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國之袁紹之子 第六卷 躍馬梁益 第二十八章天府之國入囊中
    劉璋玉帶錦衣;武士手持大紅羅銷金傘蓋,左右金瓜銀鉞,鐙棒戈矛,打日月龍鳳旌旗,看上去頗有威嚴,只是神情萎頓頹唐,沒一絲精神。待看到城下袁兵,極其雄壯,更加的皺緊眉頭,虛汗直冒。

    我右手持槍,拱手施禮,對城上喊道:「來的可是蜀王。」劉璋怯生生的聲音道:「莫非是袁丞相?」

    「正是本相,大王風采俊朗,本相相見恨晚。」

    劉璋一聽,相見恨晚?我可是嫌太早了。最好等我死了你再來。

    「今曰本相提大軍八十萬,敦請大王回洛陽一聚,不知大王,願不願意?」

    劉璋露出一絲憤怒:「寡人與丞相無怨無仇,丞相為何帶兵奪我疆土?」我大笑道:「大王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蜀中地方再大,也是當今皇帝所有,不是你私人的產業。本相是奉了皇命來削藩的,還請大王見諒,早早出來投降。不要一錯再錯。」

    「呔,袁賊竟敢對蜀王無力,欺我益州無人,看本將軍來斬你。」兩個傻乎乎的武將,從劉璋身後站出來。

    劉璋正在猶豫,聞言大喜,回頭一看,見是兩個親信的親軍偏將,劉晙、馬漢。兩個標準的猛男,人長的漂亮,墨綠色的金莽戰裙,身穿黑光鎧,足踏步雲履、頭戴赤纓盔,站在城頭威風凜凜,劉璋的王霸氣質,一半是這兩人襯托出來的。

    「好,給你二人精兵一萬,出城斬殺袁賊。」

    劉晙、馬漢萬分激動,終於可以立大功了。「得令」

    這兩個傢伙,也不知道是天生幼稚,還是立功心切,抑或是想壯烈的以死殉國,竟然妄圖螳臂當車。

    兩人帥軍殺出,城門外擺開陣勢,面對袁軍,晃著膀子耀武揚威:「袁熙,見到我二人出來還不束手就擒,等我們動手嗎?」狂妄之極。

    劉晙不屑的道:「快點,快點,自己把自己綁上,跟我們進城去向蜀王認錯,興許蜀王大慈大悲的放你一條生路呢。」我在對面看著這兩個不知死活的白癡,哭笑不得。長的挺威武,原來缺根筋。馬漢看我一臉哂笑,覺得自尊心受到嚴重傷害,勃然大怒:「我好言相勸你不聽,待會本將軍動手,你這五六十萬大軍一個也別想活著回去。」

    他說的和真的一樣,我都有些懷疑,難道這地下,埋了炸藥?或者這二人是天兵天將下凡?太狂了吧。

    「丞相,狂徒無禮,末將願斬二人首級,獻於麾下。」文丑挺槍而出。

    胡車兒一聽急了;「文將軍,他們兩個,你一個應付不了,給我一個玩玩吧。」文丑怒道:「你敢輕視我,本將軍十招之內不能殺了兩人,你再去也不遲。」胡車兒知道文醜的面冷心熱,也不生氣,笑道:「好,一言為定,十招。」

    「要小心。」我覺得這兩位既然把牛吹到這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步,一定是有些本事的,所以不得不囑咐文丑兩句。

    文丑應聲;馬出戰。

    劉晙、馬漢撇嘴的撇嘴,翻白眼的翻白眼,罵罵咧咧:「你是誰呀你?讓袁熙出來,你不夠檔次,去讓袁熙出來。」

    文丑大怒:「狂妄鼠輩,我乃河北名將文丑,你們兩個今天別想活了。」文丑?兩人腦中迅速的掠過一溜問號?原來他們兩個每天只在成都一畝三分地混吃混喝,沒參加過大戰,根本就沒聽說過,文醜的大名。

    「管他是誰,宰了再說。」劉晙總以為自己的武功勝過呂布好多,根本不把對面這文什麼的,放在眼裡,一踢戰馬,掄刀便砍。

    文丑閃電側身,飛雲槍交左手,就像是窗縫中忽然射入的金燦燦日光,噗的一聲,刺入劉晙咽喉。飛雲槍拔出來,鮮血在壓力之下,吱的一聲噴出老遠。屍體,晃了兩下,倒在地上。袁軍聲威大振,歡呼震天,劉璋如喪考妣,差點從城頭上掉下來。

