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欲取西川左右為難
郭嘉巧計領取成都
目下依史書上所說,現在現在是195年左右。明年李催、郭汜就將自相殘殺,而曹操將接天子往許都,挾天子以令諸侯。
目下未來幾個大敵,袁紹仍據冀州,曹操因掃平山東黃巾而封建德將軍、費寧侯,小霸王孫策因其父與劉表作戰時戰死而投降了袁術。
目下應如何發展,心中無計,故召集群臣,共議。
「目下,李、郭二賊盤踞西京,此二人各狼子野心,必不能久處,久處必生亂也。如是則吾等可趁火打劫,攻佔三輔及涼州。則大秦虎視天下之勢現矣。奈何現今實力不足,且受劉璋制約,奈何。」
昔日戰國時,秦便據今雍、涼、益之地(為現今的狹西、甘肅、四川)。秦以雍涼勇悍之士為兵、益州富庶之地供給後勤,雍益潼關、漢中之險,進可攻、退可守,諸侯莫不能與之爭鋒。遂終得天下耳。我今日亦有如此打算,故欲先取益州再圖雍涼之地。
郭嘉道:「吾有一策。主公可借剿滅李郭二賊之名向劉璋求五萬兵馬,糧二十萬斛相助,如劉璋從。可暫不與其為難,以此兵力應可取雍涼之地。如若不從,可依上策:率輕騎抄小路急襲成都,成都可一鼓而下。成都若下,以主公之聲威,定西川不難矣;中計則為先取涪水關,經雒城,綿竹而取成都,但此計必遷延日久。下策則偃旗息鼓,再作良圖,此計最為緩慢,恐失有利時機也。」
眾將皆道:「奉孝所言甚是有理。主公可速定計圖之,否則錯過時機,後悔晚矣!」
我道:「即如此,吾即刻寫書給劉璋要求兵馬、糧草。你等可速準備輕騎作好準備。」
不一日公文到達成都,劉璋看後說道:「今蔣鋒向吾求兵五萬,糧二十萬斛,欲伐李郭之賊。眾位看可乎。」
黃權,王累等皆道不可:「蔣鋒仍是世之猛虎,非久居人下之人也,前其投奔益州,也只是暫時耳。其人智勇雙全,呂布在其面前尚且敗北。今據漢中,有近五萬精兵,對西川來說已是尾大不掉,如若再與其兵馬糧草,豈不如虎添翼,萬萬不可。否則一旦有變,恐益州無力抵擋也。」
劉璋道:「善。但若不與兵馬糧草,他豈肯干休。若其不服來攻,豈不自尋煩惱,恐到時難以抵擋。」
黃權道:「即如此,可與其五千老弱人馬,一萬斛糧草以塞其口。另急令各地嚴防蔣鋒入寇即可保無恙。」
劉璋稱善。於是便回書於我,我看書大笑道:「奉孝,劉璋果十分忌憚於我,今只肯與我五千兵,萬斛糧草。其自尋死也。傳令,太史慈、高順、典韋三位將軍帶所部輕騎立即出發,隨吾急襲成都,程昱隨我前去。趙雲及張合將軍,領兵出葭萌關,如我此行不得成功,則準備襲取涪水關,經雒城入成都。郭嘉,田豐助之。其餘人等留守漢中,切勿有失。」
軍情緊急,事不宜急。如若耽誤,等劉璋軍令傳令各關隘,必會加強巡視,我等即無可能急襲成都。事在宜遲,我等連夜率萬餘輕騎出發。三晝夜衣不解甲,睡臥馬背,小道急行千里於午夜時分到成都城外,我命令大軍休息一個時辰。然後人銜枚、馬銜嚼,悄無聲息來到成都城下。此時正在三更。人皆極度疲勞欲睡。我令虎豹騎特種部隊用飛爪槌城而上,悄無聲息打開城門,隨即大軍點起火把,殺入城中。我率一千虎豹騎直取劉璋州牧府第,另外一萬輕騎則負責瓦解城中各處軍營中的抵抗勢力。
