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國之袁紹之子 第二卷爭霸之路 第十一章我的洛神【1】
    第十一章我的洛神【】

    郭嘉和魯肅劉子揚都大驚失色只有我穩如泰山淡淡的道;「傷的重不重。」樂就對我的反應很不滿意瞪著眼睛道;「聽說是中了毒箭傷勢不輕。」我歎息了一聲孫郎啊孫郎可憐你壯志未酬身先死天意天意。我忽然又想到對了現在到了孫權回去坐收其成的時候了。郭嘉問樂就;「孫策號稱有項藉之勇行軍打仗萬夫莫當怎麼會平白的被人行刺呢。」樂就道;「我也不太清楚只聽說好像是被吳郡太守許貢所蓄養的門客刺殺不知道他們用的什麼手段。」郭嘉冷道;「我早就知道孫策為人好勇鬥狠早晚必然死在小人手上今天果然應驗。」魯肅笑道;「奉孝孫策還沒死呢。」郭嘉沉思了一下道;「假如孫策死了你們覺得江東會由誰來統領?」我脫口而出;「孫策的兒子還小幾個弟弟屬孫權最有膽識而且年紀最大應該是他。」

    我心想劉表現在虎視眈眈必須要利用江東孫家牽制這隻老狐狸孫策是死定了可是如果孫權在他死的時候不在江東那麼歷史一定會選擇另一個人繼承孫策的位置那時還不一定是個什麼局面備不住南方盡歸劉表了不行不能讓歷史這樣運行我要放孫權回去有他在最起碼劉表不能影響官渡之戰。

    郭嘉適時問道;「公子要怎麼處置孫權。」我立即站起來走到門口拉開門半側著臉道;「我去放了他這個人現在還不能死。」樂就一下子攔在門口;「二公子三思我們的軍糧還——」我笑道;「軍糧孫權不會差我們的我相信他。」樂就苦笑了一聲嘀咕道;「只怕人一走糧食也就沒影子了。」

    我見到孫權第一句話就是;「你大哥遇刺了你回江東去吧。」孫權看我進來還以為來跟他下棋笑著迎出來聽我說了這句話臉色登時煞白嘴唇顫抖著說;「你說我大哥孫策死——死了——」我明白了他誤會了立即道;「沒有沒有只是受傷嚴重仲謀你回江東去吧我派人送你。」孫權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壞掉了不敢置信的說;;「你——你放我回去——那你的糧食——」

    「糧食還是要的這和放你回去並不矛盾仲謀啊麻煩你了。」我順手從書桌上拿過紙筆遞給孫權;「麻煩你給我打張欠條——」

    「欠條——」孫權憤怒的看著我頭頂差點冒出火焰;「老子欠你什麼?」孫權這幾天跟我在一起下棋學了幾句粗話一著急竟然脫口而出。

    「哎仲謀你不能這樣說好了的你的贖金可是六十萬石糧食現在剛給了一半我就把你送回去如此的大仁大義大恩大德你們孫家可不能忘恩負義。快寫——」

    「大恩大德」孫權氣的差點吐血;「袁熙你個混蛋——你——敲詐勒索行為和無賴有什麼區別還美其名曰大恩大德我呸你——」

    我一看孫權火了立即拍著他的後背勸他;「仲謀仲謀你別衝動聽我和你說反正你要是不打這張欠條也可以那我就不放你走你可想好了你大哥孫策這次可是凶多吉少要是萬一一命嗚呼了江東軍統帥的位置——」

    這句話像一把鋼刀直插入孫權的心臟孫權聰明的腦子立即恢復冷靜連著做了三次深呼吸才算是把胸中狂燒的怒火壓下去從我的手中躲過紙和筆把紙撲在書桌上回過頭大聲嚷;「怎麼寫。」我嬉皮笑臉的道;「就寫今欠袁熙軍糧三十萬石口說無憑立字為證。然後寫上你的名字還款日期嗎就寫大漢建安四年六月吧給你一點時間準備。」

    孫權氣呼呼的把欠條打好了甩到我手中道;「可以走了嗎?」我看著欠條突然悲切的道;「仲謀今日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見我還真有點捨不得。」孫權差點沒吐了拍著我的肩膀歎氣道;「袁兄不必介懷權但願今生今世再也見不到你。」「哎孫權你這不是咒我嗎?」

