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聲聽了師父的話真還不好說走的話但看四老一時丟不開好像要跟著他他又不由心中苦笑。他雖然想讓四老幫助他對付武林五聖但經過昨晚一晚上的接觸鐘聲對四老的修為就不怎麼看好了。進而對武林七派的武學也有了進一步的認識七派武學要說是武林中的絕學還真的說得上但要想以七派單一的武學秘訣修成自己這樣的武功七派的武學秘訣就絕不可能了。就是想以七派的武學與聖劍門對抗都有所不及難怪聖劍門可以一統武林。鐘聲有了這樣的想法真還害怕四老找上聖劍門碰上聖劍那就問題大了所以鐘聲在無奈之下只好答應師父的話。
船家一家人沒有事鐘聲去叫他們上船這才和四老一起催船向大6去。響午時船靠大6鐘聲將船家一家人支走讓他們去買一艘新船這才給四老說要回去看一看以免詩敏三個女人聽到自己不好的消息去聖劍門。至於去聖劍門的事鐘聲就沒敢提一提。四老人老成精鐘聲以為自己騙過他們了他們卻一眼就看出了鐘聲的用心只是鐘聲說的話入情入理他們就不好反對讓鐘聲自己去了。
無敵神劍席門松還笑著說:「你回去看一看也好別讓她們真的去聖劍門找你一個不好再出點事你又要多事。為師和三個老友在那個海島上一住就是十多年也有許多事要理一理大約要半個月的時間我們就定在一個月後的聖劍門姐妹島會齊吧。」
鐘聲聽師父這樣說心裡不由起了疑心又看不出其中有什麼疑點他就沒有細想爽快地答應了。
鐘聲沒有回家立即馭空向西去。路上無事不由想一想師父和三個老人的話這才現四個老人大概和自己一樣的想法也是想丟開對方到聖劍門去。他們的功又增加不少自覺不怕聖劍門門主天劍徐幻了他們此時不去聖劍門以後就不會再去了。鐘聲心裡不由苦笑暗想:「幸好我也是這樣的想法不然讓他們先一步去了聖劍門以他們的武功確實不用怕聖劍門門主了但要是碰上聖劍門的長老事情可就麻煩了。」鐘聲想到聖劍門的長老他心裡也沒有底了自己是不是真的是聖劍門長老的對手真還不是一件容易回答的事。不過鐘聲也沒有多想處在他現在的立場他無論如何也要走一趟聖劍門即使為了讓聖劍門知道自己還活著他也必須去走一趟聖劍門絕不能讓聖劍門看輕了。
鐘聲在聖劍門的孤島上落地沒有一個聖劍門弟子現他他又不知道先招呼一聲好還是悄悄展開攻擊站在礁石上一時難以拿定主意。天才過午太陽略微偏西將聖劍門這個小島照得透亮一眼看去鐘聲就感覺在這個島上應該沒有一個地方可以躲藏邪惡更沒有歪門邪道的容身之處。島上十分安靜沒有人走動就像突然之間這個島上的人全部離開了。
「哼正好!你聖劍門給我一個驚天動地我就給你們來一個靜悄悄的突然襲擊各個擊破。」鐘聲在礁石上站了盞茶時間他就有所決定了。本來他不想這樣做但想到聖劍門對他的手段他心裡就不由升起一股濁氣他自己都管不著自己就這樣決定了。鐘聲正想展開對聖劍門的偷襲心裡又升起一個問題:「我又如何處置聖劍門弟子呢是劍劍殊絕還是給聖劍門留一點面子?」照聖劍門對付他的手段他就是將聖劍門弟子一個個全殺了搞出一個血染聖劍門的結局把聖劍門變成一個人間鬼域他對武林也有一個交待別人絕不會說他亂殺無辜。「唉我姓鍾的雖然已經是滿手血腥了還是不想多傷無辜。算了我今天就放你聖劍門一馬但我就是不殺你聖劍門弟子我也不能放過你聖劍門弟子你們身上的武功絕不能給你們留下了。」
聖劍門似乎太平日子過慣了島上根本就沒有防備再給鐘聲這種絕世高手襲擊聖劍幾百年的光榮就在一瞬間全都給鐘聲摧毀了。鐘聲衝進聖劍門的根本重地站在聖劍門掌門大弟子風劍徐致的身後風劍還沒有一點感覺還在靜靜地做他的功課。
「唉徐少門主聖劍門有你這種弟子我姓鍾的真為聖劍門悲哀!少門主有客來訪難道不請我姓鍾的坐下嗎?」
「你——」風劍徐致看見鐘聲就像白日見鬼一時間沒有反映過來等鐘聲把話說完他才相信他的眼睛一個武人的本能動起來飛身就退想把他與鐘聲的距離拉得遠一些卻沒有如意鐘聲就像無形質的幽靈永遠都站在他的面前。
「鬼!」
「對了我就是鬼。是來向你徐少門主索命的。你徐少門主做了虧心事自然要怕鬼了這正應了一句」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徐少門主一定是做了虧心事這才一看見我姓鍾的就想到鬼。「
「不、不是我。」
「不是你哪是誰你不是徐少門主嗎?」
「是三叔是我三師叔。」
「你三師叔不可能吧!你三師叔不就是人劍東門守望嗎他怎麼能夠讓你一個少門主聽他的你們聖劍門好像不是一個很能尊師重道的門派吧?」
風劍徐致聽鐘聲說了這麼多話他已有些清醒了不等鐘聲再說他已向鐘聲動手了。
「這就對了。你徐少門主要是再不向我出手我姓鍾的還真的不好意思向你徐少門主出手。快一點你這一手太慢了放在武林中是不錯但在我姓鍾的這裡就太差了。」
風劍徐致還真聽話出招頓時兇猛起來卻沒有鐘聲的動作快往往慢一拍無法擊中鐘聲而鐘聲又像是一個無形質的幽靈根本就不受風劍徐致的力讓風劍徐致的拳風吹得左閃右躲就是不與他的拳頭接觸。風劍徐致開始還沒有注意等到現鐘聲不受他的力時他心裡的鬼怪又活過來了不由自主地停下來瞪著鐘聲眼裡滿是恐懼。
「你——鬼!」
鐘聲不用仔細觀察風劍徐致已確信他這一次是真的給自己嚇著了心裡不由升出幾分悲哀為聖劍門有這樣的掌門弟子也為自己曾經失手在這樣一個人手裡。
