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已經那麼厲害了,我該給你教些什麼呢?真頭疼,不教還不行,總得給你找點事情,不然他們看到,也會生出麻煩。至於他們兩個,就是你的師兄孟飛和小呆,等會兒讓他們進來一趟,他們再出去的時候,昨天晚上的事情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瑪麗煩惱的敲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隨便給我教個東西,比如什麼打坐之類的。千萬別讓我和動物溝通,看到小呆每天弄那些東西就怪不舒服,再說,我已經有哪個能力了。也別讓我學什麼役鬼術之類的,養小鬼就跟養活孩子一樣,麻煩的要人命。還有,不能抹去他們的記憶啊,那樣的話,如果有人問起他們昨天晚上幹什麼了,他們回答不出來,肯定會心生疑惑!要不這樣,就讓他們記得我和孟飛在屋子裡面一直看電視,並沒有出去,你看如何?」我嘮叨道,並不是我喜歡多嘴多舌,而是覺得有必要完善她的計劃,好讓我們都能夠接受,最好完美無暇。
「改變他們的記憶……,你到會想啊,也真敢想!記憶是那麼隨便就能改變的嗎?你的人類世間,現在不是科技那麼發達,你聽過又哪個國家發明了可以改變人記憶的機器沒有?唉……」她像看怪物一樣看我一眼,我不由愣住了。
是啊,她只是說能夠讓兩個師兄忘記昨天晚上發生的,並不一定表示就能夠改變別人的記憶,哪在理論上來講,確實似乎很難。現在的科技雖然發達,可是對於人腦的認識,還只是停留在最初的研究階段。
「哪……,實在沒辦法,抹去記憶就抹去記憶吧,希望別有人問他們,希望問他們的人別那麼細心,也希望他們兩個都將這件事情忽略過去才好!」我只得喃喃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咯咯咯,算你厲害,我確實能夠做到改變他們的記憶,這對於我來說,和抹去記憶的工作是差不多的。不過,你想的也太簡單了,隨便說說,好像就能做成!如果遇到的不是我,而是別人呢?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比我更在行這些東西,你第一次見到我,就墜入過我的道,那是迷鏡,很簡單的一個法術,對於我來說。」她輕輕的笑聲在這狹小的空間內,格外的清晰。
又被她嘲笑一番,剛才還說我異想天開,現在又告訴我她能行,我現在算是明白了,如果你在一個女孩面前和她講道理,最終理虧的多半還會是你自己!
「唉,哪……,既然你有辦法,哪就好。該告訴我要學習些什麼東西了吧?」我歎口氣,還是直奔主題對我比較有利一點。
「我已經想好了,就教給你一個小法術吧,定身術!理由很簡單,這個法術需要的法力足夠強才能瞬間定住對方的身體,然後你想怎麼樣他,就能怎麼樣他。不過,也要看你們之間力量的對比,如果是法力低微,比如說普通人,你定他個三五天都沒有問題。可是如果你想定住如來佛祖,哪……,只能是自討沒趣,力量相差太懸殊,根本不會起作用。」她這會兒沒有猶豫,直接給我說道。
「可是……,怎麼知道一個人法力強弱呢?我現在,還連一個法術好像都不會,應該是不具備任何法力的人,讓我去施展那樣的法術,豈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翻著白眼說道,光看他們使用法術,也和會法術的人打,但是自己卻還是不懂法術的半吊子。
說到法力,哪是什麼東西啊?我確實還沒有搞清楚。
「簡單的說,法力就是這個世界上存在的異力,和你身上的力量一樣,只不過存在的形式不同。但是,最終它還是要表現出來,通過某種手勢,或者咒語,甚至是頭腦中所想也可以引出它們。之所以說它是異力,是因為普通的人或者動物無法擁有以及使用它們。就像是電磁波,你的肉眼能夠看見嗎?如果你能看見才怪了,可是它們確確實實是存在的,並且還可以傳遞能量。電磁波看不見摸不找,但是同樣可以使用工具來實現它們,比如收聽廣播,看電視,實際上強大的電磁波力量,也同樣可以用來當武器殺人防火,無所不能!但前提條件是必須使用一種工具才能實現它們。再回到法術,也是同電磁波一樣的東西,你看不到,摸不找,卻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當人們使用手勢或者咒語,就會開啟它的一種功能,達到自己使用它的目地。」瑪麗給我說道,我也開始有些恍然大悟。
法術,就是人感覺不到卻存在的東西,但是人們通過積累,或者向神學習,也能夠使用它們。神,不就是比人多掌握了它們的使用方法,才會被人稱之為神嗎?
