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皓眼眸裡充溢著火熱的欲望,用力扯斷女人的BRA。
瞬間,兩個雪嫩滑嫩彈性十足的玉兔刷的一下蹦了出來,靖皓擠壓著那對足令天下男人神魂顛倒的完美雪丘,變幻出各種形狀,蕩漾出一波接一波勾魂奪魄的肉色漣漪。
李雪琪美眸緊閉,烏黑的睫毛抖動著,呼吸由急促向嬌喘轉變,口中發出一聲又一聲的誘人呻吟,男人的手就像有魔力一般,嫻熟地玩弄著自己呵護有加的挺翹。
感覺到男人溫熱的令人心慌的鼻息的靠近,李雪琪的嬌軀顫抖的越發明顯,霧汪汪的黑眸逐漸凝成水珠,一滴莫名的感傷清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
倏地,床頭櫃上出讓李雪琪感覺如同天簌的悅耳鈴音。坦白說,她真的沒有心理准備,如若男人現在就在暴戾中要了她,事後她不會怪他,可卻會難受。
靖皓埋首剛要接觸那對雪丘之際,一聽到這首凱莉.克萊森《Because.Of.You》,身子微微一顫,眼眸裡的暴戾漸漸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清明的目光。
靖皓當清楚知道自己干了什麼的時候,臉色驀地一變,連忙挺身而起,靜靜地坐在床上,沒有去接電話,只是在那微微地喘著粗氣,俊雅的臉龐上隱現一抹蒼白之色,恍若受了頗重的內傷一般。
而李雪琪則輕輕地拉過被單將自己半裸的身體蓋住,伸手將手機拿過來溫柔地遞到靖皓的面前。
靖皓輕輕接過,緊抿著嘴唇擦去她臉上如梨花帶雨般淒美的淚水,歉意道:“雪琪,對不……”
“雪琪曾經的誓言你難道都忘了麼?”
李雪琪單手捂住他的嘴巴,深情道:“生是林家鬼,死亦要做林家魂。既然雪琪的身子本來就是你的,你不需要道歉,否則就代表你嫌棄雪琪的身子。”
感受著女人的善解人意,靖皓握住她那有些冰冷的手,揉搓著,眼神中盡是溫暖之情,猶豫著道:“今晚的事……”
還未待靖皓說出口,李雪琪提著捂住半裸身子的被子欺身吻住了靖皓冰涼的嘴唇,不顧手機的響鬧聲,兩人就坐在床上來了個情意綿綿之間透著信任的KISS。
嘴巴分開,帶出一絲淫蕩的銀液,李雪琪下意識地舔了舔微腫的紅唇,埋入靖皓的胸前,幽幽道:“雪琪不會逼你,等你將過去一切徹底放開之後,自覺能用雲淡風輕的語氣告訴雪琪的時候,她會用心去傾聽你的故事。”
靖皓瞇起狹長的眼眸,沉默著沒有說話,縈繞心間的卻是一抹無言的感動。
鈴聲再次響起,靖皓看了一下時間,凌晨六點不到,他接了起來,“仁營,什麼事?”
靖皓聽完陸仁營的匯報,眉頭微蹙,淡淡道:“我就來,你先過去。”
掛斷手機,李雪琪的第閃感靈敏地察覺到了,問道:“靖皓,是否出大事了?”
靖皓微笑道:“就是殲滅黑鷹盟殘余的戰斗出了一點意外,不是什麼大事。”
李雪琪撅了撅小嘴,抬起頭道:“需要雪琪陪你去麼?”
靖皓溫醇地在她粉嫩的香唇上啄了一口,搖頭道:“婉心在家做客,公司又需要你,這次你就呆在家裡。”
望著靖皓漱洗後走出大門的修長背影,李雪琪俏靨上的笑容頓時為之一變,流露出一抹感傷的意味。
……
走出家門之前,靖皓深深地望了一眼柳婉心與郁靜瑤住著的房間,而後,駕駛著藍博基尼向發生血腥事件的華港縣風馳電掣而去。
極速駕駛,一多個小時,他的車到達北面的路口,縣城外早已有青英會的小弟守候在那,由他們帶路,又向縣城郊外的一家廢棄工廠駛去。
汽車停下,便見青英會的小弟在門外嚴陣以待,防止有閒人接近,隱約間,每人的臉上似有一抹驚悸。
陸仁營聽得消息,一臉森冷地從裡面迎了出來。
兩人沒有說話,向裡面走去。
這家廢棄工廠原本是一家塑料制品廠,倒閉後一直空閒著,剛好這次做為青英會攻擊縣中心黑鷹盟殘余的一路攻擊部隊的臨時佇足點,由黃金級頭目耿毅率領。
兩人走過之處,處處都是未被處理過的血水,連牆上也被濺的左一片右一片,甚至某些地方連人形貼牆的型體都能模糊的看出來……可以想象凌晨這場戰斗打的有多慘烈。
靖皓越往裡走,臉上的笑意愈發的燦爛,“死傷如何?”
