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四周還活著的家丁包括那個家丁頭頭在內也就三人。那兩個僥倖活下來的是因為要保護他們少爺並沒有衝上去所以這才躲過了一劫。可就算如此他倆的褲襠依舊濕了。圍觀的人群早就嚇跑了,哪怕是膽大的也多跑出老遠躲在自認為安全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探出半個腦袋,小心翼翼的觀望著,一有任何風吹草動便將腦袋縮回去。
家丁頭頭現在就連找塊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手腳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內衣都能擠出水來了。自家少爺在那哀號著,可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別說他了,就連那兩個活著的家丁也完全傻了般站在那一動不動的。
現在周圍也就只剩下小白臉少爺這一群人還在圍觀了。對於從華夏來的人來說,圍觀眾之類的早已經習以為常了,只要他們不來找自己麻煩趙子龍還真不想管那麼多。畢竟自己人單力薄,如果還亂結仇的話那就等於是自尋死路了。
看了看天色再看了看依舊在那好似小丑般在地上打滾哀號著的所謂少爺皺了皺眉頭道:「帶你們的少爺快滾。這已經是我給的第二次機會了,第三次就不要再奢望了,如果他還執迷不悟的話哪怕得罪他背後的人我也會殺了他。」
家丁頭頭如蒙大赦般趕緊上前扶起地上的九指少爺,在他發出聲音之前趕緊摀住他的嘴巴對哪兩個已經傻了般的家丁喊了幾聲他們才如夢初醒。不過就在他們拉著少爺不斷後退的時候,趙子龍忽然開口道:「對了,再次提醒你們一句。最好不要向著抱負什麼的,不然我就將血洗你們整個家族。好了,滾吧!」
連連道是,家丁頭頭和男子一前一後護送著他們少爺離開了。而這會兒小白臉少爺依舊呆在那沒有一絲的移動。
內心的暴躁壓制下來後,趙子龍轉過頭看著小白臉少爺一行人,見對方那戒備的樣子冷笑了下陰陽怪氣的道:「我說熱鬧都已經結束了,已經再沒人堵住這條路了,你們還不打算走麼?難道說想找我玩兩下?不過我今天還有事,你們可以留下你們的地址等我這幾天將該忙的都忙完後會親自去找你們的。」
騎士長艱難的嚥了口口水,腳下移了移,完全的擋在了小白臉少爺的身前,右手緊緊地抓在腰間的劍柄上。因為用力過度的緣故,關節處都已經完全發白了。身體微蹲著,一副只要趙子龍有任何的移動就會衝上去與之拚命似的。
在他身邊的那些騎士的樣子和騎士長如出一轍,只不過他們的兵器都已經拔了出來,不過沒有對著趙子龍那邊,反倒是將那小白臉少爺給圍了起來。全神戒備著自己所面對的方向,尤其是那些可以藏人的陰影處,他們的眼神更是掃了又掃。
看著他們如臨大敵好像被人埋伏了的樣子趙子龍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直接拉著雙兒的小手自顧自得向著杜蘭德的店舖行去。他們走得很從容,不管怎麼看都像是一對出來散步的情侶。很難讓人相信他們剛才殺了十多個人,因為他們的樣子實在是太正常了,正常到根本就不正常了。
至於那個被一女僕打扮的侍女拉到身後嚴加保護的小白臉少爺,趙子龍才懶得理會那種自己沒本事,只會躲在女人背後的男人。他是個大男人主義者,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不希望雙兒參加戰鬥。可是他又是一個懂得退讓的男人,自己的女人居然想幫他,那麼他就會讓她幫自己,只不過幫什麼不幫什麼都全他說了算。
見面前自己找了好久的面具男就要離開,小白臉少爺越過小雅的身子,推開擋在前面的侍衛長,越眾而出。在所有人驚恐的表情之中那小白臉少爺雙手圈著做喇叭狀大聲的喊道:「請問你是傭兵嗎?我這裡有一個任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接?報酬什麼的我們可以談。」
腳步一頓,趙子龍回頭看了眼那小白臉少爺,想了想道:「告訴我你住的旅店的地址,等我忙完我的事後我回去找你的。不過我希望你最好還是先想想報酬的事,太少了的話我是不會去的。」
「好!我就住在楓鈴客棧。我會在客棧內定好酒菜等你的,期待你的大駕光臨。」小白臉少爺大聲的喊著,只見趙子龍早就已經走遠了,只不過那背著自己高舉而揮的手代表著他已經記住了。