    馬漢也是條漢子,見到劉晙被殺,不但沒跑,反而奮勇向前,虎目圓睜,喊破喉嚨:「大膽,竟敢殺我同啊」話還沒說完,文丑身體俯在馬背上,直衝過去,一槍刺入護心鏡,槍頭從鎧甲的另一端冒出來。

    「文將軍天下無敵,文將軍神威蓋世」文丑三招力斬兩將,袁軍士氣沸騰,歡呼震天。

    劉璋嚇得渾身哆嗦:「快,回宮,回宮」轉頭走的快點,一個大馬趴摔的結結實實。黃權和劉巴急忙扶起來,劉璋鼻子裡聞到股難聞的血腥味,大口嘔吐,稍緩了口氣,又叫道:」回宮,全部到宮中議事。」

    劉璋嚇壞了,僅存的一點勇氣,飛到九霄雲外了,唉聲歎氣對下面站立的群臣道:「袁兵太厲害了,我們投降吧。」黃權跪倒在地,嚎哭道:「不可,不可。城中還有三五萬兵馬,糧草還可支撐一年,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不能投降啊。」

    劉璋終於說出了,震驚三國的那句名言:「吾父子在蜀二十餘年,無恩德加於百姓;攻佔多年,血肉捐於草野,皆我之罪也。我心何安?不如投降以安百姓。」黃權、劉巴、王累痛哭流涕。

    譙周昨晚翻了一宿的周易,又編了幾句朦朧卦辭,聽到劉璋這樣說,立刻跳出來道:「大王的話,正合天意。」劉璋心裡其實不願意投降,只是迫於無奈,聽了這話忙問道:「什麼天意?」一口氣,譙周把早就準備好的妖言,全部背誦出來:「大王,你有所不知。臣夜觀乾象,見群星聚於鄴城,其大星光如皓月,乃帝王之象也。況且最近,市井內流傳一首兒歌;『若要吃新飯,袁氏當代漢』此乃是袁熙丞相,代漢稱帝的意思。兒歌是預兆。大王不可逆天而行。」

    張松趕忙喊道:「沒錯,我也聽到過這首兒歌。而且,臣還去拜訪過錦屏山的紫虛上人,上人說鄴城有天子氣,日後必當代漢。若是袁氏稱帝,大王就是立了大功,日後不失王位,說不定比蜀王還要風光。」

    李恢咬了咬牙,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拼了:「大王,張別駕和譙周大人的話,臣是聽說過的。而且臣還聽說另外一件事,據據說江東道士於吉再,在死前,曾經說過,袁氏四世三公,福祿無窮,應當稱帝代漢。大王,千萬不可錯失良機呀。」李恢胡扯,於吉根本沒說過這樣的話。

    譙周和張松的話,劉璋還有些懷疑,李恢是有名的直臣,剛正不阿,威武不屈,他說的絕對不會有假。

    黃權納悶,李恢今天是怎麼啦?他一向反對投降的,怎麼忽然倒戈,難道那兒歌、星象的說法是真的。打死黃權,他也不相信,李恢嘴裡能說出謊話來。

    王累和劉巴、秦宓也怔住了?不住的眨眼,這是怎麼回事?

    劉璋一看文臣武將都變成了啞巴,料定沒希望了,垂淚道:「下去吧,下去吧,都下去。」然後轉身離座,走入內堂。一到臥房,悲從中來,大聲嚎哭

    次日,張松報說,袁丞相派使者閻圃在城下叫門。劉璋想了一夜,已經想通了,決定順應天意,叫人很客氣的把閻圃帶進來。

    閻圃是個謹慎自守的儒生,平常做事嚴守中庸之道,既不張狂,也不畏怯,大大方方的來見劉璋。

    「閻圃參見蜀王,大王安好?」

    劉璋穿著一身內衣,斜倚在一張紅木軟榻上,懶洋洋的半閉著眼睛,頭上包著一塊白色的方巾,一臉的失魂落魄,沒精打采。冷笑了一聲,心說,袁熙不來我還挺好,他一來就不太好了。劉璋就像死了親爹一樣,歎氣道:「閻先生來幹什麼?」

    閻圃心道,我來幹什麼你當然清楚。你這樣問,不過是想聽聽丞相的條件罷了。當即笑道:「只是把丞相的幾句肺腑之言,轉達給大王。」劉璋把一切事情都看淡了,語氣也隨之淡了:「說。」