「我好像明白些東西了!」我恍然大悟的回答道,好歹咱們也是一個現代社會的大學生,就算動手能力比較差,這點領悟能力還是有的。
「不過我還又個問題,就是為什麼有很多人使用同樣一種法術,最後卻也有強弱之分呢?比如你說的定身術,為什麼有人能夠不受法力弱的人控制,反而能夠輕易掙脫?」我繼續發問道,自從在黃帝哪裡撈到不少好用的東西之後,我已經漸漸養成了『不恥下問』的好毛病。
有人能夠回答你的疑問,要勝過你自己想很多時間,想想那些被無辜耗死的腦細胞,都不覺得不值嘛,所以,有問題,還是問出來的好!這樣,你可以留時間和精力,去思考問不到的東西。
社會就是這麼才進步的,如果我們還在研究原始社會的問題,那麼也不會發展到現在這種高度。牛頓說過,「我之所以比別人看得更遠,是因為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所以嘛,有巨人,卻不懂得借助他的肩膀讓自己看的更遠,和傻子沒什麼區別!
如果不是站在黃帝的肩膀上,我現在還是個無助的小鬼,也許已經死了……
「你認為哪會一樣嗎?看看,照著我的手勢,做這個動作……」她說著,伸出她的蘭花指,拇指扣住了中指,其餘的三個指頭全部伸展,很簡單的一個動作,並不是什麼高難度,讓人望而生畏的手勢。
我依瓢畫葫蘆,也擺出同樣的姿勢來,然後得意的看著她,意思是說:「瞧,這不是一樣的嗎?」
「咯咯咯,你再仔細看看,我們兩個的手勢,真的一樣嗎?」她輕笑一聲,卻問出一個讓我大跌眼睛(幸好沒有戴眼鏡,省去了跌下來的麻煩!甚幸……)的問題,這不是一摸一樣,會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但我還是將自己的手靠近她的手,對比起來,我要用事實證明,我和她的手勢是一摸一樣的!
「不一樣嗎?」我又問道。
「一樣嗎?」她反問。
「不一樣嗎?不一樣的話你就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哪裡不一樣呢?雖然你很有誠意的看著我,可是你還是要跟我說它們不一樣的,它們真的不一樣嗎?哪它們就是不一樣,你不是真的認為它們不一樣吧……」我說道,看到她的眼神,我感覺我已經徹底的征服了她!
這種感覺真的好極了!誰不信,可以自己拿去試試就知道。
過了半響,我以為她在想怎麼表達對我的景仰之情,誰知道她卻鎮定的吐出兩個字:「白癡!」
其實我覺得她至少應該說三個字才能表達出我的行為,兩個字,未免太膚淺!如果她能夠說出哪三個字,我才算是真的服了她,可惜,她缺了一個字沒有說出來,所以,我並不是真的服了她!最多,也就是不鄙視她而已。
要是我,肯定會說三個字:「大白癡!」
看看,三個字,比起哪兩個字,效果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一個是神仙,一個是凡人。
「咳咳,哪,它們有什麼不一樣?」我咳嗽兩聲,結束了我們之間長達半分鐘的對視,最終像個鬥敗的公雞退下陣來。沒有想到,女孩的眼神,猶若含有無形的殺氣,讓我不敢逼視,更不敢鄙視!
