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樣的長久跑下去絕對有問題!不一會兒,未央歌已經氣喘吁吁了。
幾個黑色的身影如鬼魅一般的在身後浮現,未央歌猛的向他們灑出白色的麻醉的粉末,可是他們早就已經有了防備了,藥粉,已經起不了什麼作用了……
怎麼辦?
糟了!
前方,是懸崖。
未央歌無奈了,這是怎麼了,和懸崖這麼有緣分,難道還要再跳一次崖不成?(女主大喊,「作者,你太狗血了!」某涵悠閒的晃過,「不演了?好啊,早看不慣你了~~~」女主淚奔……)
轉身,幾個黑衣人步步緊逼。
MD大不了就再跳一次唄!跳了那麼多次了,也沒見死成!(某涵汗……)
正在未央歌糾結跳不跳的時候,忽然從一旁的樹林中飛出來一道白影!
銀色的劍鋒一晃,一個黑衣人頓時倒地……
帥啊!
「笙哥哥!」
南宮笙微笑的看著未央歌,「歌兒,這裡不宜久留,茜草也拿到手了,我們先回百花谷。」
回去麼?
未央歌忽然覺得有些心慌,「笙哥哥。」
「上一次你就拒絕了我,現在,茜草已經拿到手了,難道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麼?」南宮笙一如既往的輕笑,然,語言咄咄逼人。
「我……」想留在鳳銘鈺身邊,不知道為什麼……
南宮笙眼中閃過一抹光芒,如果你有一天恢復了自己的記憶,還會和他在一起麼?還會想要回到他的身邊?
這株茜草,就是你和他斷緣之時了……
「歌兒,不要任性,先回百花谷將你身上的毒解了再說。」
未央歌望著南宮笙,只好緩緩的點了點頭。
頓時懸崖上一道白色的清風吹過,像是原地上根本就從未存在過兩個人一樣的,不見了。
未央歌感受著風一般的速度,腳下的景物快速的從身邊劃過,笙哥哥的輕功實在是太好了,抱著自己這麼一個累贅還能有這麼快的速度,實在是登峰造極了,回去一定要笙哥哥再重新的好好教教自己。
……
前方的馬匹發出嘶鳴聲,藍翎初微笑的調轉馬頭,佇立在原地看著緊追不捨跟上來的鳳銘鈺。
「王爺,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了,你為什麼還要窮追不捨呢?」這樣輕的語氣,但是絲毫不擔心鳳銘鈺聽不見。
鳳銘鈺勒住了馬,邪魅的臉上滿是冷笑,「太子殿下,殺了自己的親妹妹,這個名聲說出去可就大了。」
「哦?明明是你天呈國的不對才對,哪知道你們天呈國要對漠野做什麼,我此時要是不逃,萬一和藍央一樣被你們殺死了怎麼辦?真是害怕呢。」說著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
惡寒,絕對的惡寒!
鳳銘鈺眉頭一皺,「不能讓你離開天呈,這一點是必須的!」
「鈺王爺, 你以為,將我留在天呈,就以為沒有什麼事情了麼?這件事情,既然鬧得這麼大,肯定已經有探子傳出去了,」說罷,撩了撩肩上的髮絲,瀟灑的一笑,媚眼如絲,「既然漠野那老皇帝連自己的女兒都豁出去殺掉了,你以為,將我留下,他就可能不和天呈開戰麼?鈺王爺,到底是怎麼想的?」
「將你留下,只不過為了免除一個大患兒已。」
「哦,是麼?」藍翎初漂亮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媚人的光彩,「沒錯,若說我是大患,那麼我便是禍國殃民的大患了。」
鳳銘鈺妖孽的臉上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嚴肅的表情。
藍翎初歎了一口氣,「看來,今日,你是非要將我留在這裡做客了罷?」緩緩的拔出腰間的配劍,「不過能遇上鈺王爺這麼好的對手,好好的盡興的打一場,也了卻了人生的一大憾事!」
兩人劍拔弩張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聲響!
「王爺,王妃有難!」
王妃!
藍翎初漂亮的眼眸流轉,藍央已經死了,那麼這個王妃就是——未央歌。
鳳銘鈺的臉色一變!
「怎麼,不去救你的王妃麼?」藍翎初望著自己手上的劍,聳了聳肩。
鳳銘鈺握住韁繩的手青筋暴起……
這件事情,這個時候,他望著前方的藍翎初。
「王爺,快點做好決斷哦,和我打一場,還是回去救你的王妃?哎呀,這可真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呢,我和你的王妃,到底誰在你的心裡更重呢?」
(小鈺:作者你這是什麼意思!某涵:哎呀,你看小初多漂亮啊,其實那個也不是不可以啦。小鈺抬起手腕,某涵嗚嗚被pia飛……)
鳳銘鈺鳳眸一瞇,調轉過馬身,背道而馳,消失在藍翎初的視線裡。
「呵呵,這可真是有趣呢。」藍翎初收起了劍,未央歌,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面呢?
真是期待啊……
……
懸崖之上,幾個黑衣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鳳銘鈺的眼神越發地狠戾。
這幾個黑衣人……
皇兄,及既然這樣做,為什麼!
「王爺,這幾個黑衣人的脖子上劍傷極其精妙,剛好隔斷咽喉,都是不深不淺,一定是一位高人。」洛青分析著。
鳳銘鈺轉過身來看著洛青,「你受了傷,應該休息才對。」
洛青低頭,「這本來是屬下的失職,屬下,只要不死,一定要追過來!誰想到,王妃她……」
「好了,你不用自責,既然這幾個黑衣人都已經被人所殺,那麼糾證明歌兒已經被其他人救走了。」
「王爺,姑娘她。」
「茜草在她手上,」鳳銘鈺輕輕閉上眼睛,因為害怕自己去追藍翎初再也回不來了,所以將茜草交到了未央歌的手上,看來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她自己會解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