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體外空氣好像都快要被騰格一棍給撕裂了狂風聲,巴克拉雖然自度是夜月族少有的高手,但是在面對這一棍的時候卻依然不敢掉以輕心。而狂獅此人在草原上的名聲絕對如他的名號一般叫人感到畏懼,那可是一打起架來沒完沒了的。面對這極為張狂的一棍,巴克拉可沒有蠢到去和騰格比力氣的地步。身體向後猛地一退,頓時避開騰格的來勢,抽刀出擊。
騰格這一棍帶著風雷之聲,從高處一落而下,直擊在剛才巴克拉立身的地方。
「轟!」整個大地頓時為之顫抖起來,長街上鋪就的石板頓時被砸得粉碎,形成一個斗大的坑洞。
四周所有的人都在為狂獅這一棍之力而暗自咋舌不已,連想像一下自己如果處在這一棍之下的勇氣都沒有。而小白則輕輕地嚎叫了一聲,好像是在抗議騰格打撓了它吃羊肉一般,刀無名低頭看著乖乖趴在地上的小白,低聲訓斥道:「叫什麼叫,不就是吃完了想吃我手中的東西嗎?拿去。」說完,手中的羊肉化為一道黃色的光芒,一下子就把剛才小白大張的狼嘴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小白依然趴在地上動也不動,刀無名雖然強行地把東西塞在它的嘴裡,這讓它多少有點不樂意的感覺,但是一路上刀無名這樣的事情可沒有少做,那烤得焦臭的野兔肉不知道這樣子強行讓自己吃了多少,反正,這好像都成了習慣了,是以,小白早就失去了抗抵的心情,反正今天的羊肉還真是好吃,比自己以往吃的都要好吃的多,如果小白要是有生熟的概念的話,就會明白為什麼今天吃的東西會這麼好吃了,這也是從今以後,它為什麼會死死地跟著刀無名的原因之一了。
刀無名看到騰格那大開大合的棍法,嘴中嘀咕著:「天生神力果然就是有用,至少打架的時候就有用得多了,看這騰格,雖然武學不怎麼好,但是除非是真正的步入絕頂高手級別的人,否則還真的不要想輕易地制服他,看這巴克拉,雖然空有一身修為,還不是一樣的被騰格這傻大個當猴子樣的耍弄。」
騰格手中的粗大鐵棍舞得如風車一般的旋轉,嘴中還依然不依不撓地大聲挑釁吼道:「媽地,有種你小子就不要躲,只要你能硬承你騰格爺爺一鐵棍,我就給你當馬騎。他媽地,我叫你不要躲呀。再躲就是龜孫子。我說孫子,我叫你躲,看我不砸爛你了。」
聽到那騰格的話聲,街頭一邊的金狼族幾乎立時就笑開了,金狼族本就與夜月一族關係不怎麼要好,只是由於辛集是各族幾百里之內交易的必經之地,年久了倒也形成了習慣,各族之間雖不會發生大規模地衝突,但是互相之間的比鬥偶爾還是有的,像這樣互相譏笑那可是常有的事情。
而夜月一族本就心裡怨恨騰格強行攪動局的舉動,再聽到金狼一族的譏笑聲,幾乎所有族人都黑著一強臉孔,但是一時之間卻又不好上前群毆騰格與刀無名,只能站在原地乾著急。
而那巴克拉更是被著點氣暈了過去,聽著騰格那驕狂的言語,偏偏他比力氣是絕對比不過騰格地,如果說在整個草原上光憑力氣的話,可能除了金狼族那個一年多前突然回來的凶神雷雨雲可能還比得上,其它人要說去硬挨騰格的鐵棍,那肯定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所以,巴克拉也只有忍受著這讓他發狂的話,不斷地在騰格的棍影之間躲閃騰躍,顯得狼狽異常。
