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痛苦到無法撐著活下去,她只好對不住孩兒,撇下他獨自呆在世上了。
月溶溶下定了決心,抬頭說道:「我讓妙昕把東西搬過來,陪你一起睡。」
蕭遙嚇了一跳。
「溶溶,你不是在說笑吧?」
月溶溶眼眸晶亮,反問道:「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在說笑嗎?」
蕭遙心頭狂跳,不知所措。
結結巴巴地說:「不,不行,溶溶,我,我們不能,我的傷還沒好。」
說到最後一句,因為想到了推脫的借口,話語總算流暢了一些。
月溶溶走到他面前,不客氣地在他身邊坐下來。
看著他的眼睛問:「如果你的傷永遠都不好呢?你就永遠都不要我了嗎?」
月溶溶的靠近,讓蕭遙呼吸急促。
話語又再變得結結巴巴的。
「怎,怎麼可能呢?傷,傷已經快要好了。真,真的。」
該死,他剛才怎麼就提到這事了呢?
如今作繭自縛,還得想辦法推拒,更要注意別傷了溶溶的自尊,別傷了她的心。
女孩兒家主動提出來這種事,而且是在他們還未成親的情況下,真是不容易。
最要命的是,他全身血液流速加快,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是,平時月溶溶同他挨在一塊,他沒這般難受啊。
別說只是挨在一起了,就是抱著她,同她親吻,他都沒有這般難受過。
月溶溶嘟著嘴說:「你嫌棄我?平時說什麼愛我,要娶我的話,都是騙我的?」
蕭遙的一再推拒讓她懊惱。
但她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是在為自己著想。
所以,生氣是假的,只是為了逼迫蕭遙答應她。
蕭遙見她生氣,急著解釋,慌不擇言。
「溶溶,你別誤會,我,我怎會騙你?我的心你還不明白,要不要我掏出來給你看?」
抓過月溶溶的手,抵在自己胸口。
「真的,不信你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