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墨淵,他竟然推溶溶,毫不憐惜地推一個弱女子。
這是一個大男人該有的行為嗎?
口氣嚴厲地說:「陛下,虧我一直在溶溶面前說你的好話,原來你是這樣對待溶溶的,難怪她不願嫁給你。你故意折磨她,害她昏迷,明知她體弱,明知她不會無緣無故坐在這兒,她還提醒你了,你竟然還是一意孤行。我真是看錯你了。」
墨淵自知理屈,無法反駁。
無力地替自己申辯。
「溶溶逃走了,朕太生氣了。怒氣沖昏了腦袋,什麼都不知道了。」
「生氣?」
月長歌嘲弄地說。
「你總是在對溶溶生氣。一次又一次,因為你的生氣害了溶溶。事後悔恨有什麼用?能挽回嗎?你從來就不會吸取教訓,再這樣下去,溶溶早晚得被你折磨死。」
墨淵握住月溶溶的手請求。
「溶溶,別怪朕。走,我們回去。」
說罷就想抱月溶溶起來。
月長歌一把推開他。
「我的妹子我會照顧,不勞陛下費心。溶溶,我們走。皇兄以後再也不勸你好好跟他過日子了,你愛去哪便去哪。」
墨淵高聲叫著阻止他。
「溶溶是朕的妻,你不能帶走她。」
月長歌冷笑,問月溶溶。
「溶溶,你說,你願意跟誰走?」
月溶溶毫不遲疑地回答:「皇兄,你扶我起來,我們走。」
月長歌扶了月溶溶起身,看也不看墨淵,帶了月溶溶轉身便走。
他本就是個暴躁衝動的性子。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過去的他為什麼要勸溶溶討好墨淵。
溶溶是個理智的女孩,她不會被愛情迷昏腦袋,不會辦糊塗事的。
他應該相信她的選擇。
月長歌卻不願去想是否接受蕭遙的問題。
他只想帶溶溶離開這個喜怒無常的墨淵。
什麼三從四德,見鬼去吧。
墨淵縱身攔在他們身前,提醒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