「笨蛋,你的手指有我的細嗎?你的手有我的白嫩嗎?你的手有我的好看嗎?」她殺氣騰騰的責問道。
我訕笑一下,不用看,咱們一個大男人的手,怎麼能有她的小手秀氣?當然,勿庸置疑她的漂亮。
「當然是你的了!」我回答道,不與她爭這個。
「哪好,你剛才不是說一樣嗎?它們是不一樣的,從裡到外,就沒有一個一樣的地方。所以,你認為這個手勢釋放出來的法力,也是一樣的嗎?有悟性的人,會從一點一滴的變化中感覺到它的在什麼地方最強大,通過不斷的修煉,感悟到如何更為有效的去釋放法力。所以,才會有法力高低之分,你……,笨的讓人受不了!」她嗔怒道。
我真的有那麼笨嗎?我怎麼一點兒都不覺得……。
「哦,我明白了,不過照你這麼說,要是缺個手指,少個腿的人,怎麼使用這些法術呢?」我連忙說道,再次露出虛心請教的表情,來安撫她有些暴躁的心情。
「哪他們就是沒法使用這類法術,因為他們天生做不到。你不會以為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一樣的吧?呵呵,我們都是不相同的,所以,有人能夠悟到高深的法術,有人卻不行。你現在學了黃帝的能力,可是如果讓你去學彈鋼琴的話,也許現在連基礎科目都過不了。」瑪麗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胸脯噌到我的背上,軟綿綿的溫柔感覺。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人的天賦不同吧?『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朗』就是這個道理,有些人是無法學到高深的法術。法力的高低,還是一種感覺嘛,也就是某個人對法力能夠體察到的境界,我說的對不對?」我恍然大悟的說道,身體卻緊繃繃有點兒熱,卻又不敢移動,因為一動就會更清晰的感覺出她哪玲瓏的妙體。
誘人啊!
「乖徒弟,還不錯,孺子可教也!當然,法力並不一定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力,還有原力,也就是我們每個人都使用的這種力量,還有你的身體裡面黃帝傳授給你的那種力量,都是不同的力量。如果你的力量足夠強大,別人對你使用了定身術,你同樣可以用你的力量來掙脫定身術這種法術力量的束縛,自由活動!當然,條件也是有的,就看你是否有足夠的力量去掙脫法力的束縛,還有就是釋放法術的人的法力大小。」她現身說法,拿我作為對比的對象,我聽起來就更明朗了。
以前還為沒有跟著他們多掌握點法術懊惱,現在聽了她的話,心結頓然釋放開來。只要我能夠將陰陽之力練好,照樣能夠抵抗法術造成的力量,那麼,以後和他們對陣起來,我也就安心不少。
以前一直覺得法術是神秘的力量,好像無法抗拒似的,雖然屢次大難不死,但心裡還是有種對它的恐懼感覺。現在聽了瑪麗的解釋,我已經明白過來,它不過就是一種力量,和陰陽之力沒有什麼分別。
「好,我知道了,你現在該教我哪個定身術是怎麼回事了吧?好學不好學?」我精神不由為之一振,朗聲說道。
有人說『無知者無畏』,其實還是『知者無畏』!
「好學,當然好學!看看,跟著做這個手勢,然後,開始唸咒語,我說一句什麼,你就說一句什麼。當然,這個咒語你要牢牢記住,萬一要是再次施展的時候忘記,哪就麻煩大了。當然,是你的麻煩,不是我的哦……!」她說著就開始念哪近似於折磨人的咒語,我的記憶好是沒有錯,但是應付起這種東西來還是有種困難。
這就好比是家用電腦,用它來做做文檔,打打遊戲,看看電源可以。但要是拿家用的電腦去做互聯網服務器,或者做科學計算,那麼……,那麼……,就是在浪費我們的生命了!
