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長歌背向著他,沒好氣地說:「不去,自然有我們的理由。」
墨淵執拗地說:「不行,必須去。」
妙昕是女子,受到的影響要小一點,將月溶溶剛才的話一字不拉全聽在心裡。
大著膽子說:「你沒聽見小姐說,剛才的她不是她嗎?小姐……」
她的話未說完,卻被月溶溶喝斥住。
「妙昕,閉嘴,不許胡說,這兒沒有你說話的地方。」
妙昕委屈地閉上了嘴,不敢再說什麼。
月溶溶極少用這樣的口吻同她說話。
雖然明知她現在的狀況很奇特,但心裡還是忍不住委屈。
墨淵這些日子同月溶溶處得多了,對她很瞭解。
心裡並不是沒有懷疑。
今日的月溶溶性情大變,變得一點都不像她,這其中一定有緣由。
但是她的這個轉變,尤其是在面對蕭遙時的轉變,卻正合他的心意。
過去的月溶溶老是拒絕他,老是防著他,老是拋下他去找蕭遙。
唯有今日,她親口承認他是她的夫君,要跟他走。
所以他不願去深究。
在對上月溶溶魅惑的雙眼後,墨淵更加無法把持自己。
似乎這個樣兒的月溶溶也很好,很有一般女人所達不到的風情。
墨淵問:「溶溶,你自己說,去不去淚湖?」
月溶溶毫不猶豫地回答:「去,當然要去。」
月長歌背向著馬車反駁:「不,溶溶,你不能去,跟皇兄回去。」
月溶溶笑著,酒醉般的聲音說:「長歌,我想去,真的很想。」
月長歌拚命忍耐,不讓自己受月溶溶的蠱惑。
他本來性子暴躁,從來沒有如此的克制自己。
心頭火起,刷地轉過身子,面向著月溶溶。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轉過身,是想責備月溶溶嗎?
才一轉過身,月長歌就後悔了,他真不該轉過來的。
明知抵不住誘惑,他為什麼還要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