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知道他為什麼今早一直針對自己,他是在替自己的妹子鳴不平。
沒有理由反駁他,只好壓住怒氣,默不作聲打算離開。
蕭遙已經來到近前,喝道:「等等。」
墨淵停下,傲然望著他。
他是溶溶的親夫,竟然見到姦夫就跑,成什麼話?
蕭遙飛快馳到墨淵和月長歌面前,勒住了馬。
馬兒長聲嘶叫著,停了下來。
蕭遙焦慮地問:「溶溶在哪?」
目光掃到地上的移魂陣,急忙跳下馬,蹲下身,撿起地上碎裂的白玉碎片。
又問:「這是溶溶布的陣?她人呢?」
墨淵冷哼一聲,說:「溶溶是朕的皇后,跟你無關。你要記清楚這點。蕭公子,若無別事,告辭了。」
拉轉了馬頭就要走。
雪雕湊到蕭遙身邊,嘶叫著,朝墨淵撲騰著翅膀。
蕭遙臉色轉冷。
撫摸著雪雕的脖子問:「雪雕的翅膀是你射傷的?」
墨淵背向著蕭遙,頭也不回。
「是又如何?」
蕭遙臉上是難得的嚴肅的表情。
「雪雕不是普通的鳥,他是我的兄弟,射傷他就等於射傷我,這仇我暫時記下。不是不報,而是現在我沒空,溶溶要緊。快說,溶溶在哪?」
墨淵默不作聲。
月長歌代他回答。
「溶溶被封笑野那輛怪車抓走了。蕭遙,雪雕身上有粼影石,可以感應到溶溶在何處?」
他不知道粼影石是何物,剛才聽墨淵說了,因此才有此問。
「是,不止是雪雕,我身上也有。」
蕭遙回答,撫摸著雪雕的手微顫。
他縮回手,從胸口摸出粼影石的母石。
前幾天母石的顏色極淡,而且灰暗,他知道是溶溶遇到危險。
急不可耐地想趕過來,卻因為浣花粼影的種種變故,直到前日才得以脫身。
走到中途,正好遇見回歸途中的雪雕,急忙召喚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