但是所謂久守必失,就在刀無名對眼前的遊戲快要失去信心等待下去的時候,巴克拉終於受不了騰格言語上的辱罵而手頭一顫,整個身形頓時被心境所影響,露出了一個極大的破綻。
騰格眼睛一亮,看到巴克拉的那種眼神突然之間好像狐狸見到雞一樣的眼神,充滿了狡詐,刀無名心頭一動,騰格動作雖然極快,但是這點神情上的細微動作還是沒有逃過他那幾乎可以說是鋪天蓋地的神識的探查,心頭一笑:「原來這騰格看似粗暴不堪,其實還是有點小聰明的,知道用激將法來誘使敵人犯錯,以達到擊敗敵人的目的。」
巴克拉神色劇變,心道糟了,但是他的思緒還沒有真正反應過來的時候,騰格如山的棍影已然化為一條蛟龍,朝著他急撲過來,棍未到,捲起的勁力已讓他呼吸都差點窒息了。
這一招極快極猛,騰格這麼久以來等的就是這個時刻,嘴中怪笑道:「嘿嘿,我看你往哪裡躲,乖乖地接我騰格一棍不就得了,反正我也不會砸死你的。」聽騰格的語氣,好像他用棍子砸巴克拉還是對巴克拉天大的福分一樣的了。
急切之間,巴克拉只能把手中的彎刀迎著騰格巨大的鐵棍擋去,光影一閃,他手中的刀已然朝著眼前的鐵棍連擊九次。刀無名在一邊暗自搖頭,在他的眼中,巴克拉的動作太慢了,簡得就好像夏天桑樹上湧動地蠶蛹一樣,慢到了慘不忍睹的地步了。這九擊雖然可以把棍子的力量減少,但是對於整體上所含的巨大力量而言,就連十分之一的力量也沒有減少到啊。
幾乎不忍看那可能出現的血肉橫飛的畫面,刀無名回過著去看著連剛才烤羊的骨頭都不放過的小白,小白此時可能還沒有怎麼吃飽,以一雙狼眼眼巴巴地看著刀無名,好似在說:「再給我一塊肉吃吧,要不,再來一塊羊骨頭也行呀。」刀無名當然不知道此時小白的想法,抬起屁股就一下子坐在了小白還沒有立起來的身上,只覺得這雪白的狼皮特別的柔軟。
只聽得耳邊傳來一聲碎響,刀無名不用抬頭也可以知道,那是巴克拉手中的鋼刀斷裂的聲音。
巴克拉只覺得手中一輕,整只鋼刀竟然斷為數截,緊接而來更要命的是一股前所未見的力量從已斷的刀柄中一下子竄入體內,如這冬日的寒風,讓他心頭冰冷,又如地獄湧上來的烈炎,把他的渾身燒得滾燙。一口鮮血吐出,濺落在雪地上,是那麼的醒目,但隨即就化為雪水,被腳下的大地所吞沒,再不留一點的痕跡。
此時,巴克拉已是墜落於地,但是卻暫時站立不起來。
騰格站在原地,揮舞著手中的鐵棍朝著對面的夜月族人吼道:「哎呀,這筋骨總算是活動開了,還有哪個夜月族的人要打架的,我騰格一概替他頂下了。」挑釁的目光看著對面的夜月族人,同時,用手指了指身後的刀無名,挾帶著新勝之威,配以他那巨大如牛一般的身材,確是有一股天生的霸道之氣在空氣中鼓蕩。
對面的夜月族人哪裡敢吱聲,但是又不甘於丟掉族人的面子,是以,只能站在原地,怒目看著騰格,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騰格笑了笑,自有一股猙獰表情流露在他的臉上:「還有哪個夜月族人敢來與我騰格一戰!」
刀無名並沒有多說話,如果是在以前,他肯定是想盡快的息事寧人算了的,但是現在,他的心態已然有了極大的變化,有些時候,他還巴不得能多一點事情出來熱鬧熱鬧的,反正自己是來草原謀求自己的勢力的,沒有一點風浪,就不會有混水摸魚的局面出現啊。
騰格此語一出,滿場皆靜,就在人們以來事情就會這麼結束的時候,只聽得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遠得就好像是天邊,但是仔細聽的話又好像就在身邊一樣:「誰敢如此狂妄!竟說我夜月一族無人?!」