「徐少門主你真是讓我姓鍾的太失望了!」
風劍徐致聽鐘聲這樣說他的驕傲又從心底升起瞪著鐘聲看了片刻臉上不由慢慢浮現出幾分凶狠最後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就算你是鬼我也不怕你。」返身撲向身後牆壁。那面牆上掛著一把寶劍不用猜測也知道徐少門主撲過去做什麼了。
鐘聲看見徐少門主去取劍沒有阻止他想看一看徐少門主的劍法多瞭解一些聖劍門的劍法絕學《碧海五式》。
「這就對了。你徐少門主是聖劍門一門少主將來的聖劍門門主你要是就這樣給我這個討債鬼嚇著了我姓鍾的就太失望了。」
徐少門主沒有讓鐘聲失望返身取劍再回身攻向鐘聲幾乎是一氣阿成出手就是聖劍門《碧海五式》絕學:漫天生機。口中大吼:「本少門主不信你是鬼。」
「我姓鍾的當然不是鬼但你徐少門主的這一招你們聖劍門絕學漫天生機好像使得不對太注重劍氣了。你應該把精力集中在劍意上這樣才能使出這一招聖劍門絕學的意境。我曾經在邙山看見過人劍東門守望使這一招他使出來也像你一樣要是聖劍門的這招劍法真的就這一點水平聖劍門就不足以一統武林了。你的劍中已經有了一些海浪無盡之意但還沒有抓著這一招劍法的精神還是大有不足。」
鐘聲一邊說話一邊評價風劍徐致的劍法一個人也在風劍徐致織成的劍網中走來走去根本就沒有把風劍徐致的劍法看在眼裡。風劍徐致很快感覺到了鐘聲對他的輕蔑他心裡的感受就不用說了一個人氣得差一點瘋了再不聽鐘聲說話將聖劍門《碧海五式》一招一式地使出來直向鐘聲身上招呼卻沒有一招一式能夠在鐘聲身上留下一條痕跡。鐘聲看風劍徐致將聖劍門《碧海五式》使了三遍再沒有看出風劍徐致使出一點新意他就沒有興趣再看下去了。
「算了我姓鍾的不想看你這種三流劍法了你少門主還是給我休息吧。」
風劍徐致還真是聽話鐘聲讓他休息他就不能不休息一下子就摔倒地上滑出去撞在牆上那劍就刺進牆壁將整個一把劍全都刺了進去。聖劍門的房子牆壁全是就地取材全是用這個島上的黑石料砌成風劍徐致一劍將這種厚足一尺的牆壁刺穿功力真還不弱至少像他這種功力在七大門派中就找不出一個人在中原武林大概也不多見。鐘聲對此也不能不點了點頭說一句:「功力不弱做一個聖劍門的少門主至少不能低於你的功力才對。」
他們在這裡打得驚天動地時間雖然不長已經驚動了聖劍門的人因此當鐘聲廢了風劍徐致的功力門外就衝進來兩個年青人看見鐘聲他們就硬將身體定下來還是沒有做到差一點碰在一起了。
鐘聲扭身注視兩個新來的人不由搖了搖頭說:「看你們進來的架式我姓鍾的就不由失望聖劍門有你們這樣的弟子我姓鍾地一點也提不起興趣要是沒有聖劍我相信就是有人請我我也不會與你們聖劍門為敵。現在我給你們師兄弟一個機會你們聯手攻擊我能夠擋過我多少招就是多少招要是你們撐過了三招我姓鍾的就放過你們。動手吧不要說廢話。」
「哼你***——」
「嗶嗶叭叭——該死的東西你竟敢在我姓鍾的面前出口傷人你就不配與我姓鍾的交手。」鐘聲身體不動飛劍魯文葉也自己送上來挨耳光直到昏死過去軟癱在地上鐘聲才丟開飛劍魯文葉轉向電劍付石:「哼你是動手自廢武功還是要我動手快些作出選擇?」鐘聲氣勢如虹不容電劍付石多想一步一步逼向電劍付石。
「我——」
「好你既然選擇動手就接招。」
鐘聲也許會錯了意也許根本就不想聽電劍付石說什麼旋風十八轉、大小環套環就使出來還沒有讓電劍付石反映過來已將電劍付石擊飛出去摔倒地上滑出去三丈軟癱不動了。
就這一會兒門外又來了一群人鐘聲看見這些人就不舒服什麼話也沒有說衝上去就是一指一耳光打飛出去落在門外堆成一堆。
當鐘聲擊飛最後一個人走出門時就看見七個他沒有想到會出現在這裡的人正是七派弟子。這七個人看見鐘聲從屋裡衝出來好像沒有想到是鐘聲臉上全都是一個表情:白日見鬼了。鐘聲看見他們的表情自然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些什麼臉上不由浮現三分玩笑地攤了攤手。
「聖光師兄我真的變成鬼啦?」
「鍾兄弟自然不是鬼只是你來得太突然了也太讓我們沒有想到了!」
「哈哈我這只是一報還一報。尚請林兄原諒沒有早一步通知你們。」
「阿彌陀佛你真的毀了他們?」
「沒有沒有我可不是一個屠夫僅是收了他們的武功。這聖劍門的人不怎麼樣不配擁有武功。我這是潛天行道收了他們的武功既是為他們好也是為武林好。」
「不行。不能放過他們。這聖劍門的東西沒有一個是好人我們必須把聖劍門的人全部殺光。」
鐘聲看華山派弟子花一生反對自己心裡不由升起幾分不悅想起張夫人等華山派弟子給人劍東門守望害了一生他就生不起氣來低歎一口氣說:「花兄說得不錯這聖劍門確實沒有幾個好人至少東門守望就該死但我已經走遍了全島沒有看見東門守望其他人全在這裡了都已經沒有武功了好像沒有什麼明顯的罪惡罪不至死。」
「哼你沒有受他們的罪自然可以這樣說話了。」
「飛哥不要這樣說。啞鍾所受比我們七個人所受都慘他既然不為己甚我們就不要再多事了。」
「他又沒有死慘什麼!啞鍾我們的事你最好不要干涉我們一定要殺光聖劍門的狗東西。」
「付仙姐。」鐘聲聽付仙這樣說不由嚇了一跳急忙招呼。
