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愴看董玲玲終於放下了所有的傲慢和囂張,如此急切的提出要求,他眼中光芒一閃,突的抬手一擺,把女人拖著他的雙手給擋開了,蘇愴直立著身體,目光奚落的看著沙發上扭動如蛇的女子,冷笑著說“我不想亂造殺孽,所以肯定會救你。不過事情又怎麼會如此簡單呢,我還沒有讓你嘗過被人掌控手中的滋味呢。”
董玲玲臉色一變,她剛想說話,可忽然之間,卻感覺到身體已經無法動彈,她全身象一灘沙般的軟在那裡,手足完全無法再動分毫,只是身體內的酥癢感覺卻更加強烈了。
蘇愴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邪邪的笑容,他悠然的脫掉了自己的外套,輕巧的說道“我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對於我看不慣的人,自有我懲處的方法。”
董玲玲臉色變的煞白煞白,她似乎感覺到蘇愴將要做些什麼,趕緊乞求道“不要……求你了,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我把別墅送給你,我給你很多很多的錢至我都可以嫁給你,你別這樣,別這樣!!!!”這聲音到了最後,幾乎已經變成了哀求,婉轉的讓人心顫。
可蘇愴卻絲毫不為所動,就在女人說話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搭上了她的秀足。董玲玲雖然性情淫蕩不堪,可外貌確實出類拔萃,尤其是身材相當的好,胸部豐腴挺拔,柔腰卻纖細異常,一雙長腿又修長挺拔,被肉色的絲襪包裹著,十分的誘人。
此刻的女人癱軟在沙發上,手足伸展,完全沒有什麼反抗之力,蘇愴正好緩緩的動作,他先用小拇指在董玲玲的玉足底下輕輕滑過。嘴裡面還喃喃道“中國的中醫認為,足少陰腎經是人體最重要的經脈,主管人身下體的疾病。不過對於我們巫者來說,這卻是專門管理性愛的經絡。”說著,蘇愴的小指微微用力,在女人腳底中心偏左的位置一摁。
頓時,已經被欲火纏身的董玲玲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如同被拔開了一個塞子,有更大更多讓人渾身悸動的欲求洶湧而起,象潮水一樣的在體內肆虐,讓她渾身都沉浸其中。董玲玲口中嬌喘著她雙唇張開,臉上表情復雜,口中貝齒不住的打戰,顯然已經痛苦不已。
但蘇愴卻像是在研究人體部位似的,淡淡的說“這裡就是湧泉穴了,它是女人身上欲望的閥門。”
他說的倒是輕巧,可又如何知道董玲玲的難受啊,原本這女人就已經受盡了煎熬,如今性欲的閥門再被人打開,頓時她的全身便滾燙起來,所有的肌膚便的敏感無比,哪怕是微風拂過,也能讓她感覺到觸電一般酥麻感覺。
蘇愴的小指就像是微風一般,輕輕掠過董玲玲的腳底,一點一點地漂移上腳踝,又極度輕柔的向小腿上撫弄上去,最終還不斷的說著“然谷、太溪、大鍾、水泉、照海、復溜、交信、築賓、陰谷……”他所報的都是這一路上經過的穴位,每提一個,便有一個象開竅似的一熱被打通。
董玲玲那個難受啊,她的胸口宛如萬蟻鑽心一般,她迷亂無比的呻吟著,在她的全身,從足端從手端從頭頂,像是有幾十條線在身體裡面蔓延,帶來了無以倫比的癢感和不滿足感。董玲玲被蘇愴弄的徹底失控了,她如同哭泣一般的胡言亂語,此刻她連扭曲一下身體都做不到,只能僵硬著承受這難以匹敵的感覺。
蘇愴兩根手指一撥,便讓女人薄薄的絲襪開了個口子,又用力一扯,絲襪被扯破的嘶啦一聲響卻像是給了女人一個信號,讓她再度激烈的乞求起來“哦,求你了,快點來吧,快一點,我想要……我不行了……”
但顯然蘇愴並沒有就此停歇的打算,他繼續用雙手折磨著已經快要崩潰的女人。但董玲玲卻絲毫不覺得痛楚,她雖然無法得到高潮,但在蘇愴的用力蹂躪之下,她還能嘗到一些快感。只是這些快感就像直插入天的鋼絲一般,刷的一下飛上了天空,但就在快要到達終點的剎那,卻又折了回去,讓女人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不已。
她的肌膚在戰栗和蠕動,她的血液已經徹底的沸騰,董玲玲只覺得四肢酸軟,全身上下,只有幾個敏感地帶還有超過平時幾十倍的感覺,其它地方都已經一片空白,她的肉體似乎只是為了這次愛欲而存在。
蘇愴終於脫光了董玲玲的所有衣物,這時的女人已經完全赤裸的展現在了他的面前,她那美麗動人的酮體,讓蘇愴也不禁一陣陣的興奮,不過蘇愴並沒有就此留情,他的雙手殘忍的動作著,這一個個看似輕柔的動作,卻已經在逐漸摧毀女人的所有意志。
董玲玲的心裡面再也沒有什麼羞辱感,再也沒有曾經的驕傲,她放棄了自己所有的尊嚴,流著淚乞求著蘇愴的恩賜“求你了,就跟我做一次,我什麼都願意,我什麼都肯,求求你了……”
蘇愴溫柔的用手指在她肌膚上游走,嘴裡卻還是很平淡“真的什麼都願意?哪怕做我的奴僕也願意麼,你可是千金大小姐。”
“我願意!!我願意!!!我情願每天被你玩弄,我願意從此伺候你。”董玲玲迫不及待的叫著,她的聲音隨著蘇愴的動作時而高亢時而婉轉,她的意志已經完全的潰散。
蘇愴的眼睛開始發亮了,他忽然想到,這次出來,師父所交給的嬉美圖中,首先需要的材料不就是淫女之魂,這不正好應了面前的這個女人麼?
蘇愴表情一喜,他原來只不過是想懲戒一下這個淫蕩霸道的女人,但卻沒有想到,還能夠有機會完成師父所交納的任務。
如此一來,蘇愴便越發的有精神了,他的手指在空中微微一揮動,有些光芒灑落下來,落到女人的裸體之上。頓時,董玲玲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可以動彈了,她立即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急切的撕扯著蘇愴的衣褲。
蘇愴用力將女人推倒在沙發上,毫不憐香惜玉的撲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