刀無名只覺得自己的神識一陣強烈的波動,那人說話之時還在百丈以外,但是這麼短短幾個字的時候,他已然來到眾人身後,光憑這份驚人的速度,此人就絕對比剛才的巴克拉有著天壤之別,眼前的騰格絕對不是對手。
刀無名的神識朝著來人慢慢地靠近,輕微得就像是一陣微風拂過對面的人群,頓時,前面所有人的一切應映都如實地倒應在自己的腦海中,一切都那麼的清晰自然。就連眼前夜月族人回頭看到來人時的那種激動的心情都那麼清楚。
所有的夜月人心都在狂跳,自此人出現後,先前失敗的情緒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他的出現就是勝利的保證般,早讓他們忘記了剛才的傷痛而紛紛的驚歎道:「蕭亂離蕭大師來了。這下子騰格要吃苦頭了。」滿臉的自信與剛才的憤恨形成鮮明的對比。同時,自動地讓開一條道路來,以讓來人通過。
那騰格雖說是天性魯莽之人,但是在聽到蕭亂離三字後竟也氣勢一窒,在草原上生活了這麼多年,他自然知道這三個字在夜月族的代表著什麼意義,這就好比原騰鷹好比金狼族,早成一族的象徵,其本身更是本族數一數二的絕頂高手,傳言這蕭亂離自十多年以前夜月族主被刺後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如慧星般的橫掃過整個大草原的夜空,幾年來,竟是從未一敗,聲名之盛竟是隱追草原之神原騰鷹。
伴隨著夜月族的重新崛起,蕭亂離最後與原騰鷹形成南北泰斗之勢,誰都不敢輕易的開戰,最終,雖然二族互相仇視,但是卻也成了均衡之勢,只是由於金狼族由於有另一個狂人雷雨雲在,所以,依然是草原各族最強大的一族。
看到緩緩從人群之中越眾而出的蕭亂離,刀無名眼前為之一亮,這蕭亂離竟是生得白白淨淨,一點都不像是一個草原人,刀無名嘴角暗自一撇摸著小白的頭道:「靠,我道是誰,原來又是一個小白臉。」
無形之中,刀無名已然忘記了自己語氣中的語病,當他馬上意識到自己說了個「又」字的時候,心頭就一陣懊惱,通過剛才的神識探索,他已然知道,眼前的蕭亂離絕對是一個高手,如果自己只是停留在九轉陰陽冰火神功的層次上的話,可能還要花費一翻力氣才能勝得了他,但是現在,刀無名卻絕對有信心把眼前的蕭亂離百招之內擊敗,十陽炎力與九陽之力絕對不只是高一個層次那麼簡單,只有當你邁進十陽境界的時候你回過頭來才會發現,九陽之力在十陽炎力面前是多麼的弱小。
看到騰格那極度戒備的神情,刀無名心頭微微一笑,他雖然想出手幫助一下這個自告奮勇這自己免費打了一架的怒獅,但是想著他剛才公然叫自己小白臉的神情,刀無名此時心中已是小雞肚腸地想道:「敢叫我小白臉,那你就等著挨揍吧你。呵呵……」
蕭亂離自一出場之後,他的眼光自刀無名的小白的身上一掃而過,頓時閃現一道異色,他對小白如此漫順地趴在刀無名的身下感到詫異,這麼巨大的純白野狼,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但是他的神色並沒有在小白的身上作過多的停留,在刀無名的臉上一劃而過,刀無名只覺得一股冰寒殺意重重地掠過自己的身體,刀無名當然知道這是蕭亂離在試探自己的修為,存心耍詐的刀無名只是輕輕地把自己的神識收縮起來,就輕易地把眼前自信到極點的蕭亂離騙了過去。