付仙聽到鐘聲的招呼嬌軀不由一震轉身注視鐘聲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臉上更加浮現三分苦痛十分的內疚。
「付仙姐你們受的苦我也知道但你們在聖劍門也提高了功力所以我看還是不要傷害聖劍門弟子放他們一條生路的好。」
「你——你不怪我?」付仙終於淚流滿面地問。
鐘聲聽她這樣說一時間沒有反映過來不由有些不解地說:「付仙姐我怪你做什麼?我們在巫山一直是朋友我又怎麼會怪你。」
「我——好我聽你的你說放過他們就放過他們。」付仙盯著鐘聲審視片刻臉上表情舒展開來十分開心地說。
「多謝付仙姐!」鐘聲大為高興地拱手一禮目光掃向杜玉煙身邊的程飛以及站得稍遠一些的將今說:「程兄、將兄聖劍門作的惡確實不少但據我所知血債不多如果我們今天血洗了聖劍門武林朋友恐怕就要說我們的不是了。再者聖劍門第一代弟子聖劍門門主天劍徐幻、地劍程通、人劍東門守望都不在我們血洗聖劍門也有欺軟怕硬之嫌;更主要的是聖劍門還有一個長老是世外五聖之一匪號聖劍修為無人能及今天我們要是做得過分了將他招引出來對我們都很不利所以為了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作好對付聖劍的準備兄弟認為我們還是給聖劍門留一步避免聖劍門走極端這樣對我們都有好處。」
「咳啞鍾你說聖劍門有一個長老我姓將的怎麼沒有聽人說過?」
「將兄沒有聽說過的事恐怕不少。就拿程兄青城派來說青城派百年前的絕頂高手石精道人老前輩還活著今天上午才和我分手程兄就不一定聽青城派的前輩說過。」
「鍾兄這話沒有錯吧我聽說本派師叔祖早已經白日飛昇了?」
「石精道長白日飛昇恐怕還要些時間。程兄不相信我可以帶程兄去見石精道長。」
「阿彌陀佛貧僧認為啞鐘的話說得有理我們還是走吧。」
「飛哥我們跟啞鍾兄弟走吧。」
程飛給杜玉煙柔聲軟語輕勸英雄難過美人關就沒有說什麼了。
「且慢。」華山派弟子花一生又急聲說:「我們就是要走也不能就這樣走了我們各派的長老和我們各派的東西還在這裡呢我們是不是應該找一找把各派的長老救出來跟我們一起回大6上去。要是我們不顧各派長老就這樣走了我華山派弟子花一生可做不出這種欺師滅祖的事來。」
鐘聲聽花一生這樣說掃了少林寺弟子聖光一眼說:「各派長老沒有關在這裡可能給關在大6上的某一個地方我們要救各派長老我們就要先上大6等打聽到各派長老給關在哪裡我們再設法救各派長老。至於各派的東西我看還是暫時不要去找因為我看這聖劍門不是表面看起來一樣簡單其中一定有些不為我們知道的設施我們要是在這聖劍門亂找說不定要出點事情這就不是我的本意了。」
「啞鍾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你說暫時不殺聖劍門弟子我們沒有意見你再不讓我們去找各派的東西這就讓我姓將的不理解了。」
鐘聲聽了將今天的話又見七派的人都有將今一樣的想法他就不好再多說什麼話了無可奈何地說:「如此你們就去找吧但最好不要傷人也不要毀了聖劍門的基業。話我已給各位說清楚了聽不聽可全在你們。」
將今、花一生、程飛沒有答應鐘聲的話也沒有反對展開身形衝進樓裡去了。
「啞鍾兄弟我們也去找一找吧。」
「付仙姐姐要去就去吧但不要傷及人命自己也要小心一點。」
付仙點了點頭也跟著衝進樓去了。
「啞鍾他們恐怕——」杜玉煙看自己勸不著程飛啞鍾又沒有再攔阻她就不由有些耽心了。
「玉煙姐他們要找你們七派給聖劍門搶來的東西我確實不便阻止。讓他們去找一找也好找到了固然好就是找不到以後我們對付了聖劍門再讓聖劍門給你們七派送回去也是一樣的。對了你們三個人的功力增加不少等有空我再幫你們一把你們就可以對付人劍、地劍和天劍了或者五聖中的門人子弟。」
「哈哈我第一個答應為兄一定聽命行事。」
「你當然要搶著答應了有啞鍾幫你你至少可以少用一半的功還有希望對付天劍、地劍、人劍你不答應才見鬼了。」
「杜姑娘啞鍾說的可是我們三個人呀。」
「我們三個人與啞鍾相處已有五六年了他幫助我們又不是今天才有的事用得著你現在才拍馬屁。」
「阿彌陀佛你們也別吵了。」聖光對林中水和杜玉煙的話不以為然轉向啞鍾將啞鍾打量幾眼這才問:「啞鍾你真的沒有事嗎?」
「和尚你這話真是廢話要是啞鍾有事他還能夠站在這裡嗎怕不早就餵魚了。」杜玉煙立即笑說。
「事當然不可能一點都沒有但也沒有多大的事我還有能力自救。我給海流衝到一座荒島上正巧碰上我師父和石精道人、白衣老尼、黃河老人他們是給天劍徐幻打落海裡也給海流衝到那座荒島上去的不過他們可不好意思給我說這話你們以後碰上他們可不要這樣說。我在那座荒島上養了幾天傷又在我師父一冊武學秘籍的幫助下總算很快好了。這才找上聖劍門因為氣不過風劍徐致這才廢了風劍等人的武功。」
「阿彌陀佛佛祖保佑總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但是以後你一定要小心一點千萬不要再自恃武功相信一些本該不能相信的人和事。」
「我也是太相信聖劍門了沒有估計到聖劍門這一代弟子這麼不成器給我來這一手。」
「說你聰明你還真笨!聖劍門如果真是正人君子他們也不一統武林了。」
