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咒語,法力好像蠻大,竟然一下就將我定住了!奇怪……」瑪麗不解的仰頭看著頭頂鏡子,我也尋著她的目光看上去,卻見自己的樣子被改變了,我的臉是身體的幾倍大,咧嘴笑的神情,實在醜陋,連忙收起了笑容。自己不會笑的時候真的那般難看吧?
可是我也同樣驚奇的發現,頭頂的鏡子裡面,竟然沒有瑪麗的影子,她明明真實的就站在我的面前,為什麼沒有存在於鏡子內呢?我的心裡不由升起一股寒意。自己身邊的人物,各個都是奇奇怪怪,而我則還和他們在一起,大概我也已經算是個不尋常的怪物了吧!
「為什麼要奇怪?」我還是問瑪麗道,她身長了脖子,細白的肌膚光滑如脂,果然不是人間的絕代尤物,像這樣的美艷女子,也就適合深藏於這裡,如果放入社會中,也許會引起騷亂。
古代有美女可以禍國,確實如此,看看瑪麗的容貌,我也忍不住垂涎,大概只要是個男人,不免都會對她有些想法。當然,也許用情專一的人,會視容顏如糞土,可是這類男人畢竟少的可憐。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因為按照正常的進度,你至少應該練習幾千遍才會有效果,如果想獲得更大的威力,就算上萬遍也不算什麼。可是,你第一次竟然就能奏效,我能不奇怪嗎?要是早料到你這麼輕易就能做到,我開始的時候當然不會讓你對著我了。」瑪麗這會兒低下頭,看著我說道。
「沒辦法,天才和普通人,差距是比較大嘛!」我得意的說道,還露出一個惋惜的神情,理所當然會換了她的白眼,不過,嗔怪的樣子,也挺可愛。
「你該出去了,我也要給師父去匯報匯報你們的情況,耽誤久了說不定招來他們的懷疑。出去之後,讓他們兩個都進來一下,我好給他們一個更好的記憶!」瑪麗說著,就轉身走向她的哪間小屋子。我現在倒是對哪個屋子充滿了好奇,不知道這個妖精的臥室會是什麼樣子,和人類女孩子的閨房一樣香噴噴的整潔嗎?
當然,想歸想,我還是乖乖的從她的地方退出來,沿著光線幽暗的走廊中出來,到了客廳之後,見到孟飛還留在哪裡,見我出來喜出望外的跑到我的跟前,上下打量一番。
「師弟,師父教你什麼法術了?快點給我說說,聽劉徹說你資質不錯,又有神秘的氣功作為後盾,師父應該會格外看得起你才是。不像我,一個紈褲子弟,我也不指望自己能夠學到什麼高深的法術,但是能看看你們的成就,也算是一種樂趣啊!」孟飛看得我莫名其妙,自己該不會是有什麼神光在身吧?但是聽過他的話之後,心裡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
「就一個定身術,師父說我目前就先練個簡單的,等以後有了條件,再傳我厲害的法術。」我回答道,我倒是覺得定身術對我作用蠻大的,遇到一般的敵人,不像傷對方,就可以先定住對方再說。
「還是定身術啊!哎,那你好好練吧,也沒有什麼,許多的弟子都是以這個作為開始的。看你的進展,如果快的話,師父也會傳你更高深的法術。」孟飛一聽就洩氣了,回身再次坐回沙發上面,好像對定身術十分不屑似的。
「師兄,定身術很難學嗎?」我不禁問道,看上去,這定身術不是挺好的法術嘛。
「難……,咳咳,我只是想師父也許會因為我們每個人的不同傳授不同的法術,比如說小呆師弟,就和我不同,我以為她也會給你傳授其他精妙的技藝呢!哪定身術,師父也教給過我,練到現在還連一隻蒼蠅都定不住,咳咳,就看你的了。」孟飛嘿嘿一聲賊笑道,原來他是因為自己練了沒有什麼效果,才對定身術產生了懷疑。如果他知道我現在可以輕易的定住一頭蠻牛,不知道又會作何感想?
