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杜蘭德家裡出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為了給他療傷,趙子龍差點就弄得昏迷。到了最後他整個人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般萎靡不振。再加上一晚上隔壁那毫不遮掩亦或者說是毫無顧忌的聲音折磨了他一整晚,搞得他渾身燥熱異常,可卻沒有那個心神去找雙兒瀉火。
可是他們之間雖然已經有過不止一次的經驗了,可是雙兒在這種噪音下依舊能夠枕著他的胳臂睡得香甜,導致他都不忍心叫醒她。苦苦煎熬了半夜還是善解人意的蕾幫其弄了出來,只不過……想想蕾的現在的大小,再想想……那啥,然後在幻想一下……感覺好邪惡!總之呢蕾第二天一直躲在召喚空間中不管怎麼叫都不願意出來。
第二天的早餐是在杜蘭德家裡吃的。餐桌上趙子龍的雙眼一直在杜蘭德和他的夫人身上一直來回掃視著,整頓早餐除了在糾正雙兒握湯匙的方法時視線有過轉移外,剩下的時間就一直在他們身上來回掃著。
吃到一半的時候杜蘭德實在是受不了了,原本就低著的頭低的更低了,聲音中充滿了無限悔恨與懺悔的說道:「我錯了!哥!我真的錯了!我都叫你哥了,你就放過我們吧!求你了,我等下還要幹活還要開店呢!您再這麼看下去我今天就別想開店了。」
聽了這話他的夫人深深的低著的頭是看不到臉色,但從其清蒸蟹般的耳朵和露出來的一小節艷紅如血脖子不難判斷出,她現在一定很羞澀。羞澀的都快無地自容了。尤其是每每偷偷的撇到趙子龍那充滿了某種意義的眼神的時候。
遭罪般的終於吃完了早餐,杜蘭德就像刑滿釋放的犯人那般,差點沒哭出來。據某不願透露出姓名的鄰居抱怨道:「不知道為什麼那個該死的鐵匠家裡到了晚上忽然沒有聲音了,害得我家雞從那以後都不再生蛋了都。」
據另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的鄰居殘念道:「直從老杜家裡晚上再也沒有聲音後,我夫人就很少再讓我碰了。每次都是死纏爛打她才同意,而且效果根本就沒以前好。好懷念老杜家晚上的聲音啊!難道說老杜生病了?不行,等下我要去趟藥店抓一副治嗓子的藥。老杜啊!為了大伙的幸福生活你要堅挺啊!」
有一位不願意透露年齡的老奶奶含著淚哭道:「我老伴已經去世很多年了。原本我就因為這時搞得經常睡不好覺。誰曾想自從那個姓杜的小鬼去了那老傢伙的閨女後,自從那老傢伙去世後,我就再也沒睡過一個像昨天那樣安生的覺。我現在覺得忽然年輕了十幾歲。為什麼姓杜那小鬼忽然改性了呢?難道是他終於知道了我的苦衷?呵呵,真是一個體貼人的小鬼啊!嗯,等下帶些禮物去感謝他一下。」
椐不完全統計,自杜蘭德他們家晚上的聲音消失以後,就不斷有鄰居隔三差五的過來感歎一番,說上一些讓人根本聽不懂話,拍拍他的肩膀後離開。這種現象持續了將近一個月,他也莫名其妙了一個月。不過這個月他們倒是收到了很多的禮物,其中以不知療效只知怎樣煮的藥材居多,大約佔了所有禮物的九成以上。
將時間追溯一下。選裝備這種事最終還是落到了杜蘭德……的夫人身上。畢竟趙子龍對他很是不放心,這又讓他徹徹底底的傷心了一回。不過這次沒有換來醫療波的治癒,換來的是一頓飽含怨念的拳打腳踢。
待杜蘭德的夫人司湘靜幫雙兒選好裝備後,看到的是忽然變得神清氣爽的趙子龍以及委委屈屈的身上多了很多黑腳印,此刻正蹲在角落畫著圈圈,嘴裡不斷碎碎念的著。她看了眼不爭氣的丈夫歎了口氣說道:「等下我要帶小雙兒去買衣服,今天的中午飯就自己弄來吃吧!真是的,一個大老爺們這項什麼話嘛!」
瞬間的抬起頭,抓著夫人司湘靜的手可憐兮兮的說道:「夫人,我受傷了,我純潔的心被那邊那個壞小子給徹徹底底的粉碎了。嗚嗚,你難道就忍心讓一個心碎了的人自己在家啃冰冷冷的硬麵包麼?」
臉上一紅,司湘靜照著杜蘭德身上的幾個大腳印也踩了幾腳,一腳將他踹到一邊道:「活該!隨叫你……哎呀!反正今天中午你就自己弄來吃吧!我這還要幫小雙兒選衣服呢,沒時間理你!哼!」
看著夫人傲嬌般離開,杜蘭德眼中充滿了憤恨的等著趙子龍咆哮道:「我和你拼了!」
