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的足踝上發現了月溶溶寫的紙條。
蕭遙惱怒地撕碎紙條,檢查雪雕的傷勢。
他猜到是誰害雪雕受傷。
溶溶的紙條上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她的沒說就是最好的說明。
雪雕的傷口已經痊癒,傷勢好了許多。
不過它自己飛行雖沒問題,載人卻是暫時不可能了。
蕭遙只好騎了馬,同雪雕一道朝望中城趕來。
這時,他再次掏出粼影石,卻驚奇地發現,粼影石的顏色又發生了變化。
它不再黯淡,顏色白中透著微綠,同先前一樣。
不同的是,它變得更加晶瑩,好似閃爍著奇妙的光芒。
蕭遙從未遇見過這種情形,猜不透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約略猜出,溶溶沒有生命危險,而且似乎比她平常的狀況更加的好。
蕭遙沒有工夫去細想,手掾著粼影石,閉眼感受。
月長歌焦慮地看著他。
墨淵沒有轉身,但也沒有再往前行,默默地坐在馬背上。
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後,生怕漏掉了一個字。
其餘的人個個傻站著,連大氣都不敢出。
今日發生的事實在太出乎意料了,是他們先前連想都想像不到的。
事情的變化比起剛才更加的出人意料。
他們都知道雪雕,也都知道月溶溶同墨淵之間因為雪雕而引起的爭執。
之前他們都感到奇怪,墨淵怎會因為一隻鳥發這樣大的脾氣。
現在均理解了。
雪雕是皇后心上人的愛物,而這個心上人卻不是皇上。
於是,看向墨淵的眼神均多了幾分同情。
若哪個男人遇到這種情況還能不介意,那反倒是怪事一樁了。
他們看向蕭遙的眼神卻是好奇與興味。
這個人到底是誰?
憑他的容貌,能勾引皇后寧願觸怒皇上也要跟他私奔,這不足為奇。
奇的反倒是,月長歌竟然也對他以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