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河揮劍上前阻攔,被墨淵一揮袖便給打得倒退了幾步。
蕭天河「啊」地大叫著,揮劍還想上前,蕭遙及時止住他。
「天河,住手。」
擁著月溶溶,好整以暇地坐在地上,毫不驚慌地看著越走越近的墨淵。
蕭遙發了話,蕭天河不敢違抗,只好忿忿地站在原地。
手中的劍卻握得緊緊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墨淵。
心中暗暗下著決定,若墨淵敢對他家少主不利,他就是豁出這條命也要護得少主的安全。
月長歌放下雲無心,閃身來到月溶溶和墨淵之間。
面向著墨淵說道:「墨淵,等等。蕭遙似乎受了重傷。他是因為紫瑛受的傷,所以,我們應該先看他的傷勢,再了私情。」
說到重傷的時候,他頓了一下,似乎重傷這二字不應該用在蕭遙身上。
月長歌的話說得在理,墨淵只好暫時停下。
傲然說:「既如此,你去看他的傷勢好了。別以為朕只能趁人之危。」
月長歌轉身欲走向蕭遙。
蕭遙伸出一隻手掌止住他。
「等等,月殿下,蕭遙的傷勢自己心裡有數,不需要你來察看。」
他的聲音很陰暗,很絕決,顯然不是客套。
這聲月殿下,這說話的語氣,讓月長歌心情驟變。
若不是關心著月溶溶,他真想掉頭離去。
雲無心支撐著從地上爬起來,緩緩地來到了月長歌的身邊。
月長歌急忙扶住他。
剛才對付紫瑛的時候,主要是蕭遙在出力,雲無心只是在輔助他。
雲無心尚且傷成這樣,可以想見,蕭遙的傷勢該有多重。或許,重到無法想像。
因此,剛才月長歌說到「重傷」二字的時候,才會有所猶豫。
他直覺,這兩個字不足以描述蕭遙此刻的情形。
雲無心問:「蕭遙,你說實話,你體內的經脈是不是多處被震斷?還能恢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