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順著他的話答應他。
「好,我答應你,永遠陪在你身邊,不離開你,行了吧?」
「行,反正,這輩子我是賴定你了,你別想放開我。」
蕭遙說到賴定你了幾個字時,聲音似乎有些滄涼。
月溶溶顧不得去細究他不同尋常的語氣,追問道:「你快說,該怎麼替你療傷。」
蕭遙笑道:「我不是都說過了嗎?什麼都不用做,就這樣就好。」
朝月溶溶的身上更靠攏了些。
墨淵早就氣得七竅生煙,一時沒有想好怎樣處置眼前這兩個人。
這兩個無恥的姦夫淫婦,竟敢當著他的面唧唧我我,似乎怎麼處罰他們都不夠解恨。
他只顧著自思,站在原地沒有採取行動,因此月溶溶和蕭遙才能不受打擾地說了這麼多話。
這時,見蕭遙無恥地靠上月溶溶,墨淵忍無可忍,火山終於爆發。
喝道:「月溶溶,放開他,別以為朕還會同過去一樣,一再的寬容你。」
說著,便想衝上前,抓走月溶溶。
月溶溶一甩袖,頓時濃厚的白霧罩在台上,遮擋住了墨淵的目光。
墨淵冷笑一聲,頓了一下,朝著前方適才的方向繼續往前行。
這白色的煙霧他早就見識過了,只有遮擋視線的作用,而沒有別的用處。
月溶溶啊月溶溶,這種逃命法可一不可再,你以為還有用處嗎?
墨淵感歎未畢,身子突然撞上濃霧中的什麼東西,無法再往前行。
那東西像是一面牆,卻又不像真正的牆那般堅硬,而更像是氣體組成的牆。
墨淵只好慍怒地停下,伸手摸索著面前的牆,想找到繞過它的方法。
他聽見濃霧外面,蕭天河在叫:「不許你傷害我家少主。」
旁邊有疾風掠過,他知道是蕭天河從他旁邊經過。
只不過濃霧擋住了視線,他走的方向偏了。
墨淵討厭蕭遙,連帶著也討厭蕭天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