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今晚月溶溶怎麼也不肯走,就要賴在蕭遙房裡。
讓他急不可耐。
妙昕不在蕭遙房內,她被月溶溶趕回自己房間去。
月溶溶找了點借口,讓她繡點東西什麼的,因此,她並不很得閒。
不過,時不時抽空過來看看情況的進展。
看見蕭天河手中端著的托盤,明白那是什麼東西,朝裡面揚了揚下巴。
悄聲問:「你怎麼還不端進去?」
在她看來,若蕭遙現在就吃了這加料的夜宵,肯定抵擋不住,會主動接近月溶溶。
那麼,她家小姐那顆搖擺不定的心豈不就塵埃落定了。
蕭天河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真實心意,找著借口說:「少主剛吃了藥,暫時不能吃夜宵。」
「不能吃你端過來幹嘛?」
妙昕懷疑地問。
蕭天河乾笑了一聲,答道:「我這不是心急嘛。」
妙昕不再懷疑,瞪他一眼,回到房內忙活自己的東西去了。
蕭天河鬆了口氣,總算是把妙昕給對付過去了。
可是,月溶溶為什麼還不出來?
她若不出來,這夜宵一送進去,不是正好成全她了嗎?
蕭天河煩惱不已。
房內,蕭遙等了一會,見月溶溶還不走,故意調侃道:「溶溶,我累了。難道你想陪我一塊睡?」
若在過去,他這麼說,月溶溶肯定會羞澀地瞪他,然後扭頭回自己的房間去。
說不定還會補充一句。
「討厭,大色狼。」
或者羞澀地說:「等你傷好了我再陪你。」
今晚的月溶溶卻突然下了決心,猶豫不決的心突然定了下來。
時日無多,自己還在猶豫些什麼?
他們更要共同度過美好的餘生,真正地結合在一起,不要留下任何缺憾才行,不是嗎?
至於孩子,若是不巧有了,而又沒有出生,她就帶他一道去地下好了。
一家三口人在一起也未嘗不好。
若孩子出生,到時再看情況而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