「哦,對了,我出來的時候,師父讓你和小呆師兄也進去一下!」我這個時候才想起瑪麗還囑咐我的一件重要的事情,於是對孟飛說道。
「是嗎?哪你上樓去叫小呆吧,我先過去看看是什麼事情。」孟飛自言自語的嘀咕著,連忙從座位上起來,朝著地下室的方向走去,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黑色陰影中,我突然有些愧疚,希望瑪麗做的完美一點,別讓他們出來之後變成癡呆兒童才好。
他離開之後,我就緩緩走上樓去,小呆住在我的隔壁,但是我很少去他的房間,他習慣被動物包圍著,我可一點沒有哪個愛好,感覺一些毛茸茸的東西,怪噁心!當我敲開他的門,還是被嚇了一跳,因為小呆的身後站著和他一般高大的一條狗。
我知道它對我沒有惡意,可是哪掉出來的長舌頭,以及泛黃色如手指粗細的大牙齒,還是讓我不寒而慄。
「哦,是你,有什麼事情嗎?這是我剛剛弄到的藏獒,純種,很難得!花去我十幾萬才從別人手裡騙過來,反正他也不懂得這傢伙的價值。」小呆憐愛的撫摸著藏獒的頭,目光中充滿難得一見的溫柔。
「哦,是這樣,師父讓你去一趟,師兄已經先進去了,讓我來通知你!」我連忙說道,在這裡多逗留一分鐘我都不願意,誰知道他的房間內還有其他什麼怪動物。
「咦,師父之前見過我啊,怎麼沒有一次說清楚,你知道是什麼事嗎?」他追問道,但已經隨手關上了門,將那頭藏獒鎖在屋子裡面。不過它最後看我的眼神,好像是在像我示威似的,如果我要是對小呆不利的話,它也會天涯海角追殺我!
恐怖的眼神,因為我從龍敖哪裡學會從動物的眼睛中讀取它們的想法,所以藏獒的意識才會那麼清晰的顯現在我的腦海裡。
幸好,小呆已經順手關門,否則我還要受它的威脅。
「唔,我不太清楚,也許是有另外的事情吩咐吧,師兄不是也去了嗎?」我支吾著回答道,小呆看起來確實比孟飛要細心。但他問完了之後就轉身下去,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逃過被瑪麗洗腦的命運。
相信有瑪麗的幫助,我這次可以不用著急逃走,但是也要做好準備,我能夠完全信任她嗎?我不知道,但是我寧願去相信,因為她若是背叛,則意味著我們將成為敵人。
敵人,最好是像范禱鑾這樣的,我可以對他痛下殺手。可要是換成了瑪麗,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做,她看上去並不是那麼邪惡,難道我還能夠忍心下手嗎?
我現在也不敢出去,至少要等到這個風頭過後才能再次行動,但是我已經大致肯定范禱鑾的總部,就該在那座山上面,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會不會因為我這次的貿然行動有所警覺,如果他逃走的話,我就更難捉到了。
當回到客廳中的時候,電視上面正播放這當地的一個新聞,當播音員採訪一個農民的時候,他說見到了一位彩色衣服的仙女。
這條新聞倒是讓我有些好奇,現在即便是發生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可是一般來說電視台是不會去採訪的。因為這帶有迷信色彩,所以一般不會拿到電視上面宣揚,可是今天怎麼會見到這樣的新聞?
我不禁有些好奇,坐在電視前面看了一會兒,原來這裡最近經常發生搶劫殺人,還有的人莫名其妙的就死了瘋了,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有些說是發生了瘟疫,有些說是有魔鬼出沒,謠言四起之後,電視台專門派人前來闢謠,希望當地的居民不要驚慌!
而這個彩色仙女的出現,剛好是村民遇到危險的時候,她挺身而出,已經挽救了好幾個人的生命。從當事人慌亂的描述中,我看出他們的神志還算清楚,那麼,他們所描述的事情應該是真實的。
我突然想起一個讓我心跳而又神慟的人,就是郭菲兒,算算這裡到她所在的那座城市,距離並不遙遠,可以說是近在咫尺!也許真的是她,因為電視中那些人描述的樣子,和她很相似。
五色衣穿在她的身上之後,當處於戰鬥狀態下,郭菲兒的身上就能夠發出斑斕的色彩,不正是他們說的彩色的仙女嗎?而且所處的地方,也差不多,如果是郭菲兒聽到這周圍人失蹤死亡的消息,她應該不會袖手旁觀。
當時我離開那座城市的時候,曾經囑咐過她,只要她躲在人多的地方,天庭的神仙們也一時拿她沒有辦法。從各種跡象表明,玉皇大帝等這些神仙,似乎並不像擾亂人間現有的秩序,卻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按照范禱鑾上次的說法,這些神仙的力量,應該來自於人們的信仰,但是他們現在很少出現,很少和人接觸,隨著科技的發展,人們必定會慢慢不去相信他們的存在,那麼到時候,他們豈不是就不能再稱之為神仙了?
也許,范禱鑾所說的並不全面,神仙們存在,並不是因為有人,而是他們原本就存在。
當想到郭菲兒可能就在我的周圍,這個時候我就坐不住了,不停在客廳裡面來回跺著腳步,思量著是不是該出去找她?