「咦杜姑娘我怎麼看不出一統武林與正人君子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
「該死!姓林的小子你是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你以為我姓杜的姑娘好說話嗎?」杜玉煙說著話就撲向林中水一付不依不饒的樣子。
林中水躲到鐘聲身後笑說:「杜姑娘你可不要惱羞成怒有失美女氣度呀。」
「我呸!啞鍾你讓開。」
鐘聲看兩人玩得開心正想跟兩人好好鬧一鬧耳裡聽到樓裡一聲異響心中一動「哈哈」大笑著飛身空中向樓裡飛去了。林中水不笨看啞鍾衝進樓去他想一想也明白啞鍾進去一定有事他也跟著啞鍾進去了。
「我呸!好可惡的小子待姑娘抓到你不剝了你的皮。和尚你看著一點我也進去看一看別讓啞鍾再出事。」
「阿彌陀佛女施主快進去吧但要小心一點啞鍾可能覺裡面有異響這才進去幫忙。」
「我當然看出來了。我叫你看著一點是讓你接應我們。」
聖光見杜玉煙衝進樓去不由自己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她是信得過姓程的總是有些讓人摸不透。啞鍾可能看出來了這樣也好他心裡只要防備一點就不會出事。」
鐘聲確實聽到一聲異響同時感覺到地動他直覺認為是樓裡的機關給觸動了所以不及給聖光、林中水和杜玉煙說明就先一步衝進去了。鐘聲從大樓窗口溢進去很快就找到聲音傳來的地方。那是一間密室屋裡空空洞洞一無所有地下則傳來敲擊聲兵器砍劈的聲音和男女的吵鬧聲。鐘聲仔細查看一下又現石室中央有一條縫子將石室地面分成了均等的兩半。
「怎麼回事難道這一間石室就是一個機關?」
鐘聲四處尋找機關沒有現有什麼東西象機關的他就決定放棄找機關直接把地上兩半石料分開這樣可以快一些將地下的幾個人救出來。這個石室地面是用島上的礁石開成的厚度三五尺想掰開還難不了鐘聲但這些石板是不是有機關阻擋鐘聲就不知道了。鐘聲不及多作考慮當即蹲下去將雙手食中二指相背硬插進石縫裡深吸一口氣雙臂用力向兩邊分開。石板給鐘聲掰得動了動裂開一條五六寸的大口可以看見下面的人了。就這時鍾聲開始感覺到石板產生反彈力量其勢絕不是人力可以抗拒的。鐘聲當此之時心裡不由自己地想一想是現在放手還是使盡全力將石板掰開要是力量不足掰不開石板後果將會怎麼樣?鐘聲還沒有想出一個結果下面已有一雙姑娘的手伸進石縫裡也是雙臂用力幫助鐘聲掰開石板。鐘聲見了姑娘的行動大驚再不敢想放開石板的事唯有拼盡全力將石板掰開若是放手下面姑娘不及放開她一雙手就算完了。鐘聲沒有退路心裡不由暗歎一口氣只有全力以赴不計成敗了。
鐘聲猛吸一口氣再將雙手深入一些雙腿分開一些四肢用盡全力再運上旋轉乾坤九絕大吼一聲「開」奮力向兩邊掰石板。
「轟嘩啦啦。」
一陣地動山搖一切又靜止了。石板不存在了石室東西兩壁各落了一堆碎石;石室中央躺著五個人四個人慢慢爬起來一個人撲在地上沒有動一下看樣子不是受傷就是生命受到極大的威脅了。
「啞鍾兄弟。」
四個人中那個灰頭土臉長披肩身材絕好的女人驚叫一聲跪倒地上伸手急探地上那個人的鼻息。
「不、不不會的。啞鍾鍾兄弟你醒一醒。」
「付姑娘他真的出問題了?」
「你、你們做啥?」
「姑娘不要誤會我只想幫助姑娘。」
「姓將的你給我少裝好人。退開一點否則不要怪我付仙對你不客氣。」
「付姑娘將兄只是幫你看一看。」
「程飛姓將的是不是看一看我們都很清楚。」
「咳付姑娘你既然這樣說我花一生就先走一步了。雖然啞鍾救了我們付姑娘既然誤會我們就不好再留下來幫助姑娘了。」
「你們滾我沒有留你們。」
「我——」
「花兄我確實不應該就這樣獨自走了。」
「程兄的話是不錯但付姑娘不允許我們幫忙我們就只有走了。再者我們七派的弟子可不是永居人下的人。」
「將兄我花一生自認不是正人君子可還不至於恩將仇報。」
「好說花兄一向高潔更是俠義一流我姓將的早就清楚。」
付仙聽了將今的話看青城派弟子程飛沒有表態就盯著問:「程飛你咋說?」
「付姑娘請恕我難以置詞。」
「好、好、我姓付的算是認識清楚你們了!」
程飛不理付仙的話飛身躍起衝出窗去走了。花一生也沒有多說跟著程飛走了。將今冷「哼」一聲自語:「你們兩個假裝好人我姓將的可不笨用不著做惡人可惜機會難再了!」他也飛身衝出窗去了。
「哼你們三個不是人的東西給我姓付的等著我總有一天要收拾你們就是直接面對你們各派我姓付的也要讓你們付出代價。啞鍾啞鍾兄弟。」
地上的人聽到付仙的呼叫呻吟了一聲讓付仙聽到如聞聖音立即高興得淚流滿面地抱緊地上的人。
「啞鍾啞鍾你真的醒了真的沒有事子?」
「是、是付仙姐?」
「是我。你沒有事吧?」
「還好。你們也沒有事吧?」
「我們——還好沒有事。」
「沒有事就好。他們——」
「別再問了你要不要調息一下?」
「我確實想調息一下。」
「啞鍾你怎麼了?」林中水一閃飛身進來看見啞鐘的樣子就大吃一驚撲上來急問。
「沒有事。你們給我護法我想調息一下。」
「好。只要你沒有事就好。」
「什麼事啞鍾你怎麼了?」杜玉煙也飛進來了。
「我沒有事。你們給我護法我要調息一下。」鐘聲見林、杜二人也來了他就不想再多說先調息一下體內紊亂的氣血再說。
杜玉煙略微注視鐘聲轉身面向付仙皺眉問:「仙妹啞鍾怎麼累成這樣子?」
