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國之袁紹之子 第二卷爭霸之路 第十五章匈奴烏桓
    第十五章匈奴烏桓

    「許攸」我在心裡倒吸了一口冷氣怎麼又會這麼巧自己剛才打的那個紈褲子弟竟然是許攸的侄子。胖老頭一看我的臉色變了以為我害怕了獰笑道;「現在才知道後悔晚了來啊把這三個人都給我剁了那三個女的帶回府去以後就讓這三個賤丫頭服侍少爺哎呦——你——」這老東西只顧這逞威風離我太近了被我一刀從前胸貫穿後背死於非命。其他的惡奴一看老爺死了立即擺刀衝上來張郃抄起一條板凳過來就砸把這些人逼退兩步。我叫到;「俊義你保護甄小姐和奉孝這些王八蛋交給我應付。」

    張郃還沒來得及反應我已經提著刀衝上去全身的悍勇加上怒火在一百把鋼刀圍困下頓時爆發飆飛每出一刀都是有進無退完全是同歸於盡的招數一瞬間就把四五個惡奴砍翻在地。這些惡奴平素裡仗著主子的勢力橫行冀州無惡不作沒人敢招惹現在看我砍翻了幾個人仗著人多居然被激起凶性瘋狂的湧上來砍殺。張郃一看不好也奪了一把刀撲上來和他們殺在一起眨眼間酒樓裡又多了好幾具屍體。雖然我和張郃都是高手但架不住對方人多而且還要分心保護身後的瑤琴和甄宓等人一會就險象環生了。

    這時候就聽到樓下傳來一聲暴喝;「住手——都給我住手——上——快點——」一大隊身穿黑皮革鎧甲的士兵手持長戈殺了上來那些惡奴立即住手。我和張郃也提刀後退樓下跑上來一個肋挎長劍的校尉長著一對八字鬍眉心中有一顆碩大的黑痣正是城門校尉張南。

    惡奴中一個年紀稍長留著短鬚一臉奸詐的傢伙立即跑過去哭訴道;「張校尉我是徐三我們家老爺被這幾個人給殺了少爺也被打昏了你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兩人竟然是舊識看來這張南平素裡也沒少拿徐府這群人的好處對他們違法亂紀的勾當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裸的包庇也是有的。

    這徐三一邊哭心裡一邊得意心想這次看你們還跑的了嘛。突然臉上一痛被張南一個耳光扇的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子。張南誠惶誠恐的拱手道;「二公子張將軍郭先生末將來遲了您幾位受驚了請公子恕罪。」

    我把刀往地下一扔心裡感覺空落落的難受的要死沒精打采的道;「算了把他們全都帶回去把這兩具屍體也帶回去以後我會向父親解釋你不用管了。」

    「是二公子不過這人——」他指著底下的死屍撩起眼皮來看了看我湊過來低聲道;「這人末將認識他是別駕許攸的親哥哥二公子你還是小心他在主公面前告你一狀。」我點了點頭實在是不想說話整個人就像是死掉了一半不知道到底該做些什麼。

    張南揮手讓手下的士兵把那批惡奴和死屍連帶昏迷不醒的少爺一起帶走。那個留著短鬚的中年惡奴似乎也有幾分猜到了我的身份心想老爺和少爺真是不交好運怎麼今天遇到了比他們更惡的惡人。他就不想想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的道理。

    我心裡難過的要死耳邊聽到甄宓嚶嚶哭泣對張郃道;「俊義你把甄小姐安然送回家中不要讓她在受驚嚇了。」張郃應了聲『是』甄宓道;「我自己能走路不用你送。」我的怒火突然上湧回頭衝她大喊;「哦福伯死了你就怪我那你知不知道我也差一點就死了我有沒有恨過你我告訴你甄宓你給老子聽清楚了我不管你恨也好愛也好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總之我是娶定了你你今生注定是我袁熙的夫人咱們走著瞧。」說完誰也不理跑下樓去。身後傳來甄宓充滿淒涼的哭聲我的心在一瞬間粉碎。

    我一路狂奔從城南跑到城北把郭嘉和瑤琴甩的蹤影皆無心中的苦悶絲毫未減。眼前突然出現一條大河河堤上綠柳漫堤又高又密細嫩的柳枝隨風搖曳。

    沿著柳堤前行眼前出現一座堅固的石橋橋上是精美的紅色的欄杆過橋便是便是筆直的青石板鋪成的大街大街上瀰漫飄來一陣濃烈的脂粉香氣。街兩旁金碧輝煌的樓閣高聳碧空天氣晴朗紅色的翠綠的鶯鶯燕燕的色彩遍佈樓閣樓閣上垂著的幕簾迎風飄灑。

