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歌已經拿到了茜草?」沈悠悠臉上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母親,那未央歌拿到了茜草又有什麼用呢?」南宮墨奇怪的問道,母親的想法,總是讓人難以捉摸。
「在這個即將開戰的時候,未央歌既然是鳳銘鈺的軟肋,那麼就一定能夠給鳳銘鈺致命的一擊!」沈悠悠雙眼放射著光芒,「茜草,能解百毒,既然能解毒的話,那麼未央歌的失憶症,怕是也差不多能治的好。」
南宮墨皺著眉頭,「母親,如果茜草沒有治好未央歌的失憶症呢?」
沈悠悠站起身來,笑的傾國傾城,「那麼,她就沒有服用茜草。」
……
「茜草,的的確確是要在適當的時間服用。」毒婆婆一臉的凝重。
「鳳銘鈺不將它給我的原因,是這個麼?」未央歌思索著,「如果沒有在特定的時間服用會怎麼樣?」
毒婆婆深深的望著未央歌,「那麼,就會變成致命的毒藥。」
毒藥麼?
「你不用擔心,既然鳳銘鈺給你的藥,讓你兩日後服用的話,那麼即使他告訴你的是錯誤的時間,我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毒婆婆沉思著,「要解你的毒,目前找不到第二種方法。」
南宮笙的臉色不僅僅沒有好看起來,反而變得凝重了起來。
「笙兒,你知道你要做什麼吧。」
「婆婆,我……」餘光看到未央歌正在以一種探究的眼神望著自己,南宮笙已經到喉嚨裡的話生生的卡住,「是,婆婆,我明白。」
這件事情,自己是不會去做的……
傷害歌兒的事情,叫自己怎麼做的出來!
「婆婆,你們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未央歌奇怪的問道。
「歌兒,你這兩天先好好的休息,等到了時間,你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我們總歸是要告訴你的。」
看著毒婆婆慈祥的面容,未央歌點了點頭……
……
漠野太子宮
「太子殿下,您已回來了。」侍衛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本太子不在的這一段時間,宮裡的那個老傢伙怎麼樣了?」
「回太子,還活著,但是已經撐不了多少時間了。」
「很好。」藍翎初眼睛閃過一抹精光,「我覺得,作為一個孝子呢,是應該要回去見一下他,並且帶一些最新的消息給他才好呢,你說呢,玄衣?」
「是,不知道主子要什麼時間去?」
「啊,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說怎麼樣?」如同女子一般的笑顏綻放如花一般的美,傾國傾城,國色天香,再也不為過如此了。
「是,太子,屬下馬上去安排馬車。」
漠野皇宮書房
「太子駕到!」
門口的丫鬟太監紛紛下跪。
藍翎初走進書房,看到一身龍袍的皇帝端坐在龍椅上,還是那樣奇怪的姿勢。
他們的皇帝,確確實實,已經這樣坐了半年了,很奇怪,皇帝這樣坐了半年的時間,居然沒有死……
「父皇,兒臣近日來看一看,父皇最近的身體狀況如何呢。」
皇帝的嘴唇明顯的顫抖了起來,表情雖然十分僵硬,但那筋摹的面部肌肉,和那圓瞪的眼珠,已經說明了他的極度氣憤!
不能說話了,全身上下也沒有一個地方是能動的,藍翎初當初給他下了劇毒,卻是這樣一種折磨人的毒藥!為什麼,為什麼當初不直接將他毒死了?即使他要做皇帝,就讓他去做,為什麼死都不讓自己這麼輕鬆,難道這個兒子,適當真恨自己入骨!
「父皇,兒臣回來了您也不用太過於激動,兒臣去了一趟天呈國,順便去看了一下藍央。」藍翎初嘴角帶著一抹恰到好處的淺笑。
說到藍央,皇帝的眼神中浮現出思戀之情,他最愛的小女兒,不知道怎麼樣了。
「父皇,兒臣可得和您說,藍央在天呈過的可是一點都不好呢,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您當初一定要將藍央送去和親,要是不送去和親的話,這麼一切,都發生不了了,藍央,也就不會再天呈死掉了……」
瞳孔驟然放大!身體全身都在顫抖,龍椅輕微的搖晃了起來。
「父皇,不要激動啊,漠野和天呈兩國就要開戰了呢,您的和平希望,就要破滅了呢,為了藍央,也是要好好的打一戰的不是麼!」嘴角揚起笑容來,看著那坐在龍椅上的皇帝。
忽然,皇帝想是明白了什麼似地,眼中浮現出悲憤的表情來,死死的瞪著藍翎初,卻是不到一會兒,眼白已經開始上翻!眼神中分明寫道,孽子!孽子!
「哎!父皇,您怎麼了!快宣太醫!」宮殿外的宮女手忙腳亂起來。
不一會兒,太醫直直走了進來,「參見太子殿下。」沒有給皇帝參拜,可見皇帝的地位已經到達了一種怎樣的程度……
「快給父皇看看,怎麼回事?」
太醫連忙上前查看,皺了皺眉頭後,一粒藥丸從袖中掏出,直接送進了皇帝的嘴巴裡,不客氣的將皇帝的下頜猛的一抬,藥丸就嚥了下去。
「陸太醫,我父皇怎麼樣?」
陸太醫恭恭敬敬的回過神來,垂頭對著藍翎初道,「太子放心,皇上的命暫時保住了。」
皇帝的眼珠瞪了半天,算是恢復了正常,只是臉忽的一下子漲的紫紅紫紅的,難受極了……
「哎,父皇,您現在還不能死啊,」像是小女子一般風情的將肩上的頭髮挑出一撮來纏繞在指尖,意味深長的說道望著皇帝那雙怒瞪的眼睛說道,「現在您死了,我會很難辦啊……」
漠野皇宮的天空中,染上一層不明意義的陰霾,不知何時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