「子龍,任務,不做。」雙兒的大致意思應該是「子龍,有任務為什麼不做?」
摸了摸雙兒的頭,趙子龍還沒說話呢坐在他右邊的蕾就搶先開口道:「不懂就不要胡亂開口。子龍這不是不做,而是等下再做。子龍自己還有事呢。」
世人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可是兩個女人呢?那又是什麼?如果你不知道的話趙子龍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兩個不和的女人呆在一起那也是一台戲,而且還是一台煩人的戲劇。在這說明一下,自從雙兒成為趙子龍的「隊友」後,她就能看見蕾了。兩人某種意義上的第一次見面就以雙兒追著蕾打到被趙子龍制止住而結束。
到了杜蘭德的店裡,他不在,是一個樣貌還算不錯的女人在看店。見趙子龍一行人進來,女人趕緊上前熱情的詢問道:「客人請問您需要點什麼?別看我們這店不大,但東西卻很齊全。大到各種雙手武器鎧甲,小到各種冒險用小玩意應有盡有。如果您想訂做一套合身的裝備的話那請您等會兒,我的丈夫出去了他很快就會回來。要不您先看看,對了,我們店有一款形式武器,剛在專利護衛團裡註冊,現在剛剛上市。這武器只有我們店裡才能買得到這種名叫唐刀的武器哦。如果您使用的是刀的話,不妨看看。」
女人,或者說是杜蘭德的夫人很是熱情的向趙子龍介紹著店裡的一切,尤其是自己盜用祖宗的專利弄出來的唐刀,她介紹的更加的勤奮。聽的趙子龍心裡一陣舒爽,畢竟在一個陌生的位面裡能夠聽到別人再誇自己的祖宗都會很高興的。內心中剛才被那位少爺弄出來的火氣也在女人滔滔不絕的讚美聲中消散完全。
沒等多久杜蘭德就回來了,大老遠就聽到他的笑聲,以及他那粗獷的嗓音道:「哈哈夫人,您就別在那影響客人了……趙子龍是你?」先是一愣杜蘭德驚喜地道:「哈哈真是你小子。夫人,你就別在他面前賣弄了,他就是設計出這種唐刀的人。我不是和你說過麼,設計這種唐刀的人是一個帶著白色面具的男子。你在他面前賣弄這不是丟人麼,就連我都不敢保證瞭解的比他還多。」
「啊!你就是那個設計者叫……叫……趙子龍,叫趙子龍的是吧!呵呵不好意識,一開始沒有認出是你來,要不然我也不在你面前賣弄了。該死的,你為什麼不早點回來,害我在人家的面前丟臉了。你……你……你晚上就睡店裡吧!哼……」說著杜蘭德的夫人就捂著臉小跑了回去。
「夫人別啊!夫人我……唉!」垂頭喪氣的杜蘭德走進了店,將身後的背包放好後,對趙子龍抱歉的笑了笑,就追了進去。一段時間後他呵呵笑的走了出來抱歉的說道:「呵呵,不好意識,讓你久等了。這次過來有什麼事嗎?是不是裝備壞了?還是……是不是想給她找一套裝備啊!說說想要什麼樣式的,或者對裝備有什麼要求。雖然老杜我不的手藝不是很好,但眼光還算不錯的。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看了杜蘭德一眼,又轉頭看看雙兒。再回過頭用審視的眼光在他那有雙兒大腿粗的手臂,有她腰粗的大腿來回的掃了掃。又看向他那雙黝黑的雙手以及同樣黝黑的髮型和髮型下那對濃濃的眉毛,以及那憨厚中帶著猥瑣的表情。趙子龍的臉上寫滿了不信任。
杜蘭德誇張的捂著自己的心口軟到下來,一副病怏怏的樣子用絕對健康人才能發出的聲音說道:「我受傷了。我的心好痛。趙子龍你……你……你傷害到了我,不行,你要賠償我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子龍,他,病,治療。」雙兒現在一直努力的練習著說這話。在場的除了趙子龍這個身為老師的人外,別說杜蘭德了,就連蕾大多時候都不太能猜出她到底在說什麼。
在杜蘭德怪異的眼神下趙子龍摸了摸雙兒的頭道:「他沒有生病,他是在裝病!裝病就是在沒有病的時候假裝生病的意思。他現在根本就沒有病,根本就不需要治療。」
誰知雙兒搖了搖頭依舊固執的說道:「子龍,他,病,治療。」
無奈!擰不過雙兒的固執,趙子龍右手對著杜蘭德一抬。沒想到一道醫療波還真的從其右手甩了出來。要知道如果沒有真的受傷的話醫療波是用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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