    一群群嬌貴的公子哥穿著黃衫白袍信不悠閒地從樓閣中走進去走出來。他們趾高氣昂瞇縫醉眼在大街上橫衝直闖彷彿進入無人之地。樓閣門前和五六層高的摟上的窗口一片花紅柳綠**如雲環肥燕瘦比比皆是。

    我的腦子登時一清醒悟過來原來我跑過了頭走到了冀州的『青石街』這青石街就是冀州城的花街柳巷擁有青樓十幾家我耳聞最著名的大概叫做『細腰閣』取得是『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的寓意。我苦笑一聲心想甄宓對我如此無情我又何必為她守身如玉的人家做公子的都每天醉生夢死的我幹嘛這麼想不開不如也去瀟灑一下。挪動步子走上石橋可轉念一想不行我始終都割捨不下那張美麗的面孔我不能我做不到。不過既然來了瀏覽一下春色也無妨就走過石橋。

    乾淨的春風中香氣越來越濃烈搞的我有些情慾沸騰。時當晌午一陣馬蹄聲蕩起一陣煙塵從我身側飛馳而來。

    三匹健馬在我身側飆飛而過我鼻中立即嗅到一股濃烈的羊膻味。猛地抬頭就看到三個胡人似乎是匈奴人又或者是鮮卑人烏桓人反正我分不清楚。三匹馬好快就像是旋風一般我從沒見過這麼快的馬冀州的戰馬和淮南的戰馬都肯定沒有這種效果。不但是馬還有這幾個人的騎術我自以為騎術已經很出色了但跟這幾個人比起來還差的遠了。那三人飛馳到青樓門前居然毫不減速等馬兒狂飆到門前身子在馬背上一伏直接跳下來馬兒身上一輕竟然自動站在門前就像是四蹄上一起被定了釘子。

    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心想怪不得公孫瓚和烏桓人開戰總是敗得時候多勝得時候少原來如此。這些胡人有好馬還有這麼漂亮的騎術而且身體素質有這麼好中原兵的確是不能和他們爭鋒若非匈奴人自衛青霍去病之後勢力衰弱大不如前中原王朝要和他們開戰還真是佔不到什麼便宜。

    三人下馬就在青樓門口各自摟抱了一個美人大笑著走進去。我心裡一陣好奇便快步向青樓門口走。遠遠地我就看到青樓的金漆黃底的招牌上面寫著『細腰閣』門口兩邊竟然真的有兩幅對聯上聯寫楚王好細腰下聯是宮中多餓死。我全神貫注的在門前盯著三人方騎過的三匹黑馬這三匹馬通體黝黑四蹄寬大從頭至腳沒有一根雜毛馬的兩隻耳朵比普通馬要小得多了鼻子大大的易於出氣整匹馬看上去無比的精神馬身上沒有馬鞍光禿禿的這讓我更加驚異剛才超卓的馬術竟然是在沒有馬鞍的馬上施展出來的。我驚訝之餘心想不行我要去看看最好是可以結識這三個人看看能不能從他們手裡買一匹馬坐為自己的坐騎這馬在我看來一點也不比傳說中的呂布的赤兔馬差呢。

    我正想著突然一陣香氣襲來身子被一雙柔軟的手臂從身後抱住一個嬌柔的聲音低低的道;「公子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讓奴婢侍候你好不好?」我回頭一看是個十八九歲的小美人櫻桃小嘴體態豐盈由於擦了太多的胭脂水粉看不出膚色一臉的風塵氣比甄宓的氣質差了十萬八千里還不止。不過仍然不失為是個美人。我心想反正我想進去那就進去吧。連聲答應;「好好本公子正要進去。」

    那**一喜隨即用手拉著我向裡邊走於是我平生第一次真的來到青樓之中。青樓大理石鋪地紫檀楠木的座椅板凳這裡除了脂粉氣外最多的就是絲竹管弦的樂聲嫖客和**的調笑聲。這裡很乾淨可以說得上一塵不染。一層有十幾桌花酒還有歌女在唱曲子我本來想留下來看看那三個人在不在這裡的可是拉著我的MM是個性子很急的她喜歡單刀直入一直牽著我的手向二樓走去這裡是一個一個的房間。她把我領進房房間很大也很雅致有床還有桌子。

    接下來她就開始脫衣服。翠綠色的劍秀衫從上身褪下來露出渾圓蕊珠般的肩膀。我急忙阻止她心想這是幹嘛太直接了吧你。

    那**愣愣的看著我那意思;「你不是來幹這個的嘛。」我苦笑道;「你陪我喝杯酒吧。」**楞了一下笑道;「公子你可真是怪人到這裡來只為喝酒我叫幽蘭你坐一下我去吩咐廚房備酒。」幽蘭剛出去我就聽隔壁房間裡傳出一陣豪爽的笑聲聲音粗獷就像是用刀子劈開大毛竹。

