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銘投降了!他就沒見過比他還狠的女人!他悻悻地將戒指丟進口袋,嘟囔了句「不要白不要!」
看起來,二人好像很熟悉!楚風問道:「你們認識?」
「嗯!」嵇藍裳點點頭。
荊銘等著她作介紹,結果她沒有了下文。荊銘只好主動出擊,「帥哥,你好!我叫荊銘,是她大學同學!請問,你是哪位?」
「哦!你好!」楚風握住荊銘伸過來的爪爪,「鄙人楚風,藍裳的朋友!」
鄙人,你還真是鄙人!荊銘在心裡痛痛快快地貶低著楚風。楚風居然也叫她藍裳,哼,他荊銘偏偏還要叫她小晚。
「小晚,最近過得還好嗎?」荊銘笑嘻嘻問。
「嗯!」嵇藍裳的回應依舊簡單而乾脆。
「藍裳過得很好,謝謝關心!」一旁的楚風替嵇藍裳回道。
靠!要你說呀?你是她什麼人?討厭!閃一邊兒去!荊銘心底一陣痛罵,面上卻不得不裝出一副和善的表情,「那就好!我也過得很好,你不用擔心哦!」他這句話當然是對著嵇藍裳說得。
結果,嵇藍裳很鎮定地回了他一句,「嗯!我不擔心!」
……荊銘頭暈目眩,靠近昏厥邊緣……
公車走走停停,人們來來上上,荊銘的噩夢也如期而至。他又開始暈車了。車上人擠人,沒有空位。封閉的不流動的空氣讓荊銘感覺特別噁心。不過,作為大男人,他可不想當眾表現他的「脆弱」。所以,再難受,也得忍著。
當然,荊銘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嵇藍裳身上。嵇藍裳也一直站著,手緊緊抓著一旁的鐵柱。車子停下或開動的時候,她的身體搖搖晃晃,讓人憐惜。他有種保護她的衝動。偏偏,討厭的楚風擋在他們中間。
不行!這樣站下去,也太痛苦了!
荊銘擠到座位旁邊,對那位坐著的男士說,「兄弟,能讓座嗎?」
男士吃驚地打量他,不是老人,不是孕婦,不是殘疾人,憑什麼要別人讓座呢?腦子有毛病吧!他張口,正準備飆。突然,一張百元鈔票擋住他的眼睛。
「站起來!這張票子就歸你啦!」荊銘此時就像是混黑社會的,霸道、囂張而離譜。
「真的?」男士睥睨著眼睛,極度不相信!天下有這等好事?讓個座就給1oo元?
荊銘索性把錢丟給他,「三秒鐘之內,請把你的pp搬離座位!」
男士把1oo元錢拿在手裡,仔細摸了摸,是真錢!他立即彈起來,笑呵呵沖荊銘道:「大爺!您坐!您坐!」
「大爺?」荊銘的眉頭皺成了兩座山峰。
「不是!帥哥,帥哥!您坐!」男士陪笑道。
「這還差不多!」荊銘轉過頭,順便把眉頭熨平,沖嵇藍裳甜甜一笑,「你過來!坐這裡!」
話說,荊銘這一番用百元大鈔買座位的舉動已經吸引了全車人的注意。後面沒有看到的人也都在向前面的人打探事情經過。嵇藍裳和楚風自然目睹了事件的全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