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綠帽子就夠令人無法忍受了,何況還是當著很多人的面。
轉過身,冷著臉命令月溶溶。
「溶溶,放開他。不要讓朕親自來抓你。」
月溶溶是他的妻,只有他才有資格吩咐她做什麼。
蕭天河什麼的,靠邊站。
月溶溶到這時才找到機會插嘴,對蕭天河說:「你趕快過來看看。」
想將蕭遙放到地上,讓蕭天河察看他的傷勢。
畢竟蕭天河是蕭遙的手下,對他最為瞭解,也許他知道怎麼替他療傷。
誰知蕭遙的手卻突然抬起來,摟住了她。
口中不滿地叫:「怎麼,別人說幾句話你就想當真放開我?這輩子你別想放手。」
調腔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充滿著調侃。
但是聲音卻有些虛弱,有點力不從心的樣子。
妙昕和石清音都以為他已經死了,突然看見他的手動,再聽見他說話的聲音,不禁嚇得尖叫。
蕭天河神情激動,嘴角微微抽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手足無措。
月溶溶低下頭,正對上蕭遙凝望著她的眼睛,他的眼中充滿了笑意。
不禁也笑了,問他:「你感覺怎樣?你醒了就好辦了,可以告訴我們怎樣替你療傷。」
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珠,蕭遙著迷地望著它們。
淚珠好似被笑容給照亮了,在閃著光。
囈語般地問:「溶溶,你該不會同他們一樣,也以為我死了吧?不然怎會哭呢?」
月溶溶推推他,輕言責備。
「你現在還有心思關心這些?快說,怎樣替你療傷?」
蕭遙回過神,笑答:「只要你永遠像這樣抱著我,我的傷就不礙事了。」
月溶溶嗔道:「跟你說正經的呢,又來說這些瘋話。」
蕭遙收起笑容,滿臉正經嚴肅的樣兒。
「我說的是真的,只要你答應我,我就不會有事。」
月溶溶拿他沒辦法,傷成這樣了,他還有心思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