“殺人手法非常殘忍血腥。”陸仁營的眼睛裡隱現凜然殺氣,道:“二十五人,無一生還,包括耿毅在內,而他也是死的最慘的一個,估計是臨死前,有人想套他情報。我剛才檢查了一下,他是咬舌自盡的,頗有骨氣,也沒有丟我們青英會的臉面。”
靖皓知道這二十五人形同是耿毅的親衛隊,其余地都被派出去攻擊黑鷹盟殘余了,否則以他手下的大批人馬,豈會敗亡的這麼慘。
靖皓嘴唇緊抿道:“撫恤金加倍發放,照顧好耿毅的家人。”
走到一間倉庫外,戰軍等幾名黃金級頭目剛從裡面走了出來,個個一臉悲憤,臉色蒼白,有一個忍受不了那種恐怖的死活,甚至當場趴在牆角嘔吐起來,連隔夜飯都吐得一干二淨。
陸仁營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冷冷道:“黑道血殺就是這般殘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若心志不堅,不如回家抱孩子去。”
“二少!”所有人都發現了靖皓的到來,而那名在嘔吐的頭目強忍著惡心,將尚余的一口穢物給吞了回去。
靖皓點了點頭,向裡面走去,倉庫的空地上早已擺滿一具具用白布蓋著的屍體,白布上印染出片片塊狀鮮血。
陸仁營揮了揮手,自有一名膽大的頭目會靖皓掀開這些白布,不過手還是抖動了下,掀開一具,靖皓便仔細看過去,殺人者的手段確實毒辣的,躺在地上的青英會人馬沒有一具是完整無好的,砍首、剖腹、斷體……其中斷肢或是身中數十刀的算是輕的了。
耿毅的樣貌已經看不清,一片血肉模糊,死狀恐怖,正如陸仁營所說,臨死前他確實被殘忍逼供過,別人雖慘卻是干干脆脆的去了,而他卻受盡慘絕人寰的折磨。
靖皓眼神看似蘊含燦爛實則冷酷無比,“從下刀的刀勢和角度來看,這批人精通黑道血殺,練的全是一擊必殺的刀法,能干淨利落地解決敵人。別看他們死狀恐怖,可大部分人都是在第一刀就被結束了性命。”
有位黃金頭目怔愕了下,“二少,那為何他們要費這麼多力氣?”
靖皓斜睨了他一眼,指了指腦子,道:“你們不覺得這個力氣花的很值麼?”
所有人沉默著露出思索的表情。
還是戰軍的悟性高,想起外面幫眾的慌恐神色,一語中的,“後面加上去的這些殘忍畫面,是他們故意做給我們看的,為的便是打擊我們的士氣。”
“同時也是一種另類的血腥警告和挑釁,識時務者為俊傑。”陸仁營嘴角牽起一絲不屑道:“這批人心性殘忍噬血,人數應該不會超過二十人,是一批武功極高的窮凶極惡之徒。”
戰軍狐疑道:“陸堂主,你的意思是說黑鷹盟殘余請來的強力外援?”
“也有可能是青幫所為。”另一名頭目非常清楚青幫的苛刻條件,因為那天歐陽樂到來之際,他也在場。
陸仁營點頭道:“皆有可能,不過,不到二十人的絕對精銳,以黑鷹盟殘余的現狀不一定請得起,青幫的可能性更大,或許兩幫人已經勾結在一起了,否則沒有地頭蛇,這批人怎麼會有如此准確的情報。”
“不用猜了,假如今天歐陽樂沒有來青英大廈,那就是青幫所為。因為,他還不沒有這樣的魄力再布疑兵之陣,否則他便不是SH著名的紈褲子弟,而是青幫的下一代掌權人了。”
靖皓揮手讓幫從替這些慘死的兄弟蓋上白布,向外走去,燦然道:“現在的黑鷹盟余孽不足為慮,如果歐陽樂今天真的沒來,一切帳都給我算到青幫頭上去。總有一天他們會明白,血債是要血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