「你沒有看見那些碎石嗎!」付仙沒好氣地說。
「我們自然看見了還聽到爆炸聲這才衝進來看一看是怎麼回事。」林中水不解地說。
「是他把兩塊萬斤石板硬推去撞碎了。」
「他、他們就這樣走了?」杜玉煙聽了付仙的話立即想到一件事頓時臉上變色地嬌叱。
「這可不關我的事。」付仙立刻冷笑著說。
「不錯這是我的事。我會給啞鍾一個交待。」
「杜姑娘。」林中水也聽出了付仙沒有說明白的意思。
「哪你說我、我們又該怎麼辦?」杜玉煙不好付仙的火聽到林中水勸她她就大吼著問。
「哼七派早就名存實亡了。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你們兩個根本就用不著再顧忌什麼了。」
「付仙姐姐你這話以後不要說了。」
「哎呀你好了?」付仙看鐘聲說話了立刻又驚又喜地尖叫起來一把抓著鐘聲的手問。
鐘聲站起來掃了三人一眼說:「我只是有一點脫力調息一下就不礙事了。有關七派的事我希望你們以大局為重不要再說一些不利於七派弟子之間團結的話這既是為了你們七派的團結也是為了武林大局。」
「你——我不管了。」付仙聽鐘聲這樣說她就不由生氣嬌叱一句飛身走了。
「我們也走吧。」
杜玉煙、林中水都是明白人更是局中人他們不用鐘聲再說什麼他們都知道鐘聲的話沒有說錯也知道七派的事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說清楚的。
程飛等人沒有找到各派的東西更沒有人再有膽子進去亂找了。先前他們剛才進入聖劍門重地把樓中地表石室找了一遍正要找地下秘室他們就中了聖劍門的機關埋伏給關在地下室裡了他們就都體會到聖劍門不是誰都可以輕侮的。
鐘聲掃了程飛、花一生、將今一眼看他們三個人盯著自己的眼神有些閃爍也不想多說話想了想說:「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各派的東西以後再說。我們要是對付不了聖劍門就什麼也不用說了等我們對付了聖劍門我相信各派的東西也少不了。我想這樣做也是讓聖劍門對各派有一個交待對武林各派化解恩怨也有好處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今天就不宜做得太過分了。」
「啞鍾你說這話與我們無關。」將今立刻接過話去不以為然地說。
「我也沒有說與將兄和各位有關今天的事全是我姓鍾的所為。」鐘聲對將今的話不由從心裡生出一二反感答應將今一句就不再理他轉向聖光:「聖光大師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聖光已體會出鐘聲真的生氣了喧了一聲佛號說:「我們就走吧。」
「慢點。」華山派弟子花一生又向鐘聲說:「啞鍾今天你既做好人何不好人做到底幫我們破了那些機關找出各派的東西。你說的話我也認為對但機會難得我們此一走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再來聖劍門對付聖劍門就更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一個結果那就不如現在就把該做的事情做出一個結果。」
「花兄的話也對但是聖劍門並不是一個可以輕侮的門派我們毀壞聖劍門的基業更不是明智之舉。」
「你這樣說是不是說我們各派的東西就這樣算了讓聖劍門一直這樣抓著我們的軟肋?」
鐘聲聽了花一生的話又掃一眼其餘六個人看他們的表情好像對花一生的話不無同感他心裡就不由苦笑:「我已經決定不破壞聖劍門的基業了你們如果要堅持你們的意見我也不阻止你們。但是我還是要再說一遍聖劍門不是一個可以輕侮的門派實力還在他們還沒有欠下多少血債我們現在最好不要做得過分了。」
「原來一向目中無人的鍾大俠也怕聖劍門。」
鐘聲不理將今又現眾人聽了他的話還是不以為然心裡就不由有氣再不多話丟下一句:「隨你們吧!」就掠空而起化成一道金光向北飛去了。
聖光七人看見鐘聲這樣離開立刻給嚇得傻了一時間都張大著嘴巴園睜著眼睛說不出話來。
「阿彌陀佛我佛保佑!」聖光終於輕喧一聲佛號表達了他對鐘聲的修為的無限高興。
「我們也走吧啞鍾兄弟說得對。」林中水一臉的羨慕、崇敬的表情。
「我們走讓有的人稱能去。」付仙也有些不知道是敬是愛地說。
「程道友。」聖光望著青城派弟子程飛招呼。
「啞鍾既然這樣說我們自然放過聖劍門一切等以後再說也好。」
程飛這樣說了將今、花一生就沒有再說什麼七個人的意見統一起來了。他們找船準備出海的東西又花了一些時間直到第二天才離開聖劍門。
船剛才靠岸空中就落下兩個人站在船頭上一言不地注視著七個人就像站在山頭上的鷹府視著大地上奔跑的獵物。如此一來聖光七人頓時嚇得沒有一個人想起開口更不要說想起逃走的事了。這兩個人都是一身的儒裝一個看上去氣勢凝重一個看來表情冷漠臉上還有十分的危險讓聖光七人一看見他就覺得自己已經處在危險之中了。
「嘿嘿哈哈你們七個無知的小輩你們這就想離開聖劍門了嗎?」
氣勢凝重的儒生聽表情冷漠的儒生這樣說好像有些不滿意輕「咳」一聲上前一步目注聖光問:「聖光是誰讓你們離開聖島的?」
