這麼想,臉上卻沒顯露出來,只是疑惑的看著他試探的問:「為什麼一直這樣寬容的對待我?你究竟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他的眼神忽然變得深沉起來,看著我良久才說:「我想要得到你的身體。」
忽然聽到這句介於純潔與不純潔之間的話語,我險些沒從床上摔下去,這句話太歧義了吧?
好半天我才努力讓自己往純潔的地方想,結結巴巴的說:「我……我不是已經……已經失去做容器的價值了嗎?」
「不是容器,我是想用男人的方式佔有你的身體。」
忽然聽到這麼□的話我險些沒昏過去,想不到他就這樣用類似於「今天天色很好」的淡然語氣的說出如此不純潔卻又不帶絲毫□味道的話語。不過我可不敢當他在開玩笑,如果他真想對我做一些十八禁的事我絕對抵擋不住。
蒼白的身體用力壓在我的身上,金色的的豎瞳充滿□的看著我,冰涼的舌頭滑入我的口中與我糾纏,然後……
不行,誰來一棒子打暈我?這種事太恐怖了,我心臟已經負荷運轉,險些被自己限制級的想像雷暈過去了。
「……我……我今年才九歲……」
我幾乎是用哭腔說出這句話,他安撫的摸摸我的頭說:「別怕,不是現在,至少還要再長大一些才行,我對你現在這種身材實在提不起興趣。」
不怕才怪,我要是不趕緊逃出去,還不是一樣要被你xxoo了,那還不如直接去死呢?
我在被子裡瑟瑟抖,緊張的看著他聲音顫抖的問:「為……為什麼是我?像你這樣的人根本……根本就不可能對我這樣的女孩子有興趣。」
他驟然停止幫我擦拭頭的動作,口氣忽然變得異常冷漠的說:「的確,雖然你比較特別卻還不到讓我想要侵犯你的地步,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想要對你做這種事嗎?因為每當我想傷害你的時候都無法下手,忍不住想要珍惜你。」
「我……我不明白……」
他看著我,唇邊忽然勾起極度邪惡的弧度說:「你認為像我這樣冷血無情的人還有不忍心傷害的人嗎?『珍惜』這種想法出現在我的身上非常的可笑不是嗎?」
「那你又為什麼會對我……」
還沒說完,他已經勾起我的下頜冷冷的看著我說:「魅惑,在你的身上有一種令人無法傷害的魅惑力量,當我察覺到它的存在時,這種魅惑的能力已經成功的影響到我了,所以我才會對你產生珍惜的感覺而無法傷害你。真是令人痛恨的能力呢!每次受魅惑的影響出現珍惜你的想法時,我心裡都會出現立刻毀了你的衝動!」
感覺到他忽然對我散的殺氣,我驟然明白原來他曾說過的想要毀了我的話都不是在開玩笑,他以前會那麼寬容的近乎溫柔的對待我都是受了魅惑的影響嗎?
看到他異常冰冷帶著強大殺意的眼神,我的身體隱隱抖的說:「是不是什麼地方弄錯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擁有這種能力?如果我真的有那種令別人無法傷害我的魅惑力量,那我當初就不會被那樣折磨了。」
他冷笑著伸手撫摸著我的左眼說:「這隻眼睛真的很美呢,光是其中絕美罕見的顏色就令大部分人不忍心傷害你,畢竟傷害一件美麗的藝術品也是需要勇氣的。不過很不巧,那些人裡不包括我在內。那就很奇怪了,我既然不會受到這種美麗的影響,為什麼每次帶著殺意與你對視時心裡都會出現不忍的念頭呢?
後來在幾次的觀察中我才覺當我長時間的注視這隻眼睛時心境就會特別平和,心裡會產生想要珍惜你的想法,這就是那股魅惑力量的來源吧?只要看著這隻眼睛,縱然想要傷害你,潛意識中也難以對你下手,或許連當初把這隻眼睛給你的人都不知道它除了預知的能力還擁有這種充滿保護性的惑人力量。」
他說著用力捏起我的下頜直視我的眼睛不帶半點憐憫的說:「很討厭你這種可以影響我的能力,為了擺脫它,我必須在這種想要珍惜的想法中傷害你,所以只有侵犯你的身體了,在我把你壓在身下時,我想看到那只擁有魅惑能力的眼睛所散出的絕望光芒。」
聽著他邪惡冷酷的話語,我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著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良久,我才艱難開口說:「就算想證明你可以不受我的魅惑,還有別的很多方法可以傷害我,為什麼偏偏選擇這種方法?」
他忽然毫無預兆的掀開蓋住我身體的被子,讓我□的身體展現在他的面前,我嚇得盡可能的把身體攢縮在一起瑟瑟的抖,生怕他現在就要把我吃掉。
他看著我的身體勾起嘴唇說:「很美麗的身體,兜的醫術不錯,還真是非常有用的部下。既然他已經把原先那麼殘破的身體修復到現在這副潔白無暇的模樣,我也不想再在上面留下傷痕,況且我對於你真的比較有興趣,就這樣把你毀了也很無趣不是嗎?」
我已經不想再和這個喜怒無常的變態說話了,直接說聲「我困了」就把被子蒙在頭上做鴕鳥,還是趕緊想著怎麼逃跑吧?被他殺死也比被他xxoo強。
我縮在被子裡等他離開,耳邊卻忽然傳來窸窣作響脫衣服的聲音,我心裡一緊正要起來,被子已經被掀開,他竟然就這樣脫去了外衣躺到我的身邊,我嚇得險些沒從床上掉下去,滾到床邊緊張的看著他說:「你……不是說要等我長大的嗎?」
他瞄了我一眼淡淡的說:「我對你現在的身體沒興趣,只是忽然有些疲倦不想回自己房間而已,所以今晚就睡在這裡。」
「那不介意我出去睡吧?」
我小心翼翼的說著,他卻勾起可惡的笑容說:「如果你敢下床我今晚就抱著你睡,或許真的會控制不住對你下手呦。」
我的身體頓時打了個寒顫,不敢再和這個變態說話,只是和他分開距離盡量縮在床邊,我緊張的觀察著他,幸好他並沒有什麼不軌的舉動,閉上眼睛安靜的躺在那裡,彷彿真的只是單純的想在我的床上睡覺而已。
雖然他表現得不具備任何侵略性,我卻並不敢大意,明明知道他就算真的想對我做什麼我也反抗不了,卻還是忍不住睜大一雙眼睛警戒的看著他,生怕他忽然有什麼異動。
我緊張的看著他,輕緩平和的呼吸聲卻已經從他的身上傳來,他似乎真的已經睡著了。看到這種情形心裡雖然稍微安定了一些我卻仍然不敢下床,像他這樣的忍者身邊有一點響動都會驚醒,我可不敢用自己的身體去試驗他話語的真偽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一直保持著高度的緊張感小心的看著他,很快就有些疲憊的感覺。此時夜已深沉,看著他睡得如此安靜的模樣,彷彿受到感染一樣我的眼皮也越的沉重,明明知道這種時候不可以睡,可是最後我還抵擋不住睡神的召喚,縮在床邊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