    孫權失笑道;「你快派人送我走吧我擔心兄長的安慰。」

    三月孫策病逝孫權即位為討虜將軍統領江東五郡。曹操從官渡前線回到許昌想要趁著孫策病逝出兵江東。被侍御史張紘勸阻曹操派張紘出使江東封孫權為吳郡太守。顏良文丑此時已經兵進黎陽老爹派人傳我極速返回冀州。我考慮再三父命難違把荀彧和郭嘉魯肅召集在一起一商量決定任命趙雲為統軍中郎將鎮守淮南五郡。以老師荀彧為偏將軍長管淮南軍政地方大權。顧雍為大司農兼領淮南太守到壽春負責屯田魯肅為九江太守徐晃為校尉坐鎮合肥防患孫權劉表。自己率兵一萬帶著郭嘉張郃高覽袁胤袁耀朱靈趕回冀州。

    我的洛神

    三月裡春風見暖草長鶯飛。但一早一晚的冷風還是會欺凌早開的花朵。霧氣濕而沉重侵蝕打擊著剛吐出嫩芽的柳樹。驚飛的蝴蝶似乎感到粉翅濕重不住的在路邊的野花上歇腳。燕子喜歡用潮濕的泥土築巢此時正是它們最忙碌的時候。清晨清淨的官道上傳來陣陣春的清香。我深吸了一口只覺得蕩氣迴腸胸臆舒暢。悍槍握在手中霧氣在槍身上凝結使本來明亮的槍變的灰暗。就像是一根白蠟桿。這遠離了戰亂的環境多麼令人嚮往。不知道怎麼的我的心忽然莫名的悸動似乎是受到了春的感染又像是在那一刻真正進入了生命的起點。我的生命開始了嗎我在馬上在心裡一遍遍的問。還沒有完全變綠的茅草上露珠圓潤馬兒不受控制的越走越快連累的身後的士兵也跟著疲於奔命。天色雖不放晴但晨霧還是化作濕雨星星散去打在人的臉上衣服上鎧甲上。極目遠眺十幾里外的霧色還是很濃彷彿是籠罩了沉沉的雨霧。這沉沉的雨霧有點像我的心情老爹在調我回冀州的書信中措辭嚴厲字裡行間怒氣縱橫主要是對我私自進獻玉璽大為震怒簡直到了怒不可遏奪魄而出歇斯底里的地步。他的這種反應其實在我意料之中我一邊擔心一邊慶幸慶幸玉璽沒有到老爹的手上否則他的敗亡也許更快更徹底。

    張郃在馬上不斷的扭動著身軀用手抓住鎧甲上下挪動一邊無奈的說;「真是要命這鎧甲沾了霧水濕氣越發變的沉重無比而且還發緊勒的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高覽在一旁哂笑;「最要命的是霧氣通過領口鑽進內衣裡粘在皮膚上那種潮濕的感覺癢癢的你想用手去抓還根本就辦不到才痛苦呢。」

    郭嘉輕鬆地越過我們三個笑道;「看來做將軍有做將軍的苦悶像我多好不用穿厚重的鎧甲哪裡癢就用手撓一下。」張郃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官道上排著整齊的隊列行進中的隊伍道;「我可比不了郭先生你你們都是夫子有學問的人我老張雖然不是粗人但也沒有您運籌帷幄的本事頂多是戰場上能夠隨機應變所以這鎧甲還是要穿的。」行軍到現在已經三天雖然每天都有充足的睡眠但大家還是變的髮髻散亂不修邊幅一個個的像是野人臉上的光彩完全靠手中的武器和身上的鎧甲來襯托了。高覽的頭髮在晨霧的侵蝕下變的一縷一縷的水珠順著髮梢流到盔甲上黑灰色髒兮兮的水漬在他黃色的鎧甲上畫出一道道的紋理。郭嘉的表情突然變的凝重;「二公子你說主公這次急招你回冀州會不會有責怪的意思。」