聖光的驚慌、恐懼已過了雙手合十一禮說:「回稟門主島上已經沒有主事的人了我們只有離開貴門了。」
「媽的憑你們也想造反了?」
「聖俠不用對我們威有本事去找啞鍾好了。」花一生也不弱經過一陣驚恐他也恢復過來了。
這兩個人正是聖劍門門主天劍徐幻和人劍東門守望他們去拜見門中長老聖劍回來沒想到剛想乘船回島上去就看見七派弟子向岸上來。
天劍對人劍的態度不以為然阻止人劍再說話這才再問聖光:「確實是啞鍾?」
「啞鍾這樣做也是看在貴門長老和門主的面上了。」
天劍點了點頭又問:「他去哪裡了本座可以在什麼地方找到他?」
「這一點貧僧不清楚。他對我們一行有些誤會來去一如門主貧僧等修為不足難以知道他的去向。」
「這也罷了。三師弟你陪他們回島上去為兄去會啞鐘。」
「哈哈姓徐的不用了老夫四個接著你就行了。」
海面上駛來一艘客船相隔足有三四十丈遠遠看去好像沒有客人僅在船頭上站住一個中年船夫但答話的人的聲音則是從船上傳來的。
天劍徐幻聽到這句話想了想表情不由一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下來。
「媽的你姓徐的笑個屁是老夫落得你一樣的結局老窩不保還有可能給人毀門滅派早***仰天大哭了。」
「黃河老怪你們五個人中以你的修為最低你還不配與老夫說這樣的話。」
「媽的老夫不怕你狂接招。」
船上飛出一個白老人如電閃雷鳴一般射向天劍徐幻。聖劍門門主看見冷叱一聲:「不夠看下去喝水。」輕輕一掌向撲來的白老人擊去。白老人也不弱不接聖劍門門主的招先一步貼在水面上在水面上拍一掌借力向岸上射來。
「果然有點進步但還是不夠看。」
「老夫足夠應付你姓徐的了。」
天劍徐幻沒有再擊飛上岸的白老人躍身半空直撲海面迎擊後面的人。由此可以看出天劍徐幻已經猜想到來的是一些什麼人了所以他將白老人讓給人劍他去接戰更強的對手。船上確實鑽出一個一身藍布漁人裝束的健壯老人天劍徐幻只看一眼他的氣勢就認出這個老人是誰更加不敢大意不敢輕視這個老人立即起主動攻擊。
雙方在海面上相碰在一起碰出一聲驚天動海的巨響將兩個相向飛撲的人打得向相反的方向飛開海面上也給巨大的力量爆成一個大大的水坑迫得海水暴退形成一個圓形的水幕向四周射出去。
「媽的果然好功力!」
「席掌門你也不差簡直讓我姓徐的大開眼界了。」
「少給老夫貧嘴至少老夫不比你姓徐的差。」
「好說本座從來沒有小看過席掌門。」
「這還像一句人話。再來今天我們不拼出一個結果我們誰***也不准走。」
「願意奉陪。」
這一次碰上兩人都沒有硬拚可知兩人經過一招硬碰硬以後都試出了對方的功力想以功力取勝沒有可能只有在招式上一較所學了。因此兩人碰在一起立即攪成一團藍光外人要想分出他們誰是誰真要有些眼力才行。
碼頭上人劍東門守望已經與先前與天劍拼過一招的白老人鬥在一起僅過了幾招人劍就佔了上風迫使白老人放慢攻擊將攻擊控制在人劍可以控制的水平。
「黃河老怪聽說你***比無敵神劍差不了多少怎麼今天看起來你老兒比無敵神劍差多了?」
「放屁!媽的老夫讓你好好看一看誰強誰弱。」
「你他媽少在我東門守望面前稱狂你老怪還不是我人劍的對手。」
「無量天尊老道友東門施主的激將法真的很有用。」船上又飛上岸兩個人等落在岸上才現出一道一尼道人落地就提醒叫黃河老人的白老人。
「媽的老夫真是給氣昏頭了差一點讓這小子撿一個便宜。你兩個一邊涼快看老夫如何收拾這小子。」
「哈哈黃河老怪你想收拾我人劍東門守望還差一點。」
「最好希望你小子的本事就像嘴一樣。看招。」
黃河老人身形一定放棄招式硬拚硬架人劍的招式。人劍東門守望已試出了黃河老人的功力覺黃河老人的功力確實比他高一點這才想以言語分開黃河老人的注意力再以聖劍門劍法取勝沒有想到給道人一句話就驚醒了夢中人再想施展詭計就難了。當此之時作為聖劍門弟子人劍沒有選擇只能滿足黃河老人的要求與黃河老人拼修為。
雙方掌力相接一聲巨大的爆炸將聖光七人震倒一半僅林中水、杜玉煙、聖光還站住卻已狼狽不堪了。一道一尼看見聖光七人表現出來的功力立即閃身上前擋在七人前面避免黃河老人與人劍相拼激起的功力再傷到七人。
「阿彌陀佛看來七位不是外人請退吧。」尼姑大袖一揮就將聖光七人迫退了。
「道友認為他們是小道友的朋友?」
「大多數是。」
「無量天尊本派勢微門下弟子一代不如一代!」
「本門也是如此道友大可不必慨歎。似小施主那等人才哪一派收到是幸運更是百年難得其一。」
「老道也不是苛求小道友那等人才只是對這七派下一代俊傑大為感歎其中黃山派、衡山派弟子十分突出少林寺弟子不知道為何也修成了這般不弱的功力。」
「其中大概與小施主有關。」
「所以老道更為本派弟子心胸哀歎了。」
老尼姑不想說這件事精力在兩處打鬥上少時才說:「席老施主果然進步不少!」
「席道友師徒同心一通百通現在所使已非昔日所學了。」
「阿彌陀佛老尼是覺得席老道友今日所展武學大為陌生嘛原來老施主是借小施主啟對巫山派的《玄天經》又有所悟解了。」
「正是。我們三人因與小道友所學不同僅是增加了一些功力若想進一步就要時間細心悟解了。」
「阿彌陀佛老尼真想找時間潛心證果否則這付臭皮囊就難擺脫了。」
