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玲玲全身一震,立即睜開眼簾,卻又馬上驚的呆住了。只見剛才還明明只是想象中的蘇愴,此刻卻已經好端端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蘇愴看起來精神煥發,臉上隱含著笑意。上身穿著一件淺綠色的高領T恤,外面罩著淺灰色的休閒外套,下面穿著白色合體的長褲,腳上一雙纖塵不染的白皮鞋。他站在董玲玲的面前,右手輕輕轉動著左手中指上的鬼蛇戒,看董玲玲只知道發呆而沒有回答,便又再問道“你是在想我麼?”說話的時候,蘇愴那俊朗的面容神情不動,一雙綻綻有神的眸子卻緊盯著女人,似乎正射出帶有魔力的光芒。
董玲玲急速喘息著,直到蘇愴問了三遍,她才從發怔中回過神來,她全身僵硬,結結巴巴的問怎麼會在這裡,你是怎麼進來的。”
蘇愴眉毛一抬,右手輕揮,毫不在意的說道“天下雖大,但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我。”
董玲玲左右回顧,她現在所處的地方,是這別墅二樓臥室的客廳,四面牆壁和門窗都很完好,沒有一丁點被人破入的痕跡。董玲玲的這套別墅,原本就是瞞著家裡人偷偷買下的,為的是自己縱欲方便,所以並沒有安排傭人管家等人,現在一時驚慌起來,想喊人來救也來不及了。
董玲玲面上害怕,她縮了縮身體,只經過這麼一天,她再見蘇愴的時候,就再也沒有了昨天的傲慢和蔑視,反而怯生生的不敢直視蘇愴,只是慌張的問“你來干什麼家裡面很有勢力,你要是得罪了我,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蘇愴對她的這幾句威脅是充耳不聞,只自管上下逡巡著面前女人。董玲玲這個人雖然為人性情糟糕,不過她的衣著品味還是蠻不錯的,剛才她隨手換上了一套淺藍色的衣裙,上身是淺藍的吊帶衫,V領的低胸露出了大片的胸脯和深深的乳溝,下面的短裙是布質的,緊緊裹住她圓潤的臀部。董玲玲的腿上穿著極薄的肉色絲襪,將她長腿的線條襯托的淋漓盡致。
蘇愴的眼睛掃到她的下體,董玲玲在慌亂之中,可雙腿還如水蛇般的纏繞在一起,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擦著,絲襪之間發出沙沙的聲響。蘇愴了然般的一笑,便抬高下巴,朝董玲玲一揚道“看來你已經嘗到了縱欲所要付出的代價,現在你該知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被你控制。”
董玲玲全身一抽,她腦中頓時明白了過來,便帶著哭腔問道“原來是你搞得鬼,你究竟做了什麼?你做了什麼?你快折磨死我了!!”
蘇愴抓起董玲玲的右手一翻,只見在那女人的皓腕之上,從手掌根部開始,有一根極細的桃紅色小線蔓延出來,一直朝著手肘深處延展過去,現在已經過了小手臂的一半,很快就要爬到肘部了。
蘇愴點點頭,瞟了驚恐交加的董玲玲一眼,對她說道“昨天我已經在你身上下了‘桃花夫人咒’。在中國古代春秋時期,有一個女子名叫息媯,因為性犯桃花,所以引得夫家國破家亡,之後她又同侍二夫,因她不節,故此她的別號‘桃花夫人’向來被人用來譏諷淫婦之用。而我的這個巫咒就是專門懲治你這樣的人。你總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會拜倒在你的裙下,所以傲慢又惡毒。我不管你有多大的勢力,今天就要教訓一下你,讓你知道這天下並非是你說了算的。”
“桃花夫人咒……”董玲玲喃喃的復述著,她雖然身出豪門,可這巫術裡的東西又怎麼會懂得,她輕輕觸摸著手腕上的桃花線,身上頓時又陡然冒出了一股熱流,竄入她的小腹下面,讓她一陣緊縮戰栗,欲望和渴求再度上了一層樓。董玲玲的胸口不斷起伏著,她抽泣著問“那是什麼,我會怎麼樣,我會不會死啊,我不管,我只要男人,我只要男人……”
蘇愴面無表情,放開了女人的手,慢悠悠的說“這咒語下到了女人的身上後,便會讓人欲火高深,時刻都想著愛欲歡好之事。可是茲下咒開始,被咒之人無論跟什麼男人做愛,都無法使自己獲得高潮,反而越是行房就越會積累欲火。每跟男人做愛一次,欲火就會積累一分,這手上的桃花線也會前進一寸,當這桃花線前進到手肘之時,人身上的欲火就會達到一個頂峰,如果這時還無法發洩出去,無法獲得欲望高潮,那就會氣血崩潰而死。要想解除此咒倒也不難,你只要能夠獲得一次高潮和滿足把欲火都宣洩出去,那咒語就自然解除了。可惜在全天下,只有和下咒之人做愛,才能夠使你達到高潮……”
董玲玲雖然心中恐懼,可腦子倒是靈活聰明的很,她還沒等蘇愴說完,就已經抓到了重點,她急切的拉住男人的衣角,眼巴巴的問道“你是說……你是說,只要我跟你上床就可以了,我就不用再受這種苦了?”
蘇愴輕輕頷首,臉上流露出一絲異樣的笑容。
而那董玲玲卻像是撿到了寶貝一般,臉上的喜悅神情一閃而過,剎那間,她又恢復了往日一般的自信,美目半開,嬌媚的瞟向蘇愴,雙腿微微展開,腳趾間似乎不經意的觸碰著蘇愴的腿部,董玲玲香唇微啟,小小的舌頭在唇邊流轉,晶瑩的液體在唇內閃爍著色彩。
但哪怕女人擺出如此誘惑的神情,蘇愴卻紋絲不動,他雙手搭在一起,帥氣的臉龐含笑,如同看戲一樣的看著董玲玲。
董玲玲何時遇到過這樣的冷遇,她對自己的美貌和魅力向來是最有信心的,從來都只有她拒絕男人而沒有男人拒絕她,如今遇到這個蘇愴她才算是真正的遇上了克星,不僅誘惑始終無功,自己看他的時候,還有一股股的熱流從下腹升起,全身如遭蟲咬一般的難受,顯然欲望又更加快的積累了起來。
終於,董玲玲不願意再裝了,她面色急迫的身體向前傾,雙手抓緊蘇愴的外套,使勁的把男人往自己身上拉,嘴裡面不斷噴吐著熱氣,心急火燎的說著“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和你做,我要……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