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跟張兵兩人走出倉庫門口的時候,那些前來找事的混混們剛好從車上跳下來,在各自小頭目的吆喝下按一定的位置站好,場面一片混亂。
「少爺,他們人數在一百五到一百六之間。」張兵用他那長期訓練出來的銳利眼神一掃,雖然對方現在還是亂哄哄的,但是他還是把對方的人數摸了個大概。
「如果是你一個人,你能把他們全部給打倒嗎?」秦風笑著問道。
「不能,如果對方是一個人一個人跟我較量的話,我能夠把他們所有人給擊倒,但是所有的人都上來的話,我只能打倒其的一部分,我單打的最高紀錄是四十八人。」張兵的回答很是乾脆,「如果有少爺您給我做掩護的話,我信心在一小時之內把所有人給打倒。」
秦風知道這種群體的作戰不能單純的以對手人數的多少而把壓力簡單的相加或相減,一個人對上一個人的壓力跟一個人對上兩個人的壓力絕對不是簡單的相加那麼簡單,在群體對戰,隨著對方人數的增多,人則要分更多的精力去防備任何一個地方的對手,任何一個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所以在對手人數增加的時候,一個人在理論上所能擊倒的人數將會變得更少,如果在群戰的時候有一個人做為你的副手,那就可以免去你前面已經側翼的後顧之憂,這與普通一對一或者一對二的情景又相似了幾分,所能擊倒的人數也會大大的增強。
所以張兵在介紹自己的戰鬥能力的時候,還把單打這個詞加重了幾分,同時他自己也確信,如果有秦風這個高手給自己做掩護的話,他所能擊倒對手的數量將會成倍的增加。
「你可別大意,看到那兩個從轎車下來的黑衣男人了沒?就是護住間那個年男子身邊的兩個人,他們絕對是高手。」秦風提醒張兵道。
按照秦風的提示,張兵順利的找到了秦風口的那兩個高手,這一看,張兵的臉色變了一變。
「怎麼了?」秦風覺察到了張兵臉上的驚訝神色,不就是一個高手嗎,有必要嚇成這樣嗎?怎麼說他自己就是一個高手了。
「那兩個是海軍6戰隊的隊員。」張兵說道。
「什麼,現役的嗎?」秦風的臉色也變了變,m國大兵的不講理他可是聽說過不少了。
「應該不是,m國對現役軍人管理挺嚴格的!」張兵的話讓秦風鬆了一口氣,真要是跟現役的軍人打起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畢竟這不是自己的地盤,心神一鬆之後,秦風想起了張兵話的那個稱呼,奇怪的問道,「即便你能夠從他們的身上看出有軍人的影子,但你是怎麼知道對方是海軍6戰隊的呢?」
「華夏、m兩國舉行過幾次士兵交流活動,我在那裡曾聽到過m國的士兵討論過海軍6戰隊員的特點,他們說,海軍6戰隊是m國最精銳的隊伍,他們的訓練不光跟普通的軍隊一樣在6地上,他們還要在海上進行訓練,由於要在船甲板上站立,想要保持身體的平衡,他們的雙腳的跨度一般都會比在6地上的時候分開一點,久而久之,無論是在6地還是甲板上,只要是海軍6戰隊的隊員,他們的站姿都比一般的軍人要寬一點,剛才我就是看到他們站在那年人身邊的雙腳推斷出來的。」張兵解釋道。
「海軍6戰隊啊,那是有點麻煩。」秦風說道,不過他可沒怎麼放在心上,想自己的盤龍真氣已經到了第六層那樣的境界,身上所蘊涵的能量又豈是這些光練經骨的士兵能比的。
「少爺您請放心,一般情況下這兩人是不會出手的,即使出手了,我也有信心在十分鐘之內把他們給打趴下。」張兵信心十足的說道。
「好。」
正當秦風跟張兵在那裡討論對手的時候,那邊的混混們也都站好了位置。
那名年男子在兩個退役了的海軍6戰隊員的保護下,氣度非凡的排眾而出。
當他看到站在他面前的是兩個年輕人的時候,臉上愕然的表情一滑而過,不過這個表情還是落入了秦風的眼裡,秦風輕蔑的笑了笑沒有開口說話。
顯然這兩個高深莫測的年輕人的出現大大出乎了這個年人的意料之外,心裡準備了的一大套耀武揚威的說辭全都派不上用場了,本以為自己如此大張旗鼓的殺進來,那幫來自華夏國的窮學生們早就有多遠跑多遠了,即使還死硬抵抗的,把心裡的那套威脅的話一說,保準這些學生跑的乾乾淨淨,可是當他來到這些窮學生聚合的場所時,竟然會有兩個年輕人一臉無畏的站在那裡,看情景彷彿是在迎接老朋友似的。