一道一尼在一邊感歎碼頭上的一對已經不拼了靜靜地坐下來相隔三丈閉目靜坐養起神來了。不過如果你稍微仔細觀察一下就會現兩人臉上汗如雨下頭上蒸汽如沸就像一個負重的人急走了幾十幾百里。海面上的兩個人還在惡鬥而且鬥得愈來愈快現在已經讓人分不清楚誰是誰了只能讓人看見一團藍光了。
「阿彌陀佛兩位前輩小僧少林寺聖光有禮了。」聖光七人見沒有危險了又走近一道一尼。
道、尼相視一眼老道單手一禮說:「小道友老道認為你們應該走了。」
「這個——三位是啞鍾說的石精道人老前輩?」聖光將想問的問題問出口。
「老道石精確實認識鍾小道友。這一位是白雲山白象庵的白衣老尼;那位在海上與聖劍門門主相鬥的是巫山派祖師爺無敵神劍席門松席老道友面前這一位是中原武林有名的黃河老人。」
「弟子程飛拜見師叔祖。」程飛聽老道自我介紹可不敢再裝著不認識了立即上前跪下去行大禮。
石精道人低歎一口氣道袍一揮將程飛揮起來說:「你起來吧。等回山去給老道帶一個口信給玉玄讓他關你十年閉關潛修。」
「弟子、弟子遵命。」程飛沒有想到結果是這樣一時間沒有反映過來等他想起該答應下來這才行禮答應。
「道友這又何必一代人管一代人的事。」老尼不以為然地說。
「貴派女弟子也比他強一些。」
白衣老尼的目光落在付仙身上又注定付仙的臉問:「你師父是誰?」
付仙不敢多話深福一禮回答:「弟子的師父上西下緣師祖號望仁。」
「望仁難怪會教出你這種弟子!」
「老師太——」付仙聽老尼這樣說她就不能不問一問了。
「還好至少你還有一點膽氣!老尼泰山派希字輩弟子大概望仁沒有給你說過老尼。」
付仙聽白衣老尼這樣說真還讓她有些不相信注視白衣老尼點了點頭臉上還是有些不相信白衣老尼的表情。
「也好!過去的就過去了有緣的緣已了無緣的強不了。」
「本派長老再上一輩確實是希字輩。」
白衣老尼搖了搖頭轉向杜玉煙說:「女施主貴派機神道人已在三年前飛昇了你回派後向貴派師祖說一聲。」
杜玉煙深福一禮這才不信地說:「老師太你說的本派師祖機神道人他不是在三十年前坐化了嗎?」
「機神道友確實在三年前坐化了地點小道友知道。」白衣老尼對杜玉煙的表現很滿意點了點頭說。
杜玉煙見白衣老尼不像說假又說鐘聲知道她就不好說什麼了立即行禮道謝。
「很好!很好!」白衣老尼說了兩句「很好」又盯著杜玉煙看了看說:「女施主最近兩年要小心你一生中的大劫已到必須貴人相助才能化解。」
「師太說弟子還有大劫?」杜玉煙對自己給聖劍門關了幾年已認為自己倒足了霉沒有想到白衣老尼還這樣說她就有些苦笑不出來了出於禮貌她才有些無可奈何地問一句。
「正是女施主。」
杜玉煙又將自己上下查看一下沒有看出自己有什麼地方不對心念一轉又深福一禮說:「求老師太指點迷津。」
「老尼已經說過了。」
「弟子不知何為貴人誰又是貴人?」
「比如鍾小施主就是這世上的大貴人。」
「無量天尊老道友——」
「這位女施主大有慧根久之必為我道中人不會為鍾小施主帶來麻煩。」
「噢道友眼光不差!」
「老尼也只是這一方面。道友看今天如何收場?」
「席老道友至少平手黃河道友也不至落敗。」
「老尼是說時間。」
「時間道友是說還會有人趕來?」
「應該不止徐施主兩位師兄弟。」
「我們應該能夠應付。」
「如果是聖劍呢?」
石精道人聽白衣老尼這樣說他就是再信心百倍他也說不出話來了臉上也不由浮現三分難堪。
「老尼認為我們還是先退的好。」
「好吧老道去幫席老道友。」石精人十分不情願地說。
「老尼就不客氣了。」白衣老尼向碼頭上的兩人高喧一聲佛號說:「兩位注意了老尼要加入了。」
「老尼姑你要不要臉?」人劍大急立刻大吼起來。
「哈哈臭尼姑你兩個早就該動手了還在旁邊與幾個小子屁話。」
「阿彌陀佛施主請原諒。」
「呸無恥!開。」
「轟。」
人劍大恐全力將黃河老人的功力推向海面激起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和四五丈高的水柱他也趁機衝上半空想溜了。
「想走門都沒有。下來。」
黃河老人大吼跟著追去正好與白衣老尼合龍搶在人劍的前面從上向下壓。人劍的修為真是不弱身處這樣不利的地步他也還有辦法自救危急時背上的長劍出鞘不攻黃河老人和白衣老尼反而墊腳轉向斜刺海面從黃河老人和白衣老尼組成的網底溜了。黃河老人和白衣老尼沒有人劍馭劍飛行的本事眼看人劍從自己手底下溜了他們也沒有辦法還要相互借力才能落到岸上否則就要掉進海裡當著七派七個晚輩的面出醜了。
「媽的好狡滑的東西!東門小子你有本事就下來再打過。」
「無恥老匹夫、老尼姑你們有本事就不要聯手。」
「你聖劍門不是狂妄不可一世嗎不怕人聯手嗎怎麼啦你小子今天狂不起來啦?」
「哼如果我人劍有你們兩個無恥老匹夫吃的飯多我東門定望自然不怕你們聯手。師兄我們也聯手。」
原來石精道人與白衣老尼幾乎同時出手一聲不響地向正在海面上激鬥的藍影攻去頓時將藍影衝散現出兩個藍衣人的身影一個是一身藍儒裝的聖劍門門主天劍徐幻一個就是巫山派祖師無敵神劍席門松。石精道人也不打話靠著四個老人在那個荒島上同住十多年形成的默契夾攻聖劍門門主。
聖劍門門主的修為本來就與無敵神劍席門松差不多也許還要差一點再加上無敵神劍席門松一套千變萬化的招式似是新學打的時間長了漸漸熟悉了聖劍門門主就有些應付不過來了。因此當石精道人展開突然襲擊聖劍門門主就不能不退同時使出聖劍門絕學《碧海五式》第三式暗流裂解直襲無敵神劍席門松和石精道人功力結合的點上。
