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前思後想,覺得王爺倒不會將他怎麼樣,倒是這個小祖宗是個狠心的人。終於咬緊牙道:「前三個月的事了,王爺得知消息風塵僕僕地戰場回來了,發了好一通的脾氣。」
嗯?就是上次突然出現在泰州城看她的那一次?「倒底少了什麼?」
「是一塊玉珮。」王桂謹慎地道。
「哪塊玉珮?府裡的玉珮多著呢。」
「就是王爺十二歲過生日時您送的那塊玉珮。王爺出戰時沒捨得戴,怕弄壞了,就一直當寶貝地鎖在一個錦盒裡,結果……」
咦?她送的玉珮?抿了抿嘴,她早不記得了,貌似那玉珮也不怎麼值錢。這盜賊手氣也不好,愣盜了個不值錢的東西。不過哥哥這麼寶貝她送的東西,心裡還真窩心。「查到是誰偷的麼?」
「也是自稱美少女的一個盜賊。不過王爺卻說不是原先的那個盜賊。奴才也不甚明白。」
呃?哥哥當真是火眼金睛。「今日宮中可有什麼消息?」
「有。今日宮中給公主和五王爺各送來了一件衣服,說是由明天太后壽辰典禮上穿。三王爺和四王爺也都送了些首飾,說怕公主你首飾忘了帶,明兒被人笑了去。」
嘿嘿,這些哥哥們還真是細心。「嗯,把那衣服給我看看。」
「早送到您房裡去了。」
「那我去看看。晚膳的時候派人來通知我一下。」笑嘻嘻地轉著手中的絲帕。
「是。」
回到房中,竟是看到了一副美人沐浴圖!話說她已經有很久沒有干偷窺這個行當了,今日小別再重逢,尤其讓人血脈膨脹啊!
正在房裡洗澡的除了北野弦還有誰!
看美男沐浴也是一種藝術欣賞。
原來這個小傻子喜歡坐在木桶裡發呆啊。雖說是背對著她,不過他的背好白啊,腰好細啊,彎曲的弧度好誘人啊!那水正好沒住了他的半個臀部,讓人浮想聯翩。尤其是他將頭髮隨意地用簪子盤著,出其不意地漏下了那麼幾縷髮絲,真真的是庸媚至極!
嘩啦啦——水聲悅耳動聽。北野弦轉過了半個身子,隨手舀了些水澆在自己身上。這個側面看得銀姬心驚動魄,心神池蕩,看到那有意無意春光乍露的胸前兩點,光線下那晶瑩斑駁的水珠,差點當場噴鼻血。
「姐姐,我好喜歡姐姐。姐姐喜歡我麼……」
細若游絲的聲音,一個字不落地傳入銀姬的耳內。銀姬整個人如五雷轟頂,全身泛涼,僵立當地,扶在屏風上的手也微微一抖。
神思晃了一下,好似墜入一片白霧之中,摸不清方向。再清醒時,北野弦已經站在了木桶外,穿上了薄薄的一層褻衣。
「王爺,公主,該晚膳了。」有人在外面叫道。
野弦一個轉身,銀姬猛不提防還沒來得及躲避,就被捉了個正著!
銀姬尷尬地站著,不知說什麼,但她知道得說些什麼才好,於是開口:「呃……這個,我……」
北野弦已經像煮熟的蝦,從臉紅到脖子以下。看他這種反應就知道他已經認定她是偷窺者了。天吶!蒼天你怎麼不多罩著我啊!銀姬心裡一陣哭泣。但是她還是辯解道:「這個……我不是……」
北野弦低著頭,有點羞澀地道:「姐姐……姐姐你喜歡我麼?」臉紅透了,但是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卻直勾勾地勾著她。
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偷人心抖,所以她抖著聲帶道:「喜歡……」
北野弦一聽立即神采煥發,走了過來,走到了銀姬的面前,堅定地道:「我也喜歡姐姐,很喜歡。」
「嗯……」銀姬嘿嘿地乾笑著,這種情形之下大腦發出嚴重警告,左腦神經發出命令指揮她的左右小腿向後跨兩步,然而她的眼睛卻提出了嚴重抗議。因為……因為眼前的美男身上的衣服沒有穿好!眼睛是心靈之窗,於是迫於心靈的問題她對左腦命令不予理睬,而是抓緊一切時間朝那鬆垮的褻衣內偷瞄。
令人心曠神怡的胸膛,肌膚雪白,沒有贅肉,渾然天成,正點!
北野弦比她高一個頭,此刻是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皮膚發著紅暈。伸手撫上她的後背,然後就是狂風暴雨的親吻。
狂風暴雨?等等,誰可以告訴她,這狂野的親吻是哪個不要命的教他的!她一向對他的教育只有「溫柔」二字,從沒有帶壞小朋友的說……
「唔……」銀姬的身子漸漸虛軟,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呻吟。
北野弦的雙手在她的背上撫摸著,一路上移,最後捧著她的細頸。他的舌貫穿著她的丁香小口,深深地品嚐著。
「嗯……」銀姬又情不自已地哼出了聲。她的手悄無聲息地探入他的衣內,觸到他的皮膚的一剎那——好燙!
他的身子好燙,好滑!隨著她的手的游移,北野弦一陣痙攣,他迷離不解地喃喃:「姐姐……」
「嗯?」銀姬不放過任何時機,將他的上身摸了個遍,壞笑道:「怎麼了?」
「我的身子有點奇怪……」北野弦胡亂地扯著衣服,「我好熱,好熱。」
銀姬吃吃地笑了,帶著情動的沙啞,點著他的鼻子道:「恭喜你,你長大了。」
「我長大了?」北野弦還是不解,繼續低頭親吻舔舐她的臉。只覺得身子裡像要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難受地緊,本能地在她身上找著什麼發洩口,只有這麼蹭著面前溫軟的軀體才能稍微好些。
銀姬感到他的下體在自己的身上毫無目的地撞擊著,知道這次玩火玩大了。急忙抽回了手,推了推他道:「我們去吃飯吧。」
「可是……姐姐……嗯……我難受……」北野弦死死地抱住她,不能自制地全身在她身上一會兒磨蹭一會兒撞擊。溢出口的都是難耐的呻吟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