「馬金安,有種的你就出來,別躲在裡面不見人,派兩個小弟出來算什麼人物啊,看你現在那孬種樣,怎麼不擺出剛才打我手下那英雄樣啊。」那年男子想著自己既然站出來了,總要說些什麼,不然自己的英明威武的老大形象可保不住了。
「別喊了,累不累,你那些手下是我打的,有什麼話跟我說吧。」秦風冷冷的說道。
「你。」看來秦風把這個年人氣的不輕啊。
「別你你我我的了,有什麼道儘管劃下來吧,小爺我接著就是了。」
「小子,你有種,上。」見再這樣交談下去,自己會被眼前這個驕傲的年輕人給氣出病來的,那年男子也懶得廢話,手一揮,最前面的小弟就成群的衝了出來。
「張兵,這次衝過來的人一共有十二個,我給你做掩護,給你五分鐘時間夠不?」
「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不過有您掩護的話,應該夠了。」張兵興奮的衝了出去。
「啊。」一個毫無花俏的重拳擊了衝在最前面的一個小混混身上,當那混混感到自己的肚子一陣劇痛,然後緩緩的癱倒在地上的時候,他心裡那個懊悔啊,本以為這次是碰到了兩隻初生羊羔,心想著這次功是立定了,所以他跑的時候比誰都積極,可沒有想到眼的羊羔一下子就變成了惡鬼,一拳啊,就一拳就把自己給打倒在地,這是什麼樣的力道啊,這就是那個混混在失去意識最後的念頭。
有秦風在張兵的身邊跟後面做策應,張兵可以放心大膽的揮動著拳腳朝眼前的混混們擊去,每一拳每一腳都是灌注了全身的力量,一個天天對著沙包、磚塊劈上幾手踢上幾腳的秦氏鐵衛,他全身爆的力量又豈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起的。
當張兵把最後一個想要往後跑的混混的腳給踢斷的時候,他們的身邊再也沒有一個能夠站立的人,而時間也剛好花了四分半鐘,比秦風給的時間剛好提前了半分鐘,那是因為秦風廢掉了幾個想要從身後襲擊張兵的混混替張兵節省了這些時間。
那年男子從自己的手下一對上面前的兩個年輕人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次的對手非常的扎手,正準備調派人手繼續進攻的時候,他身邊的一個退役海軍6戰隊的隊員(以下簡稱保鏢)趴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什麼!」聽完那個保鏢的話後,那個年人忍不住叫了出來,然後用一種懷疑的語氣詢問道:「你確信他真的是軍方的人員?」
「是的。」那個保鏢回答的語氣也是不容置疑的,「看這兩人下手的毒辣程度,他們一定是經過特殊刻苦訓練的軍人。」
那個年人站在哪裡眼睛不停的轉動著,心裡在想著該如何對付這兩個來自華夏國的軍人,雖然兩國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有些敵對的關係,但是隨著華夏國經濟的展,尤其是秦氏集團的崛起,在很多國際事務上m國還需要仰仗著華夏國,這次自己真要是動了華夏**人的話,弄不好就會來一個國際紛爭,到時候準沒有他的好果子吃。
可當他看到自己的小弟三兩下就被這兩人給打倒之後,他的眼睛裡面忽然射出一股凶光,心想如果自己的小弟受人欺負了而自己卻要忍氣吞聲,那以後還怎麼教導這些小弟,想想自己從事黑道生涯有十多年了,來個毀屍滅跡還不簡單啊,想到這裡,他下定了決心,沖身後的一些小弟做了一個手勢,此時正好是張兵把最後一個混混的腳踢斷的時候。
「有種的你再派……」正當秦風洋洋得意的想要挑逗對方讓他再派些人過來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幕非常恐怖的事情,在那年人的授意下,他身手的一些手下已經掏出了懷裡的槍,其竟然還有ak這樣的武器。
「跑啊。」秦風把後面的話改成了這樣兩個字,然後飛的竄身往後面的倉庫滾去。
而此時,張兵也主意到了對面那些混混的舉措,聽到秦風的呼喊聲之後,他一刻也不敢遲疑,一個虎躍也要朝身後的倉庫滾去,如果此時有人在用心觀察的話,他就可以看到張兵這一躍非常的有講究,既可以達到使自己進入倉庫的目的,同時又為秦風擋住了身後所有可能射入子彈的空間。
此時,外面的槍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