「媽的老夫怕你不成。老道上。」
石精道人聞聲會意改夾擊為合力由無敵神劍席門松硬接聖劍門門主的回馬一劍。這次接觸沒有搞出火星來更沒有一點聲音反而是雙方如同撞在氣球上以更快的度向相反的方向彈回去。天劍徐幻以一人之力敵無敵神劍和石精道人的功力吃了大虧收不著身體給彈得急轉如輪撞向趕來的人劍東門守望。人劍已看出師兄受創自己先退一丈再雙掌前推以隔空傳力之法助天劍徐幻一臂之力但這還不夠迫得人劍全力以赴與天劍身上的力量合在一起這才將天劍身上的力量消去將身體定下來。無敵神劍和石精道人就好多了他們僅是飄退十丈借海水之力阻著去勢再追天劍和人劍。
徐幻和人劍匯合兩把劍合壁同施碧海五式頓時構成一躲氣牆阻止無敵神劍和石精道人接近。
「媽的劍來。」
無敵神劍看自己空手攻不破天劍師兄弟立即大吼起來。白衣老尼手急眼快袍袖一揮就將站在身後的杜玉煙和付仙的長劍捲去飛射給無敵神劍和石精道人。無敵神劍和石精道人接劍在手再次合力攻擊天劍師兄弟還是沒有攻進去卻搞出一聲長空裂帛似的刺耳尖嘯。
「媽的這樣不行我也去。」黃河老人大吼一聲抓過程飛的劍飛身衝向半空正在激烈拚鬥的人。
黃河老人與無敵神劍和石精道人匯合似乎交換了一下意見這才由無敵神劍為黃河老人和石精道人左右相扶以三足鼎立之勢攻向天劍師兄弟。
「噓兒嘶——嘶。」一聲刺耳巨響突然刺破天空天劍師兄弟應聲暴退無敵神劍三人身形頓了頓沒有跟著追擊說明他們受到天劍師兄弟的強力阻擊。
「姓徐的你聖劍門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再來。」
「好說我姓徐的今天接著三位了。」
「接招。」
「土雞瓦狗之流你們還想造反。下去。」無敵神劍席門松率領石精道人和黃河老人正要起對天劍師兄弟的第二次攻擊天空中就傳來一聲巨大的吼聲同時空氣為之急流動瞬時形成驟風向無敵神劍三人刮來若是不躲很可能要給這一股驟風刮走或是撕成片片。
「不好是聖劍來了!你們退開由我一個人接著他。」
無敵神劍明知不敵不想讓石精道人和黃河老人陪著自己送死大吼一聲叫石精道人和黃河老人退出。石精道人和黃河老人都是老江湖了自然也體會出了來人的功力非同一般當然也明白無敵神劍的意思他們卻不想丟下無敵神劍幾乎同時大吼:「合力拒敵。」調轉方向將三人才合起來的功力迎向驟風襲來的方向。無敵神劍見兩個老友已下定了一拼的決心他就再不好讓他們離開暗自將功力運足十成雙手握劍斜向上劈。
「好你三個不知進退的東西膽敢向老夫出手。下去。」
雙方接觸一聲震盪天地的巨大響聲爆開將這一片海面上的人物震得飛起來有些東西就成了碎片向四外飛揚開去了。白衣老尼功力高絕沒有給這一聲巨響震飛她看了一眼身後的七個年青人又轉向海面就看見四個人影向兩個方向飛去自己這一方三個人無敵神劍不再神了如中箭哀鴻直落海面看看要落到海裡出一個大醜時就顯出無敵神劍的功力不弱了危急之時雙手向海面上全力拍出頓時將海面拍出一個大水坑他也借這雙掌之力飛起來向岸上飛來;石精道人的功力確實要比無敵神劍差一些他沒有來得及拍水借力直到落水一半這才借水的浮力躍起來跟著無敵神劍衝上岸;黃河老人就更差了他不但沒有飛起來還掉下水去砸出一條水柱這才又冒上來浮在海面上大口大口地吐血。來人也沒有討到好去他一擊擊退了無敵神劍、石精道人和黃河老人他也給一無敵神劍、石精道人和黃河老人三人合擊之力反彈回去直飛了十多丈這才穩著身體。
「好你三個老小子真是不簡單幾十年不見你們你三個老小子就真的成精了。」
這是一個全身白的老人說他是老人只是因為他一頭挽成道士髻的頭、眉毛、鬍鬚全都白得像雪臉面則如十八處子光鮮粉嫩沒有一條皺紋不要說他是老人就算他是一個年青小伙子也有些過分了;眼珠清澈黑白分明任何人看見絕不相信他是一個老人。這人身材清瘦一身白道袍手中也是一根白桿白毛的拂塵一眼看去他就是一個白字。他說著話一閃身已經到了無敵神劍和石精道人的面前有些不相信地打量兩個人。
「哈哈好說!老小子你***在說老夫在聽老夫可自覺沒有見過你老小子。」無敵神劍與石精道人相視一眼退到白衣老尼身邊與白衣老尼組成三才陣式準備再合三人之力應付這個從來沒有見過沒有聽說過的絕世高手。
「哼你小子一甲子以前在江陵城外一座樹林裡強暴人家姑娘你還以為天知地知沒有人知道你小子的惡行呢。」
「媽的你少放臭屁!老夫一身光明磊落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哪像你老小子藏頭露尾躲在暗地裡不做好事!」無敵神劍席門松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白毛老頭會知道他一身中只做過一次的那件臭事現在當著眾多的人說出來真是讓他丟盡了臉這叫他如何肯當著眾人的面認賬所以立刻大吼起來矢口否認。
「哼你老小子不用窮緊張老夫沒說你幹了多大的壞事不過就是強暴一個村姑比別的門派中自稱大俠小俠的小子強多了。」
「哼你老小子是誰?」無敵神劍聽白老人這樣說自然不好再讓他說自己的事立即轉變話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