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依言躺下休息。
但手卻撫摸著雪雕的羽毛,不肯放開。
月長歌皺眉。
「溶溶,你留著這雪雕幹嘛?讓它回去,把它還給它的主人吧。」
月溶溶知道月長歌的意思,是想讓她同蕭遙斷絕來往,一心一意呆在墨淵身邊。
不想同他爭辯什麼。
反正她決定了的事,她會堅持做到底。
但由月長歌的話想到蕭遙,目光自然而然地就朝雪雕的足踝上看。
雪雕的一隻足上戴著綴有粼影石的銀環,另一隻足卻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沒有竹筒,沒有蕭遙的信息。
這很反常。
蕭遙不會無緣無故派雪雕來。
月溶溶抬眼問墨淵:「雪雕足上的那個竹筒呢?」
墨淵就知道她要問這個,沒好氣地說:「不知道,找到它的時候就沒有。」
「我不信,是不是你把它藏起來了,或者毀掉了?」
以墨淵的脾氣,這是極有可能的。
可這回墨淵的確沒有看到竹筒,他說的是真的。
見月溶溶不相信他的話,而且是用的質問的口氣,勃然大怒。
「刷」地站起身。
暴燥地說:「是,是朕毀了。朕若不毀,難道還要幫助你同姦夫通消息不成?」
月溶溶沉默不語。
想了一會,抬頭問雪雕。
「雪雕,你的主人有沒有事?」
雪雕叫了兩聲,也聽不懂它在叫什麼。
月溶溶想起了粼影石,想到蕭遙身上帶了一塊母石。
他能通過母石感應到她的情況,她是不是可以通過自己脖子上掛的這塊子石感應到他呢?
掏出脖子上的粼影石,粼影石的顏色較淡,同上次她在荒原的情形差不多。
月溶溶弄不清粼影石的變化到底是因為自己,還是因為蕭遙。
悵然將粼影石重又放回到衣襟裡面。
墨淵被她的動作給徹底激怒,但吸取了先前的教訓,不願在她面前發作。