「嗯?」當我大腦無其他意識,只是用心念著她口中吐出的咒語,然後拚命的去記憶。可是她停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就不再說話,我等半天也沒有見到她繼續,不免好奇的朝她望望。
她還是哪個動作,和我的一樣,只是傻愣愣的站在哪裡,一動也不動。
「喂,瑪麗師父,你怎麼不說話停住了啊?下面的咒語是什麼,我前面的部分已經記住了。你是不是怕我記不住,所以才放慢了速度?嗯,我現在能夠跟的上,所以,請你繼續說下去吧!」我說著,卻見她的臉憋的漲紅,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她到底怎麼回事?
「瑪麗師父,你怎麼了,不會是生病了吧?要是生病了,那我就先走了,等你好了再教我。」我顫悠悠的說道,她的姿勢實在是太奇怪了,一個動作做這麼長的時間。反正我已經受不了,收回了自己的動作,等待著她的回答。
莫不是走火入魔了吧?我緊張後退幾步,據說練法術的時候,走火入魔後果非常嚴重,說不定就會將身邊的人當成魔鬼攻擊,我嗑不想被她突然襲擊,自覺的開始後退。
「你……,你……,你給我站住!」她不並不扭頭,眼珠轉動到這邊看見我往後退,不免氣急敗壞的怒喝道。
「師父,你怎麼了?」我連忙問道,她好像很難過的樣子,差不多快要哭了吧?可是我看她還擺著哪古怪的動作,卻不敢上去安慰,畢竟『安全第一』嘛,走火入魔的人,是不能隨便亂動的。
「廢話,我動不了了,當然必須這樣才行!你這個笨蛋,你的手指指的是什麼地方?我說的是剛才,你的手指指的是我,將我定在這裡了,現在我動不了了。你這個白癡,我怎麼會遇到你這樣一個徒弟,嗚嗚嗚……」她徹底崩潰了,開始嗚咽著哭起來。
哇?這麼說來,我的定身術是有效的?見效這麼快,而且這麼有效,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應該說是喜出望外!但是現在被定住的人是瑪麗,再看她正生氣,我當然不敢表現的高興,還要顯得頗為無奈。
「我怎麼知道,你看到我的動作了,也不指出來!現在怎麼辦,我怎麼接開你的束縛?」我反駁道,但還是希望能夠盡快恢復她的自由之身,免得時間長了,惹她更是哭聲大。
「誰知道你第一次就能夠成功,還將我定住,完全無法掙脫,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嘛!一定是你的運氣好,不對,應該說是我的運氣差,被你誤打誤撞就給定在這裡。你快點唸咒語,作出……,唉,怎麼辦,我現在沒法給你演示解除咒語的手勢!」她急得要命,但是手卻聽指揮。
「那你給我說,讓我試著做出哪個動作,怎麼樣?」我於是問道。
「這基本很難,就是手把手教,都不一定能夠成功,何況是口述。算啦,就試試吧,否則也不知道我會被定在這裡站到什麼時候去。」她無奈的說道,然後就口述動作,讓我按照她敘述的做。
辛苦半天,她也說的口乾舌燥,終於算是勉強像個樣子。但是看她的眼神,似乎還是不太滿意,沒辦法,我已經盡力去理解她說的話,只能做到這樣。
「好了,該唸咒語了吧?你念,我重複!」我鼓勵她道。瑪麗於是開始又念起古怪的咒語,短短幾句,我很容易就複述一遍,然後就等待著期間的發生。
她沒有反映,還是哪個動作,難道失敗了?
「過來,我告訴你什麼地方不對!」她命令道,我忙走到她的身前,耳朵湊到她的嘴邊,想知道她要說什麼。
「哎呀!」我的腦袋突然一疼,被她敲了一下,不免大叫一聲後跳開。
「幹嗎打我?」我氣急敗壞的問道。
「這就是對你的懲罰,誰讓你將我定住,害我受半天的苦。這已經算是輕的了,哼哼,要不是看在你又將我放開的份上,我一定要讓你好好睡幾天才行。」她說著,移動身體,然後恢復到正常的狀態。
原來,她已經被解開定身術了!可憐我,還是難逃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