說話間他便衝了上去。結果可想而知,他被趙子龍很是溫柔的給摔了出去。趙子龍力道和方向控制得很好,讓他屁股著地的同時只傷害他的屁股,讓他屁股「痛不欲生」,可身體卻一點事都沒有。
司湘靜按照趙子龍的提議給雙兒選擇的是一套輕便的皮甲,再加上黑魔豹給她的那間內甲,上半身的防禦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了。至於下半身卻沒有選擇任何的裝備,本來她還想給她換一雙靴子的。至於護腿護膝什麼的,那都是限制速度的東西,怎麼還會讓裝備上呢。
午飯是趙子龍請的,在一家很大的飯館吃的飯。看著司湘靜那扭捏的樣子以及嚴重時不時閃過的歉意,趙子龍悄悄的叫過侍者在他的耳邊低聲的吩咐了句什麼,一枚銀幣塞到他的手中。只見侍者拍著胸脯一陣保證,和老闆招呼了一聲就向外狂奔而去。
過了一陣,當杜蘭德隨著桌上最後一道菜一同進到包間的時候,司湘靜有些感動。想對趙子龍說聲感謝卻被他微笑著給擺手制止了。
杜蘭德進來後掃了一眼,視線落在換了一身新衣服的司湘靜身上,眼前一亮快步跑了進來一把抓住她的手十分深情的說道:「夫人你今天更加的漂亮了。謝謝你夫人,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你是絕對不忍心自己在這吃大餐讓我一個人在家裡啃冷冰冰的硬包子的。嗚嗚,我好感動啊夫人。夫人,我愛你!」
十分肉麻的話。不知道別人怎麼樣,反正趙子龍那已經在不斷地搓著雞皮了。他忽然拉住口水流流的雙兒模仿著杜蘭德那深情的樣子溫柔的對雙兒說道:「雙兒,我愛你!」
聽了這一句話可以算是什麼都不懂得雙兒臉忽然紅了。用誇張一點手法來描述就是雙兒的臉上一熱,腦袋上就「彭」的一聲冒出了無數的蒸汽。司湘靜的臉也紅了,低著頭憤恨的踢了一腳自己這有時候根本就不管場合的我行我素的丈夫將頭埋得更深了。蕾這會兒還躲在召喚空間不肯出來,要不然一根詭異的飛在空中的銀針就會親密的問候趙子龍的脖子了。
正欣賞著雙兒這難得一見的表情的趙子龍,冷不丁的被人從邊上拍了一下,然後一個充滿了憤怒的聲音響起道:「我說你個面具小子不要以為有這一點實力就可以盜用我的專利,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專利護衛團那裡告你!」
被杜蘭德這一打攪,雙兒的臉色很快恢復了平靜,依舊是那副對面前食物口水流流的的樣子。趙子龍那叫一個氣啊!被他這麼一拍搞得好像剛才所看到的一切是自己做的白日夢那般,哪怕換一個男人都會被氣的火冒三丈暴跳如雷。
掐著杜蘭德的手腕漸漸用力,滿臉猙獰的笑看著他臉上的死亡面罩瞬間變成了血紅色,只不過下顎和獠牙沒有延伸出來。將他的手一點一點的掐離自己的肩膀道:「杜蘭德!我認你很久了!現在我不想忍了!受死吧!」
說著就將杜蘭德摔到了角落,眨眼間從一直上來到他的身邊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拳拳到肉,沒有半分的作假。就連他的慘叫聲都是那麼的真實。司湘靜本打算上去阻止的,可當她發現了其中的奧秘後就坐了回去,負擔起趙子龍的任務,教導著雙兒該如何正確的使用面前的餐具。至於角落裡的那兩個男人會怎麼樣,這兩個女人根本就不關心。
打了一陣,趙子龍忽然停手攬住杜蘭德的肩膀道:「我說老哥啊!看來嫂子並不關心你的死活啊!我都打了你這麼久,可你看嫂子只顧著去教我的雙兒學習怎樣使用餐具,也不上前拉我一把。我真的很同情你。如果換做是被打我的話,我的雙兒肯定會第一時間衝上了和你拚命的。這就叫差距你知道麼!」
「切!那是因為雙兒呆呆的被你這個內心邪惡的傢伙給教壞了,要不然換做是一個正常的女人肯定不會為你這麼做?我不信。再說了,這不是你嫂子她不來拉你,你是沒看到剛才她擔心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樣子。依我看她之所以不來拉你,八成是你的演技太爛了被她看出了破綻。呵呵,別看你嫂子這樣,她可精明著呢!」杜蘭德鼻孔朝天的挑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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