刀無名看到蕭亂離的舉動,心頭另一個想法油然而生:「這種被人們長期捧於極高處的人,自然是心高氣傲十分講究排場之徒,如果自己在一開始就出手對他進行偷襲的話,那麼,可能他連我一招都接不了吧。嘿嘿。」刀無名埋下頭去,心頭已然在後悔自己剛才錯失了一次機會,但是在這場合之下,卻不敢把自己如賊一樣的目光讓那蕭亂離看見。
看著眼前比自己高了兩頭的巨人,蕭亂離卻自有一股威嚴的氣勢沖天而起,讓四周所有人都生出不是騰格在俯視蕭亂離,而是蕭亂離在俯視騰格一般,這就是高手無意之中表現出來的氣勢,光憑這一點,刀無名就知道,這夜月族人的歡呼是有道理的。
「你竟然說我夜月一族無人?!」蕭亂離氣定神閒地看著騰格慢聲地問道,「就憑你??」蕭亂離自出場至今,就一直在觀察眼前所有人的動靜,除了那依躺於白色巨狼的那小子身上還有點高手的氣息的話,就是眼前這騰格還算可以。
那騰格自聽到蕭亂離三字的時候,氣焰已是平空減弱三尺,現在感受到那蕭亂離寬廣如遼闊的草原般深厚的氣勢,更是一陣心虛。但是看到蕭亂離那極度輕視的眼神,總算心底還是有一絲的血氣,竟然不再畏懼蕭亂離大聲吼道:「不錯,正是我騰格說的,不要說你是蕭亂離,就算是原騰鷹在此,我這話還是照說不誤地。」
眾皆嘩然,須知道騰格口中所說二人皆是大草原上神一般的人物,而騰格此時卻絲毫不懼,草原上最重勇士,騰格的話雖然讓他們心頭憤然,但是心內卻湧起一種尊重,一種對勇士的尊重。刀無名聽得騰格的話,頓時也是一歎,就連先前那戲謔的心情也頓時改變,知道這騰格外表粗豪,但是內心卻是極為勇武之士,能在比自己高強許多的蕭亂離之前說出這翻話,其勇氣確是可嘉。
蕭亂離的眼中暴現一道神光,騰格的反應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本以為憑著自己的威名及氣勢,就足以讓眼前的騰格屈服,為自己夜月一族挽回聲譽,聞言嘿然一笑道:「騰格,你雖空有一身蠻力,既能知是我,耐何尋死?趁早給我夜月一族盍頭認錯,我還可以饒你一命。」
騰格看著四周人敬畏的目光大聲喝道:「死就死罷,哪裡來那麼多的廢話。」豪勇霸氣蓬勃迸出,竟是絲毫不遜於蕭亂離。
眾皆扼腕歎息,在這個時候,早忘記了巴克拉被擊敗的事情,腦海中已在幻想騰格那巨大的身軀是如何被蕭亂離擊敗的,對於已死之人,絕大多數人還是不會吝嗇一點自己的同情心的。
刀無名也感受到那騰格的勇猛之氣,心中對騰格的喜愛之情越發濃重,只覺得眼前的騰格竟然是那麼的可愛,心頭已然起了收服的心思,反正要建立自己的勢力,那麼就從這騰格開始也不錯。
蕭亂離眼神陡地變得一片冰冷,殺氣頓時向著四周擴散開去,眾人心知其出手在即,遂紛紛退避開去,場中頓時停下更大的空間。
「出手吧。你的機會並不多。」蕭亂離的聲音低垂,也似為騰格感到惋惜。
騰格在蕭亂離氣勢重壓之下,早就極為不耐煩了,此時只覺得身上的壓力陡然一輕,頓時有如出閘的猛虎,操起手中的巨鐵棍對著眼前的蕭亂離就是一通猛擊。眾人聽得那如響雷般的喝聲,只覺得心頭似也被這聲音帶動,陡地激盪起來,渾身一熱,血也為之沸騰。而一些緊張者,甚至手心也冒出了汗珠。
刀無名暗自點頭,心道這騰格倒也是天生練武之才,居然能借助於聲音抬高自己的氣勢影響到他人,可惜的是他現在的對手比他可是厲害太多了。
