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板著臉說:「散佈謠言,動搖人心,你們可知罪?」
「知罪,小的知罪了,少主饒命。」
「罰你們一個月俸祿,自己去領罰。以後若再被我聽見這些言論,定不輕饒。」
「是,是,謝少主。」
蕭遙連看也懶怠再看他們一眼,負手走遠。
直到他走得不見影了,跪在地上的一群人才陸續爬起,臉色極為難看。
互相望了幾眼,一個字不敢說,匆匆散了。
蕭遙本來是出來散心的,誰知竟撞上這些事,越散越是心煩。
不知不覺地來到雲無心的居處,心念一動,便走了進去。
雲無心正負手立在花前,望著前方不知在想些什麼。
聽見蕭遙進來,背向著他說:「蕭兄來此有何貴幹?」
蕭遙令旁人走開,他單獨同雲無心談談話。
向來服從他命令的手卻遲疑,不願走開。
更有一個手下欲言又止地叫:「少主……」
看了雲無心一眼,眼中有著擔憂。
蕭遙知道他們是擔心雲無心對自己不利,畢竟他廢掉了武功,而雲無心的傷勢已復。
此時的雲無心若要抓他或者殺了他,是輕而易舉之事。
蕭遙克制著心煩,朝外揮揮手。
「雲兄不會對我怎樣,你們出去吧。」
「是。」
手下無奈,只好聽從蕭遙的命令,走到外面,剩下蕭遙單獨同雲無心呆在一處。
雲無心回過身,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恬淡的表情。
看見蕭遙臉上的怒色,問道:「蕭兄為何如此生氣?他們也是關心你。」
蕭遙擺擺手說:「不是生他們的氣,而是聽見了一些謠言。可惡,這些人竟如此看待溶溶,竟敢說她是妖女。若以後粼影派輸了,恐怕不論是什麼原因,他們都會歸罪到溶溶頭上。」
手掌重重地拍到面前的石桌上,想以此發洩心中的怒氣。
石桌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自己的手掌卻疼得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