    閻圃道:「丞相說,只要大王肯歸降,丞相保證保留您的蜀王爵位,只是給大王換個地方住,從成都遷移到洛陽去。而且,將來大王的兒子劉循王子,還可以繼承王位,世代相傳。還有」閻圃咳嗽了一聲,以下他要說的話,他自己也不太懂!!「丞相說,要賜給大王免死鐵券,說日後大王的子孫犯法一概全不追究。另外,益州府庫中的黃金,大王可以拿走兩成。這樣,大王和子孫日後就能安安穩穩的享受富貴了。」

    劉璋精神好了不少,坐直了身子,盯著閻圃道:「丞相真是這樣說的。」

    「千真萬確,閻圃就算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假傳丞相的旨意!」

    劉璋緩緩的從榻上放下腿,立刻有侍女過來,穿上鞋子。劉璋歎了口氣,對侍女說道:「傳旨,大廳擺宴,召集群臣來議事。」閻圃一聽,心放了下來,劉璋拿定主意投降了。

    劉璋當眾宣佈了投降的決定,黃權、劉巴出奇的沒有反對。這主要是李恢的影響,李恢已經給兩人看過,袁丞相變法維新的策略了。劉巴最欣賞有才學的人;黃權一向以愛民如子自居,兩人都默然無語了。

    閻圃覺得夜長夢多,催促著劉璋快點出降。午後,劉璋親自捧著印綬文件,文武大臣的花名冊子,還有府庫錢糧的賬本,帶著王子劉循,出城投降。

    此時趙雲的大軍也趕到了,在西面的山頭立下一片營寨,更加顯得袁軍旌旗如海、矛戟如林,劉璋和閻圃驅車入營,深入刀山兵海之中,分外覺得冷風嗖嗖,如墜冰窖,一個勁的打哆嗦,頭皮發麻。心臟像被鐵拳,猛力的擊打一陣,痛的不得了。腦海中閃現父親劉焉的影像,父親頓足搓手,大聲叫罵劉璋回頭看了看,成都青紫色磐石壘砌的城牆,和城樓上高懸中天的烈日似乎都在跟他告別。長長歎息。永別了,我的成都。

    我同趙雲郭嘉迎出寨門,一看到劉璋的車架,立即拱手:「大王辛苦了,沒受到什麼驚嚇吧。」劉璋被閻圃扶著走下來。

    劉璋長的並不體面,粗黑的面孔上,短鬍子尖向上豎起;麻黃眼睛,如放電一般的看著人。

    我握著劉璋手,裝腔作勢,無奈道:「大王見諒,袁熙來西川實在是受命於皇帝,無可奈何。」

    劉璋知道我一派胡言,但事已至此,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啦,躬身沉聲道:「寡人有罪,請丞相饒恕。」

    用非常誠懇的聲音,我握緊了劉璋的手:「本相可以立誓,只要我袁熙有生之年,大王一家,榮寵如前,在成都怎樣生活,到了洛陽就怎樣,半點不會改動。而且,大王百年之後,王子可以世襲王位。」

    劉璋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丞相,劉璋感激涕零。」趙雲郭嘉急忙上來攙扶。一起走進營寨,交割了印綬。為了方便,我先領益州牧,命李嚴為益州刺史,張松為蜀郡太守聯絡附近的郡縣,解除武裝,歸降朝廷。

    劉璋再帥帳中起草降書順表,讓李嚴、吾粲、李盛、等人抄寫了,蓋上蜀王大印送達益州九郡四十一州地面。劍閣以西的廣漢郡、鍵為郡、蜀郡、益州與西羌交界的越巂郡;南中附近的牂牁郡、益州郡、永昌郡,全部歸附中央,分別派楊柏、張鍇、,馬延、霍奴、孫康、毛暉每人帥兵三萬前往駐紮。又令高覽為益州監軍,統攝諸將。

    藏霸、龐德、楊秋、張燕奉命攻德陽,被德陽令鄧芝一萬蜀軍,牽制在城外,半月不能動彈。直到劉璋的降書送到城內,才開城投降。鄧芝被封為忠義將軍,都亭侯。

    整個益州只剩下朱提郡、巴郡還在劉備的掌握中。而這兩郡,所控制的,江陽、涪陵、臨江、夔關、白帝城五座城池,全部處在長江上游,南北兩岸。也就是說,加上荊州的夷陵、江陵,劉備大軍已經控制了大江的二分之一。剩下的二分之一,在孫權的手中。【求訂閱,各位大大幫幫忙吧。】

    長江水路橫跨益州、荊州、揚州,支流岷江、沱江、嘉陵江、漢水、湘水、巢湖基本上可以輻射到大半個中國,沿著這條水路,劉備可以打遍大漢十三州,只要有一隻強大的水師,他可以縱橫長江所向睥睨,時間長了,益州和淮南都有危險,一定要把他趕回江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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