一時間成都城中措手不及,我軍戰馬踏入營中時,不少人尚在熟睡便做了無頭之鬼,烈焰熊熊,火光四射。事出突然蜀兵根據沒有任何有組織的抵抗,兵找不到將,將找不兵。雖兵力數倍於兵,亦潰散四竄。至天明已控制全城。
而我率一千虎豹騎亦殺入州牧府,尋到劉璋時,劉璋毫無平日之威風。瑟瑟發抖。我怒道:「我為汝平定漢中,除汝大患。你不感恩圖報,如今我欲為國除賊,你卻不肯助吾,是何居心耶。」劉璋衰求道:「非我罪也。此乃黃權、王累等之謀也。我情願讓出州牧,請將軍留保我家人安全。」
我歎息道:「非我欲為,實際情勢所逼耳。今天下紛亂,李郭二賊亂政,不除之國家不寧耳。望公見諒。」
於是第二日我召集成都文武眾臣臣,劉璋責已之過,言無能統帥西川,願將西川相讓。惟願找一養老之所足矣。
我為免罵名,再三推讓,劉璋不許。於是接過符印,命劉璋劉往漢中南鄭居住。供給不缺。
由於我平日廣施恩惠,而劉璋平日少恩於民,且我入城並不擾民,故成都人都認可換了新主。眾文武看大局已定,也只得隨潮流投誠,只有黃權等數人不願降,眾將憤怒,欲往殺之。我急止之,親自登門訪之,勸其出仕。黃權感我其誠遂答應投誠。
於是我出榜安民,傳令西川四十一州地面,令其歸順。各州平日即仰吾威名,大部皆願歸順。只有巴郡太守嚴顏據不歸降。我親自修書一封,指出當今亂世,劉璋非創業之主也。其基業吾今日不取,他人日後也必取之。今老將軍當識天數,順天意,助吾安定天下,以救萬民。同時命程昱為使前往勸解。
嚴顏看完書信後沉思良久,又經程昱勸解,知吾善待劉璋,並未加害。感吾仁德兼備,待人以誠,遂也投誠。
於是整個益州大部一月皆平。另有小部分我則命高順等討之。不出半年,全境平定。
為了取得人心,我在益州廣施德政,鼓勵耕種,減輕賦稅,廣開財路,人民生活日漸改善,於是民心漸順。
但是此時我取益州畢竟顯得民不正,言不順。如若不得朝庭正式任命,則發說不好聽。於是我召集眾謀士、武將道:「我昔日偶得漢天子六璽中的天子信璽,今日將其送還天子,並上表稱臣,天子必喜,則州牧可得。文若上京的事就由你去辦,魏延你陪荀先生上京去一趟吧。」
眾臣除了田豐外都吃了一驚,因為都不知道失蹤多年的天子信璽竟流落在我的手中。有此為禮,諒求官決無問題。
於是眾官皆安心本職,經略益州。果不所料,李郭二人見我送還玉璽也很高興,遂賣了個順水人情。表我為益州牧。於是我分封部下文武,各掌要職。
經過查閱戶籍,現益州有60餘萬戶,270萬人口。比三國時蜀國後期不到百萬多多了,主要是因為我平定漢中和西川時時日甚短且少有殺戮,外則無人來伐,黃巾騷亂也未禍及益州。故民豐物富。我整頓經濟,訓練兵馬。計有軍兵十七萬人。重騎兵一萬由趙雲統率,輕騎兵四萬由高順,太史慈統順,步兵十二萬人由張合、高覽、李嚴、嚴顏、魏延以及蜀中名將張任統帥。虎豹騎三千仍由典韋統領。
冬去春來,轉眼就是196年的春天。這一年李郭將要大戰並走向滅亡。於是我秘令趙雲和高順率三萬騎兵密屯漢中,張合,高覽亦率軍屯兵漢中。同時多派細作潛往長安,訓練飛鴿以通訊信。隨時準備出奇兵襲取長安,平定雍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