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我還是找上了正在後軍打掃戰場的法特長老,雖然對我的計劃,但是在我分析利弊得失之後,他還是勉強同意了我的要求。
稍加準備之後,月火、歐什、我以及我的空騎小隊外加精選出來的部分守護者營地的精英踏上了突襲黑水城的征途。
這個時候,我的空騎小隊就派上了大用場——僅僅攜帶必需裝備的突擊小隊兩人一騎被搭載上了空騎。
剩下的人只能騎馬加速前進以期支援,如果我們能夠在不驚動黑水城守軍的情況下潛入城內,我們的空騎將返程繼續運載後續部隊到來。
這是一次大膽或者可以稱之為瘋狂的突襲計劃,我們的目標就是在敵人沒有進入黑水城之前搶先佔據這座巨大的城塞——最少也得搶先破壞他們的防禦工事和守城器械。
這次前途未卜的突襲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得先解決掉城內的守軍——雖然據法特推測,黑水城因為在沼澤族的內鬥之中敗北,正面臨全族覆沒的威脅——所以他們才不顧老巢被端的危險接連發起孤注一擲的進攻。
他們想逃離這塊已經不再容他們生存的大陸,想要在人類大陸重新發展。
正因為如此,他們將所有戰鬥人員都派上戰場,城裡的守衛力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已。
我們也只能祈求他的推測符合事實……
經過半小時的飛行。我們終於遠遠的望見了我們的目的地——那座巍峨的城塞建造在一塊高地之上,雖然比不上聖戰堡壘那麼雄偉,但是比起漢堡來還是要大上許多。
可能最近這座城塞經過了多次的戰爭洗禮,遠遠地就能看到城牆已經千瘡百孔,而城牆上幾乎看不到任何的守衛。
這座城已經很難稱得上是堡壘了,看起來倒更像是一座年久失修的遺跡。
當我們降落在城塞之上時,從城牆上往城裡看——這幾乎是一座空城,除了偶爾有幾名已經老得走不動的蜥蜴人或者大狼人帶著漠不關心的眼神盯上我們幾眼外。這座城幾乎是一座死城。
黑水城的佔領非常順利,順利得我們都不敢想像,城內雖然有不少地沼澤族居民在內,然而被一種悲觀情緒籠罩的他們甚至都不願意多看我們一眼,任由我們這些入侵者佔據城門、召喚援軍。
這一切順利得讓人覺得不真實!是什麼原因讓這些留守的沼澤族陷入這種情緒?為什麼我感覺他們將自己當成死人?為什麼他們給我的感覺是無盡的悲哀?為什麼在他們的身上已經再沒有希望的光芒?
同行的法特長老精通各族語言,同樣感到奇怪的他找到一位老蜥蜴人詢問情況。半晌他才面帶喜色過來:「太好了,黑水城因為褻瀆神靈之罪已經被沼澤族各大勢力拋棄,看來他們的末日已經到了。」
我微微皺眉:「我倒不覺得有什麼好地,或者因此我們能夠輕易的剿滅黑水城,但是據我所知沼澤族類似黑水城這樣大大小小地勢力足有上百個,黑水城覆滅與否對於沼澤族的總體實力來說並沒有大地損失,我看我們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了。」
法特被我說得很掃興:「能滅一個是一個,好歹我們也殲滅了一支經常騷擾我們的勢力,至於其它的沼澤族,等他們打來了再說吧!」
我搖著頭:「不。我有緊急情況要和軍團長大人以及長老們商量,我們還是趕快找到軍團長再說吧……」
交代月火率人繼續固守本城之後。我急急忙忙的拖著法特長老坐上巨貓頭鷹直奔艾德裡安侯爵大人的本陣……
「什麼?你要我放過這些可惡的黑水城沼澤族?」在守護者本陣臨時營地裡,當我提出自己的建議之後。艾德裡安大人幾乎從牙齒中擠出這些話:「不!你休想我會答應你的無理要求!哪怕是教皇倪下親自過來,我地回答也是一樣!」
「大人!我認為……」我試圖向他解釋。
「你別說了!我不會放過任何沼澤族的人!無論誰求情都是一樣!……海倫十分看重你地份上,你早就被我以通敵罪下獄了!」艾德裡安侯爵揪著我的胸襟幾乎將我提起來了。
「大人!您能不能聽我解釋?」我苦笑著辯解道。
「我不聽!你休想讓我聽你的狡辯!而且我告訴你我永遠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沼澤族人——哪怕是剛出生的嬰兒!」這個頑固的老傢伙的怒氣幾乎要從他覆蓋全身的鎧甲裡冒出來一樣,而他的話猶如毒蛇般惡毒。
「好吧!大人,我有一個讓沼澤族自相殘殺的大計劃,需要您的配合——我也是想剿滅這些邪惡的種族!」眼見這傢伙無法溝通,我只能配合他的情緒,順著他的口風將我的計劃換個方式告訴他。
「哦?讓他們自相殘殺?這倒是個有趣的提議!」艾德裡安軍團長的語氣中帶著點另類的喜悅:「說說看。小亞隆,我倒忘了。你在大陸之所以際遇連連,倒多半靠的是你的鬼點子。」
這話怎麼說的……我苦笑著繼續解釋:「就沼澤地帶地理位置來看『黑水城、深水城和枯葉城』是最靠近傳送門的三股勢力,就目前來看,聖戰堡壘和沼澤族的戰鬥基本都是和這三個城之間進行的。」
艾德裡安侯爵點著頭:「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這和你的自相殘殺計劃有什麼關係嗎?」
「大人!我認為現在的黑水城已經元氣大傷,而且據說他們已經因為褻瀆神靈被沼澤地帶各大勢力所威脅——他們的覆滅只是時間問題……或者說具體是由誰動手殲滅他們的問題。」我繼續說道。
「嗯……:.續……
「我想我們應該……」我將自己的『邪惡』計劃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