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收服已經失得差不多的人心。
微微含笑,說道:「我們來討論一下,具體如何進行。還有,如何對付浣花派。」
那天,商量了許久,把事情都商量妥當了,蕭遙才回到自己的居處。
才一進屋,就覺得頭暈眼花,差點摔倒在地。
蕭天河一直隨在他身邊,見狀連忙扶住他,扶著他在一張躺椅上躺下來。
蕭遙剛剛躺下,突然猛地坐起,捂著嘴咳嗽。
咳嗽平息,放開捂著嘴的手,只見他的掌心有著幾點鮮血。
蕭天河嚇得不輕,匆匆說道:「少主,你躺一會,我去叫黃大夫過來。」
蕭遙虛弱地說:「別驚動他人,不可動搖人心。」
「是。」
蕭天河答應著,匆匆往外跑。
他驚慌之下,沒有注意看路,一頭撞在門框上。
只聽「光」的一聲巨響,他的額頭上立刻腫起了一個大包。
蕭天河顧不得自己頭痛,捂著額頭從門口出去,一溜煙跑得不見影了。
蕭遙軟軟地在躺椅上躺下來,閉目休息。
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明白。
這些日子,在藥石的作用下,漸漸可以行動,卻不能過於操勞。
今日奔波了一趟,情緒低落,剛才商量事情又累了半天,這才導致傷情的加重。
黃大夫被蕭天河拎著,衝進屋內。
若不是蕭遙有命令,不可以讓別人知道他的傷勢實情,他真恨不得施展輕功過來。
黃大夫瞧過蕭遙的傷勢,跌足責備。
「少主,你的傷需要靜養,萬萬不可以再如此折騰了。再折騰下去,你的命怕是難保。」
「如果靜養,我能活多久呢?」蕭遙笑問。
黃大夫啞然,半天才垂頭喪氣答道:「也許,也許能活上幾年也說不定。」
蕭遙又問:「如此靜養,不過多活短暫的日子,不如少活些日子,完成自己的使命,對不對?」
黃大夫很無力地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