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溶溶真的沒辦法再呆在床上,她擔心蕭遙出事。
而且,她沒有撒謊,她的身體真的比昏倒前好得多了。
除了身子稍有點乏力,別的與平時沒有多大區別。
說著,就想掀開被子跳下床。
墨淵按住她。
「你想做什麼?」
「我想下床活動活動,老是呆在床上,太悶。」
墨淵鬆開手,讓她下床。
他也想看看她到底恢復到什麼份上了。
月溶溶跳下床,穩穩地走了幾步,同正常人無異。
周圍的人,尤其是大夫們都驚詫不已。
明明前一刻還是個昏迷的病人,怎麼才一眨眼的工夫,她就恢復得這樣快?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墨淵心裡卻有些失落,其實,他倒希望月溶溶走兩步路就無力再往前走。
最好連站都沒有力氣站起來。
那樣,他就有充足的理由讓她留在床上。
他承認,他很自私,有時候,的確很自私。
月溶溶走了幾步,轉過身,面向月長歌和墨淵微笑。
「看,我沒事了,沒騙你們吧?」
月長歌眉頭舒展又微皺。
「溶溶,你最好別太用力,到床上來休息一會。」
墨淵連忙順著月長歌的話說:「是,溶溶,你別逞能。」
月溶溶倔強地說:「不。」
墨淵懊惱,揮手令下人全都離開,房中只剩下他和月氏兄妹三人。
「溶溶,」墨淵壓低了聲音說,「你別想去找蕭遙,朕是不會放你走的。」
月溶溶心裡只有蕭遙,她的堅持讓墨淵憤怒而哀傷。
她的眼睛只看到蕭遙,她可知道這些天他為她付出了多少?
她昏迷時他說過的那些話,放手讓她去找蕭遙的話全都被他忘到九霄雲外。
他不放手,絕不放手。
哪怕她會傷心,他也要把她拴在身邊。
牢牢地拴在他身邊。
月長歌適時地上前勸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