    我苦笑了一聲心中絲絲縷縷的擔憂一下子匯聚成溪流從嘴中吐出來;「應該不會輕饒了我的我想我的膽子太大了——」高覽一向都沉默寡言不怪他因為他說話不中聽長長會噎死人。不過這種噎死人的話細細品味一般都有幾分道理。;「二公子做的沒錯我高覽以前也接觸過很多世家子弟或高門大閥的公子哥他們沒有一個像二公子這樣平易近人做事認真的大半都是游手好閒盛氣凌人。我都看到了這些天二公子在淮南並無過失是不是張郃。」張郃嗯了一聲;「我們一起去見主公二公子我和高覽不是瞎子會替你說話的。」我的心裡一陣滌蕩眼前濕潤了霧氣是森冷的可是從我的眼中流出的淚卻滾燙無比。「不可以這件事你們誰都不能參予我擔心父親會找人洩憤你們全都推脫不知明白嗎?」我嚴厲的警告張郃高覽。

    高覽深深地歎了口氣張了張嘴又閉上把剛衝出口的話又硬生生的嚥回肚子裡。郭嘉指著前面漸進的熙攘的城闕;「近了前面就是冀州——」他看著我一臉的苦澀。

    冀州城也叫鄴城。城門開得很早天剛亮的時候就有城門校尉負責開啟。此時天還不到午時。城門前一片熙熙攘攘人流穿梭有商人、農民、還有背劍的俠客、沿街的乞丐、各地逃難過來的難民衣冠楚楚表面上維持著體面地儒生搔首弄姿媚眼橫生而又風塵僕僕的**雖然是戰亂頻仍但這座大漢朝數一數二的堅城仍然可以說得上車水馬龍。

    守城的士兵看到一大隊人馬向這邊開過來忙飛奔入城把城門校尉請出來。城門校尉張南是征北將軍顏良的嫡系屬下平時很受重用他認識張郃高覽更認識我。而且我的行軍照會早已送到城中老爹應該知會過冀州守軍了。張南急忙命令手下的士兵驅散正在進城的人群跑過來向我行禮。「恭迎二公子二公子您回來就好了今早夫人已經派人來打聽過十幾次了末將這就差人先給夫人主公報個信去。」我點了點頭道;「有勞張校尉了。」

    張南閃在一旁恭敬的說;「請公子入城。」我縱馬入城張南在身後和張郃高覽郭嘉打招呼大軍向前挺進著道旁的行人早已被張南派人隔離在兩邊。厚重的陰雲尚未散去天空適時的落下一陣微雨這又給行進中的人馬帶來了不小的麻煩。為了不讓士兵抱怨我催動戰馬加快前進地平線在我眼前不斷推移兩邊的店舖林立酒樓旅店迅速的被甩在身後。再向前是一片頗具規模的民居這條鄴城主街上沒有窮人的立錐之地民居也是富民的居所。氣派的門樓前到處是竹欄花圃。竹欄上寒氣漫溢花圃裡風聲雨聲交響搖曳。一條流淌的清澈的溪流從這裡穿過流向城北從北門出去注入護城河中。

    馬太快了這是我的錯熱鬧的城市中馬兒本不該騎的那麼快的何況身後還跟著氣勢洶洶如狼似虎的一萬士兵。不遠處一輛豪華的四輪馬車橫在路中間似乎是轱轆出了問題走不動了。一個上了年紀花白鬍鬚的老年車伕正蹲在車轅下修理。

    我的馬已經奔到了近前。馬太快了當我發現馬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勒住馬韁久經沙場的戰馬嘶鳴著示威一般的向馬車衝去似乎把擋住它道路的馬車當做戰場的假想敵它沖的一往無前暴戾非常。那花白鬍鬚的車伕聽到身後馬踏鑾鈴加上雜亂無序的一陣腳步聲急忙回頭一剎那他的臉色就變的慘白。我一看壞了這馬被激起了野性拼了命發著狠的要搗毀眼前的障礙物。我拼盡全身的力氣死命的向後托住馬韁馬倔強的和我的力量抗爭兩股力道牽扯之下馬身子猛地向左偏斜初春生滿了青苔的青石板路再加上微雨變的濕滑戰馬的四蹄不穩『彭』的一聲摔倒在地我半邊身子被壓在馬下一條腿登時失去知覺頭上帶著盔嬰要不這一下子撞在石板上說不定就掛了。小腹上莫名的升起一股涼意。張郃高覽袁胤袁耀和郭嘉從後面趕上來看這情形大驚失色驚呼著跑過來;「二公子——二公子——」我的腦袋一陣嗡嗡作響一條左腿和小腹都痛入骨髓心想完了這次可能再也站不起來了。張郃一邊用腰畔的佩刀幫我把纏繞在身上的馬鐙隔斷用手把馬扶起來把我從馬下抱出來一邊對身後的士兵咆哮道;「快把這個老東西給我抓起來二公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活剮了他。」