一想到她擅自離開大城市,也許會險身危險之中,我心急如焚坐立不安,更何況她似乎還在和什麼人作對,豈不是更危險?她還是個柔軟的女孩子吧,記得初次見到她的時候,哪個時候的陽光分外的明媚耀眼。
我推開了房間的門,想出去四處走走,可是當跨出兩步,發現原本應該算熱鬧的小鎮子裡面,似乎瀰漫這一種緊張的氣氛!這種感覺,源於人的一種本能,也可以說是一種潛能,就如同羚羊,它敏銳的感覺能夠預先發現猛獸的藏身之所。也許這不是虛無的感覺,而是從所看,或是其他器官感覺到的判斷出來的。
人的身體器官,已經隨著這個安定的社會,慢慢蛻化!也許萬年之後的人,都是坐在機械車裡面,只剩下一個大大的腦袋的傢伙。這被人稱作進化,可是在腦力逐漸發達的同時,身體的其他器官也隨之萎縮消失。
當未來,機械能夠完全代替人勞動的時候,人類的身體,無疑肯定會退化之至消失。因為哪個時候,人的手無需去勞動,人的腳無需去走路!
同樣,長期生活在危險中,我也能夠察覺到環境的微妙,這種改變,多半都是打破了安寧的變化,和普通的祥和氣氛不同。我看了一眼街上匆匆的行人,以及對面小飯館內沒有客人,就連平時會在街頭喧鬧的頑皮小孩子,也一個都不見了,大概都被大人們收回家中。
我於是也又退身回到了院內,外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我貿然出去的話,會早早敗露我的可疑行跡。剛才自己有點衝動,因為想到了郭菲兒的處境,所以我才會變得這麼盲目。
原來,她對我的影響還是那麼的大!
哦,我的初戀,我的寶貝,你可知道,我還是那麼在乎你……
「你在幹什麼?」正當我站在門口左右為難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孟飛的聲音,不像平時那麼隨和,言詞之間有些怒氣沖沖的樣子。
我連忙轉身,見他和小呆都站在客廳的門口,正朝我看來,小呆的手臂上面,還趴在一隻袖狗,他並沒有看我,而是認真的再給他的小狗梳理毛髮。
看他們異常的樣子,我不禁有些發愁,他們兩個不會已經被瑪麗『修理』的腦袋出毛病了吧?不然,為何會是這樣凝重的神情,兩個人的性情好像都變了一樣。
「沒……,沒有什麼啊!」我連忙回答道,同時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看著他們。
「師父沒有告訴過你嗎?最近兩天不要出門,就是外面的酒館也不要去,否則會出漏子。孔方,對不起,我剛才的態度可能嚴厲了一點,可是作為你的大師兄,我必須要告訴你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不知道,在離不勝教,違反教規就等於死!這裡沒有同情,沒有機會,一次都不會有,如果你犯錯,只有一條路會等著你!我這不是在嚇唬你,而是因為我們師父我們三個師兄弟,所以,我才會告訴你這些,再說我看你也是個好人,否則,我也懶得管你。看看別的師門,師兄弟之間都是互相傾覆,互相陷害……」孟飛冷著臉責備道,我雖然沒有得到過瑪麗的消息,但是念及他也是一片好心,於是就靜悄悄的聽著,並沒有反駁。
「師兄,沒有人告訴我別出去,剛剛露頭,覺得外面好像冷清許多,正不知道怎麼回事,所以才又退回來碰見兩位師兄。」我不卑不亢的解釋道,聽到我的回答,孟飛臉色才緩和下來,而小呆還是那副樣子,不知道什麼事情才會讓他慌張生氣?
「唉,師弟,你剛來還是要小心一點,也怪我,怕給你造成太多的壓力,所以有些事情就沒有告訴你。剛才師父已經告誡過我們兩個,讓我們盡量別出門,而你對這個不熟悉,更要注意,犯忌諱的話誰也救不了你的命。在離不勝教,一條人命和螞蟻差不多,主要是最近不太平,周圍似乎有神秘的人物活動,已經將我們許多的人除掉。昨天晚上,有人竟然突破界境界,直闖進總壇,驚動了教主,大概馬上就會有其他的措施。總之,最近要忍耐一陣,你呆在家裡別出門,萬一在外面碰到什麼不認識的人,別亂搭話!」孟飛繼續告誡道,嘮嘮叨叨的叮囑從我的左耳朵進去,然後從右耳朵又飛出去了。
如果聽他的,哪我還不如直接撞死好了,不過他的話也給我點線索,就是電視新聞中出現的那些搗亂的人,應該就是離不勝教的人。以離不勝教的作為,如果能夠在這裡安於平靜才是怪事,他們終於還是耐不住寂寞,這麼快就將魔爪伸向了周圍的四鄰。
不管哪個綵衣仙女是不是郭菲兒,總之她的出現,給我分擔了不少壓力,這樣一來,離不勝教的注意力,會被外面紛擾而分散,我也好乘機『犯上作亂』,在我的心裡,已經在和他們兩個說話的時候,有個注意慢慢變得清晰——今天晚上再上離不勝教的總壇!
