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一再地以這種方式趕走石清音,擺脫她的糾纏。
而石清音氣歸氣,卻無法控制自己靠近蕭遙。
見月溶溶進來,斜靠在床頭的蕭遙滿面笑容坐起身,朝她招手。
「溶溶,快過來坐。」
月溶溶來到床邊,還沒來得及張口詢問,就被蕭遙拉住了手,拖到床沿坐下。
「溶溶,剛才生氣了?對不起,裝病不過是希望你住在這兒。別生氣了,好嗎?」
有石清音在旁,月溶溶不便說什麼,點了點頭。
石清音便道:「蕭遙,既然你傷勢沒有大礙,我便放心了。你安心養病吧,告辭。」
不等蕭遙回答,掉頭走出房去。
蕭遙對著門口叫:「清音,慢走。」
妙昕也識趣地離開,房中只剩下月溶溶和蕭遙兩人。
月溶溶望了眼空蕩蕩的房間,問:「大夫來過了嗎?他怎麼說?」
蕭遙自若地回答:「大夫說,傷勢比較嚴重,不過,只要靜心調養,按時飲食作息,慢慢便可恢復。」
「你躺下來好好休息吧。」月溶溶勸。
小心地扶著蕭遙,讓他在床上躺好,沉吟了一會,試探地問。
「蕭遙,今日放過墨淵和我皇兄,同他們的恩怨,等你養好了傷再說,好嗎?」
蕭遙一口回絕。
「好容易把他們引到這兒來,再要放走,無異於放虎歸山。溶溶,對不起,把你牽連進來,我承諾,不會傷害你父母以及你所有的兄弟姐妹,可以了嗎?」
蕭遙的口氣很大,好像這天下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了似的,以致月溶溶忍不住問。
「你就這樣自信,認為自己一定能得回天下?」
蕭遙傲然回答:「為了報仇復國,我已經準備了十七年。不僅僅是我,浣花粼影所有的人都付出了辛勞。你說,我的勝算會小嗎?」
月溶溶黯然問:「當初,你曾問過我,想不想當皇后,便是想讓我當你的皇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