    我一驚就聽有人用很不純屬的漢語道;「劉公子請請喝了這一杯。」我心想這人莫非就是剛才的胡人立即把身子湊到牆邊只聽一個漢人男子的聲音道;「呼廚泉單于真是豪爽在下酒量有限恐怕不能讓大王盡興。」另一個不純熟的漢語道;「劉和公子太不夠意思了我們烏桓人可不講這些凡是可以喝的下酒的才是朋友。」劉和道;「既然蹋頓單于既然如此說我也只有捨命相陪了。」

    我的腦子轟的一聲響劉和、蹋頓、呼廚泉蹋頓和呼廚泉我不知道是誰劉和我卻知道這人是已故幽州牧劉虞的兒子現在居住在冀州他口中一直叫蹋頓和呼廚泉為單于單于兩個字我當然懂是烏桓和匈奴的君主。這兩人難道是——

    幽蘭又從門外走進來輕輕的關上門。旁室又傳來一陣粗獷的笑接著就聽不到什麼了似乎幾人故意的壓低了聲音。我雖然想聽可是也聽不到便問幽蘭;「姑娘旁邊那間屋子裡的客人似乎不是漢人。」幽蘭在椅子上坐下來點頭道;「是的是凶悍的胡人我可怕他們了這三個人在咱們這裡住了三天每天都會要十幾個姑娘陪酒還有……他們出手很闊綽就是脾氣太壞動不動的就砸東西打人媽媽看在銀子的份上不敢和他們計較可就是苦了我們這些姑娘。」她說著說著語氣中就有幾分悲傷忍不住歎口氣;「不過這四個人中有一個相貌倒是蠻英俊的他還是個漢人對我們也相對的客氣多了……對了公子你好好的問起這些做什麼……」幽蘭不愧是風月場中的老手立即就察覺到了我的異樣當即住口不語。

    酒菜擺上來我卻再也聽不到旁邊人說話的聲音心想這幾個人都不是普通人他們在這裡聚會絕對有陰謀不過我想不出好辦法來偷聽。幽蘭給我斟酒突然滿含深意的道;「公子莫非你想結識那幾個胡人。」我靈機一動心想對呀我可以叫她去幫我偷聽。但這年頭可沒有白使喚人的幽蘭不傻不會白幹活的。

    我笑著擺擺手指著對面的椅子道;蘭嫣然一笑輕盈的轉個身子在對面坐下來信心十足的腆著臉道;「公子吩咐。」嗨不愧是風月場中的風流客果然聰明。我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上面的數字是五百兩這是準備好還給郭嘉的現在只有先拿出來應急。幽蘭毫不客氣的接過銀票看了看上面的數目立即笑逐顏開又在重複一句;「公子您——吩咐——」我喝了一杯酒清冽的酒香勾起了心中甄宓的影子又是一陣鬱悶。「幽蘭你明白我的意思。」幽蘭滿臉堆笑眼中閃爍著銀子的光輝;「公子可是要我打聽這幾個人的消息。」

    我脫口而出「你是不是經常幫客人幹這種事情怎麼如此的冰雪聰明舉一反三的。」幽蘭表現出青樓女子招徠客人的手腕過來紮在我的懷裡撒嬌;「公子我們的確是經常的幹這種事情青樓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什麼人都能接觸得到您啊要是有什麼打聽不到的消息與其去求告官府真的還不如把錢送到這裡來我保管讓您滿意的。」

    我道「幽蘭五百兩銀子算不了什麼只要你幫我辦成了這件事情我可以再給你一千兩。」這樣說的目的是因為我突然有點擔心這騷貨如此愛錢可別出賣我做他媽的雙面間諜那不是有翻船的可能。

    幽蘭的眼中閃著強光雙臂勾著我的脖子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公子說真的不哄人。」我又脫口而出「這裡是不是經常有人哄你為什麼這樣問。」幽蘭楞了一下結巴道;「公子你——你可真是個妙人這——這麼愚蠢的問題也能問得出來倒是讓我沒法回到了。」

    我生氣的道「剛給了你銀子你就罵我什麼是愚蠢的問題。」幽蘭警覺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湊過來軟玉溫香的求饒站起來端起一杯酒喝了酒一下肚俏臉立即浮現微紅咯咯笑道;「我不是說你呢我是說漏了嘴公子其實你的問題真的挺傻的讓人感覺你有點不通人情世故咱這青樓是什麼地方本來就是哄人開心找樂子的地方我們這些姐妹就是靠哄男人賺銀子你們這些男人進來之後用銀子哄女人總之都是各取所需都是一個哄字。你說對不對哄人沒有真的有真情的就不用哄了我敢說你夫人在家裡就不見得會哄你對不對?」

    她不提夫人還好一點提起來我就滿肚子火氣提起酒壺斟一杯酒一飲而盡沉著臉冷冷的道;「坐下來陪我喝酒銀子可不是白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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