騰格的如山棍影不斷地出現在蕭亂離的身旁,但是卻連蕭亂離身上一根毫毛也沒有沾上,所有人只覺得場中自騰格揚棍的那一刻起,蕭亂離的身形也變得虛幻不真實起來,而騰格的身形卻被自己的棍影悉數包圍。只有刀無名看得極為真切,那蕭亂離居然只是在方寸之間不斷地輾轉騰躍,而騰格鐵棍雖然勢大力沉,但是卻毫無用武之地,對蕭亂離根本連一點的威脅也沒有。
頃刻之間,騰格已然向著蕭亂離砸出了幾百棍。如此暴風驟雨般的攻擊比剛才又不知道快出了多少倍了,以騰格的巨力此時也要稍微舒口氣才能緩過勁來。就在騰格棍勢稍懈的時候,蕭亂離整個身形已然一躍而起,如沖天的野鶴般輕盈地落在了騰格的棍尖。
騰格頓時大吃一驚,眼前的情形可謂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於是奮力甩動鐵棍,只想把蕭亂離從自己的棍尖上逼離下來。
但是蕭亂離是何等人物,威名在草原上能與原騰鷹齊名的人物自有其獨到之處,他此時竟如化身為鐵棍的一部份般,毫無重量的感覺,任隨腳下鐵棍不斷地起伏,冷冷地看著漲紅了臉的騰格。
騰格只覺得自己心頭難受到了極點,雖空有一身巨力,但是一棒都不能落到實處,只急得哇哇亂叫。
就在他難過得快要吐血的時候,突然,從鐵棒的那一端傳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牽連著騰格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著前面邁出一大步。
「咚!」地一聲巨響,頓時眼前亂石橫飛,朝向四周飛射而去,那些先前退卻的民眾只覺得感到一絲慶幸,要不是退得夠遠,此時就會被這碎石擊得遍體鱗傷。
眾人定睛看去,只見眼前迷霧散開,蕭亂離那麼神情淡定地站在原地,所不同的是他的腳下多了一根鐵棍,在鐵棍的另一頭,就是騰格那比常人粗大許多的手。但是看現在騰格臉色暗紅,似是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了,卻如蜻蜓撼柱般地不能移動分毫,口中不斷地喘著粗氣,兩道白色的氣體不斷地在他的鼻間出沒,可見這短短的時間裡,騰格身體上所耗力之巨。
輕輕地,看著眼前巨大玩偶,蕭亂離嘴角的不屑神情更濃了,「身高力大有什麼用,還不是一頭蠻牛一個。」他的心頭極其輕視地想著,體內的內力卻如狂潮般湧出,以腳尖傳入鐵棍,再傳入騰格的身上,騰格只覺得身如電殛,在蕭亂離強大的內力面前,他再也握不住手中的鐵棍。
「匡當」一聲,那是鐵棍砸在冰冷的石板上所發出的聲音。騰格連連後退好幾大步才站穩住自己的身形,如果不是體質出奇的好的話,現在的騰格至少只會剩下半條命了,看到眼前的騰格居然毫髮無傷,就算是蕭亂離自己也是微微吃驚。
「算了吧,我還是送你一程。」蕭亂離輕聲地說著。臉上的笑意如地上寒冷的冰渣,可以讓他刺破稀薄的空氣直接影射入騰格的心裡。
看到蕭亂離的冷笑,騰格心頭一涼。一股寒意從眼前此人身上狂湧而入自己的身體,一時之間竟是絲毫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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