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小姐是不是要全力幫助照月國對付蕭遙呢?
似乎還是現在這樣更好。
妙昕自語般地說:「他一開始就知道你是仇人的女兒,可是他從一開始就沒有介意過你的身份,可見他是真的愛你。」
「誰知道他剛開始接近我是不是別有用心。」
月溶溶像在賭氣般地說。
說了之後卻又馬上後悔。
今天她在島上已經失言,說過一次這樣的話了,狠狠地傷了蕭遙的心。
怎麼她不知悔改,又再這樣說呢?
幸好蕭遙現在不在跟前。
月溶溶像是做賊害怕被抓住一樣,連忙起身東張西望。
看見附近能聽得見她們說話的地方一個人都沒有,這才放下心來。
妙昕看得直想發笑,想笑又覺得心酸。
她從小與小姐一塊長大,最瞭解她了。
她從來沒有對哪個人如此的在意,如此的動情,如此的唸唸在心。
老天為什麼如此的捉弄人,讓有情人難以成眷屬?
月溶溶坐了一會,心情已經完全恢復了平靜,於是起身。
對妙昕說:「走吧,我們過去看看,看大夫怎麼說。」
「好,我們是應該看看。」
妙昕也休息得夠了,從地上爬起身,同月溶溶一道回去。
徐徐清風吹來,月溶溶抬頭,朝風吹來的方向望過去。
遠遠的可以望見湖面,以及湖面上兩個若隱若現的人。
她不禁皺起了眉頭,加快了腳步。
來到蕭遙的臥室,還在房外便聽見了蕭遙同石清音的笑語。
蕭遙還是一如既往的滿嘴油滑,石清音則又氣又惱。
只聽蕭遙調笑般地問:「清音,你是背過了你父親,偷偷過來看我的嗎?這份情意,蕭某實是難以承受。」
石清音氣道:「蕭遙,你能不能不說這些瘋言瘋語。大家都是浣花粼影的人,難道看看你的病情也不應該嗎?」
月溶溶暗暗搖了搖頭,帶著妙昕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