我當然不奢望他們這個時候會放鬆警惕,可是兵出險招這是我習慣用的伎倆,如果膽怯的話,哪個人就不是我俞悶。
「哦,我知道了!」本來還想從他們的口中探聽一些消息,但是又顧慮顧慮他們會起疑心,就乖乖的上樓休息。孟飛倒是個老大粗,可是小呆誰知道他心裡想些什麼,這會兒我發現小呆並不像平時表現的那麼吃頓,他的外貌雖然老實,但是隱藏在其下的卻是一顆靈智的心。
就如過去的我,平時不在公司裡面表現,但是未必就沒有看清楚他們之間的齷齪事。他人修身,我獨修心!
再說,不與他們談論太多,也是不想連累他們兩個,和一個『叛徒』接觸過密,如果事情敗露,我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是他們卻未必能夠走得掉。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當人們安睡入眠的時候,我卻開始了活動!
接住月光,從樓頂上我貓腰而起,如電光一般射向路邊的大樹上面,佛魔眼可用讓我在不驚動樹上棲息著的小鳥的情況下,再次轉移到另外一個房頂上。從一個高地到另外一個高地,我快速的朝著山上躍去,哪裡就是離不勝教的總壇,也就是我的目標。
范禱鑾,這個人也許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因為他現在變得夠邪惡,同樣也夠強大。如果他隱身於人間,沒有人能夠追尋到他的蹤跡,可是他卻擁有龐大的教眾,這是他現在想依賴的勢力,可是卻也同樣暴露了他的蹤跡!
幾個縱躍,我已經再次進入了上次遇襲的密林中,我這次的目標明確,已經不需要再畏縮,繼續徑直向著山頂而去。佛魔眼發揮出它最大的力量,將百米只能動物的活動盡收眼底,同時,我也更加小心謹防自己的行跡落人了離不勝教的監視內。
上次碰到的那些怪人確實厲害,但是我不是為了他們而來,如果能夠避開的話,我是不會浪費力氣在他們的身上。我相信他們雖然強橫,但也只不過是范禱鑾手中的傀儡,如果范禱鑾被消弭與無形中,他們也會隨之灰飛煙滅!
這個時候,心裡卻又對瑪麗有幾絲歉意,本想和她取得一定的默契之後再做打算,可是聽到今天的新聞報道,我卻不再想等待時機。如果哪個女孩就是郭菲兒的話,我寧願先去冒險,也要換得她得平安,雖然我和她已經分手,緣分不再!
在某些人的眼中,我的行為可以稱為傻,可是在我的心中,哪湧動的情已經讓我泯滅了判斷。我可以揮慧劍斬斷情絲,同樣也可以為情而拋灑熱血性命,做男人,就該快意恩仇,不必為了太多利益而計較得失。
左側的樹葉有些晃動,我已經察覺出有幾個人影竄入了我的視野內,但我這會兒已經馬上就到山頂了,並不去管他們,陰陽之力將我的身形再加快幾分。當我看清楚山頂的建築的時候,已經跳入了一個幻景中,周圍四面被高聳入雲的牆壁包圍住。
也就是在幾米之外,我看見的還是密林的空地上,有一座獨立的石頭房子。可是當我竄入了這裡,卻變成了這般情景,所以我立刻就知道自己已經闖入了一個陣法內。我試著去敲擊哪牆壁,卻被反震開來,前面屹立著的牆壁,就如同是金剛,橫在我的面前,我出了後退,似乎已經沒有其他地方可用去!
連綿的牆壁,高聳直上,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麼高。
剛才用力的擊打,也沒有奏效,陰陽之力彷彿被它吸收了一樣,我感覺不到牆壁有絲毫的變化,也許它是有變化,但是……,顯然,用蠻力是不可能從這裡過去。
前有盾牌,後有追兵,我似乎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想當西楚霸王英雄一世,橫兵天下無人能夠擋其勇!可是最終卻兵敗自刎烏江亭,我現在,是不是就和他當初的處境相同?
可我畢竟不是有勇無謀的項羽,我也沒有他那般蓋世無敵的武功,所以我會懂得退縮,懂得權衡,懂得在失敗的時候要堅韌,在成功的時候不焦躁!
見機不妙,身後的追兵已經距離我不足百米,而且這次出現的有三個之多,和上次的哪個怪物一樣,我如果將他們殺死在這裡,那種能力我相信自己還有,可是結果呢?徒逞匹夫之勇不是我的風格,即時殺死幾個傀儡,對於我和范禱鑾之間的大局來說無足輕重。
可是好不容易到了這裡,也許這面牆之後,就是我朝思暮想的范禱鑾,現在退卻,那麼下次再有這麼好的機會,不知道又會到什麼時候!現在我既然被他們再次發現,身份肯定要暴露無疑,也就是說必然要離開離不勝教內部。
進或者退,這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