    一群如狼似虎欺負老百姓比打仗積極的士兵立即跑過去捉那個上了年紀的車伕。車伕嚇壞了慘白如紙的臉上的冷汗在耳畔匯聚成溪流順著髮梢往下淌花白的鬍子不住的顫抖兩條腿也抖得像篩糠。可他還是死死的站在車前既不躲也不跑。十幾個士兵揪住他不容分說沉重的拳頭就往身上招呼一邊打一邊罵。「老不死的你完了你知道剛才跌倒的人是誰嗎?那是我們冀州城的袁熙二公子——你——」

    「住手——」車內突然傳出一聲嬌叱「都給我住手不許打人。」欺善怕惡的士兵們一陣錯愕全都被這天籟般的美妙聲音驚呆了忘了往車伕身上招呼拳頭直起身呆呆的望著車子沒有打開的轎簾。

    這個時候我的意識似乎被那聲天籟喚醒過來。金星亂竄的眼前轎簾背後伸出一隻纖細絕美的玉手玉手之後是一張清麗脫俗仙女般的面孔。仙女的面孔上掛著寒霜秀眉微蹙我的心一陣狂跳頓時覺得全身的痛楚消失無蹤。一萬大軍整條街市在一瞬間靜的落針可聞空氣被美人的容貌所凝結。

    我不知道那裡來的一股力氣驟的從張郃的懷裡跳下來迷糊著對那群士兵道;「算了你們回去——」

    「慢著——不准走——」仙女的話似乎有一種自然地威懾力嚇得那群士兵頓時呆若木雞不敢動彈。我鎮定了一下精神仔細端詳這個少女她就像是草木中繁生出的新綠嬌嫩欲滴、清幽淡雅我心中的愁苦就在看著她溫柔眼神的瞬間隨水漂流點滴不剩一種生命開始的契機在我身體中慢慢展開。我忍著痛低聲道;「姑娘很抱歉我不是有意要人傷害老人家的。」微雨讓少女的長長的睫毛上沾滿露水她有些睜不開眼睛但當她抬起頭和我對視的一剎那臉上立即升起兩朵紅雲。我的心在和她的對視中突然變得清澈無遺一個意識閃電的在我腦中掠過;「姑娘你——你是甄宓——」

    少女的話讓我差點昏厥;「你——就是袁熙——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郭嘉這時候大概是有點從驚艷中醒過神來了對剛從後面趕來的張南道;「張校尉二公子出了事你可是難辭其咎啊。」張南已經嚇得臉上沒有人色結巴著道;「快把——把這個女人和那個老東西捉——捉起來——」

    張南身後的一群尋城兵立即過去把兩人圍攏我低沉著聲音叫到;「誰敢動她一下老子把他剁成肉醬張南帶著你的人給我滾——」張南嚇得抱頭鼠竄。我看著甄宓癡癡的念道;「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耀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青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甄宓見我癡癡呆呆的看著他本來有些生氣可是聽到這兩句詞眼中頓時閃爍光彩似乎莫名其妙的對這首詞生出感應。

    張郃卻發出一聲驚叫;「二公子你——你的——」張郃的話還沒說完一股奇痛鑽心而至我低頭一看鮮血正從小腹狂湧出來也不知是疼的還是見到甄宓心情激動所致我感到一陣虛脫身子飄飄然的就沒了知覺。

    我的最後一個意識就是是宿命讓我們相遇嗎?我的洛神我能承受這麼美麗的容顏在我的生命中消逝嗎不能我不能我一定要改變歷史甄宓你